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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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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杨看着他,“你玩啊,玩腻了就好。”
  唐莫稍脸色微变。
  骆杨立马心虚地不敢说话,从刘海的缝隙里去打量唐莫稍的神色。
  唐莫稍只是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将手指拿了出来。
  骆杨有些发怵。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那样的话说出来了,明明知道唐莫稍不是玩玩而已。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唐莫稍用那样调笑的语气,好像是看不起他,在讽刺他一样。
  唐莫稍站了起来。骆杨跟着站起来,想跟唐莫稍道歉,但是对着他那张脸,说不出口。
  唐莫稍转身拿了毛巾,兜头盖到他头上。隔着毛巾,骆杨能感觉到唐莫稍的怒气,使劲地给他擦着头发,接着是身上的热水。
  唐莫稍自己随随便便就擦完了,拉着骆杨上了床。
  骆杨以为唐莫稍会做些什么,但是没有。
  唐莫稍只是将房间里的温度打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管软膏,让他趴在床上,给他上药。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上完药,唐莫稍给他掖好被子,关了灯,就出去了。
  骆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觉得哪里闷闷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骆杨着手准备唐莫稍的讲座的事情。
  骆杨趁着在家,不用上班,在网上看了几个视频,稿子都写好了,每天除了去看看班里那群还算乖巧的学生,在走廊上来回走几趟吓吓他们,就是在家里带桢桢玩,背背稿子,然后等着学校的通知。
  但是学校通知他的是,讲座取消了。
  校方跟他解释说的是唐莫稍个人的原因,太忙,抽不出来空档。
  学校倒没觉得怎么样,反正捐的钱还是捐,不办什么讲座,刚好省事,又不用组织同学去听,还不要用到人力物力财力。
  不费丝毫的力气就把大把的暂住弄到手,是最喜闻乐见的事情了。
  但是骆杨就不那么想了,白白浪费了他的经历不说,唐莫稍根本就不忙,每天下班回来都坐在家里看着报纸,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
  他不相信连看报纸的两个小时都抽不出来。
  但是他又不敢上去问他。
  自从那晚之后,唐莫稍就不太搭理他。
  骆杨歇在家里,除了去陪老爷子聊天,每到做饭的时间,他就自己做饭,唐莫稍吃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抬,骆杨给他夹菜,他也放在碗的另一边,等到一顿饭吃完了,骆杨给他夹得菜也没动一下,久而久之,骆杨就识相地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一到睡觉时间,唐莫稍就钻进了书房,害得他想进去看看书都不好意思进,只能闷闷地钻进卧室里面睡觉去。
  白天相视不见,晚上视而不见。
  骆杨去李家的公司问了,那个小公子李非乐不在国内,短时间内回不了国,让他烦闷中生出点安慰来。
  郑榛要是真的不回来了,桢桢还要上户口,这个户口也难办。
  马俊最近又怪怪的,也不知道那次跟网友见面怎么了,好像撞到什么上撞伤了腿,走起路来,怪异的可以。骆杨问他,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每次都夹着书说上课了,落荒而逃。
  再没什么脾气的老好人也有爆发的一天。
  所以,骆杨憋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不想玩你

    因为天气冷,比他们大人穿的更多的是桢桢,里三层外三层,上上下下厚厚实实地包着,一到晚上睡觉,那衣服不知道有多难脱,特别是桢桢这样能跑会跳的,脱一件衣服他能去客厅跑一圈,逮回来再脱。
  这晚唐姨回家了不在,走的时候什么都准备好了。
  因为才洗的澡,唐姨让晚上直接让他吃好睡觉,不要洗澡了,半夜起床喂一遍奶粉就可以,明早她就回来。
  因为是周六,骆杨下午开始过周末假期。桢桢下午有唐姨带着,他睡了一个好觉,晚上吃完饭,唐姨就要走了。
  唐姨趁桢桢拖着骆杨去卧室里面看他的新玩具懒羊羊玩偶的时候悄悄走掉的。
  小家伙回到客厅没看到唐姨,沿着家里的墙角赚了一圈,开始哭着要奶奶了。
  骆杨将他抱起来,哄他看电视,玩游戏,吃东西,都不干,就是要奶奶。小孩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骆杨把手机给他抓了一会儿,他才不哭。
  从七点到九点,桢桢一个劲地拉着他要玩这个玩那个,别提多来劲了,骆杨听着他口齿不清的话,看着那双湿润润的大眼睛,不管桢桢要玩什么,他都陪他。
  但是到了睡觉时候,小孩子不睡觉,玩野了。
  骆杨想着法子的时候,听到客厅里面传来声音,他猜到是唐莫稍回来了。
  唐莫稍这几天都挺早下班,晚上也不像以前那样电话不断,就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前看报纸,一份报纸能看一两个小时,明目张胆地浪费时间。
  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没回来,骆杨没问,他也没说,唐姨也没跟他说。
  他们都好几天没有说话了。
  桢桢这鬼精灵也听到外面的声音,扭着要从床上下来,骆杨说:“不行,你该睡觉了。”
  桢桢瘪瘪嘴作势要哭。
  骆杨赶紧把他抱下来,小家伙还不乐意让他包,在他怀里扭个不停,骆杨无奈,将他放下来。
  小家伙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就迈着他的小短腿冲出去了,骆杨看着他不稳的步伐,摇着头跟上去。
  “叔叔,叔叔!”
