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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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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

    威廉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继续听音乐?

    “要立刻让外长联系俄罗斯,”有人建议,“劝说女沙皇不要撕毁我们的盟约。”

    与法国王后不同——玛丽尽量使自己的私交同政事分开,竭力打造一个专业的公共政府——普鲁士国王仍保持着旧时传统;与国王交好的贵族,往往也是他政治上的帮手。

    “据我所知,那个亚历山大似乎非常受叶卡捷琳娜的喜爱,甚至有传言她正考虑跳过儿子、将皇位直接传给亚历山大。”

    “那就立刻暗中派人刺杀亚历山大。”

    另一位朋友赞同:“这是好办法。但一定要做得隐秘;否则让俄国知道了,就再也没有转圜余地了。”

    “或者让英国人去做。他们天天都恨不得削弱法国,又不想自己动手,哪有这样的好事?”

    “就怕他们一做完,看情况不对又把我们出卖了。那些英国佬干得出来。”

    “法国现在一定想尽办法保护那个小男孩;我看刺杀未必成功。而且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只要是刺杀行动,就不像是法国干的。人在自己手里,法国想要杀掉大可以公开处刑,哪需要暗着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现在就停战,趁着局势还算平衡赶紧签订协议。”

    “法国形势大好,他们肯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烈,威廉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

    “当初我就不赞成开战的!”他忍不住抱怨。

    朋友们闭了嘴,垂下眼帘。谁都记得国王那时是怎么改变主意的。

    威廉烦躁地起身,踱步走了几圈,吩咐侍从:“叫沃尔纳到我的办公室去。“

    朋友之中,有几个暗露喜色。

    国王总算要跟那个神棍算账了——当初要不是那家伙假托“神的意志”蛊惑陛下开战,他怎么会点头?那个备受宠信的沃尔纳,他们早就看不顺眼了。也是为了引出这一节,他们才故意把其他人提的那些方案一一否定,让威廉后悔的。

    那个神棍再怎么狡猾,这次也不可能保持圣宠了吧?

    看着国王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有人已经开始想象沃尔纳被赶出朝廷、如落水狗一样可怜的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了各位_:з」∠_

    今晚半夜还有一更

第325章 第325章 新理论() 
沃尔纳觉得今天格外的冷; 叫人往壁炉添了几次柴火,都温暖不了深入四肢百骸的寒意。

    但奇妙的是; 他的背后和手心却因为燥热而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当门房传来国王召见的消息时,他松了口气。这不是因为胸有成竹; 而是“该来的终于来了”的那种了悟。

    等站在国王面前时; 那些不能控制的小动作就几乎禁绝,只剩下头脑完全清醒的自己。以往正是靠着这种素质,他已经成功度过了好几个攸关富贵和生死的难关。

    “怎么,这次你不惩罚自己了; 不在我面前亮出伤口了?”腓特烈·威廉二世的声音向是从冰窖里刚拿出来一样; “我记得上一回,你就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出兵法国才是主的伟大意志,打败不信教的法国女人才是我们的使命。那该死的俄国小男孩怎么就不在他那个沙皇奶奶的身边待着,怎么就跑到了西欧来; 在茫茫大海上怎么就正好被法国人抓了呢!你告诉我; 主的意志在哪里?祂怎么就丝毫不庇护我们!”

    任凭国王怎么吼,沃尔纳的视线却丝毫没有变过。他满是悲伤、宽容地看着国王; 仿佛那只是个胡乱发脾气的孩子;脸上又带着委屈; 好像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国王越发来气:“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陛下; 陛下,主爱世人,可从不是均匀普照。唯有敬爱他; 谨尊祂的律例、他的典章,才不致被主厌弃。”沃尔纳轻轻闭上眼睛,微微叹了口气,“我早告诉过您的,我早告诉过您的。”

    威廉一愣,被他诚恳不似作伪的表情唬住,皱眉思索起来。

    “说清楚。”

    “那些诋毁我主存在的书籍一日不烧毁,主对我们的失望就一日不减。这样下去,我们将失去主的护佑。我上次见您时,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这次我仍然坚持这么说。”

    威廉倒回自己的椅子:“你确实警告过我……”

