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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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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不信任我。”

    夏尼默认了。

    “萝拉,你先到隔壁小房间去等。记住,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顶撞任何人,也不要国王身边;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向孔蒂亲王求救。”

    “孔蒂亲王?”

    “去吧。”

    萝拉将疑问吞下,擦了擦眼角泪痕,默默走出去。她虽不聪敏,但也察觉到了事情可能不是她原先以为的那样。

    就在一刻钟前,从窗户上来了三个身着瑞士近卫军军装的青年。他们朝窗户扔小石子作为信号,而后攀爬到小阳台边。对他们来说,爬上二楼不算难事;奇怪的是,明明不远处还有敌军士兵,为什么他们对这怪异的行径视若无睹?

    王后一定另有安排。

    想到这里,她不禁安下了心。

    玛丽目送她的背影:“她是个好孩子,只是单纯直接,不太能藏住心事。”

    “她也不过比你小几岁,”费尔森走上前,玩笑道,“说得好像你有多老似的。”

    “至少我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雅诺,“我的小洛蒂还好吗?”

    “艾吉永等人还没有胆子攻击凡尔赛宫,夏洛特公主安然无恙,说不定正睡得天昏地暗呢。”

    她点点头,“我记得按计划应该是你一个人潜进来,怎么费尔森和博蒙特先生也来了?”

    “也是碰巧,”费尔森周正温和的脸上绽出和煦的笑容,“我们俩原本是打算来听庭审的,因事耽误了,匆匆赶来时才发现瑞士近卫军包围这里。你出了事,我怎么能撒手不管?就在附近寻找潜入的机会;恰巧碰到了德·鲍蒙先生。”

    “维耶尔神父”已经被路易十六送到新大陆了;如今在巴黎,雅诺用的是本名雅诺·德·鲍蒙。

    玛丽微怔;想不到历史上,费尔森营救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这个时空中,竟也发生类似的事情。或许是巧合,或许也是必然——

    以费尔森的性格,恐怕无论哪个时空,他都是不会坐视朋友蒙难的。

第249章 有军队() 
这个时空的1780年8月15日,是混乱的一天。

    不像后世那样有即时的沟通工具,此时参与或被卷入西岱岛兵变的各位主要人物,就像被分散在海洋中的几处孤岛一样,对其它岛屿的情况所知甚少,只能依照想象中的发展来行事。后来有人评价,在信息受限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出了一些昏招。在这场博弈中,赢家策略最高明、最正确的一方,而是犯下的错误最少的。

    坐在临时帐篷里,听着帐外来来往往、吵吵嚷嚷的人群,路易十六的思绪不由得飞到营帐正对的那座颇有历史的古朴建筑里。巴黎高等法院建院500年,大概还是第一次被军队包围。

    一等表态完毕,他对众人来说就没有多大用处了:艾吉永等人拿到了出兵的合法化依据,本纳里奥认为自己帮助他变成了更理想的君主,想从危险的地方逃出来的人也得到了安全。他们都相当满足。

    外边时不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和叫喊声,营帐内却相当安静;只有他最信赖的贴身侍从在身边。

    他看了一眼守在帐门外的两个瑞士近卫军士兵。无论如何,他们对国王保持着应有的尊重,站岗的地方远到不足以听到这些私密对话。

    “你觉得我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吗?”

    贴身侍从愣了一下,回答:“您是国王,无论擅长还是不擅长,您的话别人都得当作真的来听。”

    “……嗯,有道理。”

    玛丽找他私下谈话时,先讲了个故事,据说来自世面上流传的某个中国故事集——他的妻子看的书总是很多很杂,自己就不太提得起兴趣了,也只听说过伏尔泰改编的《中国孤儿》。

    故事名字叫“清君侧”。

    据说类似的事情在中国久远的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打着“肃清君主身边奸人”的旗号起兵,其结果都是与君主对抗;无论发动者本心如何,沾惹上兵权,结局总不会像一开始人们想象的那样美好。

    “几次著名的事件中,有一次君主在叛乱者的压力下讲身边的‘奸人’杀死,但叛乱却没有停止;有两次君主被迫逃亡、一次被杀死。成功的反叛者不是当了摄政王,就是自立做了君主。”

    路易听懂了。

    无论两人关系如何,此时他们是坐在同一条船的。

    “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路易叹口气,“我原本就没有这种打算。”

    见她姣好的脸蛋上露出些微惊讶,他不由得又是暗叹,难道作为丈夫,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赖?她难道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会一直保护她?

