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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之兄弟羁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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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爷子用鞭子很有一套,打得人很疼,但是从来不会把人打出毛病,这是安淳总结出的经验。
  
  安淳看到他拿鞭子,便飞快地跑了过去,他那时候长到一百七十多公分了,瘦条条的少年,眉目清丽里又带着说不出的勾人的艳丽,那大约是少年最美好而吸引人的年华,将成未成的诱惑。
  
  安淳扑到了他母亲的身上,鞭子抽下来,带着老爷子的愤怒和戾气,安淳被打得痛得心脏紧缩,死死咬着牙却不吭声,又紧紧把他母亲护着。
  
  安想容看儿子这样,已经大哭起来,要把儿子推开,安淳却护着安想容不放。
  安想容只好求饶,求老爷子不要打了。
  那时候正是安淳高三毕业的暑假,他身上穿得少,单薄的一件白衬衫,单薄的少年的身姿,隐忍的少年的清丽的面孔,胳膊上被抽出的红痕,腰上一道道的痕迹,有些已经在渗血。
  顾老爷子打着打着,并不是听到了安想容的哀求而停了下来,而是看着安淳在地上的隐忍痛苦忧郁又坚强的神色,他停了下来,他突然,发疯一样地去拉扯安淳,将他往床上拖。
  
  安淳那时候什么都不明白,身上的疼痛蔓延进他的神经里,让他除了忍痛根本无暇去顾及其他。
  但是安想容却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她一声痛苦的尖叫,要过来抢下儿子。
  但是她的力气哪里能和顾老爷子相比,顾老爷子将她一巴掌扇开,她被扇得摔倒,人撞在了不远处的酸枝木矮桌上,人撞晕了过去。
  
  安淳还不明所以,只是要爬起身来去看母亲,却被老爷子狠狠按在了床上,撕扯他的衣服。
  后来情形是怎么的呢,佣人们都听到了这里的声音,但是不敢过来,全都避得远远的,是顾策霖赶过来了,老爷子被他给狠狠地甩开了,安淳被顾策霖给救了下来,安淳身上满是被鞭子打的痕迹,衣服被撕得根本不能蔽体,但是他根本没有在乎这些,从床上爬下去就扑到了撞晕过去的安想容身边。
  安想容头上在流血,他大叫着去叫佣人叫救护车。
  顾老爷子倒是没有再发狂了,他被顾策霖给打清醒之后,还有条不紊地让人送安想容去医院,只是,他再看着安淳的眼神,总让安淳心惊胆寒,觉得他要把自己吃了。
  
  安想容没有什么大事,头上缝了三针,然后有轻微脑震荡,在医院里只住了一天就回顾宅了。
  虽然医生说她没什么大事,但是,之后安想容精神就已经有些不正常,清醒后就抱着安淳哭,那天夜里,她睡在床上,安淳睡在她房间里的宽大沙发上陪着。
  半夜,他突然被尖锐的疼痛刺醒,睁开眼睛来看,对上满脸泪水的安想容,安想容手里拿着从台灯里拆出来的铁丝,安淳被吓得不轻,一把抱住安想容,大哭起来,“妈妈,妈妈,是我啊,我是淳儿。我不是那个坏蛋。”
  他以为,安想容会拿着东西杀他,是因为把他当成了顾老爷子,其实,安想容那时候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她只是想到儿子以后会有的日子,还不如让他去死了好了,那样,她也就解脱了,她也可以去死了。
  但是,安淳的哭泣声,他的单薄的少年还未长成的怀抱,让她始终没有狠下心,手里的铁丝落了地,只是紧紧将安淳抱住。
  
  安想容和安淳没出什么事,但是顾策霖却不会被轻饶了。
  安淳感激他救了自己和母亲,担心他,就从一个佣人口里,稍稍知道了顾策霖的情况,顾策霖在后面景福楼的小屋里。
  
  景福楼是顾宅主楼后方掩映在树林中的一座三层的楼房,这里虽然叫景福楼,景福是大福的意思,但是在安淳的印象里,这里名不符实,一直就挺阴森。
  之后在顾策霖当了顾家当家后,这景福楼也被改造了,而且再不允许人随便过来。
  
