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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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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卫宠溺的点头,站起身子,继续推着轮椅回了去。
  或许最信任的手下及恋人完好无损的出狱让苏眷欣慰,他明显精神头好了很多。养伤,食补,锻炼都积极了很多,每天也不吝啬给苏言卓笑脸,有时候还会附和他说几句,下午是雷打不动的和韩卫二人出去散步,苏言卓也默许了。
  不过苏言卓感觉不太对劲儿。
  在苏眷被第一次带来南美时也是这样:没有食欲、一个人发呆、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干。当初医生诊断说什么事都没有,说是只是因为父亲去世太过悲伤造成一时接受不掉导致的。可这次呢?苏故去世多长时间了?苏言卓知道苏眷是个情深的人,现在凶手没被抓到耿耿于怀,但也不能难受到现在啊。记仇是一回事,接受不了是另一回事,苏眷并不是个心理脆弱的人,相反,他十分坚强,很会自我疗伤。比如说自己与他大吵一架后第二天就能笑脸相迎。不知道的以为苏眷心胸特宽广,实际上他都惦记着呢,惦记的清楚,只是不想因为一时令自己难受罢了。
  这次估计出了什么事打击到他了。
  苏言卓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似乎没什么呀?亦或者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便叫来Vera询问,同样没得出什么。
  巧的,苏言卓亲自选择的表被送来了,这件事便被他乐天的放到一边。
  
  苏眷起床时习惯性看表,又看看日历,恍惚了一会儿,暖和的二月他还是久久不能适应。随即他习惯的按下床铃,有人就立刻推门进来了,显然等候已久。不过那不是保姆,而是最不想见的一个人:苏言卓。他一身正装,平日里的痞气都收起来,也倒道貌岸然的有点上位者的气息。苏眷大条的想,深灰色竟然这么适合他。
  “醒了?昨晚又睡晚了吧。”
  “有事?”
  苏眷明显不想答话,硬邦邦的问他,苏言卓觉得苏眷就算对路人态度也比对他好。我靠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苏言卓脾气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他深吸一口气,温和的笑道:“小眷,早睡早起身体好。你想啊,就算晚上不想睡,早上起来还是晚啊,一晚午饭就吃不下去,少吃下午又会饿,你的作息规律就不好纠正了。”
  苏眷不领他情,笑道:“你婆妈了不少啊,觉得等我起床浪费时间了?没这个必要吧,什么事能让大少您亲自等我起床告诉我呀?”
  苏言卓在心中内牛满面:这小熊孩子毒舌程度又长了有木有!他这个哥哥当的很木面子有木有!
  可是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他全部的火气就都下去了。苏眷迷人的勾起嘴角,醉人的星眸中是愉悦的笑意,这表明他毒舌毒的十分开心。
  
  苏言卓当即傻了一样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握起他的手,掏出口袋中缎带包裹的小黑盒子,因为紧张,舌头都大了。
  他单膝跪下,这个姿势就像求婚一样,吓了苏眷一大跳:“喂,你,你干什么!”
  苏言卓握住手腕的力气很大,仔细的摘下那款形式新颖的杂牌表,打开盒子,戴上了一只新腕表。
  简约的表盘边上低调的双圈镶钻,白色朴素不失大气,线条流畅贵气十足,这是一只崭新的伯爵表。可是即使是崭新的,也是无比的熟悉……
  这个男人竟然还记得。
  是巧合……吧。苏眷收起吃惊的目光,淡淡的道了谢。
  
