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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花匠生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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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这些的时候,亚勒直视路林:“我清楚。”顿了片刻,又压低嗓音强调了一遍:“很清楚!”

    舱门检测到有通行权限的人接近,自动滑开。门才开了一道缝,冬明一闪就不见了。舱门截然停止、又重新滑回去合上。

    雨已经小了,冬明蹿下舷梯,站着淋了一会儿雨,略抹了把脸,走向安控室。

    安全控制室是在简易搭建、可重复拆卸的屋子里。苏可倚在门口,远远看到冬明过来,对另两个值班的夜空蓝一挥手,大方宣布:“夜宵时间?我请客!帮我带这儿的那个唔,蜜汁烤肉回来。”

    那两个夜空蓝讶然对视一眼,旋即欢呼一声谢过苏可蹿了出去。他们看到了冬明,一个冲他点点头、一个冲他摆摆手,脚下没停。

    冬明走到门口,苏可满怀同情道:“可怜的小家伙。”这令冬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联络仪重新遮住了他的眉眼,但那种压迫感还是冒了出来。

    苏可没后退,但微有尴尬,她连连清了几下嗓子、随即往脚前几米远处一指、忙忙为自己辩白:“嘿,别误会,我是说它!阁下的私人舰艇我们又没监控!”

    那是只一林蛙。屋子搭起时支柱钻入地面、翻起了一些新土块,它就趴在土块下,欢快地鼓动着肚皮,“咕呱!咕呱!”地叫着——很明显,它很高兴、它一点也不可怜!

    冬明看了那只林蛙一眼,登上门口的台阶,擦过苏可身边,进去完成手续。

    他操作的时候,苏可对他道:“陪我聊一会儿?值夜班真无聊。”

    冬明一摇头,转身出来,又擦过苏可身边,走下台阶。

    苏可苦恼地用食指搔了搔脸,而后冲冬明的背影叫道:“喂,明天早上记得过来,帮我个小忙?”

    冬明止步、点了一下头,而后继续往前走,渐渐消失在夜雨里。

    苏可轻轻一耸肩:“答应了?那就行了。”她看看天空,咕哝:“还在下,还没晴。唉!我怎么会欠下那么多次,还也还不完”说着对自己摇摇头,蹲下来伸手从台阶下拔了一株草,连草带泥一甩,砸在林蛙面前:“去!就你开心!”

    林蛙受惊,白白的胖肚皮一缩、绿花花的大后腿一蹬,“叭嗒、叭嗒”地跳走了。

    *********

    为了保密,重要信息一般用密匙记录,由专人送达,通常不会通过星网。当然消息公布后,会在星网上出来。

    而为了表示庄重,又或者,为了制造历史纪念品即使琪雅这样即将晋升三级的文明,正式任命,也会有一份手书文卷。

    文卷材质,视文化而定,在琪雅广阔的星域内并不统一一致:有纸的皮的布的,甚至也有木刻石刻的。

    统一一致的,是格式——那上面一向只空着被任命者的姓名、任命者的签名两处。

    小型舰内,路林亲手卷起虫皮文书。

    文书用沙虫的皮制作。沙虫是米泰星上的一种中等体型的猛兽,或者说猛虫。它们擅于在沙漠里神出鬼没、隐匿伏击,并且一向群出群没、精通合作。所以,如果一个星舰战队在星海里,能像沙虫在沙海里那样,那就是胜利的保证、那就是莫大的荣耀!

    因此,他们米泰军区长久以来,一直用这种本行星特产的虫皮来制作任命文书。

    文书还带着清晰的纹路,光滑而柔软。路林仔仔细细地在卷起它——干这个活儿当然要仔细!这是她直属部下的任命:对被任命者,很重要;对她而言,也很重要!

    性命攸关地重要!

    亚勒已经把密匙装进了保险盒里。这个是回复军区用的。太空战发生时,一次齐射,有一小部分舰艇晚个几秒,足以造成生死胜败之别。所以真正领兵打仗的旗舰长官,不会允许自己的舰队里有第二个声音,那是自杀。因此,军区制衡靠各个舰队之间,而不是插手舰队内务;故而这类任命,一向发空白文书。

    亚勒按着保险盒,站在一边,静静看着路林卷文书:看着路林绑上皮环链、扣好,那环链原来是沙虫的一串软足;也看着路林亲了一下文卷、小心把它放进专用的文件盒里,最后锁定权限。

    而后路林慢慢吐出了一口气,慢慢往后、慢慢靠到椅子里。此时,她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了钴蓝色。

    亚勒轻声询问:“喝一杯?”

