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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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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莫稍光裸的大腿蹭着他的腿,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还以为老师你能装多久呢。”
  骆杨急促地喘息着,被他拆穿,憋红的脸更加红,拉着被子就往脸上盖。
  唐莫稍还压着他,大腿磨蹭在他双腿间,在他的挣扎中,挤了进去。
  骆杨啊地一声,“你!”
  唐莫稍慌张地问:“怎么了?”
  骆杨脸上血红,唐莫稍的膝盖压到他小弟弟了,能不疼吗?
  没几秒,唐莫稍就摸着他那里,“是不是这里弄疼了?我给你揉揉。”
  骆杨双腿被他的腿压着,胸膛被他的胸膛压着,唐莫稍的嘴唇就在他耳边,他好像还能闻到唐莫稍身上的酒味。
  “老师,越揉越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人给伺候好咯

    骆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扯了扯被子,身上是清爽的,但是底下的床单……
  骆杨不动了。
  以前唐莫稍做完一定会做清理,昨晚两人快弄到天亮。
  他懒懒地睁着眼睛看到外面都快亮了,唐莫稍才放过他。
  怕吵醒了外面的人,唐莫稍才没有换床单,只拿热毛巾给他擦身体,擦着擦着,骆杨就睡着了。
  适应了一会儿腰间的酸痛,下床找手表和手机,地板上是两人的衣服,乱糟糟地摆了一地。
  再看他没穿衣服的全身,腰间和大腿根部有些青紫,脖子上被咬出来很多痕迹,嘴唇有些干,舔起来有点疼。
  他估摸着唐莫稍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可是又掐着他脖子又掐背还掐了他肩膀的。
  穿好衣服,一看时间,已经下午2点了。
  他将门开了一个小缝,外面没有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唐姨跟桢桢在睡午觉。
  他悄悄地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桢桢他们好像不在家里,骆杨赶紧地将被单床单枕套全换下来放进洗衣机里。
  溜进厨房里吃了一点剩下的饭菜,还是热的,快速吃完,进浴室洗澡。
  拿衣服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唐莫稍打来的。
  骆杨没接,就当已经去浴室泡澡了。
  他怕中途唐姨他们回来,随随便便泡了一下,就出来了,穿好衣服,把碗给刷了,换下来的床上用品和衣服都挂好,然后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也不知道唐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早上跟中午都没有喊他起床,不知道是唐莫稍说的还是,唐姨本身就知道。
  而且唐姨看到他们俩不像正常的两个男人那样相处,也不会觉得奇怪,甚至他俩睡一起,唐姨也一句异议的话也没说。
  唐莫稍在她面前说些毫无遮拦的话,唐姨都当作没听到。
  唐姨到底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他倒是不觉得唐姨知道了他的性向有什么不好,不好的是,在长辈面前,唐莫稍也没有分寸。
  想到长辈,骆杨不免有些担心。
  昨晚他根本就没有想好,就那样跟唐莫稍做了。
  他自己无父无母的,唐莫稍还有那样的复杂的家庭。
  唐莫稍还小时,他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说服一切,而现在,双方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在一起,面对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骆杨只需要好好照顾唐莫稍,让他高考取得成功,他知道到时候就要分开,反而没有什么大的负担。
  而现在,唐莫稍已经成年,继承了家业,作为唐家的继承人,他们那么复杂的家庭,会让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吗?还是他这么老的男人。
  骆杨翻了个身,腰又疼了。
  骆杨一边骂着唐莫稍一边闭着眼睛睡觉,睡着睡着,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他摸了摸手机,觉得是唐莫稍打来的,看都懒得看。但是手机不停地响,他烦躁地拿起来一看,是马俊打来的。
  他赶紧接听,“有事?”
  马俊来告诉他今天王秦棋出殡,问骆杨去不去。
  骆杨几乎没有犹豫就去了,还去了一趟班里,问学生哪些想去,登记一下跟他一起。
  学生纷纷慰问他,骆杨摸着头,其实不怎么疼了。
  王秦棋的家人对骆杨心存愧疚,骆杨没在意,包着头安慰了他父母几句,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王书桦。
  马俊悄悄告诉他,“蔺相如最近抱怨了好几次,王书桦一直在请假。”
  “这不是正常的吗?”