  这款表曾经苏故送给他过。因为他有一次赴约迟到。苏故与房产商朋友吃饭,对方也有个年纪相仿的儿子,就约好带出来交个朋友,结果苏眷忘记带手机,迟到了半个小时,第二天早上苏故就亲手给他戴上这只伯爵的腕表。
  苏眷是一直戴着的。苏言卓的话说就是:瑞士表就是耐操。带了四五年,都生感情了,一天不戴就觉少点什么,也算是苏故给他的一件遗物,他不小心丢了,一定不高兴吧。
  苏言卓见他没表情,有点受伤,他低着头,语气略带歉意:“那只旧表我试着去找了,没找到,就买了只新的,因为是旧款,所以找了很久,送得晚了,不过幸亏赶在了生日前。”
  苏言卓支支吾吾的说,摸摸头,想了想又说:“那什么,别因为讨厌我就不带。还是那句话,小眷,我希望你想开点,父亲已经走了,你也别折磨自己了,你这样他老人家在天上见了也会不开心不是?”
  见苏眷不答,他又说:“你也别多想,我就是喜欢你,真喜欢你,估计这辈子我除你一个就谁也不要了。但你别逃避行吗?也不用回应我,接受着就好,这就能让我满足了。”
  “傻瓜啊……”
  苏眷突然出声,让苏言卓的深情告白一大半都憋回了肚子:他果然不接受,我还真是个傻瓜。
  见苏言卓再次露出受伤的表情,苏眷笑了:“说的就是你,傻瓜。我骗你的啊,那只表我没丢。我把它扔了你当然找不到它。你啊……真是。”
  苏眷推开被子伸了个懒腰,他一身睡衣没换,头发乱乱的,有晨光洒在他美好的侧脸上,十分不真实。
  “我以为你生气了一直不理我,原来在找这个啊。”
  “生气?”
  “对啊,板着张脸,像我欠你八百万似的不理我。”
  “……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嘛,讨厌不讨厌的,你怎么说也是我哥哥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苏眷下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以后别对别人做这种姿势,会产生误会的。”
  “不会不会,我也就只对你一个……啊,说出来了。”苏言卓调笑着捂住嘴。
  “说出来了。”苏眷似笑非笑,自己倒杯水,又给苏言卓倒了一杯。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扔掉那只表吗?”                    
作者有话要说:冷清呐……各种谜题啊没有人猜过就公布答案,作者感到很心酸呐QAQ




☆、父爱真相

  杳杳的钟声踏过凝结的空气,回荡在房间。
  苏眷转头去看,那是古老样式的木质落地钟,仿欧罗巴风格的雕花古朴大方。
  安静地听完悠长的报时,苏眷再次开口:“你不好奇吗?父亲去世将近半年,凶手还没有被抓,甚至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未等回答,苏眷就继续说:“你对这个不上心所以不明白吧。前几天你劝我说,人死了不可复生,我觉得很对。我冷静之后细想,很多地方都很奇怪。”
  苏言卓皱眉,他意识到苏眷要说的是重要的事,神色严肃起来:“你是说……还有谜团?”
  苏眷点头,正色道:“第一。症状。医生验尸说是氰化物中毒。你接触过氰化物吗?”
  “没有。只是学过氰化物有苦杏仁的味道。”
  “嗯。按推理来看,当天有苦杏仁粥,吃不出也是理所当然了。大哥曾因为这个查过已知道菜单和定菜单的人,但是没有结果。……哥,你去见过父亲的尸体吧?还记得样子吗?”
  “具体记不太清,唯一印象很深的是惨白……”
  “那是当然啊……尸体的话。”
  说到这里苏眷脸色十分不好,苏言卓意识到他好像说错了什么,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捏住他的手,慢慢抚摸着他的掌心。
  苏眷看他一眼,说下去:“我查找了资料,‘重度中毒表现为意识丧失,出现强直性和阵发性抽搐,直至角弓反张,血压下降,尿、便失禁,常伴发脑水肿和呼吸衰竭’发作速度很快,而且大多数死亡原因是因为呼吸衰竭。可是,任何有求生意识的人,都会在死之前挣扎吧?我在之前守夜时仔细看过了,父亲脖子上没有抓挠的痕迹,这不怪吗?当时我就十分疑惑,父亲神情是安详的。任何毒也不会没有感觉吧?那么他在死之前不应该是痛苦万分吗?”
  苏眷语速加快了,显然他十分激动,他接着说:“因此,死因,定有其他!”
  他接过苏喻北递来的水,喝了几口,却被呛到了,苏言卓赶紧给他顺气。他的身体状况还是不行,语气还是底气不足。
  “第二。将近一年了,为什么凶手找不出来?不要说什么他是顶级杀手一点痕迹都没留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偌大的苏家连个小小的凶手都找不到。”
  “你在怀疑……苏喻北吗?”
  苏眷抬头瞥他一眼:“也许吧。如果说尽力找了,可是找不到,那还有一种可能:凶手背景很大,或者有什么力量一直在阻碍。我不敢说的绝对,前几日知增哥传给我了一张传真。”
  他下床,从床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简短的一句话:
  “那人背后有大老板。讯息已断。勿念。”
  
