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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作者:priest-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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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地凹了进去,面色暗淡无光,眼神麻木地看向镜头,正努力挤出一点不自然的笑容。
  按理说,这张照片应该是很毁人的,没准连西施也能拍成无盐女,可是Alex却盯着女人的脸看了良久,如果不是小宝知道他都快弯出圆周率来了,一定会认为他对照片上的女人一见钟情。
  “漂亮……”好一会,Alex才喃喃地说。
  小