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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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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初夏,阳光也未那么猛烈,一向小田园式的黑上家在向阳的地方种下了浓密的一层爬山虎。爬山虎在夏日的阳光下绿的浓郁,满片满片的蔓延在向阳的墙上,形成绿色的第二片“墙”。巴掌大的叶子郁郁葱葱的挤着,和风吹过飒飒的摇晃,总有不知名的虫子躲藏在那里悄悄地唱。
  之所以抬起头看那篇浓荫,是因为儿时有个模糊的记忆,记忆的那一段,也有细小的虫吟,在满片满片的爬山虎下,有个女人温柔地看着他,眼里是浓浓的笑意。也是这样田园风格的红格子墙,颜色微旧被水褪去,却不颓废,是经历风霜的砖红。
  那是自己的母亲啊。
  苏言卓伤感的晃晃头,旁边的苏喻北西装革履一身深灰,与黑上双枝微笑地谈着什么,用的是令自己耻辱的日语。那回忆毕竟过去许久,或许苏喻北一点不怀念,对于这个大哥来说,权力就是一切。
  不经意低头时,却看见斜对角被爬山虎枝叶隐藏住的一个小露台,那里有一个女孩子,容貌清秀,双眼如星辰般明亮,对上眼时星眸却闪过一丝畏惧。大概是没料到被人发现,女孩抿抿嘴,她碎碎的刘海反射着金色的阳光,碎金随着她的举动微晃。
  苏言卓从未见过这个女孩,一想个中理由,也就没追问。相反,他转身跟上聊天的那两人。看来这顿饭不用推脱了。
  之后在到娱乐室的路上再次看见了那个女孩,双枝介绍说他是未央阿姨的女儿。那个女孩子打扮的沉稳大气,大家闺秀之余在头上别了手工蕾丝发卡,陪着她那双星眸,尤其灵秀可爱。
  苏言卓对于这个妹妹第一面开始就十分喜欢,之后离开日本与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也时不时会通个话。两人的性格竟十分相似,一开始的相遇应该就是同性相吸。
  直到近几年黑上越发败落,自然对于四季来说并没什么可关心的,不过自从一次袭击之后,黑上对于四季的保护也越加严密。苏言卓一开始还能关心关心这个妹妹,可最近事业繁忙,黑上被苏喻北搞垮台,苏言卓每逢提起电话,不自然就有愧疚感而来,想想也没什么话可说,便许久不再联系。
  今天听到苏眷谈起四季,苏言卓竟不感意外。四季是那种女孩子,她安然淳朴,大家之气浑然天成,而又不世俗,不会特意讨好谁,对于她身边的人又特别在乎,可就算只剩一个人,也能倔强的过下去。
  
  ————————————————
  苏眷忽然伸出只手在苏言卓眼前晃晃,还是那只白色的腕表,他的手是真漂亮,直接分明,白皙而长,苏言卓一把抓住在手心婆娑:“怎么了?”
  “就是担心四季。我倒不觉得她会做对苏家不利的事,但我觉得她对苏喻北可能……”
  “会伤害苏喻北?”
  苏眷诧异的看他:“如此说来也有可能。”
  “我倒觉得不,”苏言卓想到这微微一笑,把毯子给苏眷裹好,上下摸索一番不满意索性放到腿上抱着,大手轻轻顺着他睡翘了的毛,“四季我知道,她不会记恨苏家,更不会记恨苏喻北。”
  “为什么?我知道四季讨厌黑上家,但那毕竟是她娘家,苏喻北所做的一切她难免不生恨意的……”
  “有一件事可能四季永远都不会和你说,”苏言卓握住苏眷捏他脸的手镇压下去,翻过来捏他的,“苏喻北这辈子也算做过一件有良心的事儿。”
  苏眷拍掉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的不自觉的手,皱眉:“什么事?”
  “你知道为什么双枝要给四季按上黑上的姓氏吗?”
  “当靶子啊。她自己假死让她妹妹上位,实际上自己掌实权这种的。只可惜黑上家还是败落了。”
  “这是其中一点。你应该知道家族与家族之间怎么交流合作吧?”
  苏眷睁大眼睛,这一点他还真没想过:“联姻?”
  “对。”苏言卓眯起眼笑笑,看向窗外,“别说是要没落的黑上,过几年估计苏喻北也得找个哪家千金了,裙带关系最牢固不说,表面上也是要过一过的。”
  说完苏言卓有点后悔,他回头看一眼苏眷,却发现苏眷表情平淡如初:“是呐。说起来他家老大黑上初春只比双枝大两岁,却早和个政府官员结婚了。如今黑上没落初春日子想必也不好过,双枝也真够心狠手辣,自家堂姐妹也不放过。”
  苏言卓想了想,低声嗯了一声:“利益前面亲情都是第二位了。繁荣的时候一个个亲的和什么似的,到现在这种田地能自保就偷乐了。不过初春出嫁的时候黑上还行,是那官员提的亲,我参加过他们婚礼。”
  “……等下,”苏眷眯起眼,“要是四季联姻,她会嫁给谁?”
  苏言卓发现他意识到了,眼神中笑意浓了起来,却不点破,故意吊他胃口:“你猜猜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开心……
存稿木有倒计时开始……




