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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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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睛。

  入睡前发生的总总在脑海中飞快跃出……狂犬搂着他呼呼大睡,手脚铁枷般缠得死紧。小乔甩不开他,身体动弹不得,一整个下午无聊的盯着对方的发旋发愣,数他头发的分叉,迷迷糊糊的跟着睡着。

  「叮铃!叮铃!」

  声响持续传来,不是闹钟,他的手机掉了所以也不可能是铃声,小乔奇怪的扭头寻找噪音来源。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般,手脚并用整个人黏在他身上的狂犬动了动,脸颊磨蹭他的背。

  「我要砍死你……」

  「狂犬,醒来。」他大力推狂犬的肩膀。听他喊打喊杀的,究竟做了什么梦?

  「别吵。」狂犬咂咂嘴,翻个身继续睡。

  狂犬双手双脚缠着他,也带着他一起翻身。小乔顿时哭笑不得,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成了对方的长条抱枕。

  「拜托醒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持续响起的噪音突然静止,小乔意识到,这恼人的「叮铃」声原来是狂犬家的电铃。

  正犹豫是否该应门,屋外的人似乎备有钥匙,就见门把扭了几下,门锁「喀」的打开。与此同时,狂犬瞬间清醒,他掀起被窝跳下床,抓来搁在床前矮桌上的波伊刀,戒备的盯着敞开的门板。

  「你在嘛。」推门进屋的,是昨日见过的年轻房东。很具代表性的蓝绿外壳PSP挂在脖子上,手里叮叮当当的拎着一大串钥匙。

  「不要随便闯进来,信不信我真的砍死你!」狂犬垂下刀,敛起满身杀气,「有事吗?一大清早的。」他坐回床沿,抓了抓胸口。

  「我可是按了……」青年老大不耐烦的轻敲表面,「将近十五分钟的电铃,完全没人响应。」他注意到床上的小乔,讶异的扬眉。「喔?原来你已经搬进来啦,正好正好。」青年一弹指,说:「那么,疯狗,立刻收拾行李。」「啥?」狂犬不解的歪着脑袋。

  「我说过了,付不出房租,就给我滚去睡大街。」青年挥挥手,动作像赶开什么脏东西。「我十点有课,别浪费时问,快把你的行李带走!」听他这么说,狂犬一拍床铺,忿忿的站起,「喂喂喂喂!有没有搞错,才三个月没缴房租就要赶我走,你混黑道啊!」他没穿衣服,只着一条皱巴巴的四角裤,怒火顿失魄力。

  「是四个月,今天月初。」青年推了推眼镜,「疯狗,你惹的麻烦太多了,缴不出房租,就休想把这当庇护所,我们涂家可不是开慈善院。」而且他们的确是混黑道没错。

  狂犬狠瞪对方,扎人的视线却被彻底无视,高高在上的房东大人端起他的PSP又开始打游戏。

  烦躁的猛抓头发,狂犬坐回床沿,搥了几下自己的大腿。「……不能再宽限几天吗?你知道的,我没有别的地方能去。」奇怪狂犬今天怎么这样好脾气,是吃坏肚子不成?青年暂停游戏,黑眸冰冷得犹如隆冬的湖面。

  「不行,房间已经要租给别人。」他的一句话,决定狂犬的命运。

  「房东小哥……」小乔说不出替狂犬求情的话,他清楚自己在黑街没有插口的余地,也不确定该为这认识仅两天的男人尽心到怎样程度。

  「钥匙交出来。」青年伸手,无情的说。

  狂犬猛槌自己大腿,颓然低喃。「可恶!可恶!你这浑帐!」小乔和青年都以为对方会暴跳如雷、大肆吵闹,以狂犬过往的行事作风,他可不是乖乖听命、屈服于现状的人。然而,狂犬虽是面有忿色,却不咆哮怒吼,「……等我一下。」他进浴室洗个脸,穿起衣物,垂丧着肩膀犹如斗败的犬。

  套上初见时所穿的黑外套,将双刀挂在皮带上,狂犬拉开抽屉掏出几包药片塞进口袋,就准备离开。

  这间屋子里,除了衣物,没有其它属于狂犬的对象。

  「哼!」他将钥匙抛给青年,以这一声微弱的反抗。

  青年扬手接住,狂犬的家门钥匙与他手里的钥匙串发出「锵」的金属撞击声。「抱歉,狂犬,这是黑街的规矩。」「阿仲,给他找个地方住吧。」狂犬抓抓头发,拇指往后比了比床上的小乔,「小乔跟我们不一样,城市人,睡大街会受不了的。」这种时候狂犬竟然还为他设想,小乔的心情诸般复杂,他给了狂犬一个感激的微笑,对方朝他点个头。