  苏眷抬头看看门口,轻轻的说:“你可能怀疑为什么我与韩卫关系好,我多次派人查过他。”他看向苏言卓的眼睛,目光深邃清冷,“四次,次次不一样。”
  “我可以保证派出去的人没有问题,手段多种多样。他的身份被保密的很好,以至于每一次的伪装信息看似找到真了,实际上还是真外假,间或是嘉外真。这导致了那一份资料都不可信了。”
  苏言卓眼神一阴:“人有问题?”
  苏眷点头:“我想过除他,但除了他会更麻烦,只能待在身边。现在他还相信我信他,动作不很大。但是我……坚持不住了。”他叹息一声,“我真的很害怕会出什么事情……无论是你,还是大哥那儿……都很害怕。一想到在哪一天我睡觉的时候,你们受伤了,流血了,生命垂危了,而我就像那天一样连至亲之人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就十分害怕。”
  苏言卓知道他说的是苏故,不好做声,只得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不会的……不会的。”
  
  “可以肯定,有这么一股势力,不想让我们知道凶手是谁。第三……也许我想多了,我一直理所当然的接收着父亲的爱,到今天却发现,全都是假的。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和大哥都是那么优秀的人,事业有成,前途光明,为什么父亲会单单喜欢我一个?”
  “你是小儿子啊,我和大哥两个大老爷们儿,留家里看着就膈应。”
  苏眷摇头:“这不是理由。我性格不好,也不聪明,更不会讨人喜欢,这我都知道。……可是父亲喜欢我这一点,已经成为遭人眼红或者盯上苏家的人的靶子了。我知道父亲为了保护我做了很多,而我现在还活着是应该感激的……但是一切源头就是这该死的喜爱!”
  一瞬间苏言卓就想到了很多。
  比如声东击西这个词。
  “你想的是对的。我早该料到的,那种虚假的,只有表面的爱!”
  说着关心的词语,表情却疲惫冷淡;说好一起用餐,每次都晚到,只留一个他在偌大的餐厅苦苦等待;答应好的生日礼物,往往送的时候就换了样;在得知自己绑架时,据保姆说,父亲第一个问的是:苏喻北和苏言卓呢?他们怎么样?同龄人早已踏足家业的情况下他就像朵花儿一般养在温室里,这明显不是溺爱,而是冷落!作为联姻的产物,他早该料到自己的出生只是一个任务罢了。充其量他令人意外的好看一点儿,乖巧一点儿,没再有可取之处,纵便有,那又如何?
  在以往,偏爱会告诉苏眷这些都代表不了什么,但当一切伤口都撕裂开来时,他发现这些细小的伤害都已经在内心深处留下了烙印,永无法忘却。
  
  苏眷悲哀的发现他就是个靶子,有着鲜艳外表包裹着的傀儡,苏言卓和苏喻北一直以来平平安安的保障。
  亏他还理所当然的接受着那份爱……
  甚至连名字都是苏喻北小时候随口提的。
  也许那份爱很久之后是真挚的,苏眷是个讨喜的孩子,但是初衷呢,这是最最让苏眷耿耿于怀的。
  彷徨间世界在眼中又模糊了,然后就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自己,轻轻的说:“还有我呢。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不会的。苏眷在心中抽泣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有侵犯到你的利益,真有那一天来临时,你也定会毫不犹豫的铲除我吧。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后,苏眷想起那天没道理的揣测和发火,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太不冷静了,这些话随便传出去一点都可能要他命,他有什么理由对这个人说呢?他又无奈地想,是了,没有理由这一点只能是自我安慰,这个男人的关心和不余遗力的爱这个世上不会找到第二人了,即使苏眷一遍又一遍强迫自己不去接受不去相信,潜意识和血缘已经深深依赖上了这个强势的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哥哥,或者说是男人。
  什么时候开始呢?那是很久之前了吧,大概很少相见也是一个原因,对与苏言卓,苏眷觉得比起作一个哥哥,更觉得是个好的伴侣。
  这种感觉从未在苏喻北身上出现过。
  苏喻北爱他,宠他,与苏故爱他,宠他是一样的:作为血亲的无私的爱,你可以在难受时依靠,撒娇,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但是伴侣不一样,有些掏心的话,谁都不能说,只有会在未来相伴几十年的最亲近的人能让你倾诉,陪你宣泄,在你寒冷之时传递体温,总有一双手会抚慰你,也许不温柔,但是有真心。
  