    “我……咳。我去下令,让法院里所有人组织起来,抵抗到底。我们人不少,应该能派上用处。待会儿我再到阵前喊话,揭穿他们的阴谋。”

    他将到了嘴边的自白咽了回去。事到如今,有些话也不必在多说了。

    他可能不是玛丽心中最完美的对象,她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但对比许多贵族夫妻,他们的生活还过得下去,又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既然在上帝面前发誓和她结为伴侣,他就打算履行承诺,携手一辈子。

    玛丽回过神来:“等等。用不着下令。现在人心涣散,大家都想着怎么逃跑。瑞士百人队虽然斗志很高,但毕竟人数不够,最好不要直接抵抗。”

    “我想,本纳里奥应该会听我的命令。他一向对我忠心耿耿。”

    “如果他肯听你的命令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行动。他忠于你,但更忠于那个‘忠于’你的自己。他是个理想主义者;这种人最难改变,因为只有理想才能满足他的胃口。”

    “……那我们该怎么办?”

    “给他们想要的东西。”

    路易照做了。他还尽可能地拖延了时间,希望玛丽能顺利离开。

    按照她的说法,他们有过应急预案,如果她被困,应该由谁来营救她;甚至如果那个人没办法脱身,又由谁来代替他完成。

    玛丽比他更懂得怎么在不安稳的王座上生存。

    分别时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会尽快回来救你的。”

    他承认,这感觉很是新鲜。不是应该由英雄拯救公主吗?

    “两位‘骑士’省了我不少麻烦,”雅诺笑着说,“我原本打算乔装潜进来——虽然现在也乔装了,不过比我的计划要顺利得多。”

    “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是博蒙特认识那位小队长;对方答应让我们进来。不过恐怕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带你出去。”费尔森忙澄清。

    说来有意思,这位来自瑞典的青年博蒙特与法兰西卫队第四连的博蒙特公爵同姓,但并不同源,也不是贵族。

    玛丽向他致谢,而后说:“关于我怎么逃出去,不必担心,雅诺会有办法的。”

    费尔森忧心忡忡:“逃出去之后该怎么办?国王看起来已经不信任你了。离开巴黎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逃出国外;回奥地利,或者去瑞典也可以。”

    “为什么要逃?”玛丽嘴角微翘,笑意未达眼底,“当然要反击。”

    “反击?对方可是政权和军队,我们要怎么跟他们对抗?”

    “陛下也有军队。”雅诺懒懒地说。

    “奥地利卫队吗?只有区区300人……”

    “不只这些,我的朋友,不只这些。”

    贝尔蒂埃放下望远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离开美国战场回到这里,原本是想过暂时一段平静日子的。

    直到现在,他还会不时在半夜从梦中忽然醒来,以为夜间有急行军任务,或者遭遇了突袭。床头特意留下的灯火摇曳着将悄无声息的房间映照出来,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法国。这种幸福感仿佛劫后余生,他舒心地躺回柔软的床铺,在夜鸟不时的啼声中睡着。

    他父亲也在军队供职,担任地形考察部队的中校,最大的成就是为路易十五献上了王室猎场的地形图;父亲将他送往军队,就是希望他继承自己的衣钵。

    原本他的一辈子就该这么顺顺当当过下去,不想他的上司郎贝斯克亲王忽然把他“赶”到法兰西卫队,还说是王后钦点。稀里糊涂过去,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心态,也算兢兢业业,意外地升迁的速度还不慢。后来王后又直接将他钦点到了新大陆——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是哪里中了王后的胃口。