  桢桢很喜欢唐莫稍,晚上已经问了他很多次叔叔去哪里了。
  唐莫稍被小孩子抱住腿,弯下腰来将他抱起来,“桢桢先去睡觉,叔叔身上很难闻。”
  桢桢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西装,使劲地闻了闻,“叔叔臭臭!”
  “所以你先去睡觉,叔叔去洗澡,好不好呀?”
  桢桢抱着他脖子不撒手,“我要跟叔叔一起玩。”
  唐莫稍揉了揉他的头发,“叔叔很累,你先睡觉,我明天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
  “嗯,去游乐园玩。”
  骆杨闷闷地走过去,将不情不愿地桢桢抱过来。桢桢一离开唐莫稍的怀里,唐莫稍就退了两步,打量了一下房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骆杨气的牙齿发抖,反正唐莫稍不看他就对了。
  桢桢站在床上,骆杨给他脱衣服,外套、马甲和裤子都好脱,主要是毛衣,小孩子身体软,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桢桢又动个不停,他也没什么经验。
  毛衣脱了一直袖子,桢桢突然就扑过来踢着腿要下去玩。
  骆杨哄着他把衣服脱了再玩。
  好容易把他的毛衣给扒了,摸到他后背都是汗,想给他把里面的一件厚棉衣给脱了,桢桢不乐意了,开始哭闹。
  就脱个衣服,骆杨就满身大汗。
  桢桢衣服脱完了,也不睡觉,在床上滚来滚去,要叔叔陪他睡。
  骆杨揉着他有些汗湿的发,“爸爸陪你睡好不好?”
  桢桢嘟着嘴:“不好,要叔叔。”然后扯着嗓子喊叔叔。
  唐莫稍过了一会儿就来了,穿着睡衣,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站在门口。
  桢桢从床上爬起来,要唐莫稍抱。
  唐莫稍几下把头发擦干,走了过来。
  骆杨朝旁边让了让。
  唐莫稍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刚洗完澡,味道有些重。
  桢桢有他照顾着,他很放心,准备退出去洗澡。
  但桢桢的小手抓住了他的食指,“爸爸,睡觉觉。”
  接着桢桢对唐莫稍说:“叔叔,睡觉觉。”
  唐莫稍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好啊。”
  骆杨尴尬地想要走。
  桢桢看他要走,一个劲地扭动着肥肥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哭了。
  骆杨无奈。
  桢桢睡在中间,他们俩一边睡一个。
  桢桢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不停地乱动着,幸亏骆杨是个男的,被他揣到也没什么大的感觉,这要是郑榛,估计得疼死了。
  他有些担心郑榛的处境,就算没有李非乐带来的威胁,郑榛身边的那个男人也绝不是善类。
  就那么短短的通话时间里,那个男人就发了两次火,真不知道郑榛是怎么看上他的。
  遇人不淑啊。
  桢桢终于玩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骆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发现唐莫稍也睡着了,他愣了下,别开眼,悄悄地出去洗澡了。
  进了卫生间就看到唐莫稍放在那里的一堆衣服,骆杨脱了衣服,把衣服放在一边,快速地洗完澡,将唐莫稍带着酒气的西装挂到一边,其他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他犹豫了一下,将唐莫稍的内裤搓洗了。
  洗漱好,就蹲在盥洗池前,等着衣服洗好,脑子里想着后天要上的课,这几年那些内容一点一点地记进脑子里心里,不需要太多的备课,他也可以在课堂上从善如流口若悬河。
  班里以为王秦棋的事情这几天士气不振,他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振奋起来。
  王书桦已经转学了,蔺相如每天都要感慨一次班上失去了一员猛将。
  他昨天给马俊他们班上课,下课时让杨放去了躺办公室,转个弯问学校给王家的钱是不是杨放他们家出的。
  杨放迷茫地说:“不知道……我爸妈可钻进钱眼了。”
  “骆老师你别看我呀,我也没那么多钱啊。”
  骆杨迟疑地问:“那……你表哥呢?”
