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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慕的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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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原来蜷缩着身子,在微微自卑的情绪下,竟是大胆伸出手,握住了熟睡中的穆择的。
隔天是星期六,原来早早醒来,正在给穆择做早餐,就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穆择恰好起床,便随口问道,“谁打来的?”
原来坐在玄关换鞋,微微笑着,“是钟少。”
穆择望着原来浅笑着离开家,孤身一人站在冷清的客厅里许久,才愣愣的,走到厨房里拿出原来为他准备好的早餐。
明明阳光灿烂,云淡风轻,这样的好日子他却提不起精神。
难耐地忍到中午还不见原来回家,穆择拿起放置在茶几上反复看了许久的手机,拨起了号码,在最后一刻却还是顿住,想了会,拨通了方易的电话。
“哦,钟醒正在郊外拍广告。”方易爽快地便说出了钟醒的所在,“好好的问钟醒做什么?他又惹到你了?”
下一秒方易就紧张起来,“这次可说好,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要打他的脸了,公司没有时间让他再休息两个礼拜。”
穆择心不在焉地应着,挂上电话,就驱车前往了钟醒所在的郊区公园。
途中接到严怀的来电。
电话里严怀的嗓音爽朗带着明显的八卦,“喂喂,我又去问过了,就是昨天看见的和小孩子一起吃饭的两个小鬼。”
不等穆择开口,严怀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这两个人也太年轻了,完全没有戒心,不知道世间险恶,我只说了自己是小来的亲属,就立刻无话不谈地解释给我听了。”
严怀哈哈大笑着,“小孩子是为了给你找整形医院,才和这两个人这么亲近的哦。”
严怀还以为自己得了个了不起的秘密,得意洋洋地叙述着,“昨天也是一样,那个男生以介绍自己的父亲给小来认识为要挟,才逼得他推了和你的约会。喂喂,再问你一句,你知道那个男孩子为什么这样明目张胆的追小来吗?”
穆择不再有耐心听下去,只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就兀自挂了电话。
完全不顾电话那头严怀愤愤的叫嚷。
不一会就到了郊区公园,穆择戴上帽子和眼镜,走下了车。
初秋微凉,公园里随处可见渐渐变了颜色的银杏。
不远处就是广告的拍摄地,有几位记者蹲点,而且女主角也是曾经合作过的影星,贸贸然冲过去,难免会不被认出来。
但穆择着实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可以看见大大的遮阳伞下,凶神恶煞指使着阿明给自己揉肩,而后又对坐在一边的原来怒吼些什么的钟醒。
钟醒的态度一直都是恶劣,他不明白,为什么原来还可以微笑着面对甚至称得上包容钟醒的所作所为。
或者说经过这几个月来的相处,原来开始后悔了吗?
又想到昨天从服务生那里听来的消息,穆择捶了身边无辜的银杏树一拳。
不远处的原来依旧在讨好地对钟醒笑着,直到导演的吼声响起,钟醒才不情不愿站起身,而后冷哼着扔给原来一个东西。
原来忙不迭接住,脸上的笑都可以称之为灿若夏花了。
钟醒似乎是看不惯原来的笑,横眉竖眼又骂了几句,才慢吞吞走到了摄影机前。
原来在原地和苦笑的阿明攀谈了会,就收拾好背包,走出了拍摄区。
穆择站在车子旁,来不及躲,和毫无心理准备的原来打了照面。
本来应该是偷偷跑来窥察的他心虚才对,但看到原来闪烁的眼神和牵强的笑,穆择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却还是按耐着,示意原来上车。
“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担心你出事,就过来看看。”
车子平缓地驶在路上,穆择低声说道,“要在外面吃午餐吗?”
“啊?啊……”原来被惊吓一边地颤声应着。
穆择透过后视镜看了原来几眼,就沉默地驱车来到一家苏式茶楼。
熟门熟路上了二楼,找到一间包厢,点了餐点。
穆择和原来面对面,待服务生将主食和点心上齐,礼貌地走了出去,奇妙地同时间出声。
“和钟醒聊了些什么?”
