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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诡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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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眉心,八卦确实劲爆,老姥爷都七十多岁了还这么风流,着实给力,但是这跑题儿了好不好,不是说睡觉头顶上站人的事儿么?这都扯哪儿去了?

    老姥娘接着跟我絮叨:“别的事儿俺都能俩眼一闭的当看不见,可这晚上头顶上站这个人俺受不住啊,开始就是站头顶上不吱声……”

    我惊呼一声:“我靠!后来还跟你唠嗑了?”

    “啊?”老姥娘被我当啷来一句吓一跳,接着摇摇头:“没跟俺唠嗑,要是还带唠嗑的不吓死俺了。虽然不跟俺唠嗑,可是抓炕席这谁受的了啊,成宿半夜的抓炕席,就能那猫磨爪子似的,俺盼星星盼月亮能有个人救救俺,今天终于让俺等着了。金子啊,你比你老姥爷厉害,你就帮帮俺,看看俺这到底是啥说道儿,你老姥爷嘎哈不给俺瞧。”

    这事儿可着实让我为难。倒不是事情有多复杂,我觉得让黄天愁去盯几晚上,或者直接把他家的保家仙叫出来问问这事儿应该就能弄清楚了。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涉及的可是挺多的,老姥爷为啥不给老姥娘看?真的是保家仙半夜吓唬人还是这里面有别的事儿?我不想捧这个伦理哏,结果还是没能跑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抬头跟老姥娘说:“你这事儿我尽力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整明白。等我信儿成吧?”

    “中!”老姥娘终于又露出了淳朴粗犷的笑容:“那金子俺先回去了,一会儿你老姥爷找不着俺又得不乐意。他骂人可凶了。”

    说完,老姥娘起身就要走。我赶忙把那半篮子鸡蛋给她递过去:“老姥娘,这个你拿回去。”

    “这是干啥?”老姥娘推辞道:“求老仙儿办事儿得压堂子,俺明白这规矩。你要是不要,那就是嫌俺压的少。”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说:“老姥娘,我连堂子都没有压哪儿啊,你收回去得了。我不爱吃!”

    “没事儿,回家煮上,剥了皮放锅台后边。”老姥娘一脸严肃的跟我说:“到时候老仙儿就去吃了。”

    “真不用……”我为难的说道。

    老姥娘毅然决然的把篮子塞在我怀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我抱着篮子真是百感交集,这算不算我人生第一桶金……鸡蛋?

    对着老姥娘的背影我喊了一句:“老姥娘,你放心吧,鸡蛋我不白拿,给你整明白为止——”

    老姥娘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灿烂得跟向日葵似的,冲我摆了摆手。

    我转身上车,把篮子放在后排座上,然后问黄天愁:“黄哥,这事儿你咋看?”

    黄天愁一边摸着篮子里的鸡蛋一边说:“挺好的。”

    “啥挺好的?”我纳闷的问他。

    “土鸡蛋,香!”黄天愁舔着嘴唇跟我说:“黄儿还大,比你妈在市场里买的强多了。”

    我次奥,我翻了个白眼儿,跟黄天愁说:“黄哥,你能能白闹?说正经的呢,我问的是我老姥娘的事儿,你咋看的?”

    “这有什么啊?”黄天愁瞥了我一眼,说:“我就说他俩有问题吧?你那老姥爷风流成性的,你不也听你老姥娘说了吗?他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从来就没给你死那个老姥娘烧过纸钱,他阴德损那么多,上哪儿留后去?这么一来,你前老姥娘在下面的日子可想而知了,要啥啥没有,谁见谁欺负。她能不回来么?”

    我被黄天愁说得一愣一愣的,问道:“就这么简单啊?”

    黄天愁一耸肩膀,说道:“那你还想多复杂?刚才你俩说的时候我就跑回去问了,他家保家仙自己说的。”

    原来如此,刚才我还真没留意黄天愁在没在我身边,没想到这小子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那你咋不早说呢?”我埋怨黄天愁道:“我是不是直接就跟我老姥娘说了。”

    “别急啊,她这事儿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黄天愁笑道:“我只是说她头顶上站着的那个人是你前一个老姥娘,可没说后来挠炕席的也是她!”

