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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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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战派又惊又怒,反战派又喜又疑。

    难道王后并不打算开战?那些传言只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议长忙维持秩序这次要容易许多大家都太想听接下来的发言了。

    “刚才各位代表说了形形色色的理由,我的角度和大家有所不同。

    “法国没必要开始一场打不赢的战争。”

    佩剑贵族代表纷纷显出怒容,不顾罗伯斯庇尔与他们站同一立场,大喊“nn”。不愿打和不能打可是两回事,他们绝不容许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

    “杜伊斯堡那些反叛者的背后是普鲁士,这已经是明显的事实。假如开战,法国要面临的敌人不只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乌合之众,还有训练有素的普鲁士军队。容我提醒,这是当年以一己之力对抗多队的普鲁士他们在别的方面不行,打仗上却是有一套的。他们的士兵就好像机械一样,不知疲倦,不知伤痛。

    “他们的军队和国家利益捆绑在一起。战争劫掠带来的收益,被各级容克直接分享。一旦开战,绝不会有人拖后腿,补给会源源不绝地送到前线。”

    “相比之下,法国有什么呢?

    “分裂的意见。这个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就是明证,不需要我多说。

    “僵化的军队。底层士兵和低级军官,尤其是平民士兵,长期没有上升通道,中高级军官被年纪越来越大的贵族把持,上下几乎没有流动,仿佛一潭死水。

    “松懈的纪律。除了个别营部外,大部分军队操练次数少得可怜,士兵们只知道吃喝玩乐寻衅滋事。逃兵常有,编制不足,军官为了私吞空饷,对此视而不见,也不上报。

    “逃避的心理。连在座这几位威仪堂堂的上校将军都不想打仗,我们还能指望将士们在战场上临危不惧、寸土不让?

    “弹药再充足又怎么样?火炮再猛烈又如何?指挥官不想打了,士兵只想偷懒这些枪炮被带到前线去,就跟送给敌人没有两样。还不如留在国内,至少不会被用来对付我们。”

    那些大声鼓噪的执剑贵族表情变得十分精彩。罗伯斯庇尔说是反战,却句句都打在军队元老的脸上。

    更可怕的是其中传递的信息:王后对军队的弊端早就洞若观火,以往之所以放任自流,或许是为了保持稳定,或许是给三元帅面子今后就未必了。军队改革,势在必行而死亡和荣耀并存的战争,是个大好时机。

    嗡嗡的议论声中,忽然有人从侧门跑了进来。以往也常有文员进来传递材料,只是他的脚步十分焦急,叫一些代表多看了两眼。

    他拿着一份文件,在议长耳边说了什么老议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肃静!肃静!”

    议长大喊着,声音中多了几分迫切。

    “凡尔赛发来的电报!”他像是随时会因为吼得太用力而昏过去,“普鲁士军队已经离开了边境,向西进发!推测目标是杜伊斯堡!”

    一瞬间,好像空气也被夺走了一样,周围一片静谧。

    下一秒,再也没有人忍耐。整个大厅仿佛煮开的锅。

    战争的脚步,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军事领域,要查的资料比较多,更新晚了一些,不好意思作为补偿,这章字数多一些

第300章 通讯() 
秋日夕阳之下;野草开始泛黄。し一望无际的金色风景之间,夹着大大小小的营帐;士兵不时在其间穿梭。白烟次第飘起;士兵们为夜晚的到来做着准备。

    “怎么可能这么快?!”

    隔着大营帐篷厚重的布料,传出含混不清的发怒声。站岗的普鲁士士兵不禁腰背一挺,尽全力站出最好军姿;万一错处被心情不好的上级捉住,一顿体罚是免不了的。

    帐篷忽然掀开;略带凉意的秋风卷进去。探出身子的军官没有理会;只以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站岗的卫兵。

    “你们站到两米外去。”

    上级的命令是绝对的。

    军官满意地看着他们麻利的动作;又转身进了帐篷,报告道:“外面已经清场了。”

    布伦瑞克冷着脸;紧抿嘴唇,眼睛盯着地图;没有给半分回应。他的副官早已习惯,默默站到他身边。

    骑兵顺利占领杜伊斯堡的消息传来——这座最近几年才急速膨胀的城市根本就连像样的城防工事都没有,普鲁士人几乎兵不血刃地进了城。

    布伦瑞克高兴的心情没持续多久;就被另一条消息蒙上阴影。

    普鲁士的探子报告;远在九百多公里之外的巴黎;竟然在普鲁士军队出动的隔天;就知道了消息;并立刻向民众公开。此时巴黎舆论就像一锅煮沸的水。

    “那些法国人是怎么做到的?”

