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盗墓之蛊墓杂记-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天色已黑,山里头阴风瑟瑟,苗寨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建在梯田间错落的房子像一头头巨大怪物的影子,匍匐在山崖上,各处是忽明忽暗的幽光,气氛甚是诡谲。
  沈二被我一吓,脸色发白,扯着我的衣服说:“小王,这时候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嘛!”
  我冷笑。先往坏处想,才能有惊喜嘛。
  我看屋里头有香台,供着一座木像,少数民族都喜欢供些乱七八糟的神,苗族人本来就特别相信鬼神。
  半柱香时间,阿婆撩开帘子出来了,吊梢眼却没有跟出来。
  这个阿婆看起来倒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手里捧着一叠衣裳,指指我们,再指指衣服。
  她的意思是,让我们赶紧换上。
  再半柱香时间,我们五人各自换好了苗服聚在外间。男人就在外面直接换的,阿灵钻到一副架子后面换。她出来的时候,一身艳红的苗服,头冠和衣服上的珠片叮当作响,步子也仿佛更加轻盈了,虽然没有上妆,脸上却被衬得好似妆容娇俏。
  沈二盯着阿灵两眼发直,已飘飘欲仙:“听说苗族少女的头冠寓意着‘风花雪月’,我算是懂了。”
  我心说,这跟你理解的是同一个意思吗?!而且“风花雪月”好像是白族的文化吧!
  吊梢眼一直没有从里间出来,阿婆坐到桌边,倒了碗水竟只顾着自己喝,旁若无人,当我们是空气一样。
  情况变得匪夷所思,沈二和阿缺一人一边扯着我衣服问下一步怎么办,独门独派皱起眉头也不明状况。
  我到阿婆面前,向她比划,又指了指帘子,阿婆朝我点点头,之后继续自顾自喝茶。
  她觉得她懂了,我却被自己的哑语弄糊涂了。
  这是什么戏码?没有请我们喝加了迷药的茶,没有亮刀子现原形,就把我们一干人晾在边上算什么意思?
  我看看帘子里头,把心一横,决定进去看看。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光站在外面等着不是办法。
  我大步到帘子前,朝里探了探,阿婆没反应,似乎并不会阻止我进去。我向沈二他们示意,要他们呆着别动,接着我撩起帘子吸了口气,往里一钻。
  忽然有人夹住了我,把我往里猛拖。我心叫,不好,中招了!急忙蹬腿挣扎,那人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声音,就在此时,我闻到了一股奇香。
  香味是从我背后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我立刻就想起了阿灵的话,吊梢眼果然有问题!
  这人速度奇快,且一手夹住我的两条胳臂,一手抱住我的腰,让我完全使不上力气。
  我感觉到自己被拖入了另一间房间,我的身后响起“吱呀”一声,是关门声!
  与此同时,束缚住我的人忽然松手放开了我。
  屋里头一片黑暗,我大口喘着粗气,睁大眼睛盯着四周,但实际上我什么也看不见。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离我远去。我机警地转头看四周。
  “嘶——”的一声,似乎是火柴头摩擦火柴盒的那种声音,黑暗的某处亮起了一点橘红色,微小的火苗悠悠摇曳,一只人手拿着一根火柴点亮了油灯。
  光慢慢地扩散到屋子四周,一片温暖的橘色在屋子墙角上染上浓影。我看见摆着油灯的木架边站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我,轮廓十分眼熟。
  瘦长的身影,长发披肩,一身藏青苗服。
  橘红的灯火将那张渐渐转过来的脸不知怎的染成了妖魅的容色,眼梢上挑,里面透出凉水一般淡淡的目光,黑沉却通透,浓艳里照出清淡。
  我不由得一惊:“焚香炉?!”
  焚香炉波澜不惊看着我,这熟悉的表情令我一瞬间觉悟到了许多事。
  我在古墓里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昏暗的环境,于是只记得那光影交错里鬼魅似的五官,以及那双淡淡的眼,还有眼睑处很深的黑眼圈。
  我从来没在明亮的地方仔细看过他的长相。
  我道:“原来一路跟着我们到这里的眼镜兄是你?”