    “嗯?”我眉毛一挑,问黄天愁:“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别的东西?”

    黄天愁点点头:“造孽啊。”

    “说谁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黄天愁冷哼一声:“你那老姥爷呗。”

    “他又怎么了?”我问黄天愁道:“骗人?蒙钱?还是啥?”

    “挠炕席那个是他唯一的儿子啊。”黄天愁轻叹了一口气,跟我说:“今天你也看见了,你老姥爷身周的光都成啥样了,那黑气马上就把最里层的白光染成灰色,到时候业力已熟,啥因果都找上来。刚才你老姥娘说的那番话就是最好的证明,之前他阳气旺盛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现在怎么都找上来了呢?他的保家仙怎么不管这些事儿呢?”

    “是啊,为什么呢?”我看着黄天愁跟他说:“你都问我了,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胡飞雪在一旁告诉我:“因为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这句话我听她说了不止一遍,但是却每一次都有领悟,而且一次比一次理解得更深,原本最开始以为这是胡飞雪性格使然,说出了这么痞气十足的话,可现在仔细咂摸咂摸,这是条真理。

    老姥爷年轻的时候或许借着保家仙的神通能风光一阵子,可到了晚年,他的保家仙也不愿意跟他趟这浑水了。就像黄天愁所言的,他借助保家仙的神通坑蒙拐骗是他的错,保家仙利用他大肆享受香火供奉,那这保家仙也是有罪的。现在利益日渐微薄,享受的那些香火供果和要处理的麻烦不再是对等的关系,不能让那俩贪心的保家仙再为之心动,而且老姥爷家也没后,保家仙虽说辈辈往下传,可到这儿就到头了。他们估计也就放弃了老姥爷了。

    唯一让我想不通的其实是为什么名为保家,却还要做出这种事情。

    黄天愁给我解释道:“保家和出马,都是仙家。其中的不同,是根据道行来说的。保家仙的道行大多没有出马仙的高深,但是也有例外,那是特殊情况,姑且不谈。就说这仙家为啥保家,出马的目的你是知道的,保家的其实也跟这差不多。都是为了一分功德。老仙儿在深山老林子里面怎么行善积德?都得入世来寻找机会。道行不够,上不得堂口的就会想到保家一说,护得一户人家周全,这就是功德。修行修的是品行,是心性。湿化卵生的飞禽走兽毕竟是畜生道里面出来的,根性低劣,所以极容易走上偏路。仙家的条条框框很严,就是为了防止这些情况出现,但是这里面也有漏洞,那就是涉及到人这上面,就跟你老姥爷似的,他心性贪婪,向保家仙索取得多,保家仙哪懂得分辨是对是错,也就满足于他,一来二去,保家仙发现,诶哟?这么整不错呀,既能让他家宅兴旺,我这香火又多,于是都开始走上歪路。等到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了,保家仙这才幡然醒悟,抽身而退。那倒霉的是谁,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保家仙就一点儿罪过都没有?”我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你们人类犯罪还有主犯从犯之说,间接和直接能一样吗?”黄天愁冷笑道:“他们的错不在于对你老姥爷的有求必应,最主要的是他们不该显露神通去给别人看事儿瞧病,化解关煞。一来,他们没有正规的手续和批文,所以根本整不明白。再一个,如果保家的都能做出马的事儿,那这世道岂不乱了?禁忌存在天地之间,没有你我的时候就有了诸多禁忌,所以他们的罪责是犯忌了。跟你老姥爷的造孽是分开来的。虽然他们搅和在一起,但是量刑定罪的时候,要摘出来看,分清主次轻重。”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看来我还是把仙家的世界想得太过简单和理想化,用人性的角度去判断仙家的正确与否本来就是错误的。就好像看动物世界,又到了繁殖的季节……如果用人类的角度去看,太特么三俗了!

    “那这事儿你看怎么办?”我问黄天愁:“是不是让他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咱们就袖手旁观了?”