“我和钟少只是聊天而已……”
两人对视一眼,就都默默地拿起筷子,吃起面前的美味点心来。
之前严怀也带他们来过一次,那时的原来脖子后头还残留着被火烧伤的痕迹,而穆择也是刚刚尝试认真接受别人的感情。
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
穆择看了看对面埋头苦吃的原来,将自己面前的拌馄饨推了过去。
原来茫然地抬起头。
“你喜欢吃不是吗?”穆择淡淡说着,“那时候都忘了医生的嘱咐,一个劲往嘴里填。”
想到当初原来为自己端点心夹汤包的情景,穆择浅笑了一下,“之前怕你会留下疤,不敢让你多吃,不过这次不同了。”
疤痕没了,也彻底地让他明白原来的好之于自己,不过是化在水中的盐,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原来怔怔望着被推倒自己面前的拌馄饨,鼻尖还萦绕着苏式点心的香气,一下子,就难受起来。
他真的,非常想坦然安心的和穆择生活在一起。
贪图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柔也罢,害怕独自一人生活也好,他只想有个家。
否则,他也不会几近盲目地跟着穆择走,不去管所谓的母亲的谎言,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这个家摇摇欲坠的,他所期待的思慕的家人,并不是他理应,有资格霸占的。
原来在穆择含笑的注视下,用勺子舀起一颗馄饨,放进嘴里。
味道和当初一样鲜美,只是他的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刚刚咽下去,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他慌张擦去,却还是被穆择发现了。
穆择微微惊愕地坐到原来身边,苦笑着抚弄着原来的眼角,有些自怨自艾地,“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受吗?”
原来愣了愣。
“难受到都哭出来了?”
脸颊舒适地依靠着干燥温柔的手掌,原来合上双眼,抿着唇,摇了摇头。
穆择却是自嘲一笑,“不用安慰我。”
“……”
“你想要离开,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
“和我在一起,很枯燥,也无聊吧?而且,我还害死了你的母亲呢。”
手掌终究是移到了发顶上,轻柔地抚了抚,身边散发着温暖的人,又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对面。
很微妙的距离。明明能够清晰地看清楚对方的神色变化,身体的距离却是最远的。
穆择沉默地吃着生煎,待结束了自己的一份,就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
“我先去结账,这段时间……”穆择戴上帽子,“你或许可以想一想,到底还要不要和我继续生活下去。”
穆择走到门边,“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毕竟,我希望你可以快乐一些。”
说罢,就转动门把,想要走出去。垂在裤缝的左手却突然被人握住了。
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低低地垂着头,干净的指尖微凉,却是牢牢握住了他的左手。
“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穆择愣在门边,若不是依然有微风和楼下的吵杂声传来,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在做梦。
低垂着头的原来深呼吸着,声音里却带上了鼻音,“请不要……赶我走。”
穆择缓慢的转过身,单手抬起原来的下巴,微微好笑地发现小孩子居然忍不住又流了眼泪,“为什么哭?”
原来却是罕见的大胆,抱住了穆择,“我想要……和你成为家人。”
穆择的身体又因为原来的话而僵硬起来。
“学会做水饺,认真念书,每天按时回家吃饭。”闷在他怀里的原来哽咽着,“所以,请不要……”
面对原来简直要突破极限的“真情告白”,穆择却是复杂地苦笑了一下,而后强硬地抬起原来的头,微微弯腰,和他对视着。
“可是,你不会喜欢和我成为家人的。”以往演了那么多角色,都从未觉得棘手过,这次面对原来,他却连简单的微笑都办不到。
“会做水饺,认真念书,乖乖回家吃饭,满足不了我。”穆择低声说着,“我会忍不住想要吻你。”
与他对视的,眼角还通红的原来瑟缩了一下。
“想要和你做。爱。”
原来满脸通红的垂下眼,环抱着他腰侧的手臂也像是触电般脱离了他。
“我不会简单的将你当做家人看待。”终于将心底的肮脏情绪暴露在阳光底下,隐忍多时的罪恶感也飙升到最高点,穆择牵强笑着,“这样,你还愿意和我做‘家人’吗?”