  焚香炉眨了下眼睫,点头。
  我再道:“倒斗界巨头大会那次,那个占了我边上位子跟我握手的长头发男人也是你?”
  焚香炉点头。
  前后两次,外貌上虽有很大变化,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细节处的相似度。那两人毫无疑问是他扮的。
  我一阵头晕:“你还扮过谁?”
  焚香炉看着我,淡淡道:“还有旅馆里的那个女人。”
  我脑中浮现出冰山冷艳的长腿大美人,倒吸一口气:“为什么要扮女人?”
  “……试一下我的易容术进步了没有。”焚香炉表情有点认真,又有点像是敷衍,“看来你没有认出来是我。”语气里好像有一点得意。
  鬼才认得出是你!
  我抚着额头,只觉浑身疲软,顿时有点欲哭无泪。
  娘的,将来你要是再扮成女人,老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爱上你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纠结而恼火:“你用得着扮成各种样子,跟着我们吗?”
  “前面两次是巧合。”焚香炉道,“后来我发现你们的目的地也是这里,我就决定伪装成大学生跟着你们。”
  我苦笑:“你的伪装很成功,我一开始真的以为你是书呆子,直到你跟我们玩牌时露了一手。”
  “嗯,情不自禁的就认真了。”焚香炉点了点头,又看着我说,“出于某些原因,我不希望你们里面有人认出我,所以我只好乔装打扮,希望你理解。”
  我不理解,焚香炉希望我理解什么?
  “我们当中,除了我,还有人认识你?”
  焚香炉不答。
  但我看他的表情,知道我们当中一定还有人认识他,我马上就想到独门独派,他们都是倒斗的,也许以前合伙一起盗过墓穴。
  焚香炉慢慢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跟我来。”
  我一愣:“做什么?”
  焚香炉转过身去,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拉着我朝另一扇门走去:“去见花景兰,她在这等了十五天,再迟一步,你也许就见不到她了。”
  “她出事了?!”我惊愕道。焚香炉闷头走路,一言不发。
  我便反握住他的手,心想,老子这回可抓到你了,在问清楚所有事之前,不会再让你跑掉!

  33 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

  我们走出屋子,后面是一条石板铺的路,我看这条路连接着梯田间好几户房子,经过一座小桥,通到对面此前焚香炉指着说那里是“六庭”的寨子。
  焚香炉在前面快步走着,不声不响,我紧跟着他,途中顾不得说话。
  他跟村寨里的人似乎颇为熟络,过了小桥后,他跟一个村寨里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接着领路,带我们爬上位于最高处的一户房子。
  进去以后,里面格局与阿婆那户差不多,外面一间是点着灯的,但是帘子里头只有微弱的幽幽烛光透出来,基本上昏暗得看不清东西。
  领路的男人指了指里屋,焚香炉拿了一盏油灯,带着我往里走。
  由于多了一盏灯,里屋才显得明亮了一些。我下意识地四处打量,窗边坐着一个女人。
  我马上就想到这个女人就是写那封奇怪的信给我的花景兰,在我的想象中,她应该更年轻一点,不过实际上她年纪也不大,只是不知经历过什么事,此刻面貌憔悴,发辫凌乱,神情萎靡而恍惚,两只眼睛空洞地望着窗外,因而从表面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要大了许多。她要不是偶尔还会眨动眼皮,简直就像一个假人被摆放在窗户边。
  她跟我们一样穿着苗服,焚香炉到她面前低头喊了一声,她纹丝不动毫无反应,焚香炉再喊了第二声,她才微微朝我们转过脸来。
  她的神情呆呆的,脸上布满了迷茫的神色,这种表情在精神病医院里经常能看到。
  我看出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可能受过什么刺激,干涩的眼毫无神采。她看到我,迷茫地问:“你们是来带我走的吗?是不是……我的时间也到了?”