    假如沃尔纳在得知亚历山大的事之后才这么说,威廉早就把他赶出宫了;然而,沃尔纳的警告早就发出;他第一次说出这忧心忡忡的话语时,亚历山大还没离开莫斯科呢。

    再回想起沃尔纳过往的那些进言,其中真知灼见甚多。

    威廉不由得感慨:“是我疏忽了。几年了,你每次说的话都是对的,可我却不是每次都听。”

    “是我的警告还不够严正。”沃尔纳低头认错。

    “不,是一些人总是在我身边捣乱,”威廉咬牙说,“他们知道我心软,总是来求我,让我放过那些外国流传来的邪书。我听说,时兴的书里面还有一本,说什么物种会自行演化,而非上帝创造——这种学说竟然能在欧洲大行其道,还变成青年人之间的时髦,简直荒谬!”

    最重要的是,假如连物种和人都可以演化,而不是由主指定;那么人的出身和地位呢?岂不也没有了主的指定?也能演化?那些平民、农奴,难道还能变成贵族?法国那个王后竟然支持自己的学者研究出这样的理论,真是疯了!

    “我本来以为那些可笑东西,即便流传百来本也无关紧要。要不是你时时提醒,我早就把他们忘了。”威廉说,“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就下令全国搜查烧毁这些书。”

    沃尔纳欣慰地露出笑容,又建议:“销毁异端书籍的同时,也要及时传播主的福音。我们得大量印刷圣经,广泛传播出去。”

    “没问题。我给你拨一笔钱,你去负责。”

    沃尔纳连忙道谢,又说:“恢复主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主也怜爱那些勇于自救的人,陛下。”

    “说得对。”国王点头,“这大概也是主对我的考验吧?普鲁士不能坐以待毙。”

    身在前线的普鲁士陆军大元帅布伦瑞克,只知道了这次不大不小的争斗的结果。一些人被罢免,一些法令出台,沃尔纳的位置则屹立不动。

    “再让那个神棍闹下去,恐怕普鲁士境内跟科技沾边的东西都要被毁尽了。”

    老元帅虽然有些不满,但没有什么愤慨。法国传来的那些启蒙思想,对他来说都太过年轻新潮;只不过假如沃尔纳的折腾殃及到能制造枪炮的工程学、能造火药的化学,他会相当头痛。

    除了这些消息外,他还收到了国王的亲笔信,要求军队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尽快获得胜利。

    “这真的是陛下亲自写的?”布伦瑞克把信件来回翻了几遍,才终于确信这是他熟悉的笔迹。

    “我还以为他的第一反应会是停战求和呢。”他喃喃自语,“看来沃尔纳那个神棍还算懂得遵守约定,没有在陛下面前拖我们的后腿。”

    他把信照原样叠好,放回信封里,而后靠到椅背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位与他共同鼓动、策划了这场战争的老战友莫伦多夫。

    “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

    如果他还在,至少可以一起嘲讽嘲讽朝廷上的人和事,再分担分担眼下的困境。可惜,莫伦多夫已经死在了杜伊斯堡。

    “要尽快获胜——说得简单!”

    荷兰因内乱而自顾不暇,英国那些狡猾的老鼠根本不肯派出陆军参战,巴伐利亚则必须同时应付奥地利联军;普鲁士军队几乎没有像样的外援。

    普鲁士在德意志多年经营,颇有不少个支持它的邦国。在开战之后,更有一些原先在普鲁士和奥地利之间摇摆不定的国家,因为担心被法国或奥地利吞并,而站到了普国一边。但他们原本就是零星小国,东拼西凑组起了一支3万人的联合军队,与15万人的普军相比,也只是聊胜于无。

    普军最大的希望在俄罗斯。在奥地利入侵巴伐利亚后,俄罗斯派出了8万人的军队,还答应继续增兵,显示出女沙皇对奥国的巨大担忧。

    俄罗斯对波兰垂涎已久,但为了顾及奥国的利益关切,不得已地让奥地利也参与了瓜分行动。波兰失去三块大领土,如风中残烛一般苟延残喘着;之所以俄、普、奥三国还没有再度向它亮出尖利的獠牙,完全是因为微妙的三国平衡。

    假如奥地利打败普鲁士、吞并巴伐利亚,它势必变成中欧最强大的国家;那么被俄罗斯视为锅中之肉的波兰,还能好好地吞进自己肚子里吗?

