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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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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先生?”何善唤住了欲要挂上电话的徐天海,依旧和善,如沐春风:“这次是免费的,你没委托我什么,我只不过头脑发热罢了,也不会有下次了,噢,一点私人建议,苏湛的确比那个明星更适合你,祝你们幸福,拜拜。”
  何善望着电话,不一刻摇头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头脑发热?一点私人建议?这算什么?从业这么久,第一次出卖了委托人,他和徐天海压根谈不上私人交情,何来建议?还祝福?也许,一想到徐天海坐在对面角落的沙发里,那双隐藏一切的眼睛隐隐透出的不安,令人无法真正的释怀,正如王先生所言,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专业了。
  望着窗外渐渐笼上的寒气,阴霾的天空似乎凝聚着一股阴湿之气,不曾入住的公寓布置得焕然一新,依旧存留几许涩然之气,守着温暖的壁炉,徐天海也在笑,比何善的笑容充满了苦涩,就像喝了一杯胆汁,从胃里漾出,渗透到全身。
  王先生?多么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听了十几年,笨人笨办法!不,他压根就不笨,笨的是自己,即便在墨田最后一次面对面倾谈,他依然执着地劝他回去,回到A市,回到他效忠的人身边,不能怪他,人在江湖嘛,这么多年了,他畏惧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那两座真正的靠山。扯了扯嘴角,徐天海的苦水倒流回胃,苏湛说的对,不是只有捉~奸在床才是真正的背叛,任何一种不忠都是背叛!爱情、友情、亲情,亦如此!
  
  初冬的暖阳露出小半个脸来,清冷的气息徐徐吹来,说是要下雪,可这天眼看着又晴了,不阴不阳的,照在高尔夫球场新换的草坪上,绿盈盈的鲜嫩欲滴,青草特有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虽然已经过了打球的最佳时节,球场上仍有不少人影优雅得体地漫步在微寒的清风里,时不时一个漂亮的挥杆,嘭地一声,清脆悦耳,望着滚向洞口的球,自认为很绅士的男人们,享受着秋冬之际最后一点怡人的暖色。
  一个远击,白色小球牵动了不少目光,遥遥地飞向了百米外的小小洞口,球尚未停稳,陈悦已经无奈地拍了拍巴掌,这一次,铁定又输,和徐天海打球,不求结果,只重过程,向来不好各项运动的徐天海,对高尔夫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悟性,姿势标准漂亮不说,成绩也很骄人,堪比专业选手,有时候看徐天海打球,陈悦很享受。
  可今天,陈悦输得很惨,比任何一次都惨,徐天海几乎不给任何机会,一杆进洞,这在以往的球史中,徐天海也只罕见地出现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陈悦惊诧地张着嘴,望着徐天海,半天说不出话来。球场四周已经响起了掌声、惊叹之声。
  一杆进洞的本主倒是云淡风轻,含笑不语接过服务生端来的咖啡,悠然地抿了一口,看向陈悦,忽然问:“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打高尔夫球吗?”
  陈悦腹诽:除了这个,你连跑步机都站不稳。
  徐天海自顾自地说着:“从挥第一杆开始,我就莫名地喜欢上了这种稳操胜券的美妙感觉,它能叫人彻底放松,慢慢地思考,轻轻松松就可以击败对手。”
  转过头,对视陈悦,静静地看着这个交往了十多年的挚友,陈悦笑了笑,并不怎么轻松。
  “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吗?”徐天海笑笑地问。
  “你悟性高。”陈悦只有这么一个答案,他讨厌徐天海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收起笑容,徐天海面色微冷:“打高尔夫球不能是一成不变的,不断地纠正动作,力求完美,才会有脱胎换骨般的感受,每一次的改变都是一个更高的起点,我已经改过三次基本动作,你呢?”
  陈悦不语,他一次都没有过,自认为还算标准,何必再改?
  摩挲着球杆,徐天海点点头,眼睛又黑又亮,陈悦也很讨厌徐天海今天的眼神。
  “每一次挥杆的时候你都会想,这一杆要打左边,或者这一杆要打右,带有明确的目的性,打高尔夫本身就是在设定目标,在追求目标,只是……”徐天海停顿下来,看着陈悦闪烁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这笑里含着几分陈悦再熟悉不过的阴冷:“如果设定目标本身就是错误的,那么挥杆再漂亮,球打得再准,是不是偏离得也就越远呢?”
