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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难当草泥攻+番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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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哲缓缓回过神来,之前的邀约简直要用光了他所有力气似的,但多年挑衅的本能让他立刻反问道,“为什么不是我家?”
安睿低头掏出烟盒,闻言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不认为你想让别人知道你的性向。”
人都是遵从本能的,男人更是。
到了这个男人的年纪,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对同性会产生□,只能说明他一直在试图漠视那样的冲动。
安睿是享乐主义者,虽然没有过那样的挣扎,但还是看到不少的。
陆敬哲向来不服输,闻言条件反射道,“那就去我家。”
冲动的话脱口而出,他的脸色立刻不太好看,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
邻居都认识了不少年,被碰见的话,真的不太合适。
好在安睿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着道,“去我家好了,离这里近些。”
陆敬哲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抿住唇,皱着眉扭过脸去,哼了一声,“随便你。”
开车的路上,两人并没有太多话。
安睿索性塞了张CD进去,淡淡的钢琴曲就这样流泻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
陆敬哲觉得安睿这人实在是能睁眼说瞎话,车子开了这么久都还没有一点抵达的意思,让他都忍不住有些犯困。
“你可以睡一下。”安睿笑着透过后视镜看他,“条件是到了我家,今晚就不要睡了。”
“……”
陆敬哲活了二十六年都没有试过被男人挑逗,对象竟然是自己最欣赏的那一型,立刻觉得喉咙都干哑起来,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冷声道,“如果现在不睡呢?”
“唔……”安睿佯装思考地顿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那么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前提是你要睡得着。”
“……”
这只大色狼。
陆敬哲只觉得脸热得吓人,急忙转过头去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番外二 别扭猫的诱拐法则(三)
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陆敬哲始终没有料到,男人做起0号来,真的是如此惨烈的事情。
原本还打定主意在床上装成个诱受,结果对方才刚插|入尖端,他就忍不住没形象地惨叫出来,旖旎床戏立刻变成了杀人现场…_…|||
安睿卡在那里也很抽搐。
虽然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个生手,但想来有胆子开口就邀约做零号、还懂得随身带健康检查的人,起码不会是处的……
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抱歉……”陆敬哲咬着牙关努力表现出无所谓的凛然模样,一扭脸,“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你继续吧。”
“……”
再继续下去,就真的要杀人了……
安睿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对方的臀侧,“先等等。”
连接的部位分开,安睿从床头拿了酒杯喝了一口,在俯身渡到那人的口中,见对方稍微放松了一些,这才从枕头下面取来刚刚才使用过的KY。
一般来说,bottom是很懂得自我保护的,所以润滑这种事情,他们说已经可以了,安睿也就觉得没问题。
但陆敬哲显然是很受不了被扩张的过程,才稍微松弛一点,就立刻皱着眉头抬腿踢人,“可以了,别磨蹭。”
结果就造成了之前的餐具。
这次安睿很耐心地替他润滑了很久,他向来是个温柔又体贴的好床伴,没有恶劣的性癖,更不会再床上为难伴侣——
除了没有专一对象这一点外,应该说一切都很好。
手指在下|身戳戳戳的感觉实在让人愉快不起来。
如果不是那张脸让自己很赏心悦目的话,陆敬哲很想学学外公养的那头驴,撅蹄子把身上那人踹下去。
可泡他也是花了不少时间下决心,也积攒了这辈子所有勇气的,现在临阵退缩显得实在不合算。
最后也只能青筋暴起地平躺着,豪迈地叉开两条腿,任由那人在自己屁股那里折腾。
“啧,轻一点。”
“……”
安睿埋首润滑。
“还要多久啊?”
“……”
安睿埋首润滑。
“我说,直接上吧。”
“……”
安睿埋首润滑。
大概是感觉得到对方紧张得不停说话的情绪,安睿叹了口气,凑过去轻轻吻他,一手继续扩张入口,另一手则暧昧地抚慰起他的分|身来,“你是第一次吧?”
