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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作者:袖雪白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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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推开的女人有些睡眼朦胧,却还是贴心地替埃德蒙把衣服拿起,又帮他穿了起来。
  眼前的人裸露著上身就很有吸引力,匀称扎实的肌肉显得身材更加高大,只要站著不说话,就已经很有威严,让曾经高傲的她也低下了头。
  “要急著赶回去吗?已经很晚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前几天天埃德蒙破天荒地过来了,她本以为要过一阵子埃德蒙才会过来,没想到今天又来找她,只是似乎有些心思烦乱。
  埃德蒙没有回答。
  她也不再追问。
  只是埃德蒙准备离去的时候,这个女人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身子倾前向他索吻,还赤裸著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贴了上去。
  “玛丽娜,你从来不这样的。”埃德蒙淡淡地甩开女人的手。
  女人只是轻轻地笑,有些尴尬但还是想挽留下眼前的人,“你好像不开心。”
  埃德蒙象征性地吻了吻眼前的人,转身离去,“我知道你很聪明”。
  玛丽娜温柔地笑了笑,“你明天还会过来吗?”
  埃德蒙并没有答复。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身一人躺在两人曾经睡过的床上,看看窗外的漆黑,一夜无眠。
  
    
    ☆、第十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仆人莫里斯拿了一帖档案进来,说,“老爷,这是调查的结果,您要现在过目吗?”
  埃德蒙接过来,一页页地翻著,渐渐皱起了眉头。
  在这个国家,依瓦族的人是生是死并没有人管,所以难以直接证实瓦伦的身世问题。调查官员也是进入平民窟,抓了十几个人来进行审问才得到这些消息。
  上面写道,瓦伦一家人从小就住在那里,而瓦伦因长得不像依瓦族人,得以有机会办成亚米拉人去镇上找工作。
  他有个姐姐叫做艾琳,未婚夫是普利尼。
  普利尼……
  埃德蒙当然还记得,这个人就是最近反抗组织的一名组织者。
  而且,在瓦伦离开的那天下午,他曾还向自己询问过普利尼的事情。
  埃德蒙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资料。
  原来,瓦伦在自己的身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以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他重重地合上了这份档案,让莫里斯把它放整理好放在书房,自己便下去饭厅吃饭了。
  今天是会见女王的日子,是每隔两周例行举行的私人议事,所以他决定回来再来细细考虑这件事。
  吃完早餐,准备完毕,埃德蒙就坐上车去去了女王的宫殿。
  梅丽莎女王执政不过九年,但已年近六十。她总是一袭白衣,抱著一只黑猫,有些慵懒的样子却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精明。埃德蒙从父亲手上继承过大法官的职位开始,就一直接受著她的统治。
  当然,埃德蒙不会把瓦伦的事情说出去。这件事情要是被他人知道,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麽好事。於是他照旧上报了依瓦族人审判的事,然後就停住了。
  “我的大法官”,女王开口询问道,“听闻前些日子你让皇家护卫兵在都城找人,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的女王,只是有只老鼠在捣乱而已,已经抓住了,请勿操心。”
  梅丽莎女王盯著埃德蒙中指上的戒指看了一阵,才低头顺了顺黑猫的毛,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是看著埃德蒙长大的,皇室和埃德蒙的家族自古就走得极近,也常有姻亲关系,她自然相信埃德蒙的判断。就当作出於私心,她也不会在意这样的隐瞒,她清楚她聪明的大法官也深谙此事。
  “埃德蒙,下个月是阿芙拉公主二十岁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参加她的生日宴。”
  埃德蒙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女王,没有说话。
  女王把臂弯中的猫放下,站起来走近埃德蒙,“你知道阿芙拉从小就喜欢你,就算你不能接受她的心意,参加公主的生日宴也是你身为臣子的责任吧。她现在就在玛姬园,为什麽不去见见她呢?”
  埃德蒙垂下眼沈默不语,算是接受了这样的建议。
  阿芙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埃德蒙了,她从小就一直暗暗爱慕著埃德蒙。小时候在她的哥哥罗伊王子的生日宴上,她第一次遇见了埃德蒙,那时开始,她就幻想著有一天能成为埃德蒙的新娘。
  可她却发现,埃德蒙对她和对其他人并无区别,不冷不热的感觉让她觉得一辈子都追不上这个人。他的家族一直都继承著大法官的官职,而埃德蒙就好像天生继承了法官应有的冷静,在生活中也不苟言笑,只是冷冷地看著一切,就如同他冷冷地裁断著世间的罪恶一般。
  阿芙拉和她的母亲说过这件事,在她的怀里哭过,但是梅丽莎却并没有打算插手此事,只是轻轻抚摸著她的头。
  她不会勉强。不是不能勉强,而是不希望女儿将就一段并不幸福的婚姻,曾经的错误,她已经不想再犯。
  “我亲爱的阿芙拉,比起找到你爱的人,我更希望你能找到真心爱你的人。”
  当时梅丽莎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女儿的。
  於是阿芙拉便强迫自己仅是远远地注视著埃德蒙,不再强求。因为她明白,这样紧缠著埃德蒙,只会让埃德蒙把她归入不明事理的女人从而离得更远。
  
