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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忧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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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撕心裂肺剧痛难忍,单音节“a”随气流,屏蔽在嘴唇被牙齿紧咬住的口腔内。
洗手台上方的墙上,挂有一个简单的方镜,镜面清晰的映出,莫俊宇进进出出的抽动,横冲直撞一往无前,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紧紧闭着,不看将自已抵在墙壁上的莫俊宇,看不到滴着冷汗,五官疼痛扭曲的自己。
莫俊宇每一次耸动,两人重合的部位,有丝丝暖液,顺大脚内侧向下滑动,新的痕迹压着旧的痕迹,滴落在瓷砖上,如花绽放,似火艳红,刚刚干裂,覆上新的锦花,一簇簇一层层,寸寸耀眼片片刺目。
反折在后背上的左手,如整个被削掉,没有知觉,受伤的右手夹在墙面与身体之间,莫俊宇每一次挺进,每一次后移,受重压的身体压向受伤的手臂,五只手指使不出力,程仕勋把注意全部放在右手上面,将全身各处的痛集中在右手,手指费力的向手掌集中,握成拳,紧紧地握着,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唇破的血腥弥漫窄小的口腔,腥腥的浓浓的稠稠的腻腻的,回转百回随唾液点滴溢进咽喉。
莫俊宇一离开程仕勋的身体,承受创痛的躯体,全身咆哮而泣,无力地滑落在瓷砖上,落眼修长的双腿,干凝的血迹与新留的血痕交错,蜿蜒至腿跟,瓷砖上撒落点点斑痕,似丹枫纷纷扬,触目惊心。
手刚触到程仕勋,心有余悸的他如惊弓之鸟,身体不禁向后缩,避开莫俊宇的接触,神色黯淡,双目藏于睫毛之下,全身无节制地颤栗,像身体不是自己般无法自控,低垂着的头,似如铅重,埋进胸前,纤细的颈项快被沉甸甸的头颅折断。
莫俊宇不理会,程仕勋危如累卵的抵抗,忽略他抬起的头,眼中不隐藏的怒火,抱起他轻轻放在马桶上,屁股刚接触马桶盖,他不禁哆嗦,张开的嘴没有发出声音,痛的气息布满全身。
右手扣住程仕勋断断续续,不断渗出鲜血的唇瓣,大姆指抠开程仕勋紧紧咬住嘴唇的牙齿,二个锥形小缺口如新井,流出成滴而落的鲜红,莫俊宇俯身以唇,吸住程仕勋流血的下嘴唇,血液混着唾液顺咽而下,直到血不再渗溢。
莫俊宇将程仕勋臀部向前挪,让他的后背靠着水箱,双手臂放在水箱上,当支点支撑身体重量,分散股后的承重,用手捧着水,帮程仕勋清洗,脱下里面的衬衫,仔细擦拭干净。
朗眉紧蹙,心头猛紧,莫俊宇不知道,体下竟被摧残成那种模样,皮开肉绽伤亡枕籍,呜浓浓的黑血,覆着在皮肤表皮,似一个个挑破了皮的浓疮,沾着水的手一触到下方,呼呼地倒吸气声,飕飕似冷风,阵阵袭耳旁,身体向上移动,想脱离莫俊宇的手的触碰,全身像已上发条的木偶,不停地抽搐,不停地颤栗,虚成一条线的眼睛里,满是望不尽的惊恐。
第 10 章
莫俊宇拉出自己的衬衫,用钥匙上的指甲刀,剪破个小口,撕下一块,沾着水帮程仕勋清洗,白色的布,瞬间染红,深如赤红,映入莫俊宇的眼中,血红一片,红红的水,在脚下浅绿色的瓷砖上流动,向下水道地漏流去。
无力靠坐在马桶上的程仕勋盯着莫俊宇,短短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染湿,还是被水浸湿,长长的留海,湿漉漉搭在脸上,莫俊宇伸手随意将头发抹入耳后,汗水涔涔的脸,看不清表情,双目注视着自己的下方,手轻轻的,仿若对待易碎品,小心小翼格外谨慎,帮自己穿好裤子,用水将瓷砖上的痕迹冲洗干净,男孩看了自己一眼,无语地蹲在墙边,眼睛盯着对面的墙面。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似有人来,看着门关着,又离开,程仕勋想站起来,莫俊宇立即上前扶他站起,随即放开手,立在一旁,眼睛盯着瓷砖,程仕勋挪步移向门边,嘴巴咧开了口,裤子的面料磨着伤口,那个痛,没办法形容,走动一步,都是种煎熬,打开门走出厕所,莫俊宇跟在身后。
醒来的珊珊,一个人待在自己的床上,看到爸爸从阳台走出来,很高兴,从床这头跳到另一头要程仕勋抱,程仕勋没有说话,拍拍珊珊的头,走出病房。
莫俊宇正要跟上前,知道爸爸一定出了什么事的珊珊,在床上叫着:“多多,巴巴去(出)了什么系(是)?!”
