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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坏,男人不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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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违反常理的性交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期间官秀几次想昏过去,可偏偏每当他将昏不昏,觉得自己不行了的时候,眉心里总是冒出股气,急急在他身体里游走一遍,注入点生命活力,可若是才恢复点体力的官秀想借着这股力量挣开绳索时它又急急消失,渺茫无踪了。
就是如此来来往往,起起落落,官秀发现自己竟连晕过去逃避的权利也被剥夺,只得强忍酷刑,自己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的唇色已经变的惨白,口里除了粗重的吐吸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白光光裸着的身体被绳索折着身子紧紧绑着,而那些绳子在他开始的挣扎中已经勒入肉中,使得一块块鼓起的皮肤发出盈弱苍白的艳光。
官秀觉得自己像只串在竹签上烤着的蚂蚱,痛苦的已经不知道那里痛了,只在司马云天将楔子奋力钉入他身子的时候,全身条件反射的一颤,停顿一下,在被下一波打击狠狠击中时,再一颤。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和下身相交的〃啪啪〃声,一开始时听得屋外两人心惊胆跳的惨嚎早已消失。两个心虚的衰人偷摸潜到墙根下扒头朝里张望,却见屋里一抹儿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待得一会眼睛适应了,两人赶忙伸手捂住彼此的嘴,一声惊呼硬生生被憋回嗓子眼。
只见屋里斑斑落落,狼籍不堪,地上墙壁到处是血,从桌面滴下的血水如条小河流般哗啦啦往下淌,白浊粘液喷的到处都是,不过这还不是最吓人是,让两个衰人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的反倒是盘坐在中间交媾的两人,只见那司马云天一脸舒畅也不疯了,那官秀微露痛苦也不似平时那么阴狠了,两人面相英俊秀气逼人,在一屋暗影血污中浑身上下白致光光,莹致焉焉,就着交和的姿势缓缓晃动,竟直如活生生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


第 30 章

司马云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他闭眼躺着默运真气,几个周天下来竟觉一直无法突破的内功猛然突飞猛进,凭白窜上几重天。
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奇怪,心想这几日他沉迷男色无心练功难道竟因此在无意中暗合了劳么子的有为无为之道,悟了。
心里又惊又奇的睁开眼,司马云天差点一头从桌子上栽下来,以为自己睡了一觉就睡到了地狱里的刀山剑海去,要不然就是官秀瞒着他暗自作主把客房租给了屠夫,瞧瞧这惨状,怕是杀了不下十来头猪吧。
原来这司马云天被药性催的竟然干足了一天一夜,官静和阿市支持不住先行回房睡觉去了,想着司马云天这样努力之后怎么也得大睡三天,逐放心的把他两人扔在这,打算睡足了再来为司马云天善后,为官秀收尸。
关于官秀被那样折腾了以后还能不能活这个问题,已不再他两人的考虚范围之内,如果当时不是天色太晚,街上门面打烊了,恐怕现在棺材都在前堂停好只等尸首入棺了。
那官秀究竟死了没有呢?自司马云天看到睡在旁边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的人以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还没把那人翻过来好好看看呢,面上就〃啪啪〃挨了两耳光。
昨晚的事司马云天不记得了官秀可记的一清二楚,现在新仇旧恨,直把司马云天打的面色铁青眼神冰冷,一下扭住官秀爪子,却不防那官秀挣扎的厉害,两人扭打间又白挨了三拳两脚。
司马云天哪受过这种待遇,当即把脸一沉道:〃闹够了没有,本公子不发威你还真当你自个是个人物了?就是没有这事你还不是个欠操的货,又不是没被人操过,装什么大头洋蒜,装的跟真的似的。〃说完从柜子里找了套干净衣裳换上,甩手而去。
官秀这些日子吃太多哑巴亏了,这气再也受不下去,白净的脸又现出一副阴相,在后面骂道:〃老子就是被狗上也比让你上强,狗完事了还知道给另一个舔舔,你他妈的,你连那狗都不如。呸,你也就是摊臭狗屎吧。〃
他这话骂的委实太难听,又不同于平时的打情骂俏,司马云天猛的回头,眼中闪过一片杀机,吓得官秀蹬蹬蹬后退几步,缩在墙角,等司马云天走了,眼中毒光不减反增,手指捏的〃咯崩咯崩〃响,缓缓道:〃姓司马的你等着,老子不信你一辈子骑在老子头上,早晚有你好受的一天。〃