  作家的话:
  今天在画画,画著画著就差点忘更了。
  不管哪里都在开坑,不亦乐乎(?
    
    ☆、第十六章

  埃德蒙来到了公主所在的玛姬园,看著满园盛开的玫瑰花,沈闷的心情也不由得轻松了一些。
  他知道阿芙拉对他的心意,但对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埃德蒙不是对女人没有感觉,应该说,在遇上瓦伦之前,他一直都比较喜欢玩女人。
  贵族在私下都会有些情人,埃德蒙当然也有。这个国家的贵族,在确立婚姻关系之前谁没有几段离奇的绯闻轶事。
  埃德蒙的父亲在世时,曾经明确对他说过希望他可以早日安定下来,而且阿芙拉就是第一人选。
  但他拒绝了。
  对埃德蒙来说,这辈子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活著便毫无意义。就像他的父亲那样,明明爱的是别人,却和母亲欢爱,生下了自己。而母亲竟也满足於这样的生活,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
  这样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就这样朝夕相对,放著自己爱的人,反而和不爱的人解决生理需求,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对身为儿子的他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情上被父母抛弃的人,充其量只是繁衍的产物罢了。
  对於阿芙拉,埃德蒙知道自己并不能回应她的心意,更不希望她对他有期待,便一直远离著他。
  这就是埃德蒙的性格。
  爱,则深爱,不爱,则远离。
  “埃德蒙?”阿芙拉先看到了埃德蒙,显得非常惊喜,她放下了正在读的书,从亭子里站起,“是母亲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吗?”
  埃德蒙站在亭子外面,对著阿芙拉说,“是的。听说下个月是你的生日宴。”
  阿芙拉微微笑著,低下了头,“你会来吗?”
  “当然,如果你邀请我的话。”
  阿芙拉抬起头,慢慢步出亭子,对著埃德蒙笑了笑,“让我猜猜大法官会给我送什麽礼物吧!但是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很高兴听到你这麽说。”埃德蒙伸出手,让阿芙拉牵上从亭子上下来。
  阿芙拉早就听说埃德蒙最近有个极其宠爱的对象,因而听到他还会来自己的生日宴会的时候,不禁有些太高兴了。
  “埃德蒙,虽然我只是听说,但是你好像已经有位锺情的女士了,为什麽不把她也带过来参加我的宴会呢?”
  埃德蒙的眼神瞬间冷淡了下来,那麽不明显,却还被阿芙拉看到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很抱歉……但我只是听说。”
  “但有时候传言并不可信,不是吗?”埃德蒙应答地模棱两可。“我想我应该回去了,还有一些工作要完成。”
  “……当然了,埃德蒙。”阿芙拉尴尬地笑著给自己打圆场,“我会派人发请柬的,下个月请你一定要过来。”
  “当然了,我的公主。”埃德蒙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
  这时的他,看著满园的红玫瑰却突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这半年里,他对瓦伦的爱意明明比玛姬园绽放的红玫瑰还炙热,从出生在世到遇到瓦伦之前,埃德蒙都不知道自己也能这麽温柔执著地对待一个人。可现在看来,也许他的爱也真的会如这些玫瑰,一时开得灿烂,却会在一场暴雨之後就跌落成泥。
  他暗暗决定,三日之後──在普利尼的处决完成之後──就必须处置瓦伦。
  