莫俊宇抱起女孩,冲出去追程仕勋,在电梯门口看到程仕勋,莫俊宇大步上前拉住程仕勋:“去哪?!”
程仕勋看了看莫俊宇说:“去找我朋友,要他重新写张支票。”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说话都觉得很费力。
“不用。”莫俊宇右手抱着女孩,左手拉住程仕勋的右手,往病房走去。
“每天只看你吃药,重来没有看你接受过物理治疗,也不做康复护理,这样怎么会治好你的病?”程仕勋费力地甩开莫俊宇的手,每做一个动作包括走路,身体各个骨骼如重组般疼痛。
“不关你事。”莫俊宇不理会程仕勋的挣扎,重新拉住程仕勋的手,拽着往前走。
“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不接受你的好意,你快放手。”程仕勋扒住拐角的墙面,不再向前走。
莫俊宇停下脚步,回过头,逼近程仕勋,“我没病。”
“……你说什么?!”程仕勋不能置信地盯着莫俊宇,停顿一会问。
“我是装病。”
盯着莫俊宇一会,程仕勋觉得,自己所有的心里建树,刹那间全部坍塌,所站着的地方像是悬空的,两边的墙面,头顶上的天花板,全部向下坠,碎成一块块。
亏自己总是想着,莫俊宇的身体不好,因为他总是在照顾珊珊,而心怀内疚,莫俊宇总是话不多,是因为病情的缘故,心情压抑影响情绪,结果,全是假的,根本没有病,就算他对自己和珊珊都很好却是个骗子,全都是骗人的。
一把从莫俊宇怀中抱过珊珊,把她放在地上,起身挥拳打在他的脸上。“骗着人玩你很开心吧?枉我为你担心,根本就是假的,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动作过大,身体失重,抻手扶着墙壁,□嘶叫,疼痛如抽丝,内裤与臀部之间似有湿湿的黏稠,程仕勋连站都站不稳,男孩上前扶住他,被他用左手推开,牵着珊珊的小手对男孩说:“我不想再看到你。”拉着珊珊的手,一同慢慢地走回病房。
晚上程仕勋离开病房,去护士站休息,一直没有睡的莫俊宇,跟着程仕勋一起到护士站,值夜班的护士要莫俊宇进病房,赶也赶不走,程仕勋趴在(根本没有办法坐着,站着都费劲)走廊的长椅上,莫俊宇坐在对面的上椅上,大眼对小眼,互盯大半夜。
后半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程仕勋睡着了,清早醒来,已经睡在病床上,手臂上挂着点滴。
他发烧了,脸烫红,神智不清,医生已经诊断过,开的是治伤寒的消炎药,打了退烧针,莫俊宇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将他偷偷抱进洗手间里,帮他上药。
莫俊宇一直照顾着程仕勋,二天后烧退了,程仕勋不想看见莫俊宇,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没有在血红一片,睁开能见的视野里消失,去买东西宇跟着,上厕所跟着进去,故意对他视而不见,莫俊宇干脆把他自己当个透明的影子,程仕勋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始终与程仕勋保持三米左右的距离。
晚上珊珊睡着后,程仕勋坐在椅子上,莫俊宇坐在床边,保持一贯的沉默,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程仕勋全身毛发紧绷直立。
“我不会说谢谢,你别再跟着我,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你。”病房里的大灯亮着,程仕勋翻看报纸,没有抬头,用低沉沉的声音,对坐在身后床上的莫俊宇说。
背后沉默半晌后,听到悉悉嗦嗦细小的声音,莫俊宇睡倒在床上,翻转身背对程仕勋。
莫俊宇一定会打消,跟自己继续耗费时间的念头,身体不再紧张的程仕勋,躺在走廊上的长椅上,很快的就入睡了。
第二天,莫俊宇果然不再跟着程仕勋,心里暗自舒了口气,莫俊宇跟着自己,真的很压抑,连自由呼吸都变成一件很奢侈的事。
莫俊宇二十四小时,全程陪着珊珊,上厕所、吃饭由莫俊宇一手照顾,程仕勋完全插不上手,莫俊宇不仅没有从他眼前消失,他还得每时每刻地看到莫俊宇,并且找不到再次反驳的理由。
珊珊开心得围在莫俊宇身边转啊转,小手拼命拽着他,生怕他一子下改变主意,不再搭理自己。
莫俊宇坐在床上陪珊珊看图画书,无事可做的程仕勋走出病房,程仕勋不知道该拿莫俊宇怎么办,想起那天,在厕所窄小的空间里发生的事,和他的欺骗,程仕勋的心情就很难平复,面对莫俊宇时心情更是复杂,说不上恨,心里却很难释怀,看着莫俊宇就会想到那日的事,莫俊宇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应该是他理亏才对,怎么会弄得像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明明错的不是自己,只想避开莫俊宇,最好不再见面,却不能如愿。
第 11 章
程仕勋走去医生的办公室,问问珊珊的情况,珊珊观察已经有半个月,程仕勋要在珊珊出院之前租下便宜的小房子,适合和女儿两个人住就行了,暂时没有工作,能靠出租房子的差价,维持一段时间,出院后,莫俊宇应该不会再纠缠。