    路林点点头。

    拿饮料的是亚勒。他充分运用了自己的职权,选了红酒。

    红酒对十四级体术的亚勒而言,就是闻着醇香、尝起来有味道、并且有少许热量的水。但对八级体术的路林而言,还是有点效果的。酒精的效果——酒精总是让人麻痹与放松。

    亚勒直接徒手拔开瓶塞、倒酒,一杯递给路林,一杯给自己,而后他朝路林随意一举杯。

    他倒得有点多,远超品尝红酒最合适的三分之一杯,事实上大约三分之二杯。但路林没在意;懒懒回了个致意,而后一点一点呷酒。很快,她放松了下来。不过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可能因为酒精,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完成一件重要的事,又或者单纯因为夜深了,她困了。

    亚勒喝法不一样。他来了一口,杯子里就只剩一小半了。他含着酒咽了一半、又咽下另外一半,而后他开口了,轻声道:“何必这样那还是个孩子。”

    路林已经把酒喝了大半,此时杯中浅多了,所以她晃晃酒杯,让酒液高高挂起在透明的杯壁上,一边观赏,一边闻了闻,闻言混不在意道:“不是已经结了么。你在抱不平?”

    亚勒一摇头。他一仰头把剩下一小半也干掉了,而后他随手将杯子往旁边一搁,往前一点、在路林膝旁蹲跪下来、左手按到了路林的膝上:“你知道的,我会陪你走下去,一直到不能为止。”

    他矮身时与路林挨得很近,两人身体就已经接触了。不过那时、之后他手按上路林腿时,路林都没抗议、没紧张,只是略看了他一眼,继续玩酒。但亚勒开口说完这话,路林却蓦然顿住了。

    两人均没有动。一片静默里,酒杯失去了动力,红酒旋转得慢了、从杯壁上落回了杯底。

    片刻后,路林把杯子举到亚勒头上、倾倒了它、让红酒慢慢流出杯口,同时一字一字道:“在我这儿,你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亚勒没躲,他依旧看着路林的眼睛。

    路林也没躲,她直视亚勒,直到她放下空杯、起身走出舰艇。

    *********

    舰外,雨已经停了,湿漉漉的丛林静谧,水珠滑落树梢的滴答声,清晰可闻,别有一番韵味。

    舰内,鲜红的酒液沿着亚勒的面颊往下,亚勒良久没动,一股钝痛攥紧了心脏,而另一股尖锐的跳疼袭上了脊背。他几不可察地一颤、慢慢阖上眼睛。一开始总是最难熬,等一会儿就会习惯,那时候就好一点了。

    十几秒后,亚勒擦了一下脸上的红酒。刚才,这些液体浇下来时,路林的眼睛没有改变颜色——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可怕!要知道,愤怒下做出的决定,往往可以随着愤怒的平息而被改变;然而平静中吐出的话语,却总是会被贯穿始终。

    尤其是,说这话的还是一个浴血万千的军人。

    亚勒撑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站起来。他疼得伸不直背,但他还是站起来了。而后他从下巴上抹了一点鲜红的液体尝了尝,竟然笑了起来,悄无声息地笑了起来。

    姜灵抹了一点鲜红的液体尝了尝,微微一笑,悄无声息——这是老虎哎,算得上猛兽吧?它的心头血当然要尝一尝,伊古拉风俗还有,真是令人惊叹啊!这么大的西伯利亚虎,她现在居然也能拉着前爪、把它半翻过身来!

    当然,在此之前姜灵用手机拍照留念。唔这个算是地球风俗吧?

    给老虎剖腹的那一刀过去得太快,血洒在地上,但没洒上姜灵。不过此刻,姜灵的手指染红了。她在枯叶上擦干净手与小刀,又拨开落叶层,抓起一把泥土搓搓,又换了一把干松针搓搓。

    细碎的泥屑带着湿润的土腥气,而松针则带着干燥的清香。干湿交替几次,很快就洗掉了血腥味。姜灵搓洗完,把手指与刀挨个送到鼻尖嗅了嗅,感到满意。于是姜灵将刀扣回手腕上,起身过去拨散火堆,扑灭火苗,接着用泥土盖上去、踩实,以保证木炭熄灭,免得引起森林大火。

    做完这些花了两分钟不到。接着姜灵检查了指南针、打火机、手机,确定它们没有在刚才的剧烈运动中掉落丢失,这才按地问路、选了个逆风的方向,迅速离开。

第131章 73、血要用血来洗() 
姜灵又一次点火生烟。这回她学乖了,爬到了一棵大松树上干这个,用防护头盔当火盆。树上安全嘛。就算来一头黑熊棕熊,上树也要好半天。有枪在手

    ——还怕打不死它?!