    他并不意外于法国能发现军队的动向;这样大的行动;是瞒不了人的;而各国相互派遣间谍又不是新闻。

    但在他的预计中,法国间谍从侦查异动到将消息传回巴黎,至少需要两到三天。

    信鸽从柏林飞到巴黎至少需要十二个小时;不过它虽然飞得快,但受外界干扰多;假如飞鸽传书失败;就只能等靠快马传讯了。不计马力和人力地日夜赶路,最快可以在一天内到达。

    加上前后收集和上报的时间,布伦瑞克觉得他的估算已经是最极限的了。

    普鲁士间谍都做不到这样的高效率。

    这让布伦瑞克隐隐感到不安。

    大军从法国出发,到达杜伊斯堡需要一个月,一两天的误差看起来不算什么,但透露出来的是法国刷新世人认知的通讯能力。直觉告诉他,这和轰动了整个欧洲的“电报”有关。

    一直以来,各方面的消息都在告诉他,法国是个日新月异的国家;但这是他第一次有切实的体会。

    “不过,也就是快了一天而已。”布伦瑞克深吸一口气。

    电报必须有线。法国从年初开始铺设电报网,但进度再快,也没法把手伸向国境外;再者战场上军队位置瞬息万变,电报再快又有什么用?

    元帅用手指在地图上的巴黎画了一个圈。

    即便消息到了巴黎人的耳朵里,是战是和的意见也未必能马上统一。而就算路易夫妇决心开战,首先也要整合三位元帅离开后混乱的军队。

    即便这些问题解决,调动军队也要花时间。

    要知道,大军出动不是一声令下就能开拔,而是要连粮食辎重一起考虑的统筹工程。

    他的胡萨骑兵之所以能够轻装上阵、只花了一天就到达杜伊斯堡外,除了随身携带轻便干粮之外,也因为采取了因粮于敌的策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去抢,抢劫杜伊斯堡政府;假如政府抢不到,就到民间去要,文明一点就打白条,不文明则直接“征收”。这都是各**队常用的手段,手无寸铁的平民只好“习以为常”。一场战争打下来,地皮以下三寸都能被刮一遍。

    不过,这次战争的目的是收服鲁尔区,就得考虑人心问题。一支5000人的队伍还在当地承受范围内;布伦瑞克亲自指挥的大军,就没办法这么潇洒。

    法国人如果还想继续从鲁尔区买煤,自然也不敢去抢;只有自备粮草。

    这样一系列因素拖延下来,不知大军什么时候才能发动。

    这就是布伦瑞克对于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差的信心。

    相对于前期就出发的骑兵来说,时间差更是长达至少一个月。

    这一个月,杜伊斯堡偏弱的城防就是首要解决的问题。骑兵的机动性优势在防守上发挥不出来,必须抓紧时间,尽力搭建起堪用的工事,作为随后赶到的步兵和炮兵的倚仗之一。这也是军队工程师随骑兵一同出发的原因。

    当然,守城不是最终目的。杜伊斯堡只是诱饵,但诱饵如果太不耐用,鱼也是会脱钩的。

    “如果法国也跟我们一样,单独派出骑兵呢?”副官忍不住发问。

    布伦瑞克一愣,摇摇头,揉了揉太阳穴——年纪大了,很容易头痛。

    “他们不会的。”

    骑兵速度快,冲锋时几乎可以碾压一切步兵,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

    为了防止冲锋中出现阻滞,现在的流行战术,是禁止骑兵在冲锋时开枪——因为装填一次弹药实在太麻烦了。换言之,骑兵本质上还是近战部队。

    而且骑兵一旦开始冲锋,是没法中途停下的。冲锋时,中间的骑兵甚至不必双手拉缰绳,因为两边的骑兵会带着他的马跑;此时根本不能控制马。如果让玛丽来打比方,那就像高速路上出现了一支间距很小的整齐车队,假如其中有一辆车试图转向或刹车,结果就是车毁人亡。马匹的本能不会干这种蠢事。