    所以,叶卡捷琳娜在普军进攻杜伊斯堡时没动,在法国出兵夺回城市时没动,在荷列联军灰溜溜滚回老家时没动,唯独在奥地利打响对巴伐利亚的第一枪时,闪电一般地动了。

    俄罗斯人带着劣质伏特加,带着自家的攻城炮独角兽,带着马和枪来了。这些高大粗鲁的高加索人一加入战场,就把法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度逼使法军后撤了二十多公里。

    布伦瑞克也大大松了口气。

    敌军的人数——经过几番接触后终于大致确定——与普军相比便偏少。法国拥有欧洲规模第一的陆军,但王后和军队之间的微妙关系,限制了实际投入的军力。

    然而,精良先进的武器和高明美妙的战术调度不只抵消了劣势,甚至足以让法军稳居上风。

    俄罗斯人的到来,终于证明即便是精锐尽出的法军,也会在人海战术前露出颓势。

    俄军在北德意志战区与法军交手过几次都能逼得对方主动撤离,对法军战斗力变有些不以为然。

    “的确训练有素、灵活机变。不过也不值得那些普鲁士人费这么大力气来打吧?”

    俄军统帅甚至同布伦瑞克玩笑说:“看起来你是真的老了。”

    这让布伦瑞克不寒而栗;法军这样示弱,该不会有什么图谋吧?

    他只好反复提醒俄军不要麻痹轻敌;然而听进去的只有少数人。

    何况他们也不在乎。

    俄军在北部将法军逼退后,就转而南下了。他们更重要的任务,是阻止奥地利对巴伐利亚的吞并,而不是击败法国。

    前两年,布伦瑞克听说外交界有一个新鲜说辞,叫“远交近攻”,也是从法国流传过来的——为什么总是法国呢,有时老元帅会纳闷。

    实际情况当然要复杂得多,君主和外交官们当然不会严格按照这个准则来指定外交政策,但大致来说,它是概括得很对。

    法国在西欧,俄罗斯在东欧,只要核心利益没有冲突,双方就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地处中欧的奥地利可近得多!

    布伦瑞克时常忍不住想,那么普鲁士之于俄国呢?虽然目前双方关系十分密切,叶卡捷琳娜的儿子——或者说下一任沙皇——还对普鲁士军队推崇备至;但普俄两国相互可是很近的!

    如果法奥之间的联盟不是那么密切,不是那一对兄妹各掌一国,俄罗斯恐怕也未必会那么坚定地站在普鲁士一边。

    所以,俄军想要南下,布伦瑞克根本无法阻拦。

    “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自言自语。

    “假如奥地利打不下巴伐利亚,他们就不会甘心将奥属尼德兰让给法国;只要奥属尼德兰一乱,法军在意志北部的补给线就保不住了。“

    带着这种自我安慰。布伦瑞克只能想办法尽力守护俄军留下的战国。

    结果显而易见;俄军一走,法军就好像一只濒死的猫忽然变得活蹦乱跳一样,开始强有力的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争取继续更……

第326章 第326章 同乡同德() 
提到战争; 许多人脑中浮起的画面,都是兵戈交锋、枪林弹雨。不过在实际的战争中; 确保补给、穿插机动、试探调整所花的时间,比正面打杀要多得多。

    在帕德伯恩这个德意志北部城市,自从一个月前被普军征用为驻扎地以来; 居民们从刚开始的惊惧逐渐变得麻木;甚至有不知世事的小孩子敢在营地附近嬉闹——直到被驱赶为止。

    他们不知道; 就在离他们游戏的地方隔几道墙的地方,就住着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布伦瑞克元帅。

    “有一支同盟军到了,”他的下属向他报告,“请求我们给予后勤上的支持。”

    “哪里的军队?汉诺威?”