  苏眷似乎振作了不少,甚至同意了苏言卓让他回归正常生活的建议。
  下一周他的转学申请就办好了,是美国的一所著名私立大学,典型的贵族学院,好在没有人会为难不知身份转学进来的这个亚洲人,比如说他低调沉稳的性格,比如说他安静秀气的侧脸,比如说他身上简朴而贵气的穿戴。
  苏言卓一开始还担心苏眷学的东西偏,跟不上,或者年龄小,受欺负,直问吧怕苏眷烦,就派人偷偷跟着,结果发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儿。苏眷十分会与人相处的那一套,低调,温和,聪明,很容易让人把他当朋友,他还讲义气,答应你的事儿你就放心是了;他上课不和女朋友传纸条不对着手机傻笑也不睡觉,认真的听课做笔记,就算在美国大学里也算稀有生物,又生得乖巧,一来二去导师就注意上了这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
  有一次很关照他的一位导师还打趣道:“不是说东方人都是黄皮肤么,你很白啊。”
  苏眷歪头想起前几日看的一电影台词,笑笑:“的确如此,也许是因为我白,把我赶出来了。”
  
  苏眷拒绝了佣人与另一个白人同住一间宿舍,一个月下来竟没向苏言卓诉苦。能有了东西忙,日子就充实了不少,每天吃外卖也倒长了几斤,不再前几日似的瘦的肋骨外露了。苏眷本身就在长身体的阶段,新陈代谢快,有一次苏言卓专门让苏家厨子做了中国菜去看他,就见他气色非常好,瓷白的肤色有生气了许多,与隔壁两个白人加上同宿舍的一共四个凑了一桌扑克,周围全是零散的零食袋,电视游戏也没收起来,见苏言卓过来惊讶得很。
  同屋的是个制药公司的小少爷,艾克凯尔·拉斐斯,平日嘻嘻哈哈热情的很,和苏眷温和的性格很合得来,他一见苏言卓,不见外的招呼他:“你是苏的哥哥?他向我提过你,你来得真巧,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苏言卓默默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好不好?
  苏眷点点头:“那咱收了吧伙计们,先吃饭,别和肚子过不去。”
  隔屋宣称“永远追求艺术美性什么的都是浮云”被艾克说其实是性冷淡的213胖哥点头:“我知道,中国人有句话‘吃饭皇帝大’对不对?这句话真是说的太对了,太合我心了!”
  胖哥室友因为有一头旁人莫及的超级卷发而得名的“超级卷”打量他的体型笑而不语。然后就被胖哥揍了。
  苏眷接过保温盒,小声笑笑说:“谢啦哥。他们就是这样,很活宝对不对?”
  苏言卓不置可否,用力摸摸他的头。
  小熊孩子轻巧的躲过去,一把把桌子上的牌全推到艾克身上:“晚饭啦晚饭啦。”
  “Yeah!”
  “好香——这个味,是宋妈做的哎!”
  他喜欢,太好了。苏言卓见苏眷怀念的眯起眼,愉悦的笑了:“还记着呢,小馋猫。”
  一旁艾克哭笑不得:“哎,牌啊!这群没良心的,有了饭忘朋友啊……”他嘟囔着交友不慎,理牌的手快的看不见,几秒叠好牌,抢饭去了。
  苏言卓掏出一支烟要点上,想起门口的“No Smoking”,就把打火机收了回去,干咬着烟屁股,看苏眷吃饭。约莫着一只烟的功夫,他走过去摸摸苏眷的头,说:“我走了。”
  苏眷咬着筷子抬头看他,含糊的应了一声,放下筷子问:“很忙?”
  “嗯。少吃零食,对身体不好。我把宋妈接过来了,以后每天给你送饭。有什么想吃的就说。”
  苏眷点点头:“那家里呢?”
  “具体不知道。……我问宋妈,她爽快地答应了,说,反正闲的也没事干。大概大哥换厨子了吧。”
  “不可能,”苏眷皱眉,斩钉截铁,“宋妈的味道是从小吃起来的,大哥绝不可能换厨子。”
  苏言卓冷笑,“谁知道,他现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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