    利用这两个弱点,要设下陷阱不难。

    骑兵的培养和维持成本是步兵的数十数百倍,为了让贵重的骑兵用在刀刃上,各国作战都讲究多兵种搭配;不得不说,它的机动性也常常因此大打折扣。

    普鲁士敢让骑兵脱离大部队前去攻城,是一场豪赌,是将宝押在德意志北部普遍防卫空虚上的豪赌。

    法国不敢也不必如此冒险。

    这个时候要提防的,不是法国本土的军队,而是鲁尔区东面的奥属尼德兰(比利时)。不过,荷兰已经依照约定,将军队派遣在两国边境上,对尼德兰形成压力。为防荷兰趁虚而入,奥地利不敢轻举妄动。至于从奥地利本土,离杜伊斯堡更远。

    “对于奥地利,要防备他们趁机图谋巴伐利亚,甚至是西里西亚。”

    巴伐利亚原先的君主绝嗣,要找血脉最近的亲属继承;而一旦分不出亲疏,就免不了一场争斗。奥地利曾有机会介入,不过还是隐忍下来、向普鲁士让步,但问题的源头并没有完全消失,约瑟夫二世随时能重提旧事。

    至于西里西亚,是普鲁士趁特蕾西亚刚即位国内不稳固时抢下来的;如今她儿子如果想将“王冠上最亮的珍珠”夺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而英、俄两国也已决定联手反法……

    布伦瑞克不禁想起了帕里斯手中的金苹果——就像鲁尔区,即将开启一场席卷多国的浩大战争。

    “好在还有缓冲时间。”

    杜伊斯堡中的莫伦多夫元帅也得到了消息。

    信鸽送信,是利用它恋家归巢的特性,如果不是自己住久了的窝,它是不会飞去的。所以,战场上随时移动的各部之间,靠的只能是骑着快马的通信兵。

    信鸽将情报带到柏林,而后只能从柏林派通信兵送去给布伦瑞克大营;相比之下,身在前线的莫伦多夫离巴黎更近,反倒比他的上司先知道巴黎的动向。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该做的事多如乱麻。

    占领了杜伊斯堡,“推翻”了克里夫公爵的统治,就该扶植新政权了。之前普鲁士暗中资助的抗议组织,自然各个人都被安排了官职。但一跟他们打交道,莫伦多夫就头痛。

    他的本意,是希望将恢复城内秩序、保证生产生活的工作,尽快交给新政府,这样他可以将全部时间精力投入到防御工事上去;没想到这些人能说的不少,能干的却不多。

    那个新市长竟然还腆着脸说市内趁机作乱的人还很多,请他派出士兵,去街上巡逻站岗维持治安。

    他自己都还想跟新政府要人手呢!

    不得已,他只好亲自去见原政府那些个要员——他们都被关押着——挑了几个坚决不屈服的杀掉,给剩下那些吓得魂飞胆丧的一些安抚利诱,把他们放了出来,还让回去做原先的工作;自然,是做新政府的副手。

    杜伊斯堡才终于有了个正常城市的样子。商店恢复营业,码头开始装载卸货,工厂开工,街道上逐渐有行人往来;只是人人脸上都有挥之不去的紧绷,许多交易也处于停摆状态。

    原本希望新政府在工程材料采伐和工人征召一类的事情上帮点忙,如今莫伦多夫也不指望了,除了自己亲自监督之外,也给每个下属都分配了任务。

    满身酒气的布吕歇尔在新筑的半座城头上,冲着动作稍慢的工人抽了几鞭子,又转身对他连队里的一个骑兵抱怨起来:

    “看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样子!面对飞来的子弹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战士,却干这种包工头一样的活计。”

    他的下属苦笑着。他们现在都是监工,但上头又有命令,这些工人是被征派过来的当地或附近居民,不允许虐待。骂几句还行,打是不能打的。

    也只有布吕歇尔敢违抗。毕竟,在攻打杜伊斯堡时,一马当先占了头功的就是他。以他的悍勇,别说少校,将来中校上校甚至将军都可能做。

    “我宁愿法国人现在就到,也不愿干这种无聊的事。”

    布吕歇尔嚷着。

    只见下属瞪大眼睛,一声惊呼:“法国人!”

