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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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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为了防止法军从河上过来,他们已经事先把可以通行的桥炸掉;所有大中型的船只也都处理了:或者转移到东岸,或者赶到别的城市,不肯接受安排的就干脆弄沉。如果一支军队要想过来,即便能找到一些小船,也远远不够,必须到别处找;或者收集材料搭建浮桥;这都需要时间。

    忽然,水面哗哗作响,河边仿佛有什么动静;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侍从兵看着河面,面露思考。

    “少校,你看!”他指着河岸。因为没有喝酒,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的少校眯着眼睛细看,只见到什么大块的东西在移动。

    “有人!”侍从兵的声音尖利起来,“有人在那边搭浮桥!”

    “浮桥?”

    “是啊。难道是附近居民觉得过江不方便,晚上偷偷修桥?”他还没想到敌人可能来了。

    布吕歇尔一个激灵,只觉得一阵冷风灌进大衣里。这两天“惊喜”太多,他忍不住想,等处理完这摊子事,一定要把自己灌到栽倒为止。

    “他们搭桥的速度好快。”侍从兵惊讶地说。

    少校已经下了马,压低身体,屏着呼吸,放轻脚步。

    “去看看。”他低声说。

    等靠近一些,看到黑夜中移动的一个个轮廓,他才知道侍从兵说的“快”是什么。

    布吕歇尔知道架设浮桥的工序:拿两条粗缆索,先在一边岸上锚定一头,驾小船或者游泳,带着另一头到对岸固定;这两条缆索就是浮桥搭建的基础。莱茵河宽超过350米,加上岸边延伸部分,绳索要400米长左右;短时间内很难赶制出来。假如缆索质量太差断裂,浮桥被水冲垮,更是得不偿失。

    下一步,是把能够漂浮的物体相连固定在钢索上;有用小船的、用浮箱的、还有皮囊的。

    而后在相连的浮体上铺设木板,方便行走。

    然而,他现在看到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岸边并没有缆索,而只有两条普通绳子钉在两岸,仿佛多挂一些东西就会断掉——这还怎么搭桥?

    他很快找到答案。河道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相对固定好的浮箱,总共19个。至于这些箱子为什么没有随流水漂走,他不是专家,也弄不清楚。

    以固定浮箱为基础,两两连接,就是一座完整浮桥。

    那些人分为5大组,每个大组负责一段浮桥,互不干扰,同时进行,效率成倍提高;每大组又各分4个小组,相互协作:一组负责在岸上将事先做好的材料拼接成浮箱;一组负责运送材料到河中央;另一组负责将浮箱连接好,再推入水中,固定到钢索上;还有一组就在他们身后铺设木板。

    一切井然有序,就像法国人大吹特吹的工厂作业。

    以现在的进度和速度,不到半个小时,浮桥就能搭到东岸了。

    布吕歇尔,扪心自问,他手下的士兵勤快能干不输给他们,但作为指挥者,他却想不到这样的组织方法。

    “你立刻回去报告元帅。”他咬牙切齿。

    “您呢?”

    “我?我要给这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老鼠一点教训。”

    他受够了。不管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是不是法国人,他都不打算再忍了。

    报告上去再等命令,元帅老头说不定又犹豫半天。

    难道要等浮桥架好了才打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别人他叫不动,自己的连队还是叫得动的!

    对眼下的进度,勒费弗尔还算满意。

    他麾下的铁道旅,在一路北上、铺设铁路的过程中,自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么说夸张了一点,法国的北部以平原为主,主要对付的是河流;相比之下,儒尔当南下,要面对中央高原和阿尔卑斯山,才叫真不容易。

    在修铁路桥的时候,为了提高效率,可以先在旁边搭一座浮桥,方便人员和物资就近往来;两边定好点后,就可以两头同时开工,在河道中间合龙。所以,修建浮桥对他的铁道旅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随队的工程师是各种新想法的主要来源;不只是在工程方式上有创新,工程材料也是他们关注对象。国家应用科学研究所有一个专门测试新材料的实验室;而其它纯化学实验室里出现的每一种新物质,也是他们关注的对象。

