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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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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 damn it son of a bitch asshole…mother Fucker!!! ”
  活色生香……哦不,应该是血肉淋漓的动作片现场,此时此刻,仍然还是“双枪”。想必如果Fabio在场的话一定会为了那些悬赏金扼腕的。
  Alan在适应了身体完全被扭曲甚至几乎感觉快要折断和撕成两半的同时,他呼吸困难,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或者一个哮喘病发作的病弱的倒霉蛋那样,几乎是恨不得猛力锤胸口,将它凿出一个大洞来好让自己能够顺畅的呼吸。
  他感觉自己就要灵魂出窍,但是仍然有力气用一切脑袋里存储着的诅咒来刺激着那两个丧心病狂的混帐的耳朵。顺便还会考虑一下浴室里其他犯人目睹这一切时的感受——真他妈的是场灾难!去他妈的疼痛救赎!他快要痛死了!
  “哦!宝贝儿!哦!”W夸张的抽着气,叫唤得仿佛被/操的那个不是Alan而是他那样,“妈的!你可真他妈的棒!”他的手不安分的箍住Alan被疼痛扭曲的身体,猛力的和猫先生一起将打桩机进行到底,一面用那双粗糙却灵敏的手调戏着那位的其他感官,企图不要让他软下来。
  “可别痿了啊宝贝儿!哦!e on!别他妈的装可怜!我们可有好多人等着干你这张恶毒的小嘴呢!”
  “闭嘴!W你这个婊/子养的混帐东西!……啊!我要杀了你!用你的肠子勒死你!”
  “唔——啊!”打桩机一号猫先生在那两个素来有怨的比赛谁更能骂出新奇的时候射了出来,同时心满意足的退出了这场“欢乐游园会”——好吧,至少现在在浴室里目睹了这一切画面的犯人们是开始想念“舞会”了!拜托!请让狂欢快一点降临吧!
  “啊!别他妈的乱摸!”Alan徒劳的挣扎使得支撑了他绵软下去的身体的W更加的得意和肆无忌惮。在一众也同样被精虫上脑了的渣滓们的口干舌燥眼睛发直之下,摩挲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唇,用最最恶劣也最最色/情的语调低低的说着:“你可真是个极品……我都开始有些舍不得你了……”
  ——他妈的舍不得个屁!Alan在骂不出更多的同时在心中用刀子剜着W的肉。
  “你他妈的……啊!……才是个极品!”
  “嘘!别急。”W抚摸着Alan被激/情熏染得发红的身体,“时间还多的是……”
  我们还有很多人在等待着宴会开始呢,这只是前菜罢了……
  ——我们能指望这些人渣在监狱里找到什么好的消遣呢?或者还是说在做/爱时念一些缠绵浪漫的诗句吗?哦——拜托!这里可是监狱啊!
  「Life is a bitch; until you die。」
  「Fuck the fucking life!」
作者有话要说:  

  ☆、5、

  5、
  “Oh look!”W总是用一种浮夸又轻佻的语气说话,自从他灌满了Alan下面的那张“合不上的嘴”以后,他就开始致力于同那些友好善良的狱友们一起灌满他上面的那张嘴了。“我们伟大的‘慈善家’先生喜欢这样!”
  湿滑坚硬的地砖,如果他不是四肢着地的趴跪的话,或许——他这样认为,他很有可能会摔死!尤其是当那些个婊/子养的猪猡异想天开的想要抬高他的一条腿,试图让他的全身重心都只放在那疲软的手臂和发软的一只脚上时。
  “我他妈的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个恋足癖!”他恶狠狠的甩开了某只不长眼的揪住了他头发的手,让那根不知道是哪个谁的滋味不怎么好的鸡/巴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去他妈的!别再他妈的乱碰!”
  亲吻他的脚——他总是这样要求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但是现在这却已经是曾经了。Alan厌恶W亲吻他的脚背时那副流浪狗一般的模样,这叫他感到了恶心。
  “你这样可不好……”W煞有介事地眯起眼睛威胁着道:“现在的场面可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懂吗?我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似乎是被那句“little girl”给刺激到了的Alan还来不及愤怒,就又一次的被人拉扯住——在目前的状况之下,他的嘴巴和他的屁股都很疲惫,也很痛,原本只是想要淋漓尽致的打一炮然后回去躺在他的上铺舒服地抽一支麻/烟的打算,也都他妈的被这场失控了的在浴室里举办的“游园会”给打了水漂……
  他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口水,还有那些浓稠的、气味实在是恶心的精/液,就在又一个不长眼的射在了他的头发上以后,他开始暗骂自己是个白痴的无脑精神病了!
