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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诡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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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蟒清如半丁半八的站好,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冲我一比划:“来吧!”

    这回我可没搞突然袭击,从兜里掏出阴阳雷神令,交到左手,缓缓举起,右手撮指成剑,一点蟒清如:“小心,来了!”

    我只觉得身体好像忽然被抽空了似的,心脏狠狠一缩,眼前差点一黑。

    还好泥丸宫及时分出阴阳二气,补充到丹田之内。我这才缓了一口气,再抬头看向蟒清如,发现她简直如同美杜莎一样,黑长直的头发不但变成了大波浪,还跟向日葵似的铺展开来,她还冲我“嘿嘿”直笑,那画面别提多感人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蟒清如:“清如,你没事儿吧?”

    蟒清如摇了摇头,头发里面被她摇出缕缕冒青烟的跟我说:“这招数太霸道了,调动雷令之后,雷劲和气劲居然有连环爆裂效果,多亏你修为尚浅,奈何不得我,要不然我也要震得跟天愁哥哥一样了!”

    胡飞雪担忧的看着蟒清如,问道:“清如,你的头发……没事儿吧?”

第一六九章 天愁犯贱() 
蟒清如把自己“黑暗向日葵”造型抚平,不再蓬着,但是大波浪却没有消失,被她轻轻一甩,跟做洗发水广告一样,明眸皓齿,长发怡人的问我:“水哥,这招有名字吗?”

    我一摊手,跟她说:“我也不知道,领悟这招之前我脑子里就一个‘震’字,不知道是不是这招数的名字。”

    “震?”蟒清如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还是换个厉害点儿的名字吧!”

    我笑着问她:“你有好的建议?”

    “招式以隐雷发动,内含雷劲、气劲。却不直接伤人,以连爆的冲击方式攻击……”蟒清如眼睛一转,跟我说:“不如叫‘隐雷动’吧?”

    我点点头:“你开心就好。”

    黄天愁此时也缓了过来,发现自己孟浪的爪子正搭在胡飞雪的肩上,他老脸一红,赶忙抽了回去,掩饰不住笑意还一个劲儿在澄清:“哎呀,刚才真是把我震迷糊了,搞不清楚了。哎呀,真是……”

    胡飞雪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到了蟒清如身边,抚摸着蟒清如的大波浪,有点儿羡慕的说:“清如,你这是试招还是烫头发呀?弄得我也想试试了。”

    我赶忙摆手:“雪姐,这可不行啊,刚才我出招的时候就俩眼一黑。再来一次,我肯定就得‘嘎’一下抽过去了。”

    蟒清如也劝她:“飞雪姐姐,现在水哥还不能将招式的威力控制自如,所以他每次出招都是全力以赴。等他什么时候能控制住招式威力,你再弄吧。”

    胡飞雪有些不悦,撅着嘴说:“是不是觉得我道行低啊?我有那么差劲么?连他一招都接不下?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修炼了?”

    黄天愁自己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劝道:“谁说你道行低了?咱们这是试招,当靶子让他劈的。你看看到动真章的时候,他还能碰着咱们的?不等他出招就给他收拾利索了。”

    说着,黄天愁用手在身上一抹,一个瓷瓶出现在他的手中,抬手一扔,飞向胡飞雪。

    胡飞雪顺势接下来,纳闷儿的问他:“你扔过来的是什么啊?”

    黄天愁笑笑说:“教主赏的!”

    “地玄丹?”胡飞雪推开瓶塞,氤氲之气上涌,她用鼻子轻轻吸了一下,惊呼道:“真是?你给我干嘛?怎么不自己留着用?”

    黄天愁大脑一抽,说道:“我都有种仙儿内丹了,这小东西看不上眼儿!”

    我跟蟒清如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无奈了。本来挺好个献殷勤的事儿,结果一句话全毁。让别人怎么听怎么难受,哦,合着这玩意儿在他那儿是因为嫌弃了,所以送人情了。

    还好胡飞雪不是面子低的人,只是狠瞪了黄天愁一眼,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天愁也颇为委屈:“大姐,我一颗红心向着你啊!”

    胡飞雪把手一伸:“那我给你两颗地玄丹,你把种仙儿内丹送我!”