    虽然英国小气得很; 本土的一兵一卒都不愿派过来; 但对汉诺威的军队,他们就没有那么珍惜了。

    汉诺威原本只是德意志的一个邦国,但因为欧洲贵族之间蜘蛛网一样的联姻,安妮女王绝嗣去世后,时任的汉诺威选帝侯乔治一世忽然发现自己成了英国王位的继承人。

    从那时起到现在的80多年间; 汉诺威便和英国实行共主统治。随英国本土经济政治地位的不断上升、着历任君主对英伦三岛的逐渐重视; 汉诺威也从亲生的变成了后娘养的——倒像是英国在外的飞地了。

    在普鲁士的反复要求下,英国不得已而派出的棋子; 便是汉诺威的军队了。

    布伦瑞克期待这支新力量能给战局带来一些改变。

    不过; 下属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是俄罗斯军队。”

    “俄罗斯?”

    布伦瑞克以为; 在亚历山大没有被法国平安送回之前,俄罗斯即便不马上撤兵,也不会再多投入军队; 以免惹恼法国。

    再算算时间,他又明白过来。大概这支军队从俄国出发时,亚历山大在法国的消息还没传到莫斯科。

    布伦瑞克吩咐:“好好接待。约个时间,我要见见他们的指挥官。”

    这种时候更要同俄国人搞好关系。

    不一会儿传来消息,这支俄军的指挥官已经准备过来见他了。布伦瑞克老怀大慰,深觉受到了尊重。他提出约时间见面,是要做出相对平等的态势;对方来见他,却是在展现低姿态。

    他让翻译做好了准备;但对方走进来后,却用了道道地地的德语向他打招呼。

    “事实上,我是在布伦瑞克出生的。”

    这个中年人满面和气地说。

    布伦瑞克原本是汉诺威的一个地方,老元帅的家族封地就在这里。当年汉诺威被法国占领的时候,还是布伦瑞克受腓特烈大帝之命,率领普军去解救的。

    老元帅的心情更加舒爽:“这么说我们是同乡了。”

    这位列文·冯·本尼格森做起了自我介绍:贵族出身——从名字中间的“冯”就能看出来,早年加入汉诺威军队,攒下一笔钱财后就毫不犹豫地退役,与妻子过上了悠闲的生活。

    “可惜我俩都不太擅长理财,有时花销得太狠了些。”他将那段丰富多彩的经历化成一声长叹,“后来妻子不幸因病去了,我一个人孤独无聊,又要为生计发愁,就又干起了老本行。一开始仍在汉诺威,后来经一位朋友介绍,我去了俄罗斯。谁能想到到头来还是回了德意志来打仗?主的安排真是耐人寻味呀。”

    “怎么没到普鲁士来呢?”老元帅假装责怪。

    “实在是没有引荐,不知该投奔谁呀。”

    两人又聊起家乡的趣事,不一会儿就热络得好像多年的老熟人。

    “差点忘了我来的目的,”本尼格森像是忽然回过神来,“击败法国才是大事。现在战况如何?元帅最近有什么作战计划?我一定全力配合。”

    布伦瑞克一愣,没有立刻接话,只以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对方。

    本尼格森坦然回视,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布伦瑞克呵呵一笑:“自然,打败法国是我军的头等大事,不过打败奥地利也很重要嘛。”

    俄罗斯如今正打着两场战争——它从前年开始跟奥斯曼帝国交战,一直持续到今日;就在9月份,俄罗斯不世出的常胜将军苏沃洛夫还刚刚在勒姆尼克河获得一场大胜。

    战争初期,俄罗斯还有意邀请奥地利一起对付土耳其,但被约瑟夫二世拒绝了;那时叶卡捷琳娜相当不快;显然,这种不快,结合了对奥地利崛起的警惕,显然已经超过女沙皇的忍耐界限了。

    听说俄罗斯挟着九月那场大胜的余威,正在同奥斯曼和谈,准备腾出手来全力对付奥地利——当然,因为亚历山大在法国手中,这场谈判是否还会继续,就该打上个问号了。

    先前来援助巴伐利亚的人马中,就有一些是直接从罗马尼亚战场过来的;援军总指挥官,就是在俄土战争中大放异彩、受到苏沃洛夫称赞的库图佐夫。

    布伦瑞克与这位后辈合作打了几场仗,不得不承认,库图佐夫脑子灵活、行事果敢,用起兵来跟法国那些鬼主意新念头特别多的年轻将领一样大胆,确实有名将风采;或许是因为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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