官秀回房后看到自己婆姨和司马云天的书童在一个屋里睡着,也不说话,一脚一个把两人踹下床,蒙头大睡两天两夜。
阿市和官静见他好好的回来,还以为见了鬼了,抱在一快瑟瑟发抖了一下午,等确定他睡的熟了确实不会起来咬人了,才慌慌张张爬起来滚出屋去。
第三天起来,官秀不仅身上内伤外伤不药而愈不翼而飞,而且皮肤好像变的更加白晰光滑触手生温,黑发也变的如墨似黛根根亮直,最奇的是他额头竟无缘无故冒出个桃花瓣似的朱砂痔,走在街上打眼一瞧还以为是哪位大姑娘上街了呢。
所以现在官秀寻常不出门,只要一出门街上小流氓小混混的伤亡数字就开始成倍增加……跟在后面说不三不四的话或吹口哨被官秀揍的。
司马云天打从那天出去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是玩腻了还是畏罪潜逃了,而阿市和官静心里有鬼,每天提心吊胆的好生伺候着官秀。不过也不知道他们送他喂老虎的事被官秀知道了还是怎的,反正官秀整天对他们也没个好脸,非打即骂,两人也不敢抱怨,就那么忍了。


第 31 章

却说这天艳阳高照,官秀本就是个在家坐不住的人,这些天不得不在家待着,可把他憋闷坏了,整天介不是打老婆就是骂书童,也无它事可做,直把屋里的另两个人整的叫苦不叠,也不知道哪句话哪件事让他看不顺眼就惹来一场好揍。
可今天官秀实在在家待不下去了,逐收拾一下出了大门,到把另两人喜的直道观音菩萨显灵了。
官秀进得城来,一时觉得茫茫然无处可去,平时里最爱的赌场酒肆青楼之地竟是半点也不愿再去,顺着墙根,走着走着竟走到一间和尚庙来,官秀看了看,只觉这座庙金背银鳞,气势非凡,定是香火旺盛信徒众多,他不敢冒犯,隔远拜了两拜,见庙门处立一石碑,走过去一看,〃嗤〃的笑出来,只见那碑上写道:
南北往来走西东,苦乐浮生原是空。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沉为谁功。
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妻也空,子也空,黄泉陌路不相逢。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
正好一个和尚从旁边经过,见官秀看着石碑直笑,心里奇怪,问道:〃阿弥佗佛,敢问这位施主,这块碑有何可笑之处?〃
官秀回头一看,见这和尚方面大耳慈眉善目,身披红底掐金袈裟,一看就很德高望重的模样,他也没什么顾忌,道:〃老和尚,这碑没什么可笑之处,碑文也没什么可笑这处,可偏偏它立在这就显着异常可笑了。〃
〃噢,愿闻施主高见。〃老和尚兴致勃勃的问道,〃这石碑劝人弃恶扬善,抛开痴贪嗔慎,宣扬佛法中的四大皆空,正所谓:世上万事尽兴峰,时移世易便是空。不知有何不对?〃
官秀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见这老和尚如此认真,不由调笑着掉起文来:〃老和尚此言差矣,你殊不知,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如果你想庙里香火好,应该该立个添福添寿添子孙的石碑,否则如果大家都空了,农民不种地,樵夫不砍柴,姐儿不卖身,我们吃谁喝谁玩谁,谁还要来你这和尚庙呢?〃掉着掉着,就掉地上了,粗口不自觉的冒出来。
老和尚一听,敢情这位是来找茬的,脸一下拉下来了,道:〃施主此话当真有理,但此空非彼空,并不是教人不适生产,好逸恶劳,而是教化世人学会放下。施主如此高人自是不屑于知道的,哼。〃
官秀一向有三种人不轻易得罪,那就是和尚尼姑道士,也就是说他多多少少有点迷信,现下一见这和尚真生气了,忙道:〃我知道,老,那个,大师,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个,也许,那个,境界到了,不就心空身自空了嘛。〃顺嘴胡说一顿,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反正越高深越好,最好高深到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国话那就最好了。
一抬头,见那老和尚一脸若有所思样,似是真被自己这句话侃昏了,官秀忙施展脚底功夫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这一逛就逛了半日,揍了几个不带眼的混混,方兴尽而归。
见官秀推门进来,阿市放下手里活计,忙赶上前端茶倒水,却被不耐烦的官秀一脚踹倒在地,茶碗翻了,茶水洒了她一头。
阿市不敢吱声,她家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主她自己明白的很,别看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但如果自己做的那点好事真被官秀知道了,洒一头水是轻的,脾气上来还不得把她活活打死。想想七出之条她好像一条没拉,全犯了,恐怕就是她真被打死了,也没人敢给她做主,想到伤心处,不禁〃嘤嘤〃哭了起来。
这时暗中在她家躲藏多时的另一位食客从暗处走了出来,道:〃小宝贝,别哭了,看你哭的,哥哥心都痛了。哎呀心尖啊,别哭了,哥哥这就替你报仇去。〃说完邪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正巧你男人还欠我一份大礼,我这就去给他找回来。〃