  为什么他妈的要在浴室里打炮!去他妈的这群该死的饥渴变态人渣!
  “Fuck off !!!”
  “怎么了?我亲爱的‘慈善家’?”W凑上来虚伪的问道。
  “我他妈的要杀了你们!”
  ——事实证明,其实他当时真的不只是在威胁而已。他只是真心的认为那样很脏。于是,他也就这样行动了,虽然远远还没有达到生理上成为死亡的那种地步。
  是的,没错了,在那之后他让那些人真正地付出了自己的性/器官和其他器官……
  ……
  一个月以后。
  Fabio拂去书架上的灰尘,从文学的那一区里挑出了一本诗集——波德莱尔。
  “你抱着这本书去死吧!”Alan接手那本诗集的同时,用诗集锋利的棱角对准了W的脑袋抛掷了过去……“Ow!”被砸到的人迅速地矮下/身去接住了差一点就要落地、破坏了图书馆里安静的诗集,不怎么高兴的说,“难道要我用这些诗去讨好你吗?”
  “没错!”Alan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以报我的不杀之恩。”
  说真的,当他“再一次”(此处着重)从禁闭室里出来以后,发觉了大多数的那些犯人都在躲着他以后,他的心情出奇的糟糕。
  没有人愿意接近他和在他需要的时候陪他干一炮,多数的时候他们只能干一架……而那个总是在等待时机越狱或者根本就是在监狱里“度假”的赏金猎人Fabio又是个宁愿半夜想着红灯区妓/女的裸体打手枪也不会和男人滚到一起去的绝对直男。
  他很苦闷,最后才想起了他唯二放过了的“波斯猫先生”和隔壁的W——那个永远都和他八字不合,上辈子揭了盖脸纸的仇家。但是直到现在,他都再也没有找到过那位有着水汪汪的猫眼睛的“波斯猫先生”。而W的说法则是这位猫先生说不定根本就他妈的不是个囚犯!
  就当“波斯猫先生”是一个梦吧……Alan这样想着,反正在他的人生里遇见的这种徒有其表的打桩机也不差这一个了。至于他自己越发严重的各种这个障碍那个××综合症什么的,也还暂时不严重到使他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意外杀人、多起暴力伤人,他的刑期现在足够让他吃牢饭吃个够,所以很快地,Fabio这一边也就传来了消息,他联络了发布Alan通缉令的上头,于是那位神秘的一掷千金先生就要来用一些肮脏的贿赂手段将他们“接”出去了!
  哦!真是可喜可贺!
  “Alan·St·Mara”——这是一个假名(他爱死自己被冠上“圣人”的感觉了!),所以被全世界通缉的当事人完全不当一回事儿。只是赏金猎人却越发的焦躁了起来。
  不过还好啦,至少他们现在还能与监狱里的“朋友们”和谐相处,没事装装文艺青年(中年)来到监狱图书馆帮那些个老骨头打扫一下灰尘和犯人们用剩下的安全套,顺便再乘兴开一开文学名着的黄色笑话。
  “嘿!今天晚上我们去开派对吧!”W别有深意的拍着Alan的肩膀,猥亵感是一个改不了的坏毛病,他总是改不掉舔嘴唇和挑逗的动作,好在他妈给他生了一副同样猥琐的脸皮,否则迟早在这地方屁股开花——咦?对了,那玩意儿又一个别名叫什么来着?——菊花。菊花朵朵开!