    我跟蟒清如又一起倒吸了口凉气,这胡飞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我俩眼巴巴的看着黄天愁做什么决定,我甚至有点儿期待他真把种仙儿内丹送给胡飞雪,那他俩的关系说不定就能定下来了。

    黄天愁终究没能做到爱情价更高,冲胡飞雪翻了个白眼:“美死你了!”

    虽说这个决定无可厚非,可我还是觉得此情此景太尴尬了。挺好的一件小浪漫,变成了这样。

    我赶忙出声打岔:“内啥,咱们回去吧。我还得睡觉呢,明天早点儿联系妥三海帮兵和领路师傅,咱们好干正事儿。”

    “你们回去吧!我有点事儿先不回去了。”胡飞雪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求助似的看向蟒清如,蟒清如笑着跟我说:“放心,飞雪姐姐没事儿。她是要借太阴之力炼化地玄丹,我帮她护法,让天愁哥哥陪你下去吧!”

    “好吧。”我冲黄天愁勾了勾手,一起转身回到了家里。

    进了我的房间,我一头扎倒在我的大床上,黄天愁则蜷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过了半晌,他忽然开口问我:“水哥,还没睡呢吧?”

    “睡不着。”我跟黄天愁说:“我感觉身体好像在进行着某种奇怪的事情。”

    “怎么了?”黄天愁问道。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跟黄天愁说:“简单来说,就好像刚才尿了两泡尿,用光了马桶里的水。现在马桶在自动充水,期待着下一次尿尿。”

    黄天愁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跟黄天愁说:“就是说,本来我以为今天又是结阵又是聚灵,是给我充电呢,电量够我发两次‘隐雷动’的,用完了就没了。可没想到,我现在没有吸收太阴之华,泥丸宫却依然在源源不断输送阴阳二气来补充丹田。这是怎么回事儿?”

    黄天愁“哦”了一声,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么回事儿啊。你想多了,太阴之华是能量不假,但是被你吸收到身体里不是储存,而是转化。我们一般都用来强化内丹,你这个可能是强化泥丸宫,就跟你锻炼肌肉一个道理。肌肉锻炼出来了,不会因为干活太多,消耗没的。只会越来越强壮,修炼也是一个道理。即使你今天脱力了也不要紧,身体会自己恢复的。越强大的身体,恢复能力越快。”

    “我说的呢,这种感觉是挺好哈。”我翻了个身,问黄天愁:“你叫我有事儿啊?”

    黄天愁点点头,问我:“水哥,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事儿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黄天愁说得应该是胡飞雪管他要种仙儿内丹的事儿,可这事儿毕竟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儿,我终究算外人,所以我颇为为难,反问他道:“这个……你自己觉得呢?”

    黄天愁自嘲的笑笑:“我就是想不通,所以寻思问问你。”

    我叹了一口气,跟黄天愁说:“这话不该我说,但是既然你问到了,那我就多一句嘴,我倒是想先问问你,你真喜欢飞雪咋的?”

    黄天愁激动的叫道:“那当然了,这不废话么!”

    “那飞雪管你要内丹的时候,你咋不给她呢?”我问黄天愁:“舍不得吗?”

    黄天愁嗤笑一声:“你太小瞧你黄哥了吧?知道为啥今天胡飞雪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么?”

    “知道啊,你嘴贱呗。”我跟黄天愁说:“本来挺好的事儿,让你恁地说得好贱!人家还不领你的情。”

    “为什么要让她领我情?”黄天愁说:“我为她所做每一件事儿那是我乐意,不是为了让她领情。我也不希望她在心里觉得欠我什么,所以我才那么说。”

    “我擦,你可真让我长见识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对黄天愁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赞叹道:“你让我明白啥叫人嘴两张皮了!”

    黄天愁嘿然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种仙儿内丹算什么?关键时刻为了她我能豁出性命。”

    “那人家要你还不给?”我反问道。

    黄天愁没有直接回答我,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水哥,假设一个场景。如果你和你心爱的人同时遇到危险了,你怎么做?”

    “当然是我掩护让她赶紧走了。”我顺嘴说道。

    黄天愁点点头:“我也会这么做。所以我不想让她变得比我强,那样她就没有走的理由了。”

    我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的问黄天愁:“黄哥,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不给飞雪内丹,是因为你想比她强,然后来保护她?”