  在当时,也是不许随便去的。
  好在安淳在这个家里,有些人还是愿意同情他,所以他替代佣人给顾策霖送了饭来。
  那是一间非常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有一扇小窗,然后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房门并没有锁上,但是顾策霖坐在里面没有动,没有逃跑。
  
  安淳把饭端了进去,才看到顾策霖身上血迹斑斑,房间里又热,血的味道经过高温的发酵,变得异常难闻,安淳几乎要吐出来。
  好在他忍下去了,将饭放在地上,半跪着,由下至上看了看垂着头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顾策霖,低声说,“四哥,谢谢你了。”
  
  顾家另外几个儿子在家的时候,顾老爷子这么折腾他和他母亲,他们都是不会帮忙解救两人的,几乎都是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躲得远远的。
  所以这次顾策霖救了他和他母亲,他才非常感动。
  而且,看顾策霖身上受的伤,大约也是被顾老爷子给打的。
  于是安淳心里对他的感激更重。
  
  顾策霖抬起眼来看他,他的眼睛瞳色淡,像是一层烟,看不明白里面有些什么情绪。
  顾策霖起身坐到了地上,安淳看他虽然受了伤,行动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不便,也就稍稍放了心。
  顾策霖坐在地上吃起饭菜来,安淳坐在旁边陪着,房间里太热,他一会儿就出了一层汗,一向苍白着脸的少年,面颊上也带上了一层红晕。
  
  安淳看顾策霖吃得无声,就轻声问道,“四哥,你身上疼吗?”
  顾策霖咀嚼着,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安淳知道肯定是疼的,他身上挨的鞭子,已经被好好处理过了,但是现在依然疼得慌,而顾策霖被打得满身血,肯定更疼了,所以就道,“那能不能有什么办法镇痛?”
  
  顾策霖目光像是钩子一样看向安淳,安淳被他看得心里很不踏实,他不明白顾策霖眼中那么深重的东西是什么,只听顾策霖道,“要是有酒,就会好些吧。”
  
  安淳一听,来了力气,道,“那我去拿酒来给你吧。”
  顾策霖说,“要是困难就不要拿了。”
  安淳很坚定地说,“酒很容易拿到的。”
  顾策霖道,“那要烈酒。”
  安淳看着他,心里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大约顾策霖不是要喝酒,而是要用酒为身上的伤口消毒。
  安淳鼻子发酸,从那间关押顾策霖的小房间里跑出去了。
  
  安淳从主屋里找到了酒,而且是好酒,偷偷摸摸拿到了景福楼去找顾策霖。
  太阳渐渐西斜,但是房间里还是照样热。
  安淳还拿了衣服,觉得顾策霖换一换衣服更好。
  安淳拿了酒和衣服进屋,将房门又关上了,顾策霖已经吃完了饭,食盒被放到了门外面。
  
  顾策霖坐在床上,他倒是能够静下心,在闷热的房间里,汗也没有出。
  安淳两瓶酒递给他,说,“四哥,你要给伤口消消毒吗,背上的伤,我可以帮忙。”
  
  顾策霖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其实已经稍稍处理过了。”
  安淳反而愣了一下,心想难道拿酒真的是喝。
  他在地上坐下,地上反而比那张小床上凉不少。
  顾策霖开了酒瓶,喝了一口,将酒瓶递给安淳,安淳还没到十八岁,还没喝过烈酒,不由愣了一下,期期艾艾也没喝,问顾策霖道,“四哥,他说你要在这里关多久呢?”
  这个他,自然是指顾老爷子了。
  安淳从来不叫他父亲或者爸爸,只称呼“他”。
  
  顾策霖道,“没说,等他想起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
  安淳蹙了蹙眉,对着酒瓶口,微微尝了尝,酒的辛辣把他呛得直咳。
  咳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将酒瓶递给了顾策霖,说道,“这里面好热,要是他想不起关着你,怎么办。”
  顾策霖说,“还好。”
  安淳也不知道他是指这里面的温度还好,还是被一直关着还好,所以也不好再说什么。
  
  反而是顾策霖问他,“你高中毕业了吧,是到哪里上大学,英国吗。”
  顾老爷子喜欢将家里孩子送到英国去留学,不过顾策霖没有去,他没上过正经的学堂。
  
  安淳神色黯了黯,道,“没有,他没说。我跟着同学一起填报了志愿,报考了S大,在网上已经查到被录取了,不过也许他不会让我去,就让我上M城的大学。”
  顾策霖将酒瓶又递给他,说,“你很想去S大吗?”
  