  是因为睡饱的关系吗?今早的狂犬,褪去一身暴躁狂气,感觉更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你不用担心。」青年走过来,将狂犬的钥匙递给小乔,「从今天起,这间房子就租给他了。」「什么?!」小乔愣愣的接过钥匙。付不出房租的狂犬被扫地出门,而他成为房间的新住户……这是什么黑街流的整人方式?!

  越过青年望向狂犬,褐发的男子两手插在外套口袋,耸起肩膀。「这样嘛……」他歪头揉了揉颈侧,双目低垂,辨不清情绪。

  锋利如刀的罪恶感刺痛心脏,小乔起身想说些什么,盖在身上的被单滑落,露出赤裸的陶瞠,「啊!」他赶紧抓起棉被遮挡胯间。

  青年露出微妙的表情,似乎是联想到奇怪的地方。

  「狂、狂犬你……」

  狂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挥个挥手,转身就走。「掰掰!」就算叫住对方,又如何,能为他做些什么吗……眼前闪过被公司拒绝理赔的死者家属,他们悲痛绝望的眼神,小乔茫然的看着狂犬关上门,离开他唯一的庇护所。

  「房东小哥……狂犬他怎么办?」他喃喃的问。手中的钥匙,仍留有前主人不甘紧握的温度。

  「等你搬走后,如果他有钱,我会再把房间租给他。前提是他得先偿还欠缴的三个月房租和水电费。」青年说着,再看了一下表。

  「我一会有课,先跟你说明住户条约,下午再签约。不用证件,但要盖手印和押金。」小乔松口气。「好的。可以让我先洗把脸,换件衣服吗?」他包着被单,爬过床铺,收起挂在阳台的衣物。

  看他尴尬的模样,青年低笑。「那头疯狗手脚真快,已经被吃掉了嘛。」小乔不讶异对方会想歪,就算两个人同为男性,在这种说不上热的天气里浑身赤裸的盖同条棉被,是他也会给予异样眼光。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只带一套换洗衣物,而狂犬这人又……有点疯疯的。」他斟酌着用词。

  解释再多就显得心虚了,无论对方怎么以为,小乔只说到这便打住。

  换好衣服,青年拿出租赁契约和公共设施的位置图给他研究。「窝」的规矩很简单,租屋处严禁斗殴、杀人或自杀;住宅区范围内禁止使用炸药、火箭筒等爆裂物,以免影响建筑结构……非常具有黑街的风格。

  大致说明后,青年就赶着出门上课。

  屋内剩自己一人,突然的寂静,彷佛舞会结束的宴客厅,「伤脑筋……」小乔呆站个一会,顺手捡起角落不知多少天没洗的脏衣服,环视屋内,桌脚的裂痕、墙上不知名乐团的海报、堆满空便当盒和药片包装的垃圾桶……随处可见前屋主遗留的痕迹。

  这股怅然若失的叹息冲动究竟由何而来?

  想打电话联络亲友,往公文包里一掏才忆起自己手机丢失,「唉!」他长吁口气,无法排解淤塞心头的郁闷。

  与房东签约的当天下午,小乔回到城里,不过相隔两日,踏入平静安宁,可说是无趣的街道,有股久违似的感慨。

  联络货运、买新笔电、重新申办手机、向公司汇报……把握这个下午的空档,马不停蹄的将该办的事情完成,隔天他又回到黑街,正式搬进「窝」。

  后来大约有一个礼拜的时间,狂犬音讯全无,黑街人很少有固定的手机号码,联络方式通常是委托情报商传话,或是直接上他家找人,而这个地址,现在被小乔占据。

  像狂犬这样的人,哪时候横死街头都不意外,十方这样说。听了这话,小乔脸上的微笑凝固,口袋里的房门钥匙如泡水的沙袋,日渐沉重。

  小乔每天都往十方店里跑,「水星」几个常客对他的态度已不像最初时的冷漠疏离,有个店员空闲时会与他多聊上几句,他替十方规划的产物及商业店铺险这两日总算谈出初步的雏形。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经过整周的讨论、沟通,他与鹿头谈定一份为数不小的基金型保单,总算能交张漂亮的期中报告给上级。