    他们用的浮箱,是从给国内带到卢森堡备用的,没想到最终在杜伊斯堡派上用场。

    浮箱本身就是升级后的产物。材料有木头、金属、金属锡;其中锡是新加入的,比木头坚固防水,又比铜要轻。

    部件预先浇筑好,但不组装,这样便于运输;到了工程地点,把部件拼起来,再打上特制的的新型黏合剂,一个浮箱就做好了。

    至于横跨莱茵河、长400米、又能够承受水流冲击的粗麻绳,确实没有现成的。

    石块、废铁之类的东西却好找。先把浮箱和容器连接好,驾船送到指定位置,再往容器里添加石料或铁块,就成了一个大锚;甚至干脆一点,把一艘小船弄沉做锚。

    莱茵河秋季水位下落,流速变缓慢,也是上帝保佑,助他们一臂之力。

    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在黑夜中做工,动静也不能太大,他们的速度还可以更快。甚至可以10组人员同时开工;一座400米左右的浮桥两到三小时就能搭建好。

    “真是迫不及待想让那些普鲁士乡巴佬看看,”勒费弗尔对副官玩笑,“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估计嘴巴张得连鸡蛋都吞得下去。”

    后来想起这段对话,两人更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砰!砰砰!”

    河对岸忽然响起枪声。勒费弗尔心脏一沉,知道出了状况。他在对岸安排了一些人放哨;受船只限制,数量不多,不会无缘无故起乱子。

    用望远镜一看,一支普鲁士骑兵队整齐划一地下了马——骑马冲锋威力更大,但敌军也怕马匹收不住蹄,连人带马冲进河里——正排成线型队列,向河岸射击。

    想不到要提前跟普鲁士人打照面。

    勒费弗尔的目光闪电一样落到副官身上;后者一个立正:

    “还有最后两个浮箱!”

    “很好。叫他们加紧速度!把我们的5艘空船派出去,送一个支队到对岸,让他们无论如何守住!”

    “要不要放烟花弹通知杰尔吉上校?”

    “还太早!”

    原先的计划,是杰尔吉在东面牵制,他们暗中渡河偷袭;现在暗渡被发现,则执行后备计划:由他们牵制普鲁士军,杰尔吉发动攻击。

    既然要牵制,自然是上钩的鱼儿越多越好。

    “再等等!”

    他握紧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熟悉的火药味随夜风传来,闪烁的亮光不时把水面照亮。在美国打仗的那些日子,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要有地图,于是就有了地图

    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图要放哪儿,好像文章跟有话说都不行?就放在了文案里(咳咳)看不到的可以多刷几遍。手机应该看不到,对不起手机党了……

    用现成地图简单粗暴糊了中文上去,大家将就看_(:3」∠)_

    ————

    啊啊啊我错了,原来正文跟有话说都能放图。放到上一章有话说了

第303章 鸟枪换炮() 
只要听到一丁点儿的马蹄声靠近;布伦瑞克大元帅就会竖起耳朵仔细听。乐文。有好几次,他甚至会打发侍从兵直接去看看情况。

    他问:“是不是杜伊斯堡来消息了?”

    这两天这样的情形不断重复上演;跟在他身边的侍从兵已经见惯不怪。

    就连士兵自己也忍不住嘀咕;杜伊斯堡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已经三天没有那边的消息了。

    可是能出什么状况呢——那可是有一个满员师的胡萨骑兵在驻守啊。

    就算法**队以超乎意料的速度到达杜伊斯堡;骑兵虽不善于巷战,但形势不妙时撤离的速度也很快。哪怕吃了败仗守不住杜伊斯堡,也总该有人能逃出来报告情况。

    难道杜伊斯堡已经被法国大军围得水泄不通了吗?

    但这样数量大军出动很难隐藏行踪。

    思考半晌,他摇摇头。这都是军官们要操心的事。他这个小小士兵能做的;只是尽量别惹那些大人物生气;别挨骂挨打就好。至于战场上是败是胜——只要自己能保命,又有什么关系?