  她的声音极度沧桑而嘶哑,那两句话听得令人浑身不舒服,好像话里面隐含着令人心悸的讯息。
  我看看焚香炉,焚香炉在花景兰面前半跪下来,把她的手轻轻握在双手间,动作十分温柔,我皱了下眉头。
  “他就是你要见的人。”焚香炉仰面对花景兰道。
  花景兰呆呆地看了我半天:“你是……”
  我忙道:“我是李琅玉,你曾经寄给过我一封信,信上说你希望我帮你打开一只机关盒,那只机关盒攸关你和你丈夫的性命。”
  我掏出信件,走过去放在桌上。花景兰低头看了看,双眼忽然一睁,脸上拂过愕然的表情。在那一瞬间,还有一丝恐惧,似乎她的眼里忽然晃过许多可怕的画面。
  “对,对……”她点着头,颤抖地说,“盒子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没有人能拿到它,没有人……”
  焚香炉温柔地抚摸着花景兰的手,并且凝视着她说:“你不是说,有许多事必须要亲口告诉李琅玉吗,他现在就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的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焚香炉这么温柔地对一个人说话,也没有见过他的目光如此沉静祥和,仿佛具有安抚心灵的作用。脑中忽然轰地一下炸开,心想,难道花景兰的老公就是焚香炉?!不可能吧,他们俩年纪差了那么多!
  花景兰的神情中有一种浓浓的焦躁,但是每当焚香炉跟她说完话以后,那种神情便缓和了许多。
  过了会儿,她把手缩回来放到腿上,端端正正坐着,目视前方一片虚无的空气:“让我想一想,应该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
  “她的丈夫前几天刚刚过逝,她受了刺激情绪不太稳定,如果你早一点来,见到的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焚香炉走回到我身边,话语中透着一丝伤感,不过他这个人没什么感情的样子,终日冷冷淡淡,我想那一丝伤感也只是因为眼前花女士的状况实在令人怜惜,才让我仿佛觉得焚香炉是在表示遗憾。
  我松了一口气,歉意地对花景兰道:“对不起,花太太,我来晚了。”
  花景兰在写信的时候,她的丈夫还健在,根据信上的内容来看,她是希望我救救他们夫妻俩。可惜我那段时间一直呆在乡下,阴差阳错,等我回到上海看到信,再赶到这里,竟迟了几天,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我不禁有些内疚,本来我可以帮助的人却因为我的耽搁而命丧黄泉,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看看焚香炉,焚香炉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与你无关,不要庸人自扰。”
  他说话一向很简略,而且不带感情。不过这次听来语气比较温和,我想这应该是安慰我吧?
  花景兰坐了一会,神智好像比刚才清醒了,脸上也渐渐有了生气。烛光照着她的脸,似乎还有一点红润。
  她凄凉地笑了一声:“一切的结局,早在十五年前就注定了,在当时决定的时候,就知道我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不会怪你来晚了,这些本来就与你无关,只怪我们自己一时贪心,引鬼上身。”
  她的话中最后几个字令我不寒而栗,斜在墙壁上的影子仿佛就是一只鬼魅,死死缠着花景兰。
  听起来,花景兰似乎也和十五年前张家组织倒斗有关,我忙问:“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写这封信给我?”
  “我本来希望你帮我打开一只机关盒,那里面有样东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花景兰说到这里,脸上又浮现出浓浓的哀伤,而她又竭力克制着那种情绪,平静地道,“至于十五年前的事,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那些事盘根错节却又支离破碎,牵连到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你爸爸李海雁。我现在回想起来都已经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那样,会如此发展,甚至参与那次倒斗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花景兰越说越离奇诡异,而我没想到那次的事爸爸也参与了进去。
