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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们渣得要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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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做,明知道这样不妥。可是秦勤看着他的眼睛,拒绝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秦勤抱着夏商周喘着粗气。一身汗腻腻。
  夏商周推开她,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一把拉开窗帘,推开窗子。
  窗外,星汉灿烂。真是一个星辰满天的晚上,空气是前所未有的好,以至于每一颗星星看上去都是那样的璀璨。
  夜风吹拂着少年人被汗水打湿的胸膛。
  少年无助地望着远方。眼中隐带悲伤。
  “听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呢。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明天永远不要到来。”秦勤小巧的头靠在夏商周的肩膀上,“小周,你有什么愿望吗?”
  夏商周回眸一笑,眸中倒映着星光:“我希望我的秦勤永远过的平安幸福。”
  “啊,你永远都是这样‘敬业’吗……不是作为我男朋友的愿望,而是你真正的愿望。”秦勤笑了起来。“今天破例,允许你讲真话好了。”
  “真话吗?”夏商周抬手揉乱了秦勤的额前的碎发,如果真话是:操|你完全是因为和夏千秋赌气。即便是得到了身为处女的你,我也无法对你产生哪怕一丁点的爱意,你也想听吗?对于一个刚刚献身给心爱男生的女孩来说,这种话饶是刻薄如夏商周也说不出口。只好冷下脸说,“对不起,无可奉告。”
  秦勤忍了又忍,却还是红了眼眶。“这、这样吗?”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听真话呢,真话都是最伤人的不是吗?”夏商周叹了口气。他淡淡地看向远方,不知道是在问秦勤,还是在问自己。“即便知道会遍体鳞伤,也一定要探寻真相……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是贪心吧。”秦勤低声说,“我喜欢小周。所以,哪怕有任何一点点希望,就都无法满足自己的爱情只建立在虚假之上。”
  说着,秦勤叹了口气,“这样奢望着你的我,很可笑吧。”
  “很可爱。”夏商周忽然笑了起来,“秦勤你是……一直努力且坦诚地追求所爱的人,明知不可为却仍然用尽手段地区争取。相比之下,我反倒没有你这样的勇气。”
  “你也有喜欢的人吗?”秦勤歪着头问,“能让你倾心的人,一定很完美吧?”
  “不,是个很恶劣的家伙。”夏商周撇了撇嘴,可是想起那个人,还是不由得笑了。“他啊,出身不错,教养很好,却半点都不骄傲,哪怕对待下人也都温文尔雅。看上去非常深情,实际上温柔的外表只是他的陷阱。等你爱上他,你就会发现,他是没有心的家伙。永远不可能给你半点回应。明知道我喜欢他,还是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跟别人亲密。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劝我去交个女朋友……”
  想起那天疯狂的争吵,想起夏千秋怒不可遏的脸,夏商周突然觉得说不下去了。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连电话都没有一通。两个人好像比赛较劲一样,谁也不肯低头。即便夏商周已经按照他的心愿,和秦勤交往,也仍然没有得到他的原谅。
  夏商周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阻挡了汹涌的悲伤。
  “真过分!”秦勤咬着牙,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商周,“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竟敢这样伤害我所珍视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是你动动手就能碾死的小角色。”夏家在堪称庞然大物的秦家面前,绝对是蝼蚁一样的存在。更何况,秦三又是未来的容家主母。“但是那又如何。就算是被你逼到死,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你说的对,我们这样的人,被家族绑得死死的,早就失去了追求爱情的资格。也许以后我跟他,最后都会被迫和陌生人结婚吧。这也是他想看到的。我就成全他。”
  “骗人。”秦勤站了起来,“你的眼睛里明明就写着:‘即便全世界都阻止我,我也想要得到她!’既然这样,那就去试试啊。被拒绝又怎样!至少不会留下遗憾。”
  夏商周的肩膀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看!流星!”秦勤忽然跳起来,“快,快许愿!”
  天边一抹流星划过,秦勤仅仅地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
  夏商周望着那稍纵即逝的光点,总觉得身边许愿的少女幼稚得可笑,却还是闭上眼,默默地在心里想:
  我的愿望吗?