“唔……”陆敬哲正被梦中情人摸得爽,闻言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随即锐眸一瞪,“才不是!”
“哦?”安睿不置可否地挑眉看他,“那你是喜欢痛一点的?”
“……”
陆敬哲瞬间陷入沉思——承认自己是个处男跟承认自己是个M……到底哪个比较丢人?
还没等他思考出结果,两腿突然被那人撩了起来,紧接着,火热的硬物便抵在了秘处。
陆敬哲刷地撑大了眼,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安睿好笑地安抚,“别怕,这次我会小心的。”
“哼。”
陆敬哲一撇嘴,大大方方地把两腿缠绕在那人的腰间,“你进来了?我怎么没感觉?根本就不疼……啊啊啊啊啊!”
床猛地吱嘎摇晃起来。
那一晚,陆敬哲再也没有机会用他那张嘴巴来挑衅了……
在床上挑衅男人的自尊心,真是件蠢毙了的事情。
陆敬哲趴在沙发上,听着安睿蹲在自家浴室里用花洒给小猫咪洗澡的声音,恨不得把当年那段惨痛的回忆敲出脑海。
即使现在,想到那一夜,都觉得屁股痛。
最贱的是,自己后来竟然还无数次主动扑上去,继续找那人。
虽然用的理由比较扭曲——
安睿的鸡鸡属于国家免检产品,质量保证,比其他杂牌安全可靠…_…|||
骗鬼呢。
陆敬哲把脸蒙进抱枕里嗤笑。
一见钟情就一见钟情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回到N城的几天,安睿时不时会来探望他。
保持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常常是带了食物来,进门就先伸手试他的体温,然后就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饭。
有时候陆敬哲也感觉得到,安睿看着自己的表情似乎有些迷惑,也有些焦躁。
对于安睿来说,向来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次对待自己显得那么拖泥带水,明显到,连陆敬哲这个当局者都看得那么清。
两人似乎都在等对方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时间久了,连陆敬哲都觉得,真的很疲倦。
晚上陆敬哲翻了翻自己的存款,发现里面的金额还真的不算少,尤其是自己已经有了父母留下的这套房子,连房贷都不用负担。
他想了想,决定先不找工作,好好休息几天。
电话突然响起。
陆敬哲心中一动,有些疑惑地起身去拿手机。
因为喉咙还没有完全恢复,声音嘶哑难听,安睿是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有事只会亲自过来。
而即使不想承认,自己的人缘也真的很差,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不到任何一个可能会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
来电的人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我是罗臣,好久不见了。”
那人的嗓音带着爽朗的笑声涌进耳朵,陆敬哲在脑子里转了好大一圈,才在某个角落里搜索到一张盖着“罗臣”印章的脸。
高大的身材,坚毅的脸,说不上英俊,但胜在男人味十足,在自己跟安睿共同的朋友圈里面,算是个不错的对象。
但印象也仅止于此了。
说到底,他也不过在安睿偶尔心血来潮时,跟他们一起打过一两场网球,喝过几次酒而已,连交谈都没有几句。
在陆敬哲沉思的空当,对方又哈哈笑着道,“你又把我忘了?上次打电话给你,你也想了很久。”
“没……有。”陆敬哲的喉咙难受得要命,皱着眉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嗓音听起来就好像刀锯反复刮着木头,撕心裂肺得连听得人都觉得疼。
“……”
结果静默三秒钟,那边突然爆出一句“操,孙子!”,紧接着电话啪地就挂断了。
陆敬哲冷着脸瞪着响着忙音的手机好一阵,咬牙切齿地道,“精……神……病……”
丑小猫听到主人的声音,轻巧从客厅的地毯上跳过来,咪呜一嗓子,狠狠抓了抓他的裤脚。
“一……边去。”
陆敬哲瞪了小猫一眼,脚下一抬,小猫就咕噜噜地窝成个毛球滚到了一边。
他看着小猫锲而不舍地弓起背朝自己呲牙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打算再逗弄两下,冷不丁却被门口震天响的铃声吓得一个趔趄。
他皱了皱眉。
门铃的按法也绝对不像安睿的风格。
果然,门一打开,一张爽朗笑着的大脸就突然映入眼帘——
“嘿,我听你说话太费劲,就直接过来了……”说着那人拿了个崭新的笔记本出来,笑道,“咱交个笔友吧。”
陆敬哲对这人的脱线见怪不怪,始终觉得他的精神层面处于人类的顶峰,不是一般人能够触及的。
他没耐烦地拿着笔记本在上面刷刷刷地写,“你到底有什么事?”