冗长的沉默后,怀中的小孩竟是点了点头。
原来垂着脑袋,以至于穆择看不见点头时的原来究竟是怎样的表情,裸。露的耳尖却是红的。
穆择静静看了原来许久,直到原来不安地抬起头时,突然俯□子,吻了上去。
略微粗暴的舔咬着原来的唇,穆择自暴自弃的想着,过去那么多年,自己做的坏事够多,脸皮够厚,也不差今天这一次了。
他想自私地圈住傻乎乎自动跑过来的小孩子,就算今后的原来会后悔,挣扎着想要逃开。
可毕竟,他说了不利的因素,给了充足的时间考虑,原来也还是点头了。
自己的自卑不可否认,而原来,也未必是不愚蠢的。
呆呆地因为想要一个家人的念头而接受自己,让他在想要嘲笑原来的同时,更加觉得自己可悲。
因为,就算是他吻着的,爱着的人根本不懂情爱,他也还是悲惨地栽了进去。
他和原来,到底是谁比较蠢呢?
原来被吻得双腿发软,差点呼吸不过来。穆择才放开,却依旧依依不舍地轻啄着原来的嘴。
“可以抱你吗?”
穆择沙哑的饱含情。欲的嗓音响在耳畔,惹得原来抖了抖身子,才回过神,仓皇四顾着。
固然是在隐蔽的包厢里,也不代表他有胆子和穆择做那种事,原来忙不迭无措地摇着头。
却见穆择轻笑一声,而后就将他抱入了自己怀中,“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也不行吗?”
原来愣在穆择怀中,羞恼得耳朵都要冒蒸气了。
穆择却不放过他地调笑着,“你想到哪里去了?”
“……”
“忍不住了吗?”
贼手又伸到了他的裤裆处。
原来满脸通红地跳开,坐到安全的桌子旁,垂着头吃已然冷掉了的点心。
穆择坐回到桌旁,笑得微微失落,摸了摸原来的发顶。
即便这个孩子大概永远都不会回应自己的感情,他也还是抱着义无反顾的心情,拴住了对方。
开车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原来似乎是斟酌了许久,终于开口,“穆、穆先生……”
穆择看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原来沉默半晌,再次开口,“穆先生……”
穆择叹了一口气,“怎么了?”
原来怯怯地,“其实刚刚,我和钟少……不是在聊天。”
穆择目视前方,差点脱口而出“现世报未免也太快了”这句话。
他不过刚刚战胜自己的罪恶感和羞耻心,决心做一个自私的人,小孩子就要吐露实情,想要回到眼高于顶狂妄自大的钟醒身边了?
“我、我只是去拿这个而已。”原来并没有给穆择太多时间考虑,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镜子,“是、是失忆那段时间,被钟少没收了的。”
穆择只是心情复杂地稍微看了一眼,就立刻踩了刹车,险险将车停在了路边。
再接着车内灯光细细打量原来手中的古镜之后,穆择简直有了些可笑的,欣喜若狂的感觉。
“你真的……就只是去拿镜子而已吗?”
原来认真的点头。
“没有想过……要回到钟醒身边之类的?”
“恩?”原来用没听清的表情看着穆择,“穆先生,您……您说什么?”