    正神游天外;又有传讯骑兵来了。侍从兵看着腾起的烟雾,希望是大元帅所期盼的消息。

    “柏林来的消息?”布伦瑞克皱起眉头;“是国王陛下的吗?”

    “不是——”

    “不是?!我给你下过命令,除非是杜伊斯堡的,其它不重要的消息都一律别来烦我!”

    侍从兵头皮一麻;紧绷着后背;大声申辩:“但这就是杜伊斯堡的消息;元帅!”

    布伦瑞克被他弄得有些懵:“到底是哪里的消息?”

    “报告元帅;是柏林来的关于杜伊斯堡的消息!”

    这下他虽然清楚了;但心中的疑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变得更深。莫伦多夫这个前线总指挥是怎么回事,怎么绕过了他这个司令部,直接向柏林那边报信?难道是要在陛下面前邀功或者打小报告?

    但他迅速否定了阴谋论。

    他和莫伦多夫此次可以说是在同一艘船上对抗暴风骤雨,彼此暗中倾轧实在不智;他相信莫伦多夫不是这种笨蛋。

    “说吧。”

    待见到传讯兵;他已经平复了心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报告元帅,巴黎方面传回情报,凡尔赛宫宣布法军已经‘帮助克里夫公爵夺回了杜伊斯堡’……”

    布伦瑞克几乎没背过气去。

    他年事已高,虽然身体还算健朗,但一些老年人常有的毛病已经渐渐侵蚀他。

    侍从兵忙上来搀扶他坐下,又倒了水喂了两口,给他拍背顺气。

    布伦瑞克抿着嘴,挥开侍从兵,满脸紧绷:“还有什么。”

    传讯兵不安地看了看大元帅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巴黎媒体都大篇幅报道这次大捷,民意主战气氛高涨,三级会议代表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变化……”

    “法国媒体有没有披露他们派了什么军队?花了多久打下杜伊斯堡?损失多少?具体过程如何?”

    “没有具体描写,只知道派出了奥地利卫队和一个铁道旅。”

    老元帅目光仍然紧盯不放:“你从柏林来,知道国王陛下的态度怎么样吗?”

    “这……”犹豫片刻,传讯兵还是在压力下开了口:“听说陛下相当生气,但没有说别的话。”

    布伦瑞克眼睛一亮,又冷峻地警告:“刚刚你只是来报告了需要报告的消息,而我也只是听了你的消息,没有问任何问题,明白吗?”

    传讯兵连忙应下,瑟瑟缩缩地离开主营。

    布伦瑞克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一刻不停地运转。

    国王既没有下新的命令,也没有别的表示,说明他的信心还在。也许在那位不了解军事的头脑看来,先一胜再一败,也不过是平了,形势没有那么严峻。但假如再输一场,以腓特烈·威廉的性格,或许就会立刻叫停军事行动。

    军队迫切需要一场新的胜利,来巩固提高国王的信心。

    绝不能让国王知道,司令部连前方怎么输掉都不知道。

    一场战斗从发生到结果,司令部还居然要从敌国那里得到消息,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也是令人不安的恐怖。

    法军此时就好像诡异神秘的幽灵,在北德意志飘荡。不搞清楚杜伊斯堡发生的事,这个幽灵就会日日困扰普军。

    “传令,把侦查骑兵全都派往杜伊斯堡方向!”

    《圣母院报》主编打发走一个初出茅庐愣头愣脑的记者,把他送来的稿件扔进废纸篓里。

    “一无是处。”主编评价。

    废纸篓里还躺着先前扔进去的另一篇稿件,皱巴巴的黑字大标题写着:“失利于杜伊斯堡:法国人还要忍受屈辱多久?”