  看着鹿头在合约上签名并盖章,小乔内心的激动无法形容,好像回到刚入这行的时候,大学同学在他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下,成为自己的第一位客户。

  再三检查有无资料遗漏后,小乔将合约仔细收进公文袋。「感谢鹿头大哥,给我这个机会为你服务,也让你自己有了投资理财的认识。

  「往后除了我们公司会定期寄对账单给你外,我也会针对基金的配置投资,做及时的讯息告知。」他以蓝笔圈起规划书上的一条网址,「过两天我会将保单卡拿给你,记得妥善的保存。在这个网址,输入保单编号,就能查询基金的运作情况。」鹿头不耐烦的说:「少打官腔,我对城市人那套没兴趣,只想赚钱。」「这支基金我绝对推荐,请你放心。」他伸出手,「鹿头大哥,若你有其它的需要,欢迎随时联络我。」鹿头挑个眉,没有要与他握手的意思,「再说吧。」他收起规划书,拉开椅子起身。「看在你跟老鼠交好的分上,我送你个忠告,狂犬的事别管太多,当心惹祸上身。」小乔耸个肩,「我不会管狂犬的事,只不过是在意他这个人本身。」鹿头哑然失笑,这话直白得简直像在说他对狂犬有意思。「随便你,反正愈危险的事物,你是愈感兴趣。」他点起根烟,「不懂你的脑子结构。」「我只不过是好奇心稍微重了些。」小乔笑咪咪的说。

  将鹿头的合约送回公司建档,小乔在傍晚前回到家。

  他这几日,为了鹿头的合约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在计算机前整理数据到大半夜。辛苦终于有回报,将保险业拓展至黑街的构想,总算是前进一小步。

  「进展的比想象中慢呀……」将疲惫的身体交给床铺,抬臂遮脸,挡住上头刺眼的日光瞪。

  他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可心中就是有股焦躁感挥之不去,不完全是业绩压力。

  「住在这种地方,会特别想养只宠物。」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屋内没有电视,入夜后唯一的休闲娱乐就是上网和看书,对工作疲惫的单身男性而言,稍嫌乏味了。

  昏昏欲睡。

  晚餐……叫外卖算了,奢侈一回,当作庆祝吧。他迷迷糊糊的想着。

  墙上的乐团海报,突兀地保留在房间里。小乔没有丢掉狂犬的东西,他留下的也仅是几件衣物与这个。

  那人,真如十方所说的,死在某个不被注意的角落吗?不该的,如此的结局怎会适合他……半梦半醒问,他听见外头传来答答的落雨声,挟着湿意的风灌人屋内,呼飕飕的吹动落地窗帘。

  下雨了吗?天气变得真快……下雨?!他瞬间清醒,翻身跳下床,「唉呀!我的衣服!」回来太累,想说晚点再收,哪料到天气晴雨无常。

  急忙跑到阳台收衣服,外头寒风阵阵的吹,衬衫一离开衣架就企图叛逃,他向前几步伸手捞回,视线不经意的往楼下瞄,在对面公寓的门廊下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不是……」

  黑色外套、破旧牛仔裤加一头乱发,那人以动物般的姿势两手贴地蹲踞在地,除了狂犬,他联想不到还会是谁。

  狂犬所在的方向,刚好一抬头就能看到这间房,似乎是发觉到视线,狂犬仰起低垂的头颅,却不是窥探屋内的动静,他凝望飘雨的天幕,动也不动的,犹如门前一座摆饰。

  雨声淅零,彷佛碎石落在屋檐。

  寒风料峭,侵肌透骨的冷。

  小乔不禁打个冷颤,下一秒,他抓起雨伞,穿上拖鞋,啪答啪答的跑下楼,将鹿头的警告甩在脑后。

  「狂、狂犬!」一口气奔到楼下,心跳得太快,有些喘。

  早在听到脚步声时,狂犬已将视线转向,见他推开公寓大门,这野狗般的男人眨了几下眼,绽开笑颜。

  「是你呀!我的抱枕。」

  看得出狂犬这几天过得并不好,他的额角滴着血,脸颊上有片擦伤,外套多出好几条口子,牛仔裤脏得像在烂泥里滚过。

  这猖狂不羁的野狗,成了名符其实的流浪犬。

  「你在做什么?」这问题很蠢,小乔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狂犬搔搔头,「下雨,好冷,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但没钥匙,进不去。」他左手的绷带早已脏成黑灰色,却不拆掉。