    黄天愁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制造杀孽,如果都由着枉死的冤魂索命,那世界早就乱套了,说不定你现在还能看见人类大战亡灵战士之类的场面。谁对谁错,那有天道和阴司评判,咱们所要做的,就是维护阳世三间的秩序,不要让它乱套。所以就得是神归庙,是鬼归坟,尘归尘,土归土,灰家归老鼠。胡找胡,黄找黄,冤死的鬼主找悲王。把他们都安排妥当,各归各位,至于将来死后如何发落,那是判官阎王爷的事儿,咱们就不管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合着咱们就是阳世三间的清洁工?”我笑着问黄天愁:“或者说,是片儿警?”

第一三一章 命运改变() 
黄天愁点点头:“片儿警贴切,一个山头一个令,过了山头咱们算越界,得跟着人家的规矩走,但是到了咱们的地界,那就是咱们的规矩。”

    “那你这意思,咱就管了这事儿呗?”我问黄天愁:“也算功德?”

    黄天愁点点头:“当然了。不过现在管不了,大堂人马都等着忙活大事儿呢。等咱们把自己的事儿忙活完了,回头就管她家的事儿。反正也这么长时间了,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我耸了耸肩:“行吧。”

    我爸他们在我老姥爷家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才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他俩的表情都挺凝重的。

    我问我妈都跟我老姥爷唠啥了,我妈告诉我,主要是打听我的事儿。

    我无语的望着车外,真不知道该说她啥了,我一再强调那就是个老骗子,可她偏偏不信,还去问他我的事儿,真让我啥招没有。

    我妈跟我说:“金子啊,你也别怪你老姥爷,你看看他这家庭情况,都是生活所迫……”

    “妈呀,有些事儿你根本都不知道。”我回头跟我妈说:“要是光听他说的,那这黑白还就颠倒了呢。我的事儿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就别跟着搀和了。我能处理明白。”

    “你要是能处理明白你为啥出那么档子事儿?你知不知道给我跟你爸都怎么过来的?”我妈有些激动的埋怨我:“你这一声不吭的就失踪了,也不去上学,学校那边都给你开除了,你爸好说歹说,托关系找人给你办的休学。你也这么大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哎呀,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不耐烦的跟我妈说:“我身不由己你还不知道吗?找上我了,我有啥招?让你跟着操心我不心疼啊?”

    “你要是真心疼我跟你爸就把啥事儿都先跟我们说一声,省得我们俩跟没头苍蝇似的!”我妈生气的说道。

    一路上我妈一直在跟我絮叨,她讲的道理我都懂,可有些时候我也没办法,只是期待能相互理解吧!

    到家之后我没有跟他俩回去,而是管我爸要了点钱,告诉他们我出去溜达一圈儿。

    我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神不善的问我:“你走了……那鸡怎么整?家里弄回来这么个东西往哪儿放啊?”

    “那鸡你可千万别欺负着它,实在不行就当小狗养吧。”我跟我妈说:“那鸡来历非凡,能镇宅辟邪,放家里有好处。”

    “不是有你呢吗?”我爸转头问我:“有你还要它干嘛呀?这鸡跟小狗不一样吧?这东西不在哪儿都拉呀?”

    “尽量训练呗。”我冲我爸飞个眼儿:“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加油!”

    说完,我打开车门蹿了出去,我妈在车里冲我直喊:“你慢着点儿!早点回来!回来晚了我就给它炖了!”

    得,我似乎预感到那鸡在我家的日子可能不会过得太安稳了。

    我自从醒了之后还没有联系李儒和亢琳琳,上次的事儿没轻连累他们,我醒了都不去看人家一眼就太不对劲儿了。

    可真当我到了学校一打听,李儒居然退学了。

    这对我来说不啻于是十二级地震,我赶忙问王佳彬为什么,李儒为啥好好的退学了。

    王佳彬说他也不太清楚,就听说李儒跟校外人员争风吃醋,打了群架。结果把人家打成重伤,公安局的来学校给他带走的。学校知道了,直接就给他开了。

    争风吃醋?我眉头一皱,难道是因为小乖?王佳彬说他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反正都挺长时间了,快有一个月了。

    我只好跟王佳彬摆摆手,去找毕豪晖,他应该能知道李儒到底为啥被开除的。

    刚走到五班门口,陈蕊正好抬头向门口看来,好像是有感应一样,跟我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紧接着一溜小跑了出来。

    “万俟水?你、你不是有病休学了吗?”陈蕊惊讶的问我。

    我尴尬的笑笑:“有点儿小误会,现在已经没事儿了。但是既然休学了,我正好歇歇。”

    陈蕊显得有些激动:“那你可就要留一级了。”

    “不一定。”我笑着跟她说:“谁说我就休了一年呢?”