    黄天愁叹了一口气,说:“是啊。可我现在不知道我这么想是对是错。万一她真的想变强呢?”

    “又犯贱了吧?”我劝黄天愁道:“谈恋爱像你这么患得患失可不行。飞雪又不是瞎子,你把爱意落实在实际行动上,她肯定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所以说,洗洗睡吧!”

    “哦!”黄天愁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嘭的一下子现了原型,一只半米大小的黄皮子大尾巴一卷,睡在了我的椅子上。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现原形睡觉的,以往不是待在我身上就是消失不见,藏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像今天这样还是前所未有的。

    我不禁好奇的问他:“黄哥,你真受刺激啦?今天怎么现原形了?”

    黄天愁“哼哼”两声答道:“这么睡地方大!”

    我眨了眨眼睛,发现他这个理由真是无懈可击,无声的耸了耸肩,扯过被子,我也倒头睡下。

    一夜安稳,没有做梦。

    第二天早晨不到四点我就被大公鸡给叫醒,这只鸡自从来到我家之后待遇之高,令人难以想象。

    从最开始我爸我妈被迫接纳,到稀罕得不得了,一共也没多久。这只大公鸡用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把他们给彻底征服了。

    原因无外乎模样神骏,战斗力超强。我爸遛鸡的时候倍儿有面子,人家不但不随地大小便,还隐隐成了公园一霸,除了比特和藏獒我老爸没敢让它过招之外,二哈,金毛基本都成了它的嘴下败将。

    我打这哈欠从被窝里面爬出来,心说今天这鸡怎么这么反常,它不是已经被我老爸训练得人起而啼,人卧而息了么?怎么今天没见着人就开始打鸣了呢?

第一七〇章 南洋的湾() 
我这边一动,黄天愁也醒了过来。仰着脑袋在空气中闻了闻,口吐人言的跟我说:“怎么这么臭呢?”

    我老脸一红:“我可没放屁啊!”

    “那你心虚什么?”黄天愁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一扭身,变作人形,从椅子上下来,一脸严肃的跟我说:“这跟你放屁没关系,好像出问题了。快出去看看!”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忙推开房门,跑到阳台上,伸头一看,确实出问题了。

    公鸡还是那只公鸡,但是精神萎顿不堪,就连鸡冠子都耷拉下来,一副受打击了的模样。

    而且隐约中我还真闻到鸡笼子里面传出若有若无的臭味。

    这种臭味跟别的臭味不一样,腐臭之中还带着花香,仔细闻啥都闻不到,不经意间才能闻到。

    我回头见黄天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大公鸡,连忙问他:“黄哥,这鸡怎么了?”

    黄天愁没理会我的话,拿鼻子在阳台一顿乱闻,甚至还趴在地上去闻鸡笼子下面的沙盘,闻了一圈儿之后,黄天愁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说:“这味儿可太他妈难闻了,这都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的啊?”

    “你鼻子真好使,我就没闻出来很难闻。”我跟黄天愁说道:“我觉得好像是什么东西坏了,然后还带着花香似的呢?”

    黄天愁瞥了我一眼,说:“你闻不到也是正常,你那鼻子跟我的鼻子没有可比性。我现在是不确定到底什么东西来过你家,好像还让这鸡给挡下来了。它现在伤了精气了。”

    “鸡的精气?”我眉毛一挑,问黄天愁:“那不就是鸡精?”

    黄天愁没有搭理我,隔着笼子反复打量着公鸡,公鸡虽然精神不好,但是气质没丢。见黄天愁看它,它伸脖子又“喔喔喔”的来了一嗓子啼鸣。

    原本就蹲在笼子旁边的黄天愁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我取笑他道:“黄哥,至于吗?让鸡吓一跳?”

    黄天愁从地上站起来,用手一边在鼻子前面扇风一边说:“这鸡的口气太他妈臭了!是内伤!”

    “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鸡居然也能受内伤。”我一脸无奈的问黄天愁:“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黄天愁摇摇头,扒着阳台的窗户探出头上下看了看,跟我说:“奇怪,天上地下都是咱们堂营的仙家,究竟什么东西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呢?怎么还把这鸡给整这逼样呢?”