    
    ☆、第十七章

  瓦伦在牢房里,过得并不好。
  昨天的暴行过後,他们晚上又过来,而且还多了个高大的男人。
  “哼,就这麽个人,叫我来?”这个男人显然是不太满意。
  “伯尼先生,你先看看。”另一个男子轻声地笑笑。
  这个叫做伯尼的人走近瓦伦,轻轻踢了踢趴在地上的他。
  “唔……”
  昏迷中的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伯尼蹲下身子,抬起他的头看了又看,终於露出了称心的笑,“哦!还算是个漂亮的人。”
  “他干了什麽被送进来?”一个人问伯尼。
  伯尼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人送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附有什麽文件,只知道他是和两个依瓦族人一起送来的,但肯定是惹怒了哪个大贵族。
  关进大法官这个私人监狱的人,不是终身囚禁就是处死。他也玩过不少人,有些人被他们玩死,大法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都是得罪权贵们连上法庭的机会都没有的人,要人养著还费力,解决掉反而更好。
  他除下自己的裤子,示意自己的两个手下把瓦伦扶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瓦伦的脸,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瓦伦睁开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是男人的下体的一刻,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
  伯尼套弄著自己的物体,对著瓦伦低声笑了笑,“等下好好服侍我”,说完还用手抬起瓦伦的脸端详。
  伯尼并不太喜欢和男人做,但如果是眼前这样的男人,他还是愿意试试。虽说长得不算特别突出,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待他的分身勃发之时,伯尼就塞进了瓦伦的口中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唔……”,瓦伦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明明已经没有进食,却好像胃里所有东西都要吐出来似的。
  伯尼有些不满瓦伦的表现,便把硬物抽出来,翻转了他的身子,又剥掉裤子,让他跪在地上。
  瓦伦的後穴还残留著暴行的痕迹,伯尼熟视无睹,直接扶上瓦伦的腰,借著力气插了进去。
  瓦伦的头伏在地上,嘴也咬著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啊……”,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伯尼满意地发出低沈的呻吟。
  他开始抽插,前面的两个人也来了兴趣,便也掏出性器套弄了起来。
  瓦伦绝望地挣扎,可那恶心的触感却紧紧粘著他不放,使他渐渐开始作呕,却也无可奈何。
  那些男人离开不久,他的身子就发起了热。
  迷糊中,他竟梦见了埃德蒙为他系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埃德蒙当时那麽宠溺地看著他,他却低了头视而不见……
  瓦伦眉头紧锁,嘴里似乎喃喃地说著什麽。
  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麽埃德蒙会在夜里不停地说著对他的爱意。
  他本觉得埃德蒙和他是一类人──都是冷眼看世界的人。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却对这个世界无动於衷。
  但他是因为活在这个世界的底层,注定无能为力而逆来顺受,冷眼旁观;而埃德蒙却站在世界的高处,俯看著这个世界,由自己判断世间善恶,与他全然不同。
  这样的人,也会爱上别人吗?
  不,肯定不会。
  所以他埃德蒙和他到底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只是一起活著,这份感情也会变得扭曲。就算埃德蒙对他再温柔,他的内心也并不能接受一个伤害过自己族人的杀戮者。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他就不应该选择相遇。
  