☆、外忧内患

  CP35
  
  苏眷立刻就在心中缩小了范围,他认识的能让黑上家联姻的家族不多,苏言卓的意思就是是他所熟识的了。他想了想说出来:“不会是裴家吧?”
  “不会。裴家可不会来个日本人当夫人。”
  “是哦。毕竟是红了几代的世家,虽说没少干了坏事儿。”
  “别让别人听见,不然第二天你的尸体就飘到南海去了。”
  苏眷笑眯眯:“有你在,不可能啊。那就是搞石油的贺家?我记得他家家主奔三正好来着。”
  “不是。前个儿他收养了个仇家的儿子在道上被传得有声有色,你没听说?”
  “有这等事儿?”苏眷挑眉,“那个容家的?”
  “对。贺家这会儿做绝了,容家上下一个活口都没留,就剩最后娇生惯养的小儿子,就因为这事儿多少情妇跟他闹,贺弈城原先可是把都成型了的一个六个月大的男孩给强制打了。”
  “那他这次怎么这么仁慈?”
  苏言卓嗤笑一声:“估计是看着他可怜,激了他那几乎没有的父爱。哎呦,男人的事儿啊,那孩子也是长得真漂亮,玻璃人儿似的,难怪贺三儿动心。”
  苏眷冷笑:“他也不怕养个小狼狗。”
  “谁能看清人心呢。那孩子你见过,比你小一岁,容央。”
  苏眷眨眨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抖了抖:“有点印象。”紧接着他抬头:“说正事儿吧。谁啊?”
  苏言卓还是卖关子的摇头,笑意猥琐,这让苏眷斜了眼看他:“不会是你吧,那四季可是够惨的。”
  “什么,你是在嫌弃我吗!”苏言卓炸毛,“你这句话歧义太大了啊,是嫁给我惨还是没嫁给我惨啊?是第二种吧第二种对吧!”
  苏眷意味深长的笑:“答案你自己知道,非要让我说出来伤心吗。”
  苏言卓泄了气:“是你啊。”
  我?
  苏眷可真没想到这答案,他不敢相信的指指自己:“不是吧我才多大?”
  “四季才多大?”苏言卓翻翻眼皮,“你可是苏三公子,是要娶个名门闺秀的。双枝也真不厚道,随便找个分家人改姓糊弄你。”
  “重点不是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咱爹生前没人敢提,提了也给推了,可如今不是那时代了。”
  “不过终究还是推了不是么。”
  苏眷这句话有点冷淡,他低头喝一口凉了的咖啡,苏言卓总感觉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真是不该提苏喻北。
  可苏言卓也不像一到这个话题永远就都像这样尴尬着,这似乎成了两人之间不能提起的事了。他强笑着打趣:“这就是让四季感激的事儿啊。”
  苏眷抬头看他,那眼神带着解释不出的感情,只听他说:“怎么感激了,这是在嫌弃我?”
  一听这话没什么怒气,苏言卓感觉发展的还行,就说:“也不是这么说。一是你不想娶,而她也是不想嫁,万一嫁进来相看两生厌多不好。男孩子倒没事,人家小姑娘可怎么办。”
  苏眷终于莞尔一笑:“你倒是挺通情达理。”
  “我这也就分析。其实有时候谁都懂这道理,可都做不到。”
  苏眷看向他眼睛:“比如黑上初春?”
  苏言卓垂下眼苦笑:“嗯。”
  