穆择当然不会痴傻地重复一遍,只是拿过镜子,浅笑着看了会,就凑过身去,吻住了原来。
往往人心情愉悦时,都会做出一些突兀的举动,或者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穆择轻咬着原来的耳垂,“我也带着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原来惊讶地看着穆择从口袋里掏出当初去马尔代夫拍摄写真集时,他从跳蚤市场里买了的珊瑚钥匙扣。
他从未想过,自己送出的微不足道的幼稚礼物,会被穆择保存到现在。
有一种被重视被喜欢被认真保护的奇妙心情从心脏深处滋生出来。他甚至开始自恋的觉得,也许穆择,是认真的善意的,对待着他的。
路边的音像店里在放着秦博阳近期推出的,由钟醒拍摄录影带的画板少年的歌。
曲调悠扬,男生的嗓音清澈,又带着些微令人心痛的暗哑。
原来听得昏昏然,眼角微红地握住了重新放在方向盘上的,穆择的手,“穆、穆先生。”
穆择转过头,看向原来。
“我……我会努力成为,能够配得上你的人。”
“……”
“我害你失去事业,毁了容貌,但是……请你,让我在你身边。”原来深呼吸着,用微颤地嗓音说出心中的愿望,“以、以恋人的身份。”
这个愿望,比起成为家人的要求,实在要严重得太多了。
原来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沉默地垂着头,等待穆择的回答。
他做好了听到“不”的心理准备,也开始明白,不论当初自己莫名露出的思慕眼神,还是不顾一切地为穆择挡住火焰,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喜欢而已。
只是这份喜欢被自卑稳稳地压在地底下。他无力挖出来,也没有勇气,将这份感情暴露出来。
可现在,在看到穆择收藏着他给的礼物之后,就突然有份冲动,也有个渴望,想要告诉穆择。
他正以渺小的姿态仰望着他,期待着他,思慕着他。
就算不够资格也好,但总归,还是想努力地,厚脸皮地尝试一下。
原来低头等待了许久,连音像店里秦博阳的歌都放完了,他才听见身旁的穆择,低低一声叹息。
“突然说这种话……”穆择似乎为难的苦笑了一下,“会让我忍不住,在车里压倒你的啊。”
原来头重脚轻间,只觉得自己都要被自己的体温烤糊了。
穆择到底还是有分寸,并没有真的在路边的汽车里,就色急地扑倒原来。
只是吻了一下,解解馋而已。
可回到模型店二楼,火势就不止一个吻可以熄灭的了。
房门一关,原来就被穆择压在门板上,未拉紧的窗帘还透着午后的微微暖光,原来挣扎着想要逃走,就一下子被穆择抱到了书桌上,气息不稳地质问着,“还有心情管其他的吗?”
“你喜欢我不是吗?”
原来被吻得晕晕乎乎,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脱掉的。
“那只有我一个人性急,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穆择扯掉原来身上最后一块遮蔽物,就让他这样赤。条条地坐在书桌上,双脚圈在自己腰侧,唇瓣贴在原来耳边,嗓音沙哑地,“过来,帮我脱裤子。”
原来羞得浑身发烫,挣扎了一下,就闭着眼,颤抖地将手伸到穆择的小腹。
“你在摸哪里?”
“……”
“诚实点,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
“你也想要我,就直说啊。”
不小心乱摸到其他地方的原来百口莫辩,毫无还击之力地被精虫上脑的穆择压倒在书桌上。
文具和书本都被扫在地上,连同昨天晚上,原来带回来的整形医院的杂志。
穆择欲。望卡在一半,竟是坚韧异常地停下动作,俯身问着难耐低吟的原来,“你在嫌弃我吗?”
原来捂着脸,摇头。
“那为什么……要让我去整形呢?”
穆择抱起原来,额角都忍出了汗,却还是语调平常地问着。
“我、我只是……觉得愧疚而已。”原来睁开泛红的眼,语带自责,“这些疤,都是我害的……”
小孩子说话间就带上了哭音,穆择沉默许久,无奈地笑,“是我多想了。”
原来强撑着,困惑地望向穆择。
“我也是会自卑的啊。”穆择吻着原来的胸口,“我不是神。”
执起原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穆择苦笑着说,“我也会害怕,难过,不敢面对许多事情。”
掌心下的肌肤温暖,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和自己的频率一样。
原来微微茫然惊讶地望着穆择,还未开口,就又被穆择压倒在书桌上。
性。器以一下子埋入了他的体内。
“原来……”律动间,他断断续续地听见穆择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话,“不要后悔。”
“……请……不要后悔……和我在一起。”
明明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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