    “那……”陈蕊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也要退学?”

    “啥叫也啊?”我反问道。

    “李儒不也退了吗?”陈蕊问我:“你俩没联系吗?”

    “我……前段时间看病去了,所以不清楚。”我问陈蕊:“你知道李儒咋回事儿吗?”

    陈蕊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俩同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有一会儿,陈蕊开口问我:“你……你是堂口的事儿吧?”

    我冲她笑笑:“对。不过现在没事儿了,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陈蕊说完,又没了话。

    我问她:“老毕呢?他在不?”

    “在呢,我给你叫他去。”陈蕊说完转身就要回班叫人,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等会儿!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呢!”

    陈蕊轻轻的把胳膊从我手里抽出去,问我:“什么事儿?”

    “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指不定啥时候能回来呢!”我笑着跟陈蕊说:“这下房罡可得意了。”

    “别瞎说,我俩真没什么。”陈蕊双颊绯红的说完,转身进了班级,把毕豪晖给我叫了出来。

    陈蕊并没有告诉毕豪晖是我找他,只是说外面有人找。所以当毕豪晖出来的时候,发现是我,整个人都跟疯了一样,情绪接近失控的边缘。除了给我个熊抱之外,还要跟我打个kiss,让我一脚踹开,恶狠狠的问他:“跟谁这么基情四射呢?”

    毕豪晖上前一把搂住我:“水哥,我可想死你了。李儒退学了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这不就是为了这事儿来问你的么,他到底怎么了?”

    “具体谁都不清楚,就知道警察给他带走,之后就退学了。”毕豪晖说:“我去他家找过他,不过他爸给他送外地上学去了,没联系了。”

    “我艹!”我眉头一皱:“不会吧?怎么这么严重吗?”

    毕豪晖点点头:“要不你去问问小乖,看她知道不知道?”

    “你没去问吗?”我问道。

    毕豪晖摇摇头:“既然都这样了,肯定是有事儿,问了又能咋的,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我拍拍毕豪晖的肩膀,他倒是看得明白。

    从学校离开,我这心里就跟堵了草一样。打车到了实验高中,在门口一直等到了他们放学,望眼欲穿的在人群中寻找,结果人都走差不多了,赵小乖才出来。

    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结果她跟见了鬼一样,好半天才缓过来,问我:“万俟水?真的是你?”

    “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呢?”我皱着眉头问她:“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怎么活了?!”赵小乖惊呼一声,差点儿把校门口的保安给喊过来,我赶紧把她拉到一旁,问她:“你激动个六啊?啥叫我怎么活了?李儒跟你说什么了?”

    “你不是死了吗?”赵小乖眼睛里面满是警戒的神色:“李儒因为这事儿还让警察给带走了,这、这你都不知道吗?”

    “我操!”我骂了一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就怕我这事儿一暴露给李儒和亢琳琳带来麻烦,没想到还是没藏掖住。

    赵小乖告诉我,我的事儿瞒不住了之后,我爸妈就带着警察抄了亢琳琳的家,李儒为了保护亢琳琳,把所有事儿都抗了下来,他们两个一起被警察叔叔带走,分开审的,俩人口供对不上,结果差点儿就出了大事儿。

    他们两个唯一能对上的就是我还没死,千万不能碰我。警察最后都有点儿扛不住了,都觉得这俩人要么疯了,要么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

    三家人闹得是鸡飞狗跳。我家怀疑我被毒害了,他们两家平白蒙冤自然不能答应。结果一来二去的,差点儿就把我给尸检了。

    最后还是亢琳琳为了把我给保住,说出了实情。

    但是我妈不相信她的话啊,因为我身上有遗书啊!我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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