罗臣看了一眼,也接过本子,认真地写一个字念一个字,“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
你要写就写,要念就念!
一边写一边念是干毛?!
陆敬哲狠狠地把本子抢过来,笔尖几乎戳破纸张,“你说话!”
罗臣这才松了手,大咧咧地往他身边的沙发上一坐,“安睿那孙子,只说你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嗓子不行,不然我就直接过来了……刚刚听你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啊,我肝都疼。”
陆敬哲为他言语里的暧昧抽搐了下嘴角,但看那人纯良无害的脸,又觉得大概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了,便冷着脸在本子上写,“我没事,多谢看望。”
“嘿,客气什么,都是朋友。”
“礼物呢?”
“……哎?”
陆敬哲冷笑着把本子丢进他怀里,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来……看望……病人,什么都……不带?”
罗臣先是一愣,随即拍了拍额头,“哎哟喂你可别说话了,我脑仁疼……”
然后他顿了一下,转头看看这空荡荡的客厅,“对了,厨房在哪?”
陆敬哲怎么也想不到,罗臣这种粗莽的男人,厨艺竟然还不错。
当然跟身为专业厨师的自己是比不了的,但那架势……看起来就让人有种居家的温馨感。
陆敬哲在厨房边搬了把椅子,毫不客气地坐着看罗臣系着围裙忙活,“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罗臣切菜的手一顿,回头又是个闪瞎人狗眼的爽朗笑容,“安睿这几天忙,交代指标要把你喂胖三公斤。”
陆敬哲先是一怔,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已经慢慢冷却的东西再次蠢动起来,急忙捶了捶胸口,在本子上写了几句话然后抵到罗臣眼前——
“他不是这种人。”
“嗯,我也觉得他不是。”罗臣瞄了一眼就又开始认真烧饭,并不去看陆敬哲的脸,“其实……是我自告奋勇来照顾你的。”
“……”
陆敬哲抽搐着嘴角退后一步,在本子上写了加粗体的一行大字,“你不是我喜欢的型!!!”
罗臣看了哈哈笑起来,“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陆敬哲松了口气。
“不过莫名其妙的就挺喜欢你。”
“……”
那口气猛地哽在了喉咙口。
罗臣推着陆敬哲走到餐桌边坐下,舀了碗浓汤推到他面前,半开玩笑似的道,“怎么样,让我追吧?我的鸡鸡也是经过质量检查的。”
“……”
陆敬哲耷拉着死鱼眼瞪着他,已经完全失语了。
陆敬哲不是没被人追求过。
事实上,自从他跟安睿搭成了半固定的床板模式之后,圈子里对他感兴趣的人还真的不算少数。
大家都很好奇,能把那个很少固定伴侣的安睿抓在手里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
殊不知,其实一切都是他死皮赖脸抓住对方而已。
眼前这个人却跟其他追求者不一样。
不单止是熟人,还是安睿的朋友。
一想到那人可能明知罗臣的心思,还答应让他来照顾自己,陆敬哲的胃里就觉得酸水一阵翻涌,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都变得恶心起来。
他青着脸站起身,直接把碗里的饭倒进了猫咪的食盒。
然后对罗臣僵硬地道,“回去……告诉他……我……还不至于……让他替我……找下一任……”
“啊?”罗臣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陆敬哲冷冷地勾着唇角,却丝毫不见笑意,“滚……出去……”
“哎?”