  之后一路便再无言语,苏眷不知为何在这时候还是满脑子淡然。大概是放平了的那种心态让他觉得怎样都能接受了。
  窗外的天还是来时那般美丽,在何处望向的天空都是无边际的蔓延,只有人心所在在会觉得在异地他乡,事实上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在仰望向别处延伸的天空,没有什么不同。
  在来之前苏言卓联系好了老狼,曾经苏故的佣兵队长,领着一伙子兄弟在机场接机,声势极其浩荡。苏眷则立刻打车回去,在路上他联系裴知增说是立刻回去,并说了苏言卓也回来的事儿。
  在机场安排的眼线早就把他们的行踪报告了,裴知增还冷笑着期待这么隆重的架势苏眷是不是要和他翻脸呢,结果紧接着苏眷的电话就来了,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让他倒是猜不透他们在搞什么鬼。
  于是苏家的眼线也报告了,裴知增没有动静。
  随着让裴知增绝对想不到的,苏言卓来S市第一件事儿是找了个茶楼喝茶,一帮子兄弟把小小的茶楼大厅挤了个水泄不通,让老板差点吓得报警。让裴知增更想不到的,另一批苏家的人马悄悄地潜入了苏喻北所在的局子。
  这真是个好时机,什么事都碰巧了。四季正好在这时候去探望苏喻北,几天的相处估计裴知增早就放松了对四季的警惕。裴知增也许不知道,苏眷对他最大的忌惮不但是苏家,还有四季。四季是无辜的,而一旦出事第一个受伤的肯定是她。
  再者,裴知增绝对没想到苏言卓会一同回来。苏眷去找苏言卓是搬救兵了这一点裴知增能猜到,这尊大佛的到来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这几年苏言卓事业做得大了,本人是人人看好的新星,潜力无限,裴知增没想到苏言卓会看重苏家。苏家是个古老在道上的权威,其余人是没理由不对他垂涎的,可苏言卓的理由签单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少时的阴影。
  
  坐在一楼大厅落地窗旁的苏言卓很是悠闲,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中怀念不已。起码他对别人表现出的就是这样。
  眼线躲在厕所里悄悄问道:“裴总,您看是否还继续监视下去?苏言卓他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他似乎就是回故乡来探望的……”
  “不可能,”裴知增气的要摔话筒,“要是放弃就中招了,他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
  “可是,”眼线语气带着浓厚的疑惑,“一个人都没有离开过,本人也……哇啊啊!”
  手机也许被强制毁坏了,那段传来一丝杂音,便再没有动静。
  “没用的废物!”
  裴知增气急败坏的扣上电话,门又被砰砰砰的敲着,他没好气的说:“进!”
  却又没人响应,他又喊了一声,依旧没人。他起了疑心,大步过去听了听门外,没听到什么,想了想回到位置上拨通了佣兵的内线:“去看看录像刚才谁来过我这儿。”
  接电话的是韩卫,他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裴知增放下电话又拿起来,打给了苏眷:“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苏眷听的裴知增语气很差,软软的笑了:“哥,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呀?……开玩笑呢。估计赶上了下班点儿,路上大堵呢。……嗯,还要最少半小时吧。司机下去看了,好像前面出了车祸,堵了好几圈呢。……好的,我会小心,马上回去哦。拜。”
  裴知增冷笑一声拨了从机场出来就跟着的眼线的电话,却得知苏眷说的是实话:“是的裴总,我就在他隔一个的后面的车,实在是堵得动不了,十好几分钟了才动了三四米呢。……对,我确认了没错,是他本人,是是,左腕白色腕表,深绿长T…恤,正脸看不太清,不过的确是小公子精雕细琢的美人样儿。”
  似乎是没什么事儿的。或许就真如那手下说的苏言卓只是顺道回来。做生意,到处飞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地方凑巧了点儿。
  但是裴知增内心告诉自己这事儿绝没这么简单。他知道苏眷表面上很乖但内心绝对不服气儿,这次这么大机会他能不做些什么?他冷静地问自己,苏言卓会来了能做什么?
  没等他思考,内线刺耳的大响,裴知增顺手接起来:“喂?”
  那头却没人反应,裴知增连着问了几声都没动静,然后那边就挂断了。
  这让他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他狠狠的按着按键拨到佣兵那儿:“怎么回事,查到了吗都这么长时间了?”
  那边对着恶劣语气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回答:“报,报告裴总,查是查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刚刚没人去过您那儿啊。我现在在监控室,近半小时没有人去过您那儿。”
  “路过的也没有?”
  “是的没有。”
  裴知增皱眉:“刚是你打来电话?”
  “啊?”那人语气茫然,“没啊,我正调记录看看原先是不是有呢……”
  “那好,你再去查查刚才内线电话的记录,尤其是打向我这儿的。”
  裴知增是有点眉目的,刚才打进来的电话是只有内线打进的电话,打到外面的电话是另一只,因此能打进来的只有苏家上下,说不定就是刚刚那个人。
  不一会儿眼线就报告了,没想到回答却是:“什么都没啊。内线刚刚通话就只有您打到我这儿和我打到您那儿的,还有厨房给佣人的联系。”
  裴知增觉得这事儿蹊跷极了:“那在你之前还有谁查过记录?”
  那边一怔,随即说道:“是韩大队……”
  韩卫?
  裴知增差点脱口而出不可能他查这个干什么,他反问:“你知道你的队长查了那你查还干什么?”
  那手下被他从话筒里流露出的杀意吓到了,一时间说话有些结巴:“其,其实在刚才,就是韩大队叫我查的,他说是您的命令而他有急事才给我办,我,我以为是您不放心才又说了一遍呢……”
  “你从哪儿遇到的他?”
  “哦,在监控室,”属下意识到不太对,很快恢复冷静,语言条理清晰,“我一进去他就准备出来,我见他神色匆忙就没打招呼,结果他拦住我让我查内线记录和外线记录。”
  “他有拿什么吗?”
  “有吧……啊对,是一个大牛皮纸信封。”
  “很好,”裴知增慢条斯理的说,“你去监控室仔仔细细给我把最近的录像看一遍,重点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再看看各种日期。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是!”
  裴知增随即打给他的心腹:“传令下去,搜查韩卫,别让他出了苏家!”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完结也没有几个人QAQ