第 32 章

这时官秀正自在屋里坐着,捉摸着些歪心眼子,想起最后老和尙在后面追着自己猛喊什么有大慧根与佛有缘等语,忍不住身上巨寒。他到也有些个自知知明,暗道若是连自己如此之人也与佛有缘,那岂不是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端坐莲台成佛成仙了。
这些日子他绞尽脑汁拼命想着怎么算计司马云天,想的脑袋都痛了,一颗七窍玲珑心都多长出几个眼了,偏偏想不出怎么对付司马云天的武功,一个是一流高手,一个是井市小民,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不管他是来明的来暗的来正的来邪的,好象都不能阻止司马云天中招后的最后一击,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况且他还不是个英雄呢。
想明白了这点,官秀借着那天惨遇而暴涨的胆子〃殊〃的瘪了下去,整个人也蔫了,无精打采的坐着,觉得今生报仇无望,这地方也不能再待了,婆姨房子也不能要了,干脆早早远走高飞,另觅他巢。想到就做,官秀爬起来,边咬牙骂着那该天打雷劈的司马云天,边撅着屁股翻箱倒柜的倒腾东西,正倒腾着欢那他婆姨阿市又端着盘子进来了。
〃秀官,你这找什么呢这是?是不是找你去年那件狸猫皮袄子。来来来,我给你找,你先喝杯茶,歇一会儿子。〃
官秀斜了她婆姨一眼,夫妻两也七、八年了,她明白官秀,官秀还能不明白她吗?以前他是对她没防备,也不往那些事上想,如今他都绿帽罩头了,看她干什么也都不对劲了。
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年你我热乎的时候你都没对我这么好过,如今了又来充什么好人,我到要看看你这是耍的什么鬼。逐不动声色拿起茶碗,放在嘴边不喝却又放下,一手暗中捏了块点心藏在袖子里,趁阿市找皮袄的当扭头就着窗根扔了出去,正落在邻居家长年在此盘踞的老花猫窝里,被那老猫一口吞下肚去。
这边阿市在那眼巴巴看着他光端杯不喝水还在那着急呢,道:〃累了吧,饿了吧,我瞧你饭都没吃就跑出去了,特地做了点心等你回来,你先随便吃上几块,垫垫肚子,火上的饭马上就好。〃
官秀看她软语相求,一片体贴,忍不住心中一荡,暗骂自己多疑,刚要把她手上的点心乖乖吃了,无意中一瞟,竟瞧着那老猫突然口喷黑血,四肢蹬了两蹬,抽搐一阵子,头一歪,死了。不禁后心一阵发凉,手心冒冷汗,一股子怒气井喷似的暴发了。心说好一个一片真心啊,是真心想他死吧。这个小贱人一准还想着那姓司马的,竟敢谋害亲夫,他今天若饶了她保不准哪天小命就在她手上玩完啦。
那阿市见官秀突然面目扭曲,一副咬牙切齿相,她不知事机已露,尤自在那劝吃劝喝,直把官秀气的批头盖脸一顿好打,直打的她哀叫连连抱头鼠窜一头撞出门外。
官秀尤不罢休,抄起件顺手的家什追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净骂道:〃你这操不死的小贱人,敢给老子喂毒药,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就光想着毒死老子,光想着爬墙,你想老子死,老子就让你先死。看我打不死你个小贱人。〃
官秀婆姨被打的哭爹喊妈,叫道:〃秀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打死人啦!叶云雨你个死人,你没看见他都快要把我打死了吗?你还不出来,还等什么呢?〃
官秀一听叶云雨,手下一慢,左右看看不见人影,旋又狠笑一声,口中道:〃别说一个小小的叶云雨了,今个就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你拿命来!〃
阿市一看,吓得肝胆俱裂,拼了命上前一把抱住了官秀的腿,苦苦哀求,稍微有些发福的脸上挤出几点泪珠道:〃秀官,秀官你听我说,这不是我,都是那天杀的叶云雨的主意。秀官,你可不能杀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你们老官家的种了,你这一家什下去,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