  马俊神神秘秘地:“你不知道,前段时间他们俩不是在厕所里打起来了吗?王秦棋死的时候身上那些……”
  骆杨看他一眼,马俊闭上了嘴。
  王书桦的脸色很差,苍白的一张脸,黑眼圈很严重,看到骆杨,喊了一声骆老师,声音嘶哑地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骆杨看着他的脸,点了点头。
  马俊抢先问道:“你们蔺老师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王书桦低下头,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我要转学了。”
  骆杨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久没睡了?要好好休息,王秦棋他……”
  王书桦点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马俊拉着他走出去,“你看着学生,等一下集合一个都不能少,别再这里磨磨唧唧的了。”
  骆杨觉得有些奇怪,奇怪地看向奇怪的马俊。
  马俊咳了一声,“你看你头上包着的,他们连一句道歉也没有。还有,你不知道王秦棋身上的那些……你不要瞪我,他们家的人很奇怪,没准是被他们家人给打的呢?先前他在厕所里发生什么,与谁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他们家向学校敲诈了多少吗?学校本来准备赔30万,结果给了130万。”
  骆杨惊讶:“学校怎么会给那么多?”学校虽然对老师一点都不抠门,但他不认为会给这么多,更何况学校还一直说尽力了,做了该做的事。
  “经不住闹呗。”
  “那也不会给这么多吧?”
  他们站在外面,等着学生回来,“上面本来是不给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据说是上层的决定,你知道杨放他家吧,不是说是校董事的吗?他们家给的。”
  骆杨内心有个疑问,“他们家为什么会给?”
  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随即摇着头否定了这么想法。
  “那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这下真的不能得罪杨放了,要是被开除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唉!”
  骆杨皱了皱眉。
  杨放是唐莫稍的表弟,会不会是唐莫稍……越是有钱人就越抠门,他不相信学校会那么快就拨款。
  骆杨问:“我被砸的事是你通知唐莫稍的?”
  马俊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我没有通知。”
  骆杨猜肯定是杨放通知唐莫稍的。
  马俊碰碰他的肩膀,“你跟唐莫稍……嗯?”
  骆杨怕马俊发现什么,说:“没、没什么,你也知道,桢桢现在在我家,唐莫稍把他的保姆借给我了,他一个人回家没有饭菜,就住在我家了。”
  骆杨觉得越解释越不清楚,幸好马俊已经转头向骆杨班的班长招手了。
  骆杨叫班长通知其他学生快点回来,然后带学生们平安地回学校,再去教导主任那里去领罪,他都没跟上面请假,就把学生给带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坐在公车上,开始还讨论着生命逝去的可惜,后来就谈到其他的八卦。
  骆杨坐在坚硬的位子上,屁股咯地有些难受,那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他想着心里的想法的可能性来转移注意力。
  王秦棋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真的是被父母打出来的,他记得他看了一眼,与其说是打出来的……更像是……
  不,不可能。
  像是打好又拆了的毛线,乱糟糟的一团,骆杨理不出一个能一通到底的头绪来。
  马俊坐在他一旁打着电话,好像是有什么事。
  挂断电话,骆杨问他。
  马俊说:“没什么?逮到考试作弊的。现在的小孩啊。”
  每所学校都强调考试不准抄袭,考风考纪必须端正,不过,抄袭现象从来没少过,这要看每个老师对待此事的态度。
  按照马俊的说法,“也要看人,要是我不喜欢的学生吧,我还能整整他。就我们班那些个二世祖,放假在外面打架我都不管了,上次隔壁班的班主任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调戏他们班小女生,啧啧啧,坏小子,就是要治治。”
  “杨放呢?”骆杨随口问。
  “杨放?最近挺老实的。”马俊边发短信,边回答他。
  “你把他号码给我,我找他有点事。”
  马俊不经意地问着:“你找他有什么事?”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找出号码来,将号码报给他。
  骆杨把号码记下来。
  回到学校,几个年级主任正在打牌呢,看到骆杨,还招呼他一起玩,骆杨说明来意,跟他比较熟的谭主任说:“你那件我们都知道,我给你瞒着上面,你自己注意点,现在最不理智的群体就是死者家属了。”
  旁边一个资历较浅的主任说:“人么,还不是在乎那点钱,幸亏上面爽快地给钱了。”
  任主任瞄他一看,“在乎那点钱?你还不是吵着涨工资。”
  一桌子人笑着。
  骆杨喝了秘书倒地一杯茶就告辞。
  任主任将他拦了下来,“下个星期,咱学校的名誉校友受邀来开讲座,听邵华说以前是你的学生,学校也找不到主持人,就你来主持了。”
  骆杨想起来唐莫稍上次说的那个,主任还特意把名字给隐去了。
  校广播室那些优秀的学生呢?
