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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殇恋文馒头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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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彦坐不住了,大步走出包间,一脚踹开隔壁包间的门,不出他所料,果然是凌蝶衣跟齐云夕,还有三个身份不明的男人。
  “什么人!滚出去!”,坐中间的男人喝斥道,那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不怒自威,只是长得有些像癞蛤蟆。
  “怀彦……”,蝶衣看到进来的人,有些吃惊,她完全没想到怀彦会在这,他是讨厌她的,这下子场面会更难堪了吧。
  怀彦优哉游哉的坐到老男人对面,示意段子尹保护齐云夕跟凌蝶衣。
  “连我南家三少爷的人都敢碰,活腻了是吧?”,怀彦看着眼前的男人,收起嬉皮笑脸,摆出一副狠样来。
  “哪里来的小屁孩!给老子滚开!”,男人起身抓住怀彦的衣领,一把提起怀彦,说时迟那时快,段子尹及时伸了一脚踹向男人的胸口,男人连连后退几步,却还没倒下,可见这老男人身手不错,能挨住段子尹一脚的人不多。
  “你才给老子滚开,敢在我怀城撒野,活得不耐烦了?”,怀彦随手拿起一壶酒就砸过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老男人的两个随从也不是省油的灯,身手不逊于老男人,可惜他们遇到了段子尹,这个从十一岁开始魔鬼训练的人,两个随从三两下就被段子尹搁倒,怀彦的身手也不错,从小在军营里混大,身手比一般人强许多,虽不是老男人的对手,但是加上段子尹,老男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段子尹把老男人给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开溜,老男人还不忘回头喊一句,“你们给老子记住,凌蝶衣你这个婊子,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杨!”
  “没事吧?”,齐云夕扶起坐在地上的段子尹,两人双眸相会的那一刻,再也移不开了,齐云夕玉树临风,段子尹俊雅非凡。
  “没…没事”,一向冷傲的段子尹居然脸红心跳加速,话也说得不利索了。
  “怎么回事?”,打了一架,怀彦累极了,摊在椅子上,看着眼眶微红的蝶衣问道。
  “那人叫杨英豪,东北督军杨嗣豪的亲生弟弟”,齐云夕看着一屋狼藉,找了张尚好的凳子坐下,缓缓说道,“他是来带走小蝶的……”
  齐云夕未说完,凌蝶衣的泪已经落下,怀彦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扯出小方巾,塞到蝶衣手里,尴尬的站在一旁看着楚楚可怜的凌蝶衣,以前整她哭觉得很有成就感,现在看到她流泪却觉得心里怪怪的。
  “小蝶的亲生父亲为了两百大洋把小蝶卖给那混蛋,小蝶好不容易逃了出来,遇到凌大叔跟我们御龙堂,被我们收留下来,这些年辗转来到怀城,以为逃出那人的手掌心了,却没想到一个义演就把他给引来了,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虐待小蝶,我齐云夕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带走小蝶的!”,齐云夕握紧了拳头狠狠砸了下桌子,桌上的碗碟发出碰撞声。
  “今天的事,就谢谢两位了,只是这杨英豪不会就此罢休,云夕怕会连累两位”,齐云夕眉头紧缩,段子尹看着齐云夕许久都转不开眼睛。
  “这确实有些麻烦”,怀彦也皱紧了眉头,怀军一向跟东北军不妥的,这麻烦似乎惹大了。
  “如果两位不介意,就跟我回去吧,我那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段子尹突然开口说道,这让怀彦很是吃惊,段子尹跟他爷爷住在山上,隐秘性确实好,可是段子尹爷爷那脾气,连自己父亲都搞不定了,段子尹能说服他让齐云夕跟凌蝶衣住下么,况且这戏班总不能因此不开锣吧。
  “这……”,齐云夕有些犹豫,他看向蝶衣,蝶衣一直没有开口,她还沉浸在惊恐之中。
  “就这么决定吧,我那地方大,他们绝对找不上来的”,段子尹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放齐云夕走,一别可能就一世了,于是他擅自做了决定,爷爷那他会去说,爷爷对他虽不是冷冷淡淡就是大发雷霆,但是他知道爷爷的心地其实还是善良的,看他总拿些新鲜饭菜给山底下的流浪汉就知道。
  “子尹,你确定你可以?”,怀彦放心不下,就怕会给子尹带来麻烦,惹恼了子尹爷爷。
  “没事”,段子尹给了怀彦一个确定的眼神,这么一闹,怀彦完全忘记了要质问蝶衣的事,傻乎乎的跟着他们一块走,回子尹家去,晚上回到司令府,他才想起今天的满腔怒火就这么没了。
  
  




☆、第七章

  怀彦一进房门就看到怀秋坐在他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他的日记本,怀彦急得上前抢过日记本,宝贝似的把它揣在怀里,急红了眼眶,他对怀秋怒目而是,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该这样偷看他的记事本。
  “怀彦,你听我解释……”,怀秋也急了,他本来是想到怀彦房里等他,好好跟他聊聊,却没想到无意中看到怀彦摊开放在桌上的日记本,好奇心作祟,他就想看一看,想知道怀彦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怀秋完全没有想到,怀彦的世界,满是他,南怀秋!