  杨放说:“我不知道,我跟表哥很久没联系了,咦,马老师,你回来啦。”
  马俊一看到杨放,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骆杨的好奇的目光下坐回自己的位子。
  骆杨将杨放放走,马俊凑过来问:“你找他干嘛?”
  骆杨反问:“你不是真的被他威胁了吧?”
  马俊摇着头,“哪能啊,怎么可能,你想的什么呢?我是那么容易受威胁的人吗?”
  骆杨嘴上没说,心里更加怀疑。
  杨放说很久没跟唐莫稍联系,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上次他还听到唐莫稍对着电话骂人了呢,对方除了杨放还是杨放。
  他第一次见到唐莫稍说滚,就是对杨放说的。
  既然杨放都撒谎了,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是唐莫稍给的钱。
  唐莫稍为什么要给钱呢?
  骆杨猛然站起来,一下子撞到水池,哀嚎了一声,捂着脑袋,又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感觉到头顶上长了个大包,他额头上被砸的地方到现在还有道疤,虽然医生说不会留疤。
  把衣服晾起来,端着盆放进卫生间,一想到回去睡觉,他就有些头疼,是回去照顾桢桢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
  桢桢半夜要起来去厕所,还要吃东西的,但是唐莫稍在里面。
  骆杨思索再三,还是不要麻烦唐莫稍比较好。
  麻烦他的已经够多了。
  他手还摸到门把,门就被打开了,一抬头,就看到唐莫稍裹着睡衣走出来。
  唐莫稍闻声抬头,抬起长长的腿,准备越过他。
  骆杨那一霎那什么也没想,只是反射性地出手,抓住唐莫稍的胳膊。
  唐莫稍奇怪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骆杨憋了一肚子的没地方发的火砰砰砰地往上蹭,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拽着唐莫稍的衣服往外面拽。
  客厅还开着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的表情,骆杨看着唐莫稍懒懒散散地神色,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就是一拳。
  唐莫稍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头向左偏去,眼睛正视过来时,脸上泛着红。
  唐莫稍好像也有些怒:“你做什么?”他舔着口腔内壁,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包着血。
  骆杨看他冷冷地眼神,有些发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心虚,梗着脖子,想了半天,也没说出自己“做什么”。
  唐莫稍作势要走。
  骆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唐莫稍皱着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骆杨只是拽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唐莫稍动了动胳膊,发现他攥得太紧了,唐莫稍动了动眼珠,开始解睡衣带子,一下就解开了,在睡衣散开前,骆杨果然像是被烫到一般放开了手。
  唐莫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骆杨简直是扑过去的,没抓住唐莫稍的身体,倒是把他的睡衣给扒下来了。
  唐莫稍全身上下只一件内裤,站在客厅中央。
  骆杨还搞清楚状况,眨了眨眼睛,恨不得眼瞎了。他正想解释,就听到唐莫稍有些冰冷的声音:“我今天不想玩你。”
  骆杨愣怔,在唐莫稍抬脚那一刻,扑了上去,把唐莫稍撞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就这样吧

  老师,就这样吧
  唐莫稍被撞得头脑发昏,很快就夺得主动权把今晚非常奇怪的骆杨给压在了下去。
  骆杨挣扎了两下,瞪着唐莫稍。
  唐莫稍动了动,压得更紧,“你想干什么?”