  安淳黑幽幽的眸子望着顾策霖,里面带着的浓浓的忧郁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秋水,让顾策霖不可自拔。
  安淳叹息一声,“嗯,当然想去了。”
  其实他也不是想去S大,只是不想再在这里了,他想要走,带着母亲远远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不过他知道这个愿望的实现太渺茫了。
  他心里的惆怅让他大喝了一口酒,被呛得又咳嗽起来。
  
  顾策霖接过他手里的酒瓶,一边喝,一边说,“那,就去吧。”
  他的声音坚定,让安淳觉得他这句话一定可以实现,也许是酒精的刺激,让他精神放松,所以就笑了,眼眸亮若星子,眉眼弯弯,那么美好的风景,让顾策霖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安淳之后开始说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他死了就好了,我妈妈就不用受苦。你也不会被他打,我们都能好好的。”
  他知道这是不该说的,但是,他忍不住。
  酒精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顾策霖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安淳却没听清楚。
  他只感受得到顾策霖紧到让他觉得窒息的怀抱,还有他身上的浓重的血腥味。
  
  顾策霖将他压到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去,酒瓶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23

23、第二十三章 
 
  
  就是在那间窄小而炎热的房间里;在那张狭小的床上;在安淳对顾策霖放松了警惕;并且心怀憧憬的时候;顾策霖不顾一切地侵犯了他。
  
  两人身上都是被顾老爷子抽出的伤,一道道血痕瘀痕遍布在两具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上;安淳开始并不知道顾策霖是要做什么,他想不到他的四哥这么多年来对他抱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又压抑着;也不知道,他的四哥在明白可能再也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至爱之人之后,要走上什么样的路。
  
  只是在莽撞又没有经验和技巧;只有力气的顾策霖身下,安淳只感受到了恐惧和疼痛,满鼻子都是血腥味,再无其他。
  顾策霖毫无技巧地亲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脸,吻他的耳朵,他的下巴,颈子,肩膀,那或者根本不能叫吻,而应该叫啃,他激动得恨不得将安淳吃下去。
  
  安淳则被吓傻了,在顾策霖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才稍稍醒悟过来,开始挣扎,但是哪里挣扎得掉,他就像被钉在砧板上的肉,由着顾策霖怎么下刀。
  
  顾策霖眼睛都熬红了,堵住安淳要哭叫的嘴,狠狠吻他,进入他,将自己的所有都倾注在他的身上。
  
  他在这一刻,才感觉自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他爱着一个人,默默爱了他多年,并且在这一天这一刻得到了他,并且也下定了决心,要永远拥有他,保护他,不再让他受苦。
  
  安淳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房间里已经一片黑暗,鼻端是夹杂着血腥味和情/欲之后的腥麝味,他难受得想要作呕,但是又吐不出来。
  他全身酸痛难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半天才稍稍理清头绪,想起来自己被顾策霖强/暴了这件事。
  他躺在那里哭了,没有任何声音,只是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家彻底失去了任何一丝依恋,他之前一直以为顾家里至少顾策霖对他还好,虽然顾策霖是个沉默寡言冷漠的人,至少他对他没有那么冷漠。
  但是这一天,顾策霖的行为,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他一直躺在那里没有动,他病了,又沉沉地昏了过去。
  半夜里,有人来这里叫人,他被声音吵醒,才又看到了顾策霖,顾策霖就搂着他睡在他的旁边。
  进来看到房间里情形的人,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但是赶紧收敛了心神,道,“老爷过世了。”
  