    瞥到这篇由他亲笔撰写的废稿,主编不住扬起自得的笑。

    他想了想,又把这篇废稿抽出来,凑到烛火上烧掉。

    《圣母院报》是朗巴尔公司旗下的报纸,是铁杆的王后系。在其它报纸还在为打还是不打争论时,主编就已经得了上头的话,知道王后派出了军队。上面交待下的任务,是先准备好两份稿件;一篇是胜仗,一篇是败仗。

    他自然衷心希望能打赢,但如果输了,也不能任反战派自由发挥。废稿的字里行间只有一个意思:堂堂欧洲一流大国,不能任普鲁士这个二流小国在头上拉屎拉尿。

    反正,赢了要乘胜追击,输了要找回面子,无论如何就是要打。

    如今,全巴黎都在欢庆法军的胜利,作为新闻人的他,却要比别人多想一些。

    这次获胜的是建制不久的铁道旅,和王后自己的奥地利卫队。虽然具体战斗过程保密,但宣传的口径都说是“轻取”“大捷”;所有种种,给人一种印象:连非正规军都能轻轻松松打败普鲁士人,更不用说那些由执剑贵族领导的、有光荣伟大的战斗历史的法国正规军了。

    王后公布此事,既是激励,也隐约有施压的意思。

    如果军方不敢出战,岂不是说明他们连非正规军也不如?

    据他所知,最近执剑贵族们频繁聚会;巴黎高级军官常去的海格力斯俱乐部,这几天出入的人比往常多了两倍。已经有好几位军官公开或私下表示希望上战场了——以少壮派军官居多。

    但要让老而成精的高级军官们点头,这种激将法是没用的;王后透露的军改意向,足以让他们裹足不前。

    王后会怎么做?是利用已有的权势强势压迫,还是妥协让步,再徐徐图之?

    以往,除了难辨真假的风言风语之外,常人很难了解朝廷斗争;但三级会议开了以后,情况不同了。就像透过帽檐垂下的面纱去一窥美丽女郎的面容,虽然不清楚,但能辨识出优雅的轮廓;三级会议让部分政事浮出了水面,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下。

    想了想,主编把刚刚打发出去的年轻记者又叫了回来。对方垂头丧气,还在为刚刚被批得一钱不值的稿件而沮丧。

    “孩子,我准备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你做好了,我保证你从见习记者变成正式记者。”

    见年轻人果然上钩,他不紧不慢地说:“你去盯紧三级会议。”

    《圣母院报》虽然是王后嫡系,但上面也不是什么消息都会给。大部分情况下,上面不会干涉他们的报道;只有需要引导舆论时,才会有任务交待下来。论抢新闻的凶残程度,这位主编一点也不输给其它报纸。

    他早就派了得力干将跟进三级会议,但为了培养人才,让这位新人去试试也无妨。

    “不管有什么情况,都要立刻通知我;尤其是和军队有关的,明白吗?”

    新人记者有些诧异,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不满意这个安排?”主编的声音多了几分严厉。

    “没、没有。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梅斯是和三级会议无关,也不知道重不重要……”

    “你说说看。”梅斯以其坚固的城堡著称,是定期军事训练的选地之一,也可以说是执剑贵族的传统地盘。那里或许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说,最近他们的仓库一直有大量弹药运来……”

    “还有吗?”

    主编有些失望。王后主战的意志是坚决的,否则也不会甘冒风险派出先遣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调集物资在意料之中,也可以说在内政的权限内,不一定是军部的意思。

    “还有、还有,他说这次配发的是新型的枪和弹药。他知道瑞士卫队和奥地利卫队早就配发了这种新枪,还有法兰西近卫军的两个营也是。听说非常厉害,他们早就想试试了……还有,对了,他说他们还开始了新的训练方法,都是前面说的那几支部队一直用的。”

    主编的眼睛完全亮了,抽过信纸写了一张字条:

    “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一趟梅兹,问问你这个朋友,把所有相关的消息详详细细地问出来。拿这张条子去会计那里支领路费!”

    关于新型武器的传闻,耳目灵通的他听说过许多次了;不过,这些新武器到底有多大优势,外界没人能说得上来。

    这除了因为军队严格保密之外,也是因为它们没有大面积在全军铺开。

    这也正常:首先,新武器是好是坏,得上了战场才知道,新战法也要配合着一步一步研究出来,不可能把全军都赌在还未经实践的新东西上;其次,毕竟旧武器还没有坏,相配的旧弹药也还囤了那么多,总不能直接扔掉不用;再者,也要考虑到成本,新武器的造价据说贵得多,一口气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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