  骆杨张了张嘴,唐莫稍意识到压得太紧了,放开了一些。
  “那个,王家的钱,你为什么要给?”骆杨低低地问。
  唐莫稍否认:“不关我的事。”
  骆杨瞪他,不关你的事才怪,不是你还能是谁。他感觉到唐莫稍要走,他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的。”
  唐莫稍像是没听清,将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你哪次是故意的,从来都没有。”
  骆杨改为抱他的背,“对不起。”
  唐莫稍还是冷着脸,“不需要,你又没有错,错的是我。”
  骆杨知道他是说气话,他还跟几年前一样,脾气那么犟,骆杨说:“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
  唐莫稍还是拧着脾气,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骆杨反而要来安慰他,“是我不好。”
  唐莫稍皱着眉,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转身欲进书房。
  骆杨抢先在他之前,抵在门上挡住他的路,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唐莫稍,“谢谢。”
  唐莫稍冷哼了声。
  骆杨看他还不为所动,抬起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去亲唐莫稍。
  唐莫稍眼神幽暗,任他亲着。
  骆杨放下他,捶了下他的背,“你怎么这么别扭?!”
  唐莫稍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骆杨踢了踢他的腿,“你说话!”
  唐莫稍就是不说话。
  骆杨又踢了踢他,“你想怎样?”他见他还是不说话,再次问:“你到底想怎样?”
  唐莫稍突然勾着嘴唇笑了笑,“我想怎样?”
  骆杨被他那个近乎残忍的笑容吓到,心往下一沉,移开视线,“……嗯。”
  “突然来了兴致,想玩你。”
  骆杨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唐莫稍!”
  唐莫稍捏住他的下巴,“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骆杨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这样,跟个娘们似的,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清楚吗?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我只是说错了话,你为什么每次都……”
  唐莫稍咬了咬他的嘴,骆杨疼地跳起来。
  “每次,你也知道是每次,这一次你说我玩你,上一次你对我说不关我的事,再前一次,你在床上赶我走?”
  骆杨低下头,嘴唇被咬破,他舔了一嘴的血。
  血腥味在口腔里驱之不去。
  “我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反正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没必要介意那么多,我……”
  骆杨堵过了唐莫稍的嘴唇,那张漂亮的嘴,曾经向他撒娇,说着甜言蜜语,如今却说着这样让人伤心的话。
  唐莫稍任他亲着。
  骆杨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面,唐莫稍终于动了一下,将他的手拿出来,冷冷地说:“不需要。”
  骆杨备受打击,又伸出手,被拿出来,伸手,被拿出来,如此反复。
  反反复复过了几分钟,唐莫稍将他的手按在门上,“我说,不需要。”
  骆杨看着他,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唐莫稍在想些什么。
  他觉得明明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被唐莫稍一说,就会变得很严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莫稍很少这么拧,那次过年,唐莫稍大老远的赶回来陪自己过年,他却在大年初一的晚上赶他走,唐莫稍几天没有回来,他给他道歉也没有用。
  他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说不合适的话。
  骆杨鼓起勇气,抱住唐莫稍的头,一阵乱啃,感觉到唐莫稍下半身隆起,他伸着手钻进他的内裤里,嘴唇亲着唐莫稍的喉结。
  幸好唐莫稍很给面子的在他手上越变越大。
  骆杨红着脸,动着腰去蹭唐莫稍,一边闭着眼睛亲吻唐莫稍的胸膛。
  唐莫稍突然按住他的头,骆杨压着他,将唐莫稍按着渐渐向后坐下,他就伏在唐莫稍的腿间,定了定神,张口含住。
  活到三十岁,这是第二次将男人的这东西含进嘴里面,两次都是给唐莫稍做的。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让骆杨既觉得疼痛,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发麻的舒服感。
  他动着舌头,舔了舔顶端,上面溢出来的透明液体也舔进了嘴里,他突然想吐,但是还是张大嘴巴将那东西深深地含进嘴里。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你……跟谁学的?!”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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