快走到丁子健的办公室,看到丁子健站在走廊边角处和人交谈,丁子健看到程仕勋,打了招呼的手势,示意要他等一下。
“仕勋,你和小宇谈过吗?”丁子健谈完,走近程仕勋问。
“你知道他装病的事?”程仕勋反问。
“那种小孩子闹情绪的把戏,我怎么会不知道。”丁子健一脸知情的表情。
“你有没有医生操守?他是个孩子骗人也就算了,你也跟着胡闹,他没生病,我也不需要他那种人的钱来救珊珊。”
“到我办公室喝杯茶慢慢说,好吗?”丁子健甩甩手中的文件袋,看看四周,对程仕勋说。
程仕勋看到,有人看向他们两人,跟在丁子健身后,走进办公室。
“小宇因为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在急疹室里,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其实只是睡着了,他的父母不信,他醒来就说自己心口痛,他的父母很焦急,要求将他送进住院部观察,正好是我当班,拍片做检查一切正常,我对他的父母说,小宇没有什么大碍,他的父母不相信,坚持要住院,还说什么要换主治医生,竟然说我是个冒牌货。”
丁子健没有说莫俊宇的身上有擦伤,老伤痕新伤痕都有,倒数第二根肋骨有微小裂痕,手有骨折过的痕迹,把X光片和检查结果递给莫俊宇,问他:要不要告诉他的父母。
莫俊宇二话不说,一把拽过资料资料袋,把照片揉成一团,将纸张撕成碎片,未了,馈赠他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屁股上,警告他不准多嘴,害丁子健一整天屁股一沾座椅就痛。
丁子健把为程仕勋泡好的茶放在桌上,若跟程仕勋说了莫悛宇身上有伤的事,对于莫俊宁不去上学的原因能猜出一两分,程仕勋嘴巴倒是紧不会说什么,可他心里藏不住事,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莫俊宇要是知道自己对程仕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肯定会把自己给拆成一截一截,活活生吞了,保住小命要紧,程仕勋如果真能要莫俊宇回去上学,不用他多嘴,程仕勋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他家很有钱竟然想送钱给医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想整治整治那小子,故意对他说,温馨病房(特级病房)要重新装修,赶他住进普通病房,让他看看,那些真正病重却想要活下来的人,要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有优越的环境,没过几天,珊珊住进医院……”
“珊珊……先期欠医院的钱……”程仕勋想到什么,问道。
“我做了手脚,将珊珊的医疗费,转接到小宇的每日费用清单上,他的父母不在乎钱,那小子又没有病,我是在替他积阴德,那小子应该偷着乐。”丁子健笑着说,正想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只能说珊珊的运气很好,每当程仕勋,满脸认真地向自己道谢,自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做了个顺手人情,白捡了便宜,程仕勋当成很重的恩情记放在心里,让他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你这么做跟欺诈有什么区别?!”程仕勋担心地问。
“小宇那小子好像知道,只是没有说明,他很在意你们父女两人的事,小宇把支票丢给我,什么也没说,我用来交珊珊手术费,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帮小宇。”丁子建望着程仕勋,说出自己想要对他说的话,也就是故意告诉程仕勋是莫俊宇付手术费费用的目的。
“我……能帮他什么?”程仕勋疑惑地望着丁子健。
“那小子初中留了两级,初中一直都是经常逃学,他的父母对他的事,好像也不是太清楚,这次假装生病,可能就是不想去学校。”
“他,只说是装病。”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丁子建手放在桌面上撑住身体。
程仕勋摇摇头,想了一会说:“他什么也没有说,很少说起自己的事。”
“那小子越是什么不说,越是敏感细腻,不管用什么方式,或说什么,他都以沉默作为回答,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就是什么都不说。”丁子健清楚记得,就那次在走廊上看到莫俊宇把药丢进垃圾箱,表明自己知道他装病的事,那小子明明已经走远了,转回身,走回来,用力踹了他一脚,痛在身上,心里揣着明白,莫俊宇如果不是为了报复自己多事,就是想让自己不要再做些无谓的事。
莫俊宇这小子住进医院一个多月,被踢了两次,这小子敢情把他当成沙包;幸好,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要不然早被踢散了架。
“你想要我做什么?!”程仕勋喝了一口茶,自己做什么事,都会弄得一团糟,能帮上那男孩什么忙?