  “我更想和新来图书馆里工作的那孩子浪漫一会儿……”Alan拍掉肩膀上的那只手,目光追随着正推着一个小推车整理图书的金发少年。
  那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非常的瘦,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想象得出他那纤细的腰线以及消瘦的身材是如何的脆弱和容易掌握。
  虽然说和监狱里的那些连脑袋里都塞满了肌肉或者肥肉,面目普遍狰狞着,以恐吓为常态的罪犯们相比,Alan的身材应该算得上是属于非常“娘们儿”的那一类的了。他的肌肉并不夸张,身材修长,肤色苍白,五官英挺而保留着一丝东方人特有的秀气。但是同那些真正一看就“非常美味”的孩子相比,他则就只像是一块新口味的压缩干粮了……
  至于此时此刻,他正舍不得移开眼睛的漂亮男孩,那绝对会是一块甜美可口的巧克力威化饼干!——哦,该死的!监狱里一周只有一次吃这个!(好在他不怎么爱好甜食,但是缺少糖分只能让这些疯狂的暴力分子更加的暴力……)
  “Sweetie Jimmy——”W夸张的拉长了音调,但是声音显然放轻了不少,“监狱乐园里的新宠宝贝!在你关禁闭的期间……啧啧,你错过了最好的……”
  意淫着那漂亮如画一般的孩子的身体,Alan又一次的感觉自己精虫上脑了——他不是只喜欢疼痛的,他也喜欢施予,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感官享受……
  “不过你可不能碰到他了。”就在Alan欲起身前去和那个甜蜜的漂亮宝贝好好的交流一下情感的时候,W很是时候的泼了他冷水,“A区真正的老大Bob现在罩着他,据说他还和典狱长的关系很好……”
  “F…u…c…k  o…f…f !”再一次的耸开把下巴依靠在自己肩膀一侧、冲着他耳朵呼气的W,Alan威胁着拿起了那本早就被他们遗忘了的诗集,“再他妈的靠近我就送你去见圣母!”——他说到做到,尤其是在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孩子漂亮的脸庞的时候!
  待在一边一言不发的Fabio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结束了他忧郁的思考之旅,他呆愣愣的看着明显和W热络许多,甚至都有了一些打情骂俏嫌疑的Alan,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噢!”两个同样对于性癖不怎么美好,前科累累的罪犯同时发出了懊恼的叹息。
  “Hey!蜜糖!”他们颇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6、

  6、
  精神变态、反社会、喜怒无常、残暴乖张——当他的医生把这样充满了个人情绪的评价写在了他的档案上以后,他受到了绝对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惩罚……
  疼痛——疼痛——疼痛——那些虐待,来自肉体,来自精神。他被关起来,被性侵犯,被恐惧缠绕住脖颈,被侮辱和无助卡断每一段骨骼……
  是的,于是事情就只是愚蠢的是这个样子了——在这位化名为“圣玛拉”的喜欢没事搞搞“慈善”和自己的屁股的漂亮先生,他的真实面目实际上是一个被童年阴影以及心理障碍所左右的、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仇视镜子和一切反光物,有幽闭恐惧症,阅读障碍,强迫症。
  他从来不吃味道刺激的食物,酗酒以及药物依赖,最糟糕的时候一天要吸掉两包香烟。
  这是一个拒绝动物和孩子接近的年轻人,柔软可爱的事物会令他精神紧张,同时他还是一个有着自残倾向和自我毁灭倾向的虐待狂——往往他所选择的受害者都是一些处于两种极端矛盾的人——并且从来没有过女性。
  从他的童年以及整个被控制与唾弃的青春期延续至他私下里的那些懦弱的伤害行为。他不光伤害他自己,同时也伤害那些同他有着各方面共同点的人——漂亮的少年,以及攻击力很强的强壮男人。他依靠恐吓控制那些可怜的少年来满足自己掌控一切的欲望,从而解脱自己对于无力于解救小时候的自己的无助感。依靠虐打和虐杀强壮的、具有一定攻击力的高大健壮的男人来证明自己此时此刻的掌控力和绝对的力量——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在惩罚像是他自己的这种状态的所谓“强者”。
  他对自己感到仇恨、羞耻和恐惧。他企图用暴力或者被暴力对待来达到解脱甚至是救赎。
  如果当初他的医生隐瞒了他的一切,如果他后来的医生没有给他开那些处方药,那么想必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暴戾和阴晴不定了。当然,这同时也归咎于他自己的自控能力差。
  控制与被控制,自由与桎梏。这将是尹斻、或者说现在的艾伦·圣·玛拉一生的命题……
  当那些残忍的、地狱一般的景象和记忆一次次的撕裂成为碎片,被掩藏在他的潜意识深处,如同一座沉睡的活火山那样,等待着爆发和不断折磨他的梦魇将他彻底毁掉。他却只能对此束手无策,并且毫无察觉……
  “不!不!不!放开我!”当Alan又一次的从噩梦的束缚里挣扎出来的时候,睡在下铺的他的新室友不满的用力击打着上铺:“安静!婊/子!”