  任主任脸上笑开了花,“你可得把人给我伺候好咯,人给咱学校捐了一栋楼。”
  骆杨眉目舒展开来,“所以老邵才不接手的?”原来是让自己当孙子的。
  主任很直接:“他说在校时你们关系好啊,只要一栋楼的钱到手,必当重谢。”
  骆杨看着又拿起的茶杯里沉下的茶叶,“他捐的是厕所么?”
  主任一拍大腿,“你怎么知道的!?”
  骆杨笑笑:“猜的。”
  当初唐莫稍就说一层楼只有一个厕所太不科学,每次憋得他都要上课去厕所,没想到真的给学校捐厕所。
  “不过,人家捐的钱,可不止几个厕所。”
  骆杨点着头,将茶水全部喝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腻了就好

  骆杨没有回家,直接出学校把自己放在外面的车开出来,去导师家里,前段时间导师生病,现在好了回家了,他反而太忙,一直没有去看看。
  路上买了点补品,带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唐姨打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要去老爷子家不回去吃饭。
  唐姨没问他早上怎么没起床,骆杨也没问他们去了哪里。彼此保持着不提起的默契。
  A大的校园很安静,特别是教师住宅区这边。他过去的时候老爷子正在浇花,脚边躺着小花猫,大宝和二宝在阳台边躺着晒太阳。
  骆杨把东西放下,老爷子才懒懒地抬头,“老了,不中用了,以前你们还能带酒,现在只能吃补品了。”
  骆杨摇了摇头,“多吃点补一补不是挺好的嘛。”他钻进厨房里面,看了下剩菜剩饭,“这个保姆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老爷子嘴挺叼的,但是最近这个保姆,没听他说过什么菜不好吃之类的。
  “还不错。”
  骆杨做了三菜一汤,老爷子吃到一半想咪点儿小酒,那跃跃欲试地神色让骆杨看了大为感概,“不能喝,我听说喝一点葡萄酒有益血液循环,要不要来点?”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谁喝那洋玩意儿。”
  骆杨给他盛汤,“多喝点汤。”
  老爷子看着他的头,“学校那边的事解决了?”
  骆杨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点了点头,“嗯,差不多了。”
  “你啊,想不想来我们学校工作?趁我还能说的上几句话,你要是想来,我帮你安排。”
  骆杨错愕地摇头,“不用不用,我没打算放弃现在的职业,挺好的。”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你知道秦然现在在干嘛吗?年薪多少吗?你就那点出息,所有学生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偏偏一点不思进取。”
  骆杨被教训地连连称是,志不在此,没有办法。
  “就连唐莫稍那小子也比你有出息多了!”
  “哎?”老爷子竟然还记得唐莫稍,并且知道他有出息了?“您跟他还有联系?”
  老爷子把汤当成酒那样眯着眼喝一小口,“他每年过年过节都给我发信息,还打过电话。”
  骆杨奇怪道:“您怎么没告诉过我啊?”
  “你问过我?”
  唐莫稍既然都跟老爷子联系,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骆杨有点郁闷。
  吃完饭跟老爷子下了来了几局,都以惨败告终,当然免不了被跟唐莫稍对比一番,被老爷子数落地越发凄惨。
  回去的路上,不知怎么地就堵车了,前后很多人都从车里下来了,说是前面的十字路口出了车祸,死了人。
  又是一幕惨剧,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每一个死亡,都给家庭留下了阴影,他哪能管的了那么多呢。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堵着,眼看就要晚上十点了。
  他接到唐莫稍的电话。他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这么晚了,还是给他们报个平安。
  唐莫稍的语气好像有些不稳,“你在哪儿?”