  我希望夏千秋只属于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遇打炮

  就在夏商周和秦勤闭眼许愿的瞬间,夏千秋丢弃了指尖的烟。
  几乎是每一任情人都夸过夏千秋,说他长了一双漂亮至极的凤眼。夏千秋也一直对这双波光潋滟的明眸呵护有加,而这双眼睛因为疲劳驾驶而布满猩红的血丝。
  他从没像今天这样恨过自己的好眼力,能够看清远处那扇落地窗后,赤|裸身体的少男少女交颈缠绵。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夜风灌进车窗,夏千秋疲惫地闭上眼。
  他想起十九岁生日那夜,他乱七八糟地玩了一整夜,拉开窗帘时,刚好看见在他楼下堆雪人的夏商周。那孩子长得比雪还要白,晶亮的黑眸比墨玉棋子还要剔透。抿着嘴唇的样子,倔强又隐忍。这些年,千秋在外面玩儿得越乱,心里就越空。只有在想起他养的这么个小东西时,才会淌过一阵暖流。
  五年后,他从二十四岁的生日派对上偷跑出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千里之外的生日派对上。在暧昧的灯光下,在劲爆的音乐里,男男女女厮混在一起。派对的主人反倒厌倦了莺莺燕燕环绕的日子,独自一人在角落里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秦二少喝多了,醉醺醺地挂在他身上,嘲笑他:哟,我们千秋最近是改吃素了不成?那边小妖嗤嗤地笑:恐怕不是改吃素,而是改吃醋了!
  吃醋?!千秋阴沉着脸。他是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他就是在吃醋的。
  小周临走前骂他那几句话实在太诛心。不仅把这几年千秋养他的苦心糟践成渣,最后那句“夏家一句话,您就得千里送鸡,您又算个什么东西?”几乎就是踩着千秋的死穴骂。世界上大概不会有金主儿被婊|子指着脸骂下贱更让人糟心的事儿了。
  夏千秋养小周,哪怕最后给了个养子的名分,可心里,也就是当养个玩意儿。只不过他自认为是怜香惜玉的主儿,养玩意儿也比旁人精心。
  谁能想到,有一天,这个毫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会龇着牙狠狠咬他一口。还恶狠狠地跟他说:你以为你跟我有什么不同吗?你不也就是个床上伺候人的玩意儿吗?
  ……千秋冷眼看着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提不起一点兴致。都是玩意儿,一群玩意儿。是我玩儿你们,还是你们玩儿我,谁说得清楚呢?
  最让千秋气得咬牙切齿的是,他说一句滚,夏商周就真的滚了。
  说滚就滚,滚得远远的。滚得干净利落,毫不留恋。这么多天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千秋夜半失眠,守着冷冰冰的大房子,心里恶狠狠地骂:好啊,竟然养了个狼崽子!滚了好!是我不要他了!
  然而,许愿的时候,他吹灭蜡烛。心里一遍一遍念的都是: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蜡烛熄灭那一刻,千秋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不知多少个念头从他心头滚过。最后只留下一个——即便是个狼崽子,那也是我亲手养到这么大的!他想一走了之,可问过我允许了么?!
  我要他滚,他就得滚。
  我想他时,他就得滚回来。
  ……既然这小东西犯倔,我便屈尊降贵地去见他一面又如何?
  明知道自己喝了酒,明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再开上几个小时车。可这念头一旦浮出,偏偏在心中像野草一样疯长。最后在心头长成一片草原。他坐不住了。无论如何,就是不想让自己在没有他的地方多呆上哪怕短短一秒钟。
  什么家族,什么自尊,都不管了。夏千秋无助地瞪着狭长的凤眼,眼前是挥之不去的、少年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负气出走的背影。
  我是疯了么。我肯定是疯了吧。他这样问自己。
  就这样疯下去吧,我不想醒。我过生日我最大。夏千秋忽然笑了。
  开了大半夜的车,才来到夏商周所住的别墅楼下。
  他看见了刚刚和女人厮混了一整夜的他。
  他却没有看见满身疲惫的他。
  夏千秋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太阳穴突突地跳。
  突然想起来,这女人还是他硬塞给他的。
  这是报应吗?