  “滚!”,怀彦愤怒极了,像是把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没了尊严。
  “怀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怀秋有口难辩,本来两人之间就有些隔阂,现在又这样。
  “南怀秋,你不要仗着我曾经喜欢过你就把我当傻瓜!”,怀彦像只愤怒的小狮子,竖起一根一根刺,把自己包围得紧紧的。
  “怀彦,我没有!”,怀秋也急了,不知如何是好,怀彦日记里的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深情眷恋,他看了心里也会触动,也会把他深藏在心底里的一丝情愫牵扯出来,此时此刻,怀秋的心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般,透不过气。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也不会再当傻瓜了!”,怀彦拉过怀秋,把他推出门,然后啪的一声把门甩上紧紧锁住,不管怀秋在门外如何敲门,他就是不开,拿着自己的日记本坐在床上,一页一页撕下来,像是要把心里那份不该存在的情感给撕碎,泪落在碎纸上,晕开了墨水,模糊了字迹。
  早上,怀彦抱着一堆碎纸醒来,脸上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他梳洗一番后,换上一身长衫准备去段家庄看看凌蝶衣跟齐云夕,一打开房门,靠在门边睡了一夜的怀秋跌进房里,头狠狠撞到地板上,怀彦心头一紧,却表现的满不在乎。
  “怀彦……你醒啦?”,怀秋揉了揉摔疼的脑袋,靠着怀彦房门睡了一夜,整个身子都硬邦邦的。
  怀彦冷着一张脸径直走出去,留下一地碎纸跟满脸歉意的怀秋,怀秋看着怀彦冰冷的身影,心里隐隐作痛,他走进怀彦房里,拾起散落满地的碎纸,抱在怀里。
  段家庄是段老先生一手创办的,位于怀城的段家山里,原本是个训练新兵的新兵营,但是却因为段老先生唯一的儿子段寻飞的逝世而关闭,再也不涉足政事,再也不训练新兵,空置下来的地方让段老先生给改成茶园,只留下一个训练馆来训练段子尹。
  “爷爷”,段子尹恭敬的站在大堂门前,身后的齐云夕被这严肃的气氛弄到全身起鸡皮疙瘩,昨晚来到段家山已经入夜,没有仔细瞧一瞧这山庄的模样,今日一早随段子尹来给段老爷子请安,突然就感觉到压力很大,齐云夕仔细瞧了下段子尹,眼睛肿肿的,脸上写满了疲倦感,明显是一夜未眠。
  “嗯,这就是昨天你带来的人?”,段老爷子轻抿一口茶,不怒自威,让人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威逼感。
  “是,这是齐云夕,还有位凌姑娘还在休息”,段子尹一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看得齐云夕都觉得腰酸。
  “嗯,去训练营,齐先生请留下”,段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旁的随从赶紧递上手巾。
  “请问齐先生为何来我段家庄借住一段时日?”,段老爷子走到齐云夕身前,虽比齐云夕矮上一大截,但是那气势已经压得齐云夕无法与他直视。
  “回禀段老先生,云夕的小师妹遭受恶霸欺凌,实在走投无路了,正巧遇到段少爷跟南三少,就来段家庄打扰一段时日,如果段老先生不方便,那云夕今日就带小师妹离开,决不烦扰老先生”,齐云夕的话在段老先生耳里很是中听,不失骨气!