第 33 章

听阿市这么一说,官秀犹豫了,成亲这许多年,官秀最遗憾的莫过于没有孩子,要知道和他同年结婚的都俩、三娃儿满地跑了,他婆姨的肚皮却一直没动静。
官秀并不喜欢那些流着鼻涕满地乱爬的小东西,但这时代最讲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家里没个男娃娃,这一家子都会被人笑话,看不起。
官秀当然不怕人笑话,他不招惹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敢不要命了笑话他呀,但每次他走在街上看别人抱着娃儿们瞎逛,总觉得那都是在向他示威,都是在看不起他来的,让他觉得特别没面子。如今婆姨那瘪瘪的肚皮终于有希望鼓起来了,官秀自然不能就这么把她打煞。
可这阿市和司马云天也有一腿,谁敢保证这个孩子就是他官秀的?于是他道:〃你说是老官家的就是老官家的,保不准是你在外面跟谁的野种呢?〃言下之意还是指的司马云天。
突听一个人接话道:〃你婆姨这都怀胎三个月了,你这做男人的竟然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做人爹啊。〃
官秀的心放下来了,三个月?三个月前他哪知道司马云天是哪葱哪蒜,哪个旮旯冒出来的呢?官秀的心又提起来了,这时候闯进来的人他到是知道是哪葱哪蒜,不是那花蝴蝶叶云雨又是谁?
官秀手里的家什攥的更紧了,心道这衰人又打哪冒出来了?他这边才刚驱走了虎,没想到打那边又马上跑来只狼,他官秀的运气怎么就这么不汲泥?不过打是打不过的,跑也来不及了,官秀眼珠一转,嘻嘻一笑,把手里的家什么儿笤帚疙瘩往地上一丢,迎上去就一番亲热,跟见了亲人似的:〃我说今个早晨窗头的喜鹊怎么一个劲叽叽喳喳的叫?原来是知道叶大侠要来了。刚才听阿市这死婆姨讲我还不信,我还训她,怎么可能呢?人家叶大侠怎么能看的上咱这小庙呢?人家能来是咱这小院的福气,咱不能不知足啊!这不是,我正屋里收拾呢您就来了。〃说完一侧身道:〃里面请,里面请,您看我这屋子乱的。阿市,死婆娘,你怎么就这么没个眼力劲啊,还不赶紧的去整两杯茶!〃
他那点小心眼哪里瞒的过叶云雨,但叶云雨并不戳破,〃嘿嘿〃阴笑两声被他请进了屋。那两声阴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整整齐齐一码溜的鸡皮疙瘩顺着官秀的耳根就奔后背了,官秀平白打了两哆嗦,没奈何,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按下那阿市逃过一劫,在外面暗自垂泪不提,且说叶云雨一进得屋来那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爬上官秀大腿,隔着衣服又摸又揉,官秀暗骂一声死色鬼,不敢和他对死,只好使劲压着那双毛手,不让他再扩张领地。
可那叶云雨是此道高手,比这方面的功夫小小的官秀岂是他的对手?
叶云雨任由手被官秀压着,只轻轻将小拇指脱离出来,微微翘起,在他档处那根地方轻轻一划,官秀立马觉得分身像被蚊子咬了一口,铃口传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热,下面颤颤悠悠就起来了。
他全身一颤,狠瞪叶云雨一眼,口里却强笑道:〃你。。。。。。叶大侠,请,请喝茶。。。。。。〃说完才想起桌上没茶可喝,起身边走边骂,〃阿市你这死婆姨,笨手笨脚,泡个茶也。。。。。。唔。。。。。。〃还没骂完就被叶云雨一把拽进怀里,嘴被一个湿露露的东西堵上了。
叶云雨轻吮他双唇,径自把一瓣咬在嘴里,又咬又舔,直把官秀恶心的再装不得孙子,起爪就向他脸上挠去。叶云雨挥手一挡,竟把他胳膊攥在手里,拇指和无名指卡住手腕,中指、食指留出来轻轻刮骚他掌心嫩肉,另一手则硬掰开他的下巴,一支身经百战的舌头又柔又软,打着结就纠缠了过去,不厌其烦的舔拭着官秀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
官秀以前从来都是往床上一滚,即刻提枪上马或被别人的枪上,哪里经过这些风流手段,不一会就被叶云雨这一手怀柔,一手强硬的手法弄的昏头转向,身子软成了一摊烂泥。
叶云雨是淫贼啊,见此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搂着官秀坐在自己腿上,两手撩开他腰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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