“他愿意跟你亲近,应该会告诉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学校,就算他不说,能劝他去学校上学就好,正常人待在医院里待久了,没有病也会憋出一身病。”
“……不一定有用。”程仕勋沉思一会说。
“一定行。”丁子健站起来,走到程仕勋身边,拍拍他的肩,“你虽然有点笨,但绝对不是傻瓜,你会有办法。”
程仕勋回到病房,珊珊已经在莫俊宇的身边睡着了,珊珊越来越喜欢莫俊宇,就算他没有对她笑过,也喜欢黏在他的旁边,食欲变好了许多。
程仕勋走到床前,拍拍莫俊宇的肩头,他看向他,程仕勋的手指指阳台,示意有话说。
“如果我问你为什么不去学校,你也不会说,是吧?”程仕勋问跟在身后走到阳台的莫俊宇,夜深,室外一片漆黑,远处高楼亮着微弱的灯光。
莫俊宇盯看程仕勋,半晌后说:“大叔要你叫我去学校上学?”
第 12 章
丁子健明明与程仕勋同岁,为什么莫俊宇叫丁子健“大叔”,却叫他“老爹”,他真的那么显老?“你回学校上学我就原谅你。”
男孩盯着程仕勋冷漠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带有情绪的光亮,靠近他,略低头注视着他。
“你乖乖上学,能够跟上课程,顺利升高二,我不计较那天发生的事。”程仕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莫俊宇上前一步,手放在程仕勋身后两边的护拦上,低垂头贴近程仕勋的脸,说:“你陪我上学我就去。”
程仕勋无故脸上烧红,脑中闪现那天在洗手间里的事。“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再说,我怎么可能陪你去上学?”程仕勋推开男孩,退后一点保持距离,后背已经贴着阳台上的横栏。
莫俊宇瞄看程仕勋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进病房。
“喂?!”莫俊宇不理会程仕勋,回到自己的床上,钻进珊珊睡的被窝里,闭目而眠,程仕勋走到男孩睡的一侧床边坐下。“你要在医院里耗一辈子?!”
男孩没有回答程仕勋的问题。
“你说话啊,你究竟想怎么样?想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读书是你必修的课程,你是在荒废你的人生,像你这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只会让人看不起。”程仕勋不觉说话声音变大,莫俊宇就是这样,用沉默应对所有的问题,病房里病人看向这方,程仕勋四下瞄看一圈,声音放低变小。
莫俊宇伸手将程仕勋放在床边上,已经拆掉夹板的右手,拽进被窝里紧紧地握住。“你当我的监护人。”
“我怎么可能当你的监护人?你有你的父母,他们才是你的监护人;你究竟在想什么?!”怕再伤到受伤的手,程仕勋没有用太大力,往回拉自己的右手,男孩紧握不放。
莫俊宇依旧以无言回答程仕勋,屋内一片沉寂。
病友偶尔进出病房,出去打水洗脸,进来上床睡觉,病房里大灯被关掉,四面墙面上,二三盏黄色的小灯亮着。
“……你到底想怎样?!”不知过了多久,程仕勋压低声音说,摆脱不了男孩的紧箍自己的手,起身站在床边,大力甩掉男孩的手,刚刚才好点的手肘,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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