☆、劫狱?(上)

  CP36
  苏眷是第一次进来这种地方。
  光线在这里是最稀有的宝物,那些人工的灯光是肮脏不堪的,照射在油腻腻的牢笼上,更增添了层层尘埃。大概是氛围的原故,高耸的砖墙和漆黑的水泥地让苏眷心情压抑得很。
  沿路走来的所见到的人衣着灰败,眼神浑浊,他们在这里或要终老一生,或要在漫长岁月后等在恩赐般的死亡,他们的时间似乎在这黑暗中凝固了,上帝给予他们唯一的一次生命,却因为过错而将要在后悔中终尽。
  也许疯狂才是解脱。
  猛的就有人狂笑起来,笑声浪荡不羁,爽朗的在上空回旋,就有狱警怒喝,苏眷回头去看那人,不过是三四十岁的年纪,脸上有一刀疤从右眼延伸到下巴,狰狞之极。
  苏眷皱皱眉,走到那边,晕黄的灯光下他美丽的淡金色头发柔和的闪光,衬着他皮肤瓷娃娃一样白,他递给狱警一盒外国烟,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麻烦您了,我想从这和他聊几句。”
  那狱警嚣张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面露难色,大腹便便的肚子挺一挺:“真不好意思先生,这儿关押的都是要犯,我们也是有规定的……”
  苏眷加深那个迷人的笑容,掏出一小摞粉色钞票:“那就请您帮我买瓶水好吗?剩下的算当小费。”
  狱警喜不自禁,冲着金毛的有钱佬儿点点头走了出去:“小心点儿,这群疯子挠人!”
  待狱警出了拐角,脚步声听不见了,苏眷才转身看身后的铁笼,那个刀疤男人靠在最里面的墙上,里面只有几张破竹席,毛糙的碎了边,长年不洗刷黝黑的推在一起,却是唯一能驱寒的东西。男人发觉这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在看他,毫不在意的回视过去,眼神清明而凌冽,完全没有刚才精神不正常的样。
  于是苏眷问:“请问您是……?”
  男人眯起眼睛站起来,苏眷的眼熟又加深了几分,但想不起这人是从哪里见过。或许只是气质相似罢了,苏眷道声抱歉向里面走去。
  那里的尽头是灯光最亮的地方,可即使是这样,劣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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