  「我想过了,如果你不嫌挤的话,我也不太介意啦。」小乔没有走过去,只撑开伞,手臂伸出门廊,要递给狂犬。

  他问:「狂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狂犬立刻站起,双眸熠熠发亮,像讨到骨头的狗。「一起睡觉?」「纯盖棉被的话啦。」「睡觉当然要盖棉被!」狂犬两手插在口袋,双肘张开,蹬跳着脚步穿过雨丝冲到面前,「嘿嘿嘿!」歪着脑袋对他笑,围着他转圈圈。

  小乔揉揉发疼的胸腔。「回去吧,好好洗个澡,我帮你擦药。」「嘿嘿!嘿嘿!」狂犬说不出其它的话,就是一直笑,弯着腰往他身上蹭。

  这头宠物的伙食费肯定很惊人,他得多谈成几份合约才负担得起。

  「现在房间的主人是我,既然房租是我缴的,你就得听我的规矩,首先,在家里,至少要把内裤穿上……」

  chapter。8 狗与屋主的晚餐

  西区的人们均在猜想,狂犬肯定是被追杀时撞坏了脑袋。

  这头疯狗一向是投机主义者,跟黑街大多的居民相同,小偷小抢,刀口下讨生活,没有固定的工作,靠着有一顿没一顿的委托任务过日子。

  当这样的狂犬出现在「水星」,十方以为他想央求宽限欠款,或者又要溜进厨房抢东西吃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即使被赶出住处,狂犬也不可能突然决定奋发振作。

  「十方,我要钱,给我工作!」狂犬朝他伸出手,晃啊晃的。

  十方正在擦杯子,头也不抬的说:「找委托请去中介处。」「不是那种啦!小乔说要有稳定的工作,像是公司职员之类的,不然没办法帮我投保。我认识的公司老板只有你。」「我哪是什么公司老板……等等,你说咖啡馆?你要在我店里打工?!」十方猛地抬头,讶异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不行吗?」狂犬催促的敲个几下桌沿,「端盘子而已,难不倒我,废话少说,快给我工作!」十方手中的玻璃杯「乓!」的脱手坠地,他倒抽口凉气,「……狂犬,你吃坏吐子了?」十方不打算聘雇这个破坏狂,免得三天两头店里就得重新装潢。拗不过狂犬的烦人,勉为其难介绍他到认识的铁板烧餐厅工作,十方倒要看看,狂犬或是店老板能撑多久。

  打工的第一个礼拜,狂犬每天都带着大大小小的烫伤回家,时常听说他与店里的客人,甚至是雇主大打出手,后来,工作逐渐有上轨道的迹象,至少不会再把自己的肉放上铁板加菜。

  相较于他,小乔的业务扩展就没那么顺利,最大的阻碍就是这头野狗,在打工之外的时间,狂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简直像认主的魔兽,逢人就吠,许多准客户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是谢谢再联络。

  果然选错了队友……

  「小乔~吃饭~晚餐晚餐晚餐!」狂犬远从楼梯口就开始嚷嚷,他手里似乎拿着某样金属物,一路铿铿锵锵的敲击墙面,扰人安宁。

  小乔看了看时钟,晚上十点多,今天狂犬回来的比平时晚,听他这兴奋过头的喧闹声,肯定是在路上跟人家打架。

  「晚餐~」狂犬冲进屋里。突然想到什么,他又退回门边,蹬掉沾满泥巴的钉鞋。

  「你今天比较晚。」小乔将笔电拿到矮桌下,起身走向厨房。

  狂犬在半路拦住他,脚步一跨挡在身前,献宝似的递出手中的金属棒。「给,小乔,给!」水管粗的金属杆被扭得歪曲,表面沾着暗红的血块,以及应该是人体组织的白色物质。

  这是炫耀战利品的意思?

  「为什么要带回来?」小乔犹豫着该不该收,感觉上头附着的不只血块还有怨灵什么的,还是拿去回收废五金比较好……「你说晒衣架不够。给!」「因为你每天都把衣服弄脏……不是重点,这东西的主人还活着吗?」狂犬强硬的将金属杆塞进他手里,小乔只得勉强接过。

  小乔肯收,让狂犬高兴得不得了,他尚处于激战后肾上腺素旺盛的精神激昂状态,两手插在外套口袋,用手肘模仿鸟类搧翅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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