    坐上返回欧洲的奥罗拉号时,他根本想不到,回到平和已久的巴黎还能遇上这种事。

    更无奈的是,他没法选择中立。就算想也来不及了——贵族骑兵队找上门来,显然已经完全把他算进了王后党。

    “敌方在设置路障了……果然并没打算进攻,只是不想让我们出去救王后。”

    他原本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被围堵,直到那一头指挥官派来的使者劝降,才知道原委。

    “好在王后提醒过要提高戒备,”他暗想,“赶在前天把那两个刺儿头收拾了。要是拖到今天就来不及了。”

    刚接管法兰西近卫军第三营数月,凭空上任的新指挥官遇到刁难才算正常。老指挥官退役,他的一个副手原本最有望接任,忽然被人抢走,怨气怎能不大?就算贝尔蒂埃顶着战斗英雄光环也不管用。

    在新大陆,他最擅长的领域就是内务。处理不安分的下属,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是提拔了那伙人原先的对头,颁布了一些新法令,找到他们的错处,照军法狠罚一顿,降级或者开除。

    内无忧患,本该对外出击了;然而他慎重再慎重。

    他现在的敌人,贵族骑兵队,名义上总共有2000个骑兵;派到这里的大约有800个。这听起来跟他的营人数一样多。

    “名义上”就意味着有“实际上”。

    这些贵族骑兵每个人都有至少一个随身仆人,平常服侍他们,替他们扛枪,战时替他们上膛——这些龙骑兵通常有至少两把长□□,一射一换轮流用;有钱的甚至还带着几把上膛的□□,随时起手。

    仆人有时还充当步卒,因此都是身体素质优秀的棒小伙子。

    这种带仆人上战场的习惯,从骑士们还拿着长矛的时候就开始了,延续了整个中世纪。

    换句话说,敌方实际人数在我方一倍以上。

    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精彩案例不少。不过它们之所以会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案例,就是因为太不寻常了——一般情况下,人多就是胜利。要想创造精彩,就得有天才的好主意才行。

    他自问不是个天才。

    他精于计算,记忆力也很强;无论是华盛顿还是拉法耶特,都对他的统筹能力另眼相看。华盛顿说他“只要得到一个明确的计划,就能以惊人的高效率、高完成度执行出来。”

    前提就是有计划。

    “少校,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干看着?等他们设好路障,我们要出去就更困难了。”他的侍从兵问。

    贝尔蒂埃心里叫苦,“出去干嘛?”

    “不是要去救王后吗?”

    “王后能耐这么大,手底下这么多人,不缺我一个营。”

    嘴上这么说,他却又拿起望远镜。镜头里那些骑士仆从忙忙碌碌地搬来圆木和石头,骑士们不是骑着马趾高气昂地来回监工,就是下了马躲在树荫下纳凉闲聊。

    “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贝尔蒂埃说,“也该检验检验我们‘试验连’的实战效果了。”

    第三营原有3个掷弹兵连,3个普通步兵连;他带着王后嘱咐的特别任务而来,因此上任伊始,立刻着手重新编组,将原先6个连缩减为5个,抽调人手组成一个新的“试验连”——这种重编其实也是打散原先那些拉帮结派对抗他的小团体的方法之一。

    当然,“试验连”只是王后的说法;营地里对它另有称呼——炮兵连。

第250章 角兽() 
“格里包瓦尔阁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就猜到他会来。”

    虽然年纪悬殊,但贝尔蒂埃把自己跟格里包瓦尔算做一类人:都是莫名其妙地被王后看中的。

    这位65岁的技术总监曾经是战场上的英雄。他父亲从事文职,他却志愿从了军,进行工程科学研究。七年战争爆发时,法国与奥地利从世敌变成了盟友,他被借给奥地利改组工兵部队,因此受到奥法两国的嘉奖——各授了一个骑士勋爵。

    战争结束后,他却被冷冻起来了——或许是他与奥地利方面的关系受到了某些人的猜忌。直到路易十六登基后第三年,他才终于迎来了转机。

    他被闲置差不多十年,本来已经是心如死灰;王后却忽然召见他,一番话将他的雄心又给说活了。此后,他以荣誉研究员的身份,在王后的研究基地兼职,后来又做了郎巴尔的枪炮厂的技术总监。

    几个月前,贝尔蒂埃带着组建炮兵连的任务来到法兰西近卫军第三营时,王后就将老将军介绍给了他——为此贝尔蒂埃抱怨不少。他不过是小小少校;格里包瓦尔再怎么不受朝廷重用,也是个中将;要是对方看他年轻不顺眼,对他指手画脚,他该怎么对付过去?