  陈悦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额上已是一层细微的汗亮。
  徐天海的球杆抵在陈悦的肚子上,用力顶了顶,向陈悦幽幽望去,眼底一抹哀伤:“陈悦,你的球有没有进错洞的时候?”
  “天海……”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我老欺负你,你是不是很生气?”
  “天海……”
  “陈悦,告诉我,我们今后还能做朋友吗?”
  “天海,除了你,我没对谁打心里头这么好过,连我老婆都没你这福气。”陈悦忽然无限的委屈,眼圈发红。
  “嗯,我知道,你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放下球杆,徐天海目色沉沉地望着脚下的青翠。
  “我……天海……我……”万般话语堵在胸口,一向口齿伶俐的陈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里闪动着晶亮,他实在讨厌今天的自己。
  徐天海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球杆递了过去,陈悦茫然地望着,不敢伸手接。
  “这是我最喜欢的球杆,送给你。”
  “我怎么能……”
  “拿着吧,重新设定目标,打出你认为最正确的一杆球来。”
  泪水终于滑落,摔碎在草坪上,陈悦缓缓地接过球杆,磨得发亮的球杆尚有哥们手上存留的余温。
  
  “星光灿烂”的选秀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沈欢终于如愿以偿在第二轮的选拔中直接晋级,接来下的日子需要等待,等待更加残酷的竞争,从万到千,到百,再到十,漫漫星途,每一站都是一个新的起点,又或是一个终止,望着网上不断攀升的人气,沈欢常常凝神屏气,继而又微笑不已。
  “欢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墨田去?”离下一次晋级赛还有些时间,苹果忍不住惦念墨田的海港还有一个人即将出海打渔。
  “沈欢还要参加组委会安排的各项培训,估计回不去,我们可以先走,等开赛了我们这支亲友团再来嘛。”阿涛坐在旅馆里的小床上,捏着沈欢犒劳大家的葡萄,边吃边说。
  苹果迟疑,两边都有点不舍,望向亚力,希望听听他的意思,亚力很多时候,主意又多又好。
  不等亚力说话,沈欢却道:“我和你们一起走。”
  亚力问:“没事吗?”
  “没事,海选还没结束,我是自由人,我爸我妈叫我回家一趟。”
  余下三人都微感惊讶,沈欢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这次看来是个转机。
  “再说,我也想看看苏湛,这次出来也没和他打招呼,临出海前,送送他。”
  苹果高兴地点点头:“是啊,是啊,送送吧,我们一起。”
  阿涛皱眉:“什么送啊送的,不吉利。”
  苹果瞪他:“迷信脑壳,吃你的吧。”
  阿涛不服气地:“老一辈人很忌讳出海送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苹果还要说什么,亚力赶紧道:“那我就定明天的票吧,晚上咱们吃点好的,我请客,说吧,想吃什么?”
  阿涛来了精神,跳下床:“听说A市有条美食街,我们现在就出发。”
  沈欢微一沉吟:“呃,那个,我晚上有点事,去不了,你们去吧。明天回墨田,叫上苏湛,到阿涛家的餐馆,我请客。”
  “你干嘛去啊?约了人?”
  沈欢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是啊,几个新认识的朋友,都是参加这次选秀的,明天大家都各奔东西了,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怎么没听你说过,真是的。”苹果酸酸的,沈欢为了新朋友居然不顾老朋友。
  亚力笑着揉揉苹果的头发,对沈欢道:“嗯,应该的,那我们去吃了,你早点回来,明天还要赶火车的。”
  “嗯,放心吧,噢,对了,大叔还在墨田吗?”
  摇摇头,没人知道,苏湛没来,估计徐天海也没有回来,俩个人成天腻在一起,叫人看了脸红,谁也不愿意做那盏瓦数最强的电灯泡。
  电话铃响,沈欢急忙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慢悠悠地晃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架起两条长腿,任那电话响了片刻方才接起,语声慵懒:“喂?”
  听了一会儿,沈欢忽然冷笑:“你以为你谁啊,管得着我吗,老子向来我行我素,你怕啦,别来啊。”
  嗯?亚力三人不禁眼神交流,这新朋友交的可真是火药味颇浓,瞧沈欢这副备战的德性,八成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估计对方也被惹得火大,沈欢的脸上阴晴不定,冷哼两声:“好啊,你说在哪儿吧?我无所谓,小老百姓就是这点好,用不着遮遮掩掩的,地方你来挑,我奉陪到底。”
  这是约饭吗?怎么听着像是要约架?