  张睿的姐姐就是在那时候死的,同样还有姜老六的儿子似乎也与之有关;独门独派也曾说过,参与那次倒斗,与九个脊兽石像有关的人全部死于蛊毒;而前不久我们又亲眼看见和第十个脊兽像有关的人也死于蛊毒。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恶魔的手将所有人的命脉绑在一根线上,一股恐怖的力量潜伏在其中,花女士说,如果不是认为必须要亲口告诉我,她根本不想再去回想当时的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听她继续说下去。
  她道:“我想,将来的有一天,你会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到那时候也许一切都无法挽回,我不希望你跟我们一样看着悲剧重复地发生,而自己只能静静地等死,什么也改变不了。”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定了定心神,慎重地道:“你请说。”
  花景兰点了下头,接着跟我们讲起了十五年前那次大规模倒斗的事。她说,倒斗的人并不害怕报应,但是他们得到的报应比想象的可怕得多。
  花女士当时讲的只是十五年前那件事的一部分,是从她的角度看最直观的一部分,其中有些断档和残缺的部分是我们后来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慢慢才明朗起来的。
  我是想让大家明白,由于那件事牵涉到很多人,所以就有许多分支事件,就好像开枝散叶,由一个主因引发后续种种波折,它们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不同的地点以及时间上也有差异,整件事如果从头到尾看,时间跨度很长,而里面本生看起来是一个一个独立的事件,彼此分离开来几乎看不出有共同点,只不过经过我们后来的分析归纳后,才整理出了一个顺序,从而发现它们都互有关联。
  为了大家阅读的流畅性,我想还是按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整理之后,再把它当做一个完整的故事写下来吧。

  34 十五年前发生的事

  张家有本古籍,那本古籍其实我也看过。
  当张睿还是张小瓜的时候,我们一同住在老胡同里,互为邻居。有时候我去他们家串门,进门会看见这样一幕:张小瓜小同学弯起膝盖,像小豆芽似地小小的身板却霸占了客厅一张单人沙发,不过他总是缩在沙发一角,双手捧着一本封皮破旧的笔记本读得专心致志,直到我走到他面前,他才会猛地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我,担惊受怕的样子,却一声不响。
  有一次我问他:“这本子我看你老捧着,上面写什么,好看吗?”
  张小瓜努一努嘴,转着眼珠低头想了大半天才畏畏缩缩把笔记本往我怀里送,嘴里咿咿呜呜说:“不要……不要弄坏了……”
  我笑道:“看来似乎是你的宝贝嘛,要想这么老半天才肯给大哥我看。”
  那本笔记本我翻了几页,就头晕了。
  “上面画得什么啊,跟一条条蚯蚓似的,你的涂鸦?”
  张小瓜又想了半天,忽然下定主意似的咬了咬嘴唇,把小脑袋凑到我耳朵边,用小手挡着嘴巴,偷偷说:“是鬼故事,很恐怖的,你怕不怕?”
  “我怎么会怕鬼故事!”我当然要在小弟面前装威风,佯装正儿八经地又翻了翻笔记本,实在觉得那上面都是些乱涂乱画的线条,便把它丢还给张小瓜。
  我以为张小瓜是个傻瓜蛋,他姐姐也说他有时候嘀哩咕噜说的胡话让我别在意,他打小就有点神经质,我想笔记本上也一定是他乱画的,什么鬼故事也是他乱扯的。
  后来等我和长大版张睿经历了许多事以后,我知道那本是张家祖传的古籍,使用一种“波形密码”记录了古代笔记小说中关于古墓和盗墓的事。
  张睿四岁就看的懂那种密码,他还住在张家古宅的时候,经常会在墙壁上写那种密码,然后蹲着冥思。张家的佣人以为他是乱涂乱画,听见他嘴里念些古怪的发音就以为这孩子脑子发育不健全,是个傻瓜,所以一家人都叫他“小傻瓜”。后来,老爷子发现了这件事,也不知为什么,就命他们姐弟俩搬出去住。于是,他们才会搬到我家隔壁住了一年多。
  张睿的生辰八字至阴至邪,生来“克上”,也就是凡比他年长的,都会被他克死。所以张老爷子才把他的名字改在了他大哥前面,张睿从小也一直都被隔离开来养,不但不能和母亲以及兄弟见面,家里的亲戚看到他都如见鬼一般忌讳。
  与他唯一亲近的只有他的姐姐,张雅雯。因为张雅雯的八字也是至阴至邪,会克死他人的命相。
  于是,先让我们回到张家那本古籍上来说。
  古籍上记录了一段关于战国时期齐国国君齐闵王打造十块玉璧水镜的故事。
  相传,齐闵王是个完美主义者,任何事物都追求十全十美。一日夜寝,他做梦梦见自己率领大军与燕国作战,被燕国洪水般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归。溃败的散军一路撤退,逃亡到一条江边,江边坐了一个垂钓的老人,白发长须,像是仙人。仙人指引说,七七四十九日之内造十面玉璧水镜,便可反败为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