    好在担忧没有变成现实。格里包瓦尔只对炮兵连感兴趣。在他看来,未来火炮的作用将不可估量,不只是左右战局胜负,甚至可能改变战争形态。

    王后很吃这一套,这些年投下的钱可不少;据说将来不只想将炮兵分离出来成为独立兵种,组建炮兵部队,还打算筹办炮兵工程学校。

    这个“试验连”就是炮兵独立建制的首次尝试。

    这项任命之所以落到他头上,也是因为他既有工程师素养,又有为人称道的辅佐才能。王后希望他处置好所有内务外务,全力为试验连营造良好环境。

    ——非常“王后”的风格,无论是什么样的改革计划,都从完备的试点开始。

    贝尔蒂埃敢拍着胸脯对主发誓,如果有人对这场兵变特别开心,格里包瓦尔肯定是其中一个。

    “这是多好的实战机会呀,”老将军热切地游说,“快将试验连投入使用吧!”

    八门沉甸甸的大炮一字排开,即便不使用望远镜,三百米开外的敌军也都能看到。

    意识到情况不对,骑兵队出现了小规模的混乱。

    骑兵队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八门大炮?足足八门?!”

    因为造价不菲,体积重量都大,运输困难,通常战场上出现两门炮都十分稀罕。

    他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立刻把那些惊疑不定的骑兵赶上了马,子弹上膛,准备冲刺。

    炮弹入阵到填装通常需要几分钟,足够骑兵冲到炮门前,将那些炮手干掉;即便八门炮数量多了点,但大炮不能打身边,这是常识。

    “只要冲过去就是胜利!”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做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先前他们设下的路障,完美地挡住了骑兵的去路。

    “快,快破坏掉路障!”

    摸不着头脑的骑兵侍从们只好着手拆除辛辛苦苦搬来的玩意儿。但先前就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搭建好的工事,哪儿这么容易拆?

    “不用管旁边!”指挥官不是个死脑筋,“只在中间拆出口子就好!”

    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哪怕只有100骑冲到敌阵,生机就在他们这边。

    但他很快就发现,没有拆除的必要了。

    “轰”地一声炮响,一个黑乎乎的圆球了过来,砸到一个骑兵的马屁股上。就在马吃痛倒地时,圆球猛地炸开。

    指挥官耳边嗡嗡作响,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一个骑手连人带马倒在地上,脑袋被穿透,脸上还凝固着死亡前最后一刻的惊讶表情。

    一个骑兵侍从大腿中弹,弹丸深深击入血肉,不是专业医生也能猜出必定骨折了。等待他的命运恐怕是酷刑般的截肢。

    痛苦的□□声穿透炸弹震出的耳鸣,狠狠撞击着指挥官的心脏。

    “不可能!不是才2分钟吗?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射出第一炮!”

    而后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第一炮,而是第一轮齐射。它听到的那一声巨响,是八门大炮同时发射的声音。

    “他们的训练程度非常高!”指挥官暗想。

    只扫了一眼,他就能确定这次齐射造成了至少50人的伤亡;虽然其中有一些是轻伤,但士气上的打击更加严重。

    如果是普通加农炮,用实心炮弹,即便落下时不幸砸到人或马,或者跳弹——炮弹落到地面反弹——杀伤力也有限,通常也只用来攻击城堡和工事,或者撕开防线。

    但敌军的大炮,看起来像是改良版加农炮,用的却是从来没见过的一种炮弹。

    他知道有一种榴弹,是会在射出后爆炸,依靠金属碎片杀伤人。这种炮弹却更加狠辣,在炮弹内部还放置了许多弹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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