    就是上树费事了一点。姜灵脱了外套包了一大包干树叶,用伞带扎了一捆落枝柴禾,把它们打包背在身上,吭哧吭哧爬上树。她里面是羊毛衫,胸口有防护背心挡着还好,手臂那儿挂了不知多少次树皮!幸亏她爬树水平有进步。

    而好好一件衣服,彻底毛了、名副其实了!千把块人民币呢对此有一点,姜灵毫无疑问:那就是绝不能让老妈知道!

    不过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大松树:它对姜灵的火盆怕得要死,枝梢上半枯的松针簌簌往下掉,闹得比嚎啕大哭还凄惨。姜灵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它,为此付出了许多“白雾”。

    烟柱升起来的时候,森林告诉姜灵,老程他们俩改变了方向。姜灵此刻虽然肚子很饿,但总体而言心情平静状态好,所以她甚至从森林那儿,看到了老程和另外一个人的神色:他们没怎么交谈,但他们明显松了口气,甚至略略笑了一下。

    日上中天的时候,姜灵又背靠树干把自己绑好了。她跨坐在树杈上,一脚踏着旁边一支树杈、一脚踏着低处另一枝树杈,毫无仪态,但四平八稳。

    一只翎羽灰蓝发亮、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鸟儿飞来,停在姜灵膝盖上,一低头、一松口,把一条两个米粒长、黄黄的小蠕虫放在姜灵大腿上,又高高兴兴飞走了、给自己捕食去了。

    它身体更强壮了一些、过冬也就更容易了一些!明年春天,说不定还能叫得大声一点、多吸引几只雌鸟

    ——多传播一些自己的基因!

    姜灵目送它离去、默默替它补充完整;而后姜灵低头瞅瞅那条虫子,从系在树杈上的外套衣兜里抽了一枝细柴,挑起被鸟嘴对半掐伤了的小蠕虫,迅速添进面前的头盔火盆里。接着姜灵探身从衣兜底里抓出一把落叶,使劲擦了擦牛仔裤膝盖;擦完一扔,又抓了一把,再擦了擦真恶心!太恶心了!虫子的组织液!

    这只不会看人眼色的鸟儿,昨天就与姜灵沟通过了。它在那成百上千只鸟之内,而这棵杉树上,刚好有它的树洞。

    姜灵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它自己就更不知道了。姜灵给了它一点“白雾”,顺便试着跟它要吃的,结果那鸟不知从那儿叼来了这条虫子

    虫子小,一下子就烧没了。火苗跳动间,一股蛋白质的焦香逸了出来,直钻姜灵的鼻子,令她的肚子一阵“咕噜噜、咕噜噜”大叫。

    于是姜灵嘟嘟嘴,揉揉肚子,把目光投向了左边的一棵松树。

    那儿住着一只松鼠。秋末了,它吃得挺肥。

    *********

    北半球的秋冬、蒙古国中央省的午间,南半球的春夏、洪都拉斯科藩省的深夜。

    舱内一片漆黑。亚勒已经用制服外套把脸上的红酒大致抹干净了。他陷在操纵椅里,一动不动;只有盖在身上的外套微微起伏,说明这是一个活人,不是一具尸体。

    舱门忽然疾速一开,路林也没进来,直接抛出一个比普通果冻大一圈的褐色圆形小石盒、正砸在亚勒怀里、落在外套上。

    亚勒蓦然睁开眼,慢慢转头望向路林,同时他摸到那个小盒子拿起来看了一眼;结果他更惊讶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路林倚在了舱门口,把一条挂坠重新戴上、坠子放进衬衣里:“你在问我?”

    亚勒立即否认:“不,没有。我只是”他没说下去。

    路林对着亚勒这边,但她没看亚勒,而是看着丛林里的夜色:“要我捏着脖子灌你不?”