  这是贱吧。
  酒醉之后的男人格外脆弱。他呜咽了几声。听起来简直像哭。
  夏千秋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夏千秋啊夏千秋,你真是昏了头了。下三滥的人可不就该做下三滥的事儿么。他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当少爷似的养了几天,还真拿他当少爷了不成?!
  他发动了车子。
  美好的假期总是格外短暂。一晃又到了开学的时候。
  夏家毫无动静。小周还在赌气。秦三也乐得跟夏商周继续腻歪下去。于是,“归期”成了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提。
  两个人在学校里不敢大张旗鼓地恋爱——秦三马上要和容锦城订婚了,这事儿都在圈内传开了。虽然,以容锦城的肚量,倒不至于容不下未婚妻养个小情人儿,可面子上的功夫毕竟还是要做足。
  小周的纸条,经过几个人的转手,才传到秦勤手里。倒有些像地下党接头。
  秦勤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体育课,男厕所见。
  她若无其事地将纸条揉碎了,倒到水槽里冲下去。对着镜子理了理校服的裙摆。
  “啊……哈……”秦勤四肢瘫软地靠在马桶上,像刚刚被捞出水的鱼。
  她无力地喘着粗气。裙摆被高高地掀起到腰际。内裤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上身的衬衫扣子都被解开。胸罩被推到胸部的上缘。两只不老实的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
  小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少年对她向来十分粗暴,可技巧也着实好。秦勤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敢叫出声,嘴唇都快咬出鲜血。
  这里是厕所的隔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然而偷情的快感让她上瘾。她是天之骄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下贱的事情。可是只要是小周的要求,她有求必应。
  终于,小周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颈上,一股热流激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秦勤失神地从马桶上滑下来。
  小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她衣冠不整,满脸泪痕,大腿内侧流淌着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他的精|液。简直比最低档的流莺还要淫|乱。夏商周却只拉开了拉链。她几次都低声下气地求夏商周,求他带套子,求他不要射在里面。夏商周只是淡淡一句:我不喜欢。她也就只好每次都吃紧急避孕药。她也怕这样伤身体,但是更怕他不高兴。
  她哪里知道,夏商周坚持内|射不戴套,就是为了跟千秋那句轻描淡写的“做好保护措施”较劲。
  喘息了片刻。夏商周掰起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舔。
  秦勤犹豫了片刻。夏商周的阴|茎长得非常漂亮,沾着她的水儿,他的精,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秦勤心里觉得恶心。最后还是长开嘴,含了进去。
  夏商周抓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胯部按。在秦勤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夏千秋,你不是把我送来给人玩儿么。可是如今这是谁在玩儿谁呢?
  正在夏商周喷薄欲出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小周与秦勤都吓了一跳。虽是在隔间中,也再不敢动。
  紧接着,传来一阵陈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唇舌相交的水声、粗重的鼻息声,夏商周和秦勤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很诡异——竟然又是一对儿打炮的,竟然还跟他们选了同一个厕所。
  “别……别!”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喘息中挣扎着说,“别在这里……会让人看见!”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会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厕所!……除非,是像我们一样来打炮的!”另外一个声音邪邪地笑了,“放心,我已经挂了‘打扫中’的牌子了。”
  竟然又是一个男声!
  夏商周不禁大骇……这对儿打炮的,竟然是两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对儿打炮的是谁(* ̄︶ ̄)y


☆、程大少

    两个年轻的男人在卫生间里颠龙倒凤。折腾出来的动静极尽旖旎。
  秦勤羞得满面通红。
  夏商周也并不比她好过。
  水声,摩擦声,喘息声,呻|吟声,声声入耳。像一声声紧箍咒,磨得夏商周脑仁儿砰砰地跳,嘴唇都几乎咬破。
  夏商周忽然觉得千秋其实一直把他保护得太好。夏千秋虽然床上人来人往,却也不曾真的让他见识到这种活春宫。
  除了刚刚进门的那几个月压着他要了几次,这么多年来千秋竟然忍得住再也不碰他一根手指。连口|活儿和手活儿都不曾要他做。
  偶尔接吻,却也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纯情。
  他一个性|奴,被千秋当少爷养着,五六年过去了,倒从一个风月老手渐渐养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门外的动静实在太催情。
  夏商周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念佛经。
  可越想静心,心就越不静。
  他想起了极幼小的时候,那个男人来他家与生他的女人偷情。他当时十分幼小,但记事早。又长了一副少年老成的面瘫脸。两个人毫不避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在沙发上极尽缠绵。倒是那男人对着小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差点软了下来,皱着眉头对那女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看人。”
  当时他那毫无廉耻的母亲只顾着舔吮着男人的胯间调笑:“看就看,他一个小孩子,又什么都不懂。”
  一晃,又想起那个女人死后,他落在人牙子手里时,日日被逼着看录像带,学习如何伺候人。
  不听话的时候,没饭吃,挨皮鞭,被电击。
  那才是真真儿的人间地狱。
  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见到男人的那|话儿就能条件反射地使出浑身解数伺候。
  那些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人。
  后来,随着耳边的撞击之声,他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十一岁那年,他遇见的夏千秋。
  千秋不算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他自己就是个顶尖儿的美貌。论姿色,千秋与他在人牙子手里见到的尤物比,不过中上;只是那双凤眼生得极好,看人时眸中的温柔似乎都要溢出来。再加上从小养出来的气派,倒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让人一见倾心。
  那时夏商周年纪还小,身体还没有长成,在情|事上完全得不到乐儿。只是觉得极恶心。在他眼中,千秋是顶好的,那事儿是肮脏的,千秋不该沾。
  外边的人喘着粗气问:“哥干得你舒服么?”
  一人哭叫着:“哥……我不要了!啊、嗯啊,哥你慢些啊……”
  夏商周满脑子都是夏千秋。
  他想千秋的眼。
  千秋一副快吃了他的表情亵弄着他,平日里柔光似水的凤眸里透出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凶狠。“爸爸这就来疼你。”
  他想千秋的手。
  那双世界上最灵巧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着他胸前柔软的两颗樱桃。
  他想千秋的唇。
  千秋将他压在床上,从嘴唇一直吻到耳根。将夏商周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细细地撩拨。热气灌了他一脸。
  他甚至想那根把他折腾得四肢发软的东西。
  千秋满面潮红地从裤裆里掏出胀痛发硬的东西,塞进了夏商周喘息着的小嘴里。他人漂亮,那根东西长得也要比平常人好看。色泽粉嫩,气味清爽。
  “好好给爸爸含住……不给爸爸舔得湿湿的,一会儿进去的时候……疼的人是你。”
  他开始想念千秋用各种道具、各种姿势地玩弄他。
  他想千秋一下一下把灼热的楔子钉进他的体内,撞得他哭叫呻|吟。
  “呃啊——”门外一声失神的尖叫。
  射了。
  门内,夏商周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听着门外的活春宫,想着夏千秋,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足足喷了秦勤一脸。
  “是谁?!”门外突然安静下来。一声怒喝。
  夏商周这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原来秦勤刚刚被颜|射时,竟然不自觉地喊出了声。
  这一声叫出口,秦勤吓得脸都白了。
  “是谁,快出来。”门外那人厉声道,“我数三个数,你不出来,我就要拆门了。”
  秦勤吓得瑟瑟发抖。
  “三。”
  夏商周皱眉。格子间的门,根本就经不起成年男子用力一踹。
  “二。”
  只是这样被人撞见,难免要有闲话。夏商周看了秦勤一眼,用口型示意道:你可是黑道世家的三小姐,对方未必就有胆子说出去。
  “一。”
  夏商周推门而出。
  门外,两个身材高挑的高年级生正逆光站着。
  刚才喊话的那位正抱臂冷笑:“刚才出声的那个女生呢?还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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