  “没事吧,沈欢,哥几个陪你。”阿涛道出大家的心声。
  沈欢一笑,晃了晃手机:“小菜一碟,哥们先闪了。”走出几步,忽然又转过身,抻了抻衣领,一扬下巴问苹果:“小苹果,说实话,哥今天帅吗?”
  苹果撇嘴,没办法,就算真唱红了,沈欢在她眼里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坏小子,揶揄地冲沈欢道:“喂,我说,你每天早上都是被自己帅醒的吧?”
  沈欢不介意,也没办法,就算真唱红了,苹果在他眼里永远都和亲妹子一样,嘿嘿坏笑着:“妹子,哥每天都是怕自己不帅给急醒的。”
  沈欢走了,留下一室的乌鸦上空盘旋,嘎嘎嘎……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我提前更文了,希望大家过一个浪漫温馨的圣诞节!


45、不速之客 。。。 
 
 
  “咦?怎么回事?”一行人停在熟悉的苏家门前,紧闭的大门、停在路外的黑色吉普,还有座驾上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都叫人微感不适。
  沈欢上前一推,居然没推开,从里面落了锁,回头望望亚力他们,阿涛不耐,推开沈欢开始砸门:“苏湛,在家吗?我们回来了,开门。”
  叫了几声没人应答,相互看了看,吉普里的人看着这群被拒之门外的年轻人,面无表情。
  身后的门缓缓开启,传来沉重的一声吱呀,狭窄的门缝露出苏妈妈略显苍白的脸,双眼湿红,看着门外几个孩子,抖了抖唇道:“噢,原来是你们。”
  沈欢上前一步,低声问:“干妈,怎么了,家里来人了?”
  苏妈妈刚要点头又急忙摇头:“噢,没事,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来玩。”
  “苏湛在吗?”
  点点头,又再次摇头否认:“没,没在。”
  沈欢皱皱眉,沉吟片刻,忽然道:“干妈,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和苏湛说,留个字条就走,叫我进去吧。”
  不等苏妈妈拒绝,沈欢轻而易举地推门进院,苏妈妈木然地闪在一边,一行人随之而入。
  苏妈妈撒谎了,不仅苏湛在家,而且,屋里还多了两个人,依然是完全陌生的,一男,一女,年龄都不小了,男的不怒自威,女的端沉精致,苏湛直挺挺地戳在当中,沉郁、对抗。那女人眼圈也红红的,万分警觉地看着沈欢他们走进来,随即站起,背转过去,一块绢帕象征性地擦了擦嘴角,遮住了面容,余光瞟着男人,传递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信息。
  “家里来客了?呵呵,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沈欢笑问苏湛,眼里也打着只有哥们之间才懂的暗语:怎么回事?什么人?气氛不对,需不要帮忙?不能叫人欺负了,听你一句话,是留还是走?