    亚勒略略笑了一下;片刻后他道:“就像北京烤鸭的填鸭那样么。”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扭旋盒盖。起先有点儿费力,因为亚勒这会儿不怎么使得上劲;而后“噗”一声响,真空密封破裂了,就轻松了许多。

    盒子里面的东西很像果冻,半透明而晶莹。星月的光辉照进舱门,在地上清晰地勾勒出路林的影子,不过到了亚勒这边就只剩微光了,所以看不出那“果冻”什么颜色。

    事实上亚勒根本没看。那“噗”一声之后,他动作就变得十分迅速,一打开盖子更是立即把“果冻”往嘴里一倒,直接吞了下去。而后他才缓下来,望着路林、把玩把玩盒子。而此时整个盒子里,已经彻底空荡荡的了、什么也没剩下。亚勒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盒内,触感温润而干燥。

    路林一耸肩、离开舱门,转身迈步下梯。

    亚勒开口:“等等”

    出入人员距离太近,舱门还没开始动。路林脚下一停、扭头看亚勒:“还难受?”结果这话一落,亚勒有片刻瞧上去没什么反应,而后他忽然笑了出来,又赶紧忍下声音、低头藏起表情。

    路林顿了一顿,什么也没说,转回头去、继续走下舷梯。舱门开始合上。亚勒忙忙起身追过去、扑到舱口按住门:“等等!”门被人一按就刹停了。路林止住脚步,不过这次她没回头。

    “这几天,我看了一点这里的东西。他们百年前打过一次战争”

    “所以?”

    “大概死了一千万人”

    “伤亡不小。你想去星内部队?沙雕怎么样?”

    “路林!他们开战五个月的时候,他们的圣诞节到了。结果节日期间,西部战线全部停火。双方指挥都没下这命令。是从一个叫‘萨克森团’的团开始的。那个团是德国人,其中不少战前在英国多年;他们对面是英军。两边一开始吹口哨,然后喊话,再然后探头、跑到阵地中间聊天,祝圣诞夜快乐,拉手指头发誓第二天绝不相互开枪。结果他们那一公里的战壕一停火,两旁也停了,两旁的两旁也停了,一直停到一千多公里甚至还有一起踢球的,在一个叫伊珀尔的小镇上。”

    “有趣的故事,但不奇怪——只有疯子才喜欢打仗。说完了?”

    “你难得休次假就当过节,先放下那些吧?”

    “那不可能。血要用血来洗。”

    “暂时!只是暂时!”

    路林静默了片刻,而后她仍旧走了下去。

    “嘀”一声拖长的细微蜂鸣里,舱门开始徐徐滑拢,这是强制关闭。亚勒松手,靠在了舱壁上。他望着路林的背影,一直到视线被隔断;而后他别开了脸,略舔了一下唇。其实他的嘴唇根本没碰到“果冻”,更不用提沾上。不管如何,那种味道还在口腔里。很特别的味道,尝多少次也习惯不了:一开始是令整个口腔麻木僵硬的苦、随之会在舌尖绽开一抹奇异而些微的甜美,却又带着深深的酸涩。

    老程仰头在前方的树枝间找到姜灵时,姜灵自然也发现了老程,正把最后一个板栗壳儿扔下树。这玩意她烧过了一个,没干透,烧起来不如干细枝,生烟不如湿树枝,所以之后四个就都扔了。

    另一个人挎着枪在一旁,抬头看了看姜灵,又转开目光去了。老程冲姜灵招招手:“你找了个好地方啊!”

    姜灵用一大把湿树枝塞灭火盆,解开伞带、把头盔从树杈间取下来,而后姜灵用伞带把头盔缠了个结实,以免落地时火星外溅,这才整个儿往树下一扔:“我要下来吗?”

    老程一叉腰:“你乐意呆上面,那就呆着。我瞧那儿挺好,简直五星级酒店!”

    姜灵解了外套兜儿,慷慨地往树下一倒;而后拍干净落叶细枝,重新穿上外套:“是挺好。可我坐着不能动,快要麻掉了!”

    老程也已经抬头找了好一会儿,又说了这两句,脖子酸了,正在揉揉,闻言知道姜灵情况还不错,主要是心理状态好,顿时失笑。另一个跟着一翻眼,短促地笑了一声。老程手一拢喇叭、回喊道:“那就下来呗,我们俩都有枪,子弹也够了。你枪还在吗?没了再来一把。”

    姜灵开始活动胳膊和腿脚:其实还没麻;但准备下树,小心一点好。“还在。子弹来一点,小‘狄安娜’的,这型号有吗?我还有一个备用弹夹,五发的。你们背了这么多东西跳伞?”

    老程继续回喊:“有,管够,只要你别嫌沉。”后面的问题,他也没住口不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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