    他不由得笑了:“不错,装得挺像。”

    下属却指着城外,嘴里结巴,一副急得忘了怎么说话的样子。

    布吕歇尔嬉笑着转身望去,笑容却凝结在了脸上。

    “不可能!”

    惊异之下,他那被酒精熏过的脑袋陡然清晰。

    “全员备战!你,立刻去通知上校——不,直接通知元帅!”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300章了……哇。

第301章 在西岸() 
法**队大概还没有确定好攻城的计划;或者是在等待什么时机,一直没有发动进攻。

    他们仿佛笃定城内没有大炮;就在离杜伊斯堡草草建起的工事不远的地方停下。就算不借助望远镜;站在塔楼上,布吕歇尔也能看清他们的行动。

    这是一支龙骑兵部队。

    法国人为什么能这么快到达,谜底算是揭开了。

    但这还是令人难以置信;法国国内的种种制约条件还在,这支骑兵是怎么派出来的?单单派出一支骑兵;是法国孤注一掷的冒险行动;还是另有图谋的深思熟虑?

    原本还算明朗的局势,一下变得扑朔迷离。

    莫伦多夫放下长筒望远镜;表情相当难看;几个军官也都默不作声,各自思索。

    布吕歇尔见他们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不耐烦起来。

    “元帅,应该趁法国佬还没有站住脚,立刻出动;给他们重重一击!”

    立刻有人反对:“敌军行动反常;如果这是陷阱呢?”

    “那只是一些骑兵。骑兵对骑兵;我们胡萨难道还会害怕?”

    “谁也没有害怕。只不过我们孤军在此;一切都应该慎重。守卫杜伊斯堡才是我们的任务;否则先前的奇袭策略将会前功尽弃。”

    布吕歇尔眼睛瞪得突出来:“怎么守?!依靠还没完工的工事?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干等;等这些法国佬做好充分准备再来打我们?”

    “万一失败,我们拿什么守城?”

    “守城的目的不是守城,而是消灭敌人!如果害怕失败,就别上战场;滚回去陪女人睡觉!”

    莫伦多夫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像暴风雨一样怒喝:“都闭嘴!”

    众人恭敬地地下头,只有布吕歇尔抿了抿嘴,还想再说什么。莫伦多夫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甩手离开了塔楼。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已经是表态了。

    “少校,”布吕歇尔的顶头上司临走警告,“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多嘴!”

    布吕歇尔喉咙里飘出连串粗话。如果麾下不是只有一个连队,他现在已经带人冲出去了。

    “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骑兵的速度快,但这还是解释不通。他们是从哪条路来的?”

    莫伦多夫拳头紧握,没意识到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法国与克里夫公国不接壤;要想到达杜伊斯堡,有两个路线:一是经过列日,直接到克里夫;二是先到奥属尼德兰(比利时),再经过于利希公国,到达杜伊斯堡。

    列日是一个亲王主教国——属教廷采邑,通常委任一位主教为君主——现任亲王主教是荷兰贵族,敌视启蒙思想,对玛丽王后的做法相当反感。

    加上他身后有荷兰和教廷双重靠山,并不怵法国的实力。

    普鲁士的外交官只是稍加劝说,就毫不费力地让他站到了普鲁士这边。

    至于于利希,纠葛还要更深一些。

    于利希和贝尔格两个公国,现在在巴伐利亚选帝公查理·提奥铎尔手中。

    选帝公拥有三大块领土:一是与奥属尼德兰接壤的于利希…贝尔格;二是靠近法国、十分零散的普法尔茨领地;三是靠近奥地利的巴伐利亚。

    三片领地各居德意志西北、正西、东南三部,互不相连。

    或许是为了管理方便,选帝公曾向奥地利提出协议:用巴伐利亚南部,交换奥属尼德兰的部分地区。这正中约瑟夫二世下怀,但也理所当然受到了普鲁士的干涉——协议最终以流产告终。

    而现在,法国明显将奥属尼德兰当做了囊中之物——

    法国正向南北两个方向修建铁路,其中北方这条,是以奥属尼德兰的卢森堡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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