罗臣还没待反应,就被陆敬哲半强迫地推到了门口,“别……再来!”
砰。
门板被狠狠摔上。
陆敬哲倨傲地僵直着背脊瞪着那扇门,都不知道自己在骄傲给谁看。
小猫咪呼噜噜地舔着自己的饭菜。
他静默一会,缓缓垮下肩膀,回到厨房把罗臣烧的菜全部扫进垃圾桶,随即无比疲惫地再次倒在沙发上。
“别再见面了。”
他给安睿发了这样一条短信,随即按了关机。
番外一 别扭猫的诱拐法则(四)
发过短信之后的那些天,安睿再也没有出现在陆敬哲的眼前。
大抵也终于对自己失去耐性了。
有时陆敬哲也会想,这样挺好,只要不再见面,总有一天自己会戒掉的,那种名叫安睿的毒药。
只是偶尔会想起,在许久之前曾经逗留过的那幢公寓里,他曾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渡过了那么一段时光。
或许不够相爱,或许曾经争吵,却总是执拗地不肯撒手。
因为那些最初的烙印,全部都是那人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一个一个打下的。
周末去参加了一个远亲的婚礼。
新郎的表情有些阴沉狰狞,始终呆呆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待爱人倒是非常温柔。
而新娘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回答“我愿意”时,竟然还迟了半拍。
陆敬哲忍不住就在心底里刻薄,新娘也许是个同性恋。
大概是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惹得旁边一位穿得像拖布一样的年长女士皱着眉,嫌恶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陆敬哲恶劣地朝对方笑笑,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话也不放过嘲讽的机会,“即使……不是,也……肯定……爱别人……”
“……神经病。”
拖布女士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干脆挪着屁股坐到后面一排去了。
事实证明,陆敬哲绝对有乌鸦嘴的天分。
晚上的婚宴里,新娘跟着新郎到处敬酒待客,酒过三巡立刻泪眼朦胧起来,盯着某个角落就怎么也移不开眼。
面目恐怖的新郎虎着脸拉了她两下,人没拉动,反倒是眼眶中的豆大泪珠啪嗒啪嗒开始掉下来。
陆敬哲窝在另一个角落,桌上只有自己和另一个英俊得异乎寻常的男人,似乎是刚刚在宴会上致辞的男方家属,始终温和微笑的样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万分不爽。
怎么看,那笑容都觉得很假。
赌上他神赐的直觉。
他看着那边的场面,不禁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冷笑,“接着就是……初恋相逢……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他说这话原本只是自娱自乐的,没想到旁边的人竟然也附和着冷哼一声,“离婚才好。”
嗯?
陆敬哲一怔,转向桌上唯一的那个帅哥。
那人不动声色地朝自己露出迷人微笑,好像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
一闪神的功夫,那边就有了惊人的发展。
只听新娘嘤嘤两声,突然就抑制不住心情,泪奔到那人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就开始哭。
“……”
瞬间,喧闹的大堂鸦雀无声。
陆敬哲越看越舒爽,恨不得全天下的情人都分了才好,于是一边夹菜一边看得起劲不已。
新娘哭得即将崩溃,好好的结婚快变成了葬礼,新娘的父母额头挂着头大的汗珠七手八脚地去把他们拉开。
距离分开半公尺,新娘嘤咛一声,再次扑回去抱住那人哭……
陆敬哲简直想要给这出戏鼓掌。
冷不丁身边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便往那边走去,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温润优雅地问,“好看吗?”
陆敬哲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嘴巴里叼着油腻的鸡腿茫然点头。
“那男人是她的初恋。”
“……哦。”
男人笑得更加迷人深邃了些,低声道,“是我把他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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