  安淳当时精神迷糊,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顾策霖很是震惊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那个来报信的人又说了一句,“老爷过世了,他死在了房间里床上,家庭医生易医生说是心肌梗塞而死,不过不敢完全确定,法医在赶过来。也已经通知了大少二少三少他们赶紧回来。”
  
  这下安淳听明白了,听明白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样的喜悦让他一时不知所措,再说,他身体还难受着,之前还在悲伤着。
  
  顾家老爷子的死,最后被判定为心肌梗塞而死,他这阵子本就脾气不定,突然这样死去,并没有惹来什么怀疑。
  不过安淳在后来是有怀疑的,因为他记得顾策霖有一阵子,从那间关押他的小房间里离开了,之后就突然传来顾老爷子死了的消息。
  
  但在当时,安淳才不会去怀疑,他高兴还来不及。
  虽然高兴,但是面上却要依然保持沉痛,当时事情发生太多,在顾老爷子死后,他母亲突然发疯,也让安淳措手不及。安排他母亲出国去疗养,然后他又如愿去S大上大学,这种种事情,都让安淳没来得及沉浸在当时被顾策霖强/暴的悲伤里。
  只是在后来,每每想到,让他觉得很不愉快,最开始,甚至是痛恨,但是被顾策霖强迫的次数多了,反而淡了最开始被强迫的那种害怕厌恶。
  
  安淳想到这件事,不过是因为那天和顾策霖在一起,是他第一次喝酒,当时尝到酒味就能被呛得咳嗽,但是到如今,他的酒量已经不差了。
  想到当年事,安淳一阵恍惚,已经七八年过去了,就如和高中同学的再聚相见,也是七八年过去了。
  他这一天这么高兴,不过是因为他曾经以为,他要丢开过去的一切才能轻松地活下去,但是和高中同学在一起之后,他才明白,过去的种种痛苦,他都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
  
  安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着顾策霖,醉酒微醺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神色里带着的挑逗。
  顾策霖握着他的手,看安淳放松了力道,就又吻了上去,从他的唇上吻到他的耳边,轻柔里带着爱怜,他最初要安淳的时候,因为没有经验,没少要安淳吃苦头,后来渐渐明白了,便很是心疼体贴他。
  
  顾策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兴致倒是高,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安淳挑了挑眉,将脸侧开了,看向车窗外,说,“我朋友结婚,我替他高兴,不行吗。”
  
  顾策霖一笑,道,“我看刘家老三倒没有高兴。”
  安淳哼了一声,说,“谁说的,你看得出来?”
  顾策霖道,“两家不过是联姻而已,刘晁晋奉子成婚,他不是很高兴,也在情理之中。”
  安淳将他推开一点,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西服,道,“那是刘晁晋自己贪心不足,朱瑶瑶也算是个大美女了,性格也不骄纵,家世也好,他还不高兴,他要如何才高兴呢。男人总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别人送上门来了,他反而觉得人不好。他这是贱的。哎,我就该当面这么骂他两句。”
  
  顾策霖看着他,说道,“你倒是看得明白。”
  安淳抬了抬下巴,道,“那是当然。”
  顾策霖说,“那你怎么不把这些话往你自己身上想一想呢。”
  安淳疑惑地看着他,“往我自己身上想,想什么?”
  
  顾策霖道,“你自己去想吧。”
  安淳去想了,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在婚宴上都没吃饱,回到家了,又再吃了些东西,安淳有点醉酒,洗了个澡就爬上床睡觉了。
  睡醒来开了手机,接到萧茗敏的电话,她问安淳怎么早早就走了,酒宴后就没找到他了。
  安淳躺在床上说自己喝醉了,就早些回来歇着了。
  
  萧茗敏又让他过去玩,晚上要闹洞房。
  安淳说不去了,家里有事。
  萧茗敏有些失望,又问,“淳哥,他们说你是顾家的儿子,是吗?”
  看来她的消息算灵通,已经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安淳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下,才说,“谁说的,不是。”
  萧茗敏这下又道,“那淳哥,你是喜欢男人的吗?”
  安淳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意思,便说,“你问我这个做什么。还问得这么直接。”
  
  萧茗敏大约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就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女生,停顿了一下,才说道,“淳哥,我想追求你,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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