    说完,黄天愁看了看我,一脸奸笑的说:“水哥,你不是开了天眼么?要不你试试?”

    “我试试倒是可以,不过……”我纳闷儿的问黄天愁:“你没开天眼么?”

    黄天愁摇摇头,笑道:“我们虽然名字里面有个仙字,可事实上脱离不开精怪妖魅,最多修出妖眼神通,还得借着人身施展。所以你就别打我主意了。”

    “靠,真的啊?”我看着黄天愁问道:“那这么说,开天眼不是啥容易事儿啊?”

    “那不废话么!”黄天愁白了我一眼,说:“咱不说你不知道的,咱们挑你知道的说,你听说过几个开天眼的?”

    “二郎神?华光大帝?”我想了想,问黄天愁:“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算不算?”

    “你忘了最重要的!”黄天愁说:“别忘了你的阴阳雷神令是谁传下来的!”

    “谁?”我想了一下,说:“不是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么?”

    “那你知道这位大天尊是谁吗?”黄天愁乜着眼睛问道。

    我摇了摇头,如实告诉他:“不知道,这名字有点儿长,我以前都没听过。”

    “那我要是再说一个名字,你八成就知道了。”黄天愁笑着说:“你可曾听说过太师闻仲?”

    “知道知道!”我连声应道:“封神榜里的。”

    “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就是太师闻仲!”黄天愁看着我的眼睛说:“而太师闻仲,可是有第三只眼睛的!”

    我勒个去啊!我修的是雷部功法,用的是太师的令牌,结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弄出了第三只眼睛,这也忒巧了吧?

    黄天愁见我呆住,接着说道:“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份量了吧?好好修行,我们都在拭目以待,看看你能达到什么程度。也别再妄自菲薄,觉得天眼神通谁都能拥有了!”

    我赶忙点点头,回身看了看笼子里面的鸡,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试试,看在天眼里,能不能看出点儿别的情况来。

    我深吸了两口气,把呼吸放缓。双眼微眯,精神集中在眉心的天眼处,不到两个呼吸,眉心就有了麻痒的感觉,泥丸宫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阴阳二气的流转速度忽然加快,丹田一用劲儿,啵的一下,我感觉眉心的小孔忽然张开,在我肉眼看来只是有些打蔫的公鸡,在天眼之中完全变了模样。

    神骏的翎毛好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破败不堪,鸡皮上到处是脓疱,我似乎还闻到了脓包破裂散发出来的恶臭。

    而鸡的眼睛也发生了异变,变得异常明亮,好像玻璃珠子一样,倒映着黄天愁,却没有我的影像。

    黄色的喙里流出黑色的黏液,这在肉眼里面都是看不见的。甚至黄天愁也看不到这些东西。

    我缓缓将天眼关闭,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看这么大一会儿,甚至比用一次隐雷动需要的精力还要多。

    黄天愁见我睁开了眼睛,忙问我:“怎么样?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我点点头,平静的跟黄天愁说:“全他妈是奇怪的东西!”

    看着黄天愁不解的眼神,我告诉他:“你鼻子比你眼睛好使。这鸡基本已经废了!这么看就是蔫吧点儿吧?事实上它好像让人泼完了浓硫酸又灌了一肚子黏痰,别提多恶心了。浑身全是脓疱不说,喙里还淌东西。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脏东西咱们肉眼都看不着,天眼一扫全他妈现形了!”

    黄天愁一听,立刻急了,叫骂道:“这他妈怎么回事儿?这不是在老子头上窜稀么?”

    我捅了捅黄天愁:“别说了,有点儿恶心!”

    黄天愁皱眉想了一下,跟我说:“这事儿可不容忽视。这不是咱们仙家的手段,我得整明白咋回事儿。你今天该联系谁就抓紧时间,我现在去把飞雪她们两个找回来,然后立刻去查探一下,到底怎么了。”

    “行,那你凡事小心。”我叮嘱黄天愁道。

    黄天愁一脸不豫的说:“我现在倒是不担心我,我担心的是你或者你家人。这**成是替你们当了灾了。”

    “不能吧?”我有些疑惑的跟黄天愁说:“我爸我妈你又不是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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