  “哪方恶霸,齐先生不妨说给我这老人家听听,兴许我段珩能帮上忙”,段老爷子最喜欢有骨气的人,年轻时他也是个惩奸犯科的人,一听到有人横行霸道,难免想出手相救。
  “回老先生,是东北三省督军杨焕豪之弟,杨英豪,我家小师妹早已从他夫人手中赎回卖身契,他却紧追不舍”。
  段珩听好握紧了拳头,青筋浮现,段子尹的父亲就是被这猪狗不如的杨焕豪给凌虐至死,当年段鹰身为怀军军长奉命率兵抵御夜袭怀城的东北军,怀军与东北军虽都隶属北方政府,这杨焕豪却仗着自己是北方政府的直属亲兵,多次暗袭,想要吞并怀军以壮大自己的势力,但是却多次败在段鹰手上,唯有那次,杨焕豪设下陷阱,派遣一部分部队夜袭怀城北面的北岭,自己却率兵攻打段家山,绑走段老爷子跟段子尹的母亲,杀死段家山的许多仆人,只有在书房里默背孙子兵法的段子尹幸免于难,杨焕豪借此要胁段鹰投降,抓住段鹰。
  年仅十一岁的小子尹单枪匹马潜入杨焕豪军中,救出段老爷子后折回想救出父母,不料被敌军发现,危急关头,已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段鹰把被杨焕豪手下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妻子交到儿子手里,低声在段子尹耳边说了句“你母亲就算死也得死在段家山,我不想她变成孤魂野鬼”,说完段鹰便掩护儿子走,自己却被东北军抓住,凌虐至死。
  段老爷子从此以后对段子尹的态度大变,只有严厉没有温情,他离开怀军,关闭段家山,只训练唯一的孙子,不再参与政事,段子尹一直以为爷爷是憎恨他不把生存的机会留给父亲,母亲已经奄奄一息,那个时候救回的是父亲,就不会有今日这般境地了,子尹虽然一直对爷爷心存愧疚,可是他却对得起父亲,那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他打心底里敬佩自己的父亲。“你们就在我这段家山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就让下人去办”,段老爷子转过身子,不想让齐云夕看到自己微红的眼眶,想起儿子,他的心中总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
  “谢谢段老先生,请受云夕一拜”,说完齐云夕便跪下给段老爷子磕了个响头,杨英豪已经找到怀城来了,凌蝶衣不能再去戏班了,他也不能再去戏班,他一直没告诉别人,他其实也在躲杨家人,杨焕豪!杨英豪知道凌蝶衣的下落,这杨焕豪势必迟早会查处他化名齐云夕躲在怀城。
  怀彦来到段家山不是马上去找段子尹,而是恭恭敬敬的去段老先生的书房给他请安,然后才去训练营找段子尹,段子尹已经在打军拳,看他一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估计已经打了两个时辰了。
  “嘿,休息下”,怀彦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不顾会弄脏昂贵的西服裤。
  段子尹停下打了一半的拳,喘着气走了过来,脚步有些不稳,累得快趴倒似的。
  “又没睡?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怀彦从口袋里抽出手帕,递给段子尹。
  “嗯,等下去睡”,段子尹干脆躺在地上,背了一夜国学,早上又练了会军拳,确实有些吃不消。
  “云夕跟蝶衣呢?”,怀彦帮子尹倒了杯水,子尹看着滚烫的热水,真想往怀彦身上泼,这大少爷还真不懂照顾人!
  “在休息,蝶衣受了些惊吓,云夕一早跟爷爷打过照面了”
  “这事,你觉得怎么解决?总不能让他们一辈子躲在你这段家山吧”
  “嗯,再看看,你昨晚哭过?”,段子尹看着怀彦的双眼突然问道。
  “去,你才哭!”,怀彦尴尬的别过脸,用嘴吹了吹手中的水。
  “明明就有哭!”,段子尹一脸嫌弃的样子让怀彦很有掐死他的冲动。
  “无情人不懂有情人的悲伤”,怀彦一副堕入单相思的模样惹得段子尹想抓他一起练拳,好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第八章

  齐云夕跟凌蝶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训练营外,能够找到这里来让怀彦很是吃惊,转眼一想,肯定是段老先生指的路,否则谁也进不了这训练营。
  凌蝶衣的气色不错,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看着就知道心情已经平复,怀彦正好想问问凌蝶衣关于凤于归的事,一想起自己傻乎乎的整天跑到丽华去捧情敌的场,怀彦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凌蝶衣还是凤于归?”,怀彦起身居高临下怒视蝶衣。
  “台上我是凤于归,台下我是凌蝶衣!”,蝶衣不卑不亢的回答怀彦,其实她心里对怀彦有一些愧疚。
  “你为何不告诉我,看我像个傻瓜一样天天去捧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天天缠着我哥,好攀龙附凤么?还是得不到我哥,到时候亮一亮身份,我也能将就将就?”