  作家的话:
  差不多会发展到第一个转折点了,努力码字中……
    
    ☆、第十八章

  瓦伦重拾自己的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他迷蒙的双眼半睁著,盯著铁门下面盛水的碗,却发现手指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一直躺著,直到早上送食的人进来。
  那个人是伯尼,瓦伦没有认出他。
  伯尼见瓦伦一直躺著地上,似乎还有些不忍心──对他而言,仅仅是一种施舍的心态──便把瓦伦抱起来放在床上。
  身後的疼痛让瓦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伯尼又趁机摸了几下瓦伦,见他拼命闪躲,忍不住嘲笑,“你能躲到哪去,嗯?你们干了什麽事惹怒了贵族们?”
  瓦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伯尼便把地上的碗拾起,灌他喝了一口。
  “咳咳……”
  伯尼灌得太急,使得瓦伦呛了一口水,顺著他嘴唇留下的水被伯尼舔了一口。伯尼口中的热气直接呼到瓦伦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伯尼有些偷乐。玩弄年轻的男子就好像看著美妙的女人被欺辱一样让人兴奋。他伸手摸了摸瓦伦滚烫的脸,忍不住又想亲上去。
  瓦伦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低下头,伯尼顺势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长官……”
  伯尼抬起瓦伦的头,看著双眼迷蒙又带了些悲伤的他,突然有些看呆了。
  “和我一同进来的人……现在,还好吗?”瓦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父亲,本来就已经很靠药在撑著,要是现在受到什麽折磨,那父亲肯定支持不住了。
  “你指什麽?我们可不会对依瓦族人感兴趣的。”伯尼半开玩笑地说道。
  瓦伦深深地低著头,许久才问,“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当然不行。你们是同夥吧。”伯尼松开瓦伦,让他坐在床上。
  瓦伦的手撑著床板,继续求著眼前的人,“拜托,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生了重病……我去看他们一眼就好……”
  “他们是你什麽人?同夥?”伯尼拿疑惑的眼光看著瓦伦。
  瓦伦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出了事实,“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是依瓦族人?”伯尼不相信地大笑。
  瓦伦的眼光瞥向一边,沈默不语。
  “你真的是依瓦族人?”伯尼顺著瓦伦的脖子往下看,透过宽大的囚服看到了他瘦弱的身子,和上面粉红的两点,使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揉捏,“让你们见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满足我们……是主动满足我们。”
  瓦伦缩了缩脖子,咬著不住颤抖的嘴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到,“……他们……现在怎样了?”
  伯尼有些不耐烦,“没死。死了我们就扛出去了。怎麽,答不答应我?”
  “……先带我去见他们。”
  “……明晚带你过去。之後可要好好服侍我们。”伯尼刻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这两天……先养好你的身子。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伯尼说完,意有所指地把手伸向瓦伦的後穴,来回摸了摸才转身离开。
  瓦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不行了,全身都发著热,在颤抖著,脑子沈重地抬不起来,後面也痛得叫嚣。
  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他就满足了。
  
  作家的话:
    
    ☆、第十九章

  雨淅沥沥地,下得很大,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
  瓦伦紧缩著身子,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就这样难受地躺了两天,直到门被突然打开。
  “出来──”
  瓦伦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子,便起身挪著步子到他的身边,跟著他走出了这个牢房。
  走道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牢房里的人。但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和有些人捶打铁床的声音。瓦伦低著头,跟著对方一起走过了两条走廊,在转角後停住。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进去,快点!”伯尼打开监狱的门,把瓦伦推了进去。
  瓦伦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爬起来,迎接他的是母亲的怀抱和她细细的哭声。
  “妈妈。”瓦伦抬头看著自己已然憔悴的母亲,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抹掉了她的泪水。
  “瓦伦?”瓦伦手上不寻常的温度让妇人立刻感到不对,她伸手摸了摸瓦伦的额头,滚烫地让她都想收手,“我的孩子,你发烧了!”
  “我没事。”瓦伦坚持道。他从母亲的怀里探出身子,看了看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父亲,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父亲,还好吗?”
  妇人把瓦伦搂地更紧了,把头埋在她孩子的颈上,低声地哭著。她很害怕,日夜不安地害怕,想到自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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