  苏湛嗯了一声,回复信息:不速之客,是个麻烦,还是带苹果他们先走吧。
  “那我们先走,就是和你说一声,晚上在阿涛家聚餐,你一定要来。“
  “知道了,我会去的。”
  “苏湛,大叔回A市了吗?”阿涛四下里寻摸着,没看见徐天海,有点不习惯了。
  屋内的人脸色均变,女人陡然转身,面对着这伙人,漂亮的丹凤眼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男人的目光更冷了,一语不发。阿涛敛声退后,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干妈,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走不远的。”沈欢很想晒晒屋外的阳光,身上莫名地泛着一层冷意。
  亚力不见了苹果,回头一看,却见苹果仍直愣愣地伫在屋中。
  “苹果……”亚力低声唤着,沈欢、阿涛也停住了脚步,苹果充耳不闻,望着那女人,寸步不移,消瘦的双肩越发显得伶仃孤单。
  阳光从窗棂透进来,微弱的暖光映着彼此的面容,同样的苍白,同样的深刻,不一样的却是眼里的光景,苹果乌漆黑亮的大眼睛幽深不见底,将女人从冷淡到疑惑,到沉吟,到震动,到惊疑的瞬息万变的眼神,全部纳入眼底。
  这更加坚定了某种认定,望着背转过身对男人命道“老徐,我们走吧”的女人,苹果忽然高声道:“我见过你。”
  女人不闻,只管对着男人低声催促:“你还坐着干什么,快点,我们走了。”
  徐炜没有动,淡淡地看了张雪萍一眼,又看向苹果,继而目光向下,一步一步走近的苹果,走出了一高一低的艰难。徐炜的双瞳蓦然收缩,望向妻子,张雪萍雪毫无血色的脸印证了一切。
  亚力欲要拉住苹果,却被一向柔弱的臂膀甩开了,苹果执拗地走着,好像仅存的两三米她足足走了十八年。
  “我认识你,你的眼睛和别人的不一样。”
  张雪萍微微一笑,温和有礼:“小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应该没有见过。”话落,淡淡的转向苏妈妈,不疾不徐道:“悉大姐,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拜访你。”
  苏妈妈垂首不语,并不答言。
  苏湛一把扶住了摇摇欲晃的苹果,苹果的目光死死咬住张雪萍,还想往前走,似乎要扑到张雪萍的身上才肯罢休。
  张雪萍丢下徐炜,也丢下一句话:“我在车上等你。”走出几步,想起什么,返回苏湛身边,神情倨傲,语声冰冷:“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做叫所有人都后悔的事。”说罢,绕开一屋子的人,绢帕遮脸,低头向外走去。
  一条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她,沈欢笑笑地:“大婶,别忙着走啊,东西还没拿。”说罢,接过苏妈妈递过来的用丝带捆好的礼盒,还有一个沉甸甸的信封,一起塞回张雪萍的怀里。
  脸色泛青,张雪萍欲言又止,大婶?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她,扬起颀长的头颈,依然不失优雅地向外走去,若多停留一秒,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手中的东西砸在这个嬉皮笑脸的男孩的脸上。
  与此同时,徐炜站起身,缓步走到苏湛面前,互望间,刀光剑影,各不相让,一丝冷笑,几分恨意,冰冷的目光燃烧出灼人的火焰,徐炜的笑转瞬即逝,火焰熊熊燃烧,是的,他恨眼前这个叫苏湛的男孩子,整整恨了十八年。儿子失去了某种记忆,而自己想忘却偏偏忘不了,那一幕,深烙于心,每每想起,他就恨不得亲手撕碎苏湛,再将他烧得干干净净,十八年前的噩梦本以为早已结束了,却万万没有想到,它又以另一种更强悍的方式反扑而来,让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若不是陈悦,他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骨里多久,真是冤孽,难道命运这把上封宝剑就斩不断徐苏两家的恩恩怨怨吗?噩梦,再也不能醒来了吗?
  无比厌恶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徐炜睁开眼,缓缓开口,暗哑沉沉:“他不会再回来了,你不用白费心机。”
  苏湛笃定不移:“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他会回来的。”
  徐炜又笑了,每道纹理都泛起了青光,这是和徐天海貌似相近实质却又截然相反的一种笑,没有温度,无关喜怒,无端地叫人背脊发冷,头皮发麻。凑到苏湛耳边,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到,徐炜的声音也不带丝毫的感情:“雄鹰折了双翼,它还能飞多远?老鹰是不会叫自己的小鹰落到鸡窝里去的。”
  苏湛的双眸漆黑如墨,陡然失色的双唇微微颤抖着,这是一个父亲最后的“良策”吗!他不信,真的不信,可从徐炜的眼里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信号波:若不信,此生他就会犯一个致命的大错误,而且,必将后悔一辈子。
  徐天海……你在哪里?看看仍在不住流泪的母亲,苏湛的目光忽然有些错乱,笔直的双腿也晃了晃。
  徐炜很满意,人都是有弱点的,像苏湛这样的人,优点就是他的弱点,爱,可以是精神支柱,也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你既然想爱,那我就毁给你看。徐炜也信,信他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儿子就是死,也得死在自己的身边,像个人,像个男人那样。
  
  墨田的海面吹来初冬阵阵寒意,最后一艘渔船已经起航,苹果的泪水颗颗坠落,摔碎在凄凉的海滩上:“亚力,冬天还没到吧,为什么会这么冷?”
  送行的人都默默地,亚力搂过苹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沈欢笑笑,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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