  “XX路。”
  “你自己开的车?”
  骆杨看着前面,车流开始动了,“嗯,可以走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先挂了。”
  谁知道只滑了几丈,又堵起来了。
  这比走路还慢呢,骆杨给唐姨打电话,没打通,只好打给唐莫稍,他也没接。
  只好给唐莫稍发短信,说又堵车了,过了一会儿就回去。
  看着短信成功发出去的提示,搞的好像夫妻其中一个在外面,跟家里的老公或者妻子报备行程,让他/她安心一样。
  回到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车子停在楼下,马俊说是明天要见网友,要借车用。
  他没看到唐莫稍的车。
  回到家里面,唐姨和桢桢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问唐姨唐莫稍回来了没有,唐姨出来告诉他,“莫莫说去接你啊。”
  骆杨让开始着急的唐姨去睡觉,他打电话给唐莫稍,但是唐莫稍没有接。
  这么晚了,他应该知道回来啊。他就边打电话边等。
  骆杨拿着外套准备再出去,门就被从外向里打开了。
  唐莫稍的脸上都是水,身上湿答答的,骆杨忙问:“怎么了?”
  唐莫稍抹了下脸,眼睛被湿湿的垂下的刘海挡住,看不清表情,“突然下雨了。”
  骆杨拿大毛巾给他擦头发,“你进去洗澡吧。”这全身上下湿成这样子,被冻感冒就不好了。
  唐莫稍点着头,问:“你去了哪里?”
  骆杨呆呆的:“老爷子家里啊,我不是跟唐姨说了嘛。”
  “为什么不告诉我?”唐莫稍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和更多的无奈。
  骆杨拿着毛巾不是,仍了也不是,“那个,跟谁说还不是一样……”
  唐莫稍看了他一眼,转身进浴室。
  骆杨觉得哪里不对,唐莫稍那样好像受伤的表情,让他心里乱乱的,“……你衣服还没拿。”
  唐莫稍脚上不停,缓缓吐出几个字:“你送过来。”
  骆杨怕他感冒,就找着唐莫稍的衣服给他送过去,反正昨晚已经看光了,比看光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做了手指数不出来的次数了,现在这么矫情,何必呢?
  骆杨自己给没洗澡,被唐莫稍拉着跌进浴室时也没反抗。
  因为他觉得唐莫稍怪怪的。
  那张没有完全冷下来却让人不敢直视的脸,让他觉得陌生,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唐莫稍脱完他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径自要往里面伸,虽然骆杨已经做好干些不好的事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这么直接,下意识地就往后躲,但是浴缸太小,一下子就撞到了背,疼得他龇牙咧嘴。
  唐莫稍的表情这才好看那么一点,“只是看看那里有没有事,今早走的太匆忙了。”
  骆杨低着头,发丝被水淋湿,温热的水沿着刘海往下掉,眼前有些模糊不清。
  唐莫稍的手指在里面探索,面上还一派自然地问着:“你今天都跑哪里去了?”
  骆杨咬着牙:“马俊给我打电话,王秦棋出殡,我能不去么?”
  唐莫稍勾勾手指,“疼不疼,里面还肿着。”
  骆杨低着头狠狠地咬牙,“不疼了,你拿出来。”
  唐莫稍突然就小孩子气了,“不要,里面很热很紧很舒服,就不拿出来。”
  骆杨踹他一脚。
  被踹疼的唐莫稍用大腿抵着他两边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抵在浴缸的边缘,然后身体靠近。
  “老师,你每次没有轻重地踹,让我很困扰。”
  “你困扰个屁啊!”骆杨破天荒地跟他说脏话。
  唐莫稍另一只手还空着,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他的下巴,“老师,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玩了,嗯?”
  骆杨看着他,“你玩啊,玩腻了就好。”
  唐莫稍脸色微变。
  骆杨立马心虚地不敢说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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