  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喟叹着,似乎是对于自己的作为感到抱歉那样,声音里充斥了“笑”这个意味的甜蜜,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跳下了床铺,像一只豹子那样轻盈灵活,动作却要多粗鲁有多粗鲁,他狠狠地压住了那个新室友、一个自以为全美都欠了他的、一身肌肉块却唯独没有长大脑的黑鬼(他不是种族歧视,BUT……):“如果再让我他妈的听到你这么称呼我!”他咬紧了后槽牙的声音吱吱的响着,低沉的声音如同真的来自地狱里残虐的魔鬼,“我会让你知道——”他的手臂几乎就要卡断那个自认为有力量,能够掌控的家伙,“什么他妈的才叫做——婊、子!”
  “听明白了吗?!”
  “Ye……s……”黑人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Sir……”
  “婊/子!”他松开了钳制,痛击那个和自己同属性(指有能力施暴的这一类人)的腹部,在听够了忍受疼痛的声音以后才心满意足的爬上了上铺,重重地把自己摔上去,用一种除了用“淫/荡”以外再没有别的形容词的方式大声的长长地呻/吟出来。
  他的噩梦,他的现实,他想起了那些恐怖的无能为力的记忆。那些侮辱他的字眼和词汇——是的!就是这么干!因为他是个小婊/子!就应该被那样对待!他喜欢那样!对!——他是一个淫/荡的贱/人!是娼/妓!是他妈的邪恶肮脏的骚货!他必须被关起来!被虐打!被烫伤!被捅穿肚子!——妈的——他几乎就要在深夜的牢房里,在狭窄的床铺之间,廉价而无意义的崩溃!
  他的人生简直糟糕透了,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比他更糟糕的——就算他生在了一个以控制狂和暴力狂为最多的家族,就算他的亲舅舅在他小的时候对他性侵犯和性虐待,就算他曾经一度被某个(或者某些)他绝对无法抗争的大人物当作小狗一样的豢养……就算他二十岁以前的人生多数时间都是在和抑郁症或者其他的别的什么听起来更严重以及糟糕的玩意儿对抗……
  是啊!就算是这样——也总是有太多的人比他要不幸和可怜。这个世界,不就是由不幸组成的吗?“幸福”——这就像是政治宣传的海报。
  接下来,夜晚变得漫长,即使已经是凌晨。他瞪着眼睛不敢合眼,更不敢动一下,每动一下,他都会感到自己就快要灵魂出窍或者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死什么的冲动——他的认知失调,他的伪善,这些都在隐隐约约地影响着他,传达着:“虽然你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总要做一些善行来让自己变得好一些……那个冒犯了你的人,罪不至死……”
  该死的善行!去他妈的!——而他真实的灵魂却在这样叫嚣着。
  于是,直到天亮,直到早饭出监以前,他都像是一具僵尸那样硬挺挺地绷在床上,用一切的控制力去控制自己,一个手指头都纹丝不动——在他为了自己出色的自控能力自豪的同时,他想到了他的手指头——在逃亡的过程中,他花费了巨大的难以想象的代价和精力,经历了无数个煎熬的日子,才使得自己的手重新恢复到了曾经那个完美的样子。
  植皮、骨折、手术、没有止痛药……
  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上面了,结果事实却证明了这些痛苦的经历都是值得的。至少现在他所拥有的手还是那双手指修长笔直,指甲饱满端正的,像是一个艺术家会有的手了——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只因为他记得佟沐(Aurora)曾经有多爱它们!
  他有着无可救药对于女性的崇拜,这也就是他那些施虐对象没有女性的原因。而同时,他对于女性的崇敬也在于他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丑态暴露在她们的面前,并且同时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女性应该存留的矜持、高贵和美好——他无法接受更多的有悖于他想象的现实,所以他更多的时间则用于远远观望和保护他认为他爱的女性,近距离接触的则都是一些他认为完全没有价值的女性(如妓/女或者骗子)——因为他无法接受、害怕认识到所谓的“幻灭”。
  反正他的初恋情人早就已经让他幻灭了。而关于他这方面的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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