  “啪……”
  训练房顿时安静下来,凌蝶衣这一巴掌用尽了力气甩在怀彦脸上,怀彦的右边脸迅速浮起五指痕,肿涨得难受。
  “南怀彦!你爱捧凤于归是你的事,我有叫你捧吗!”,蝶衣满脸都是泪,为何这个男孩总是让她流泪,总是伤她的心,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
  “行了!别吵了,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段子尹看不下去了,再吵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只怕是怀彦喜欢上了蝶衣,才会如此气急败坏,明眼人一看都知蝶衣喜欢的是怀秋,日日下课后都在琴房相约,也只有怀秋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怀彦走到双杆边,一跃而起,把自己倒挂在双杆上,齐云夕看着怀彦,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怀彦对蝶衣可是有着一股强大的怨气,只是不知道这怨气哪来的,看着不象是喜欢蝶衣。
  “教我军拳好么?”,齐云夕转过身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段子尹,微微一笑,齐云夕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像是饱读诗书的书生,一表人材,已经二十岁的齐云夕看起来跟十七岁的少年似的。
  “哈?”,段子尹没反应过来,傻傻的很可爱。
  “你打的那套拳我很喜欢,教我好不好?”,齐云夕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拨了拨段子尹额头垂下来的碎发,段子尹长得很好看,只是常年冷着一张脸,让人感觉不好接近罢了。
  “很难”,段子尹被齐云夕的小动作搞得脸都红了起来,他避开齐云夕的视线,浑身都觉得尴尬。
  “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了”,齐云夕以为段子尹不肯靠自己,心里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他很想跟段子尹讲话,看他有些木讷得样子,打心底里觉得喜欢。
  “不,不是”,段子尹听后连忙摆手摇头,慌慌张张的。
  “我教你”,段子尹本来话就少,现在更觉得难以表达自我了。
  齐云夕听后很是欢喜,又不自觉的伸手去抚摸段子尹的头发,惹得段子尹赶紧跳开,尴尬的跑到怀彦身旁,把快脑充血的怀彦硬生生的从双杆上揪下来。
  怀秋呆在自己房里一整天,拿着胶水一点一点的把眼前这堆碎纸一页一页粘好,怀彦的字很好看,镌秀有劲,那字里行间的秘密句句刺痛怀秋的心。
  “教西学的先生问我们活到现在有什么感到遗憾的吗?我说我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好好学英文,好多人都在笑,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最大的遗憾一辈子都无法改变,说出来又能怎样?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注定是跟你成为兄弟,每每想起,总觉得心中悲凉难忍,我倒希望对你来说我是个陌生人,那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爱你,去追求你。造化弄人,爱又如何?你心里始终没有我,也不可能有我,是不是?”
  “今晚我忍不住吻了你,你的回应让我满心欢喜,难以自控,只是你的冷言拒绝像一把把利剑狠狠插在我心里最深处,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多么想流泪,对不起,我以后会控制我自己,再也不去烦扰到你”
  怀秋拿着拼好的日记,一遍又一遍的看,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滴在纸上,晕开字迹,人这一生最难跨过去的坎就是爱上另一个自己。
  回想过去,怀彦像是怀秋的影子般,活在怀秋的光环下,默默为怀秋做些贴心的小事,从来都没有怨言,只是怀秋看得太远,从未注意到身旁的他,别人总以为是怀秋在照顾着怀彦,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怀彦在照顾着怀秋,怀彦总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给怀秋,小时候父亲送给怀彦一把上等的梵婀铃,怀秋看着也觉得喜欢,怀彦二话不说就把梵婀铃塞他手里,父亲从外边带回什么东西,怀彦总是让怀秋先挑,要是怀秋都喜欢,怀彦便把一切都给他,怀彦其实比怀秋聪明,每次考试他总故意空一些不写,让怀秋每次都比他高分,自己好夜夜去怀秋房里缠着怀秋给他讲题目,怀彦把自己变成怀秋的影子,只是这影子也会觉得累。
  怀秋把粘好的日记本放回怀彦房里,十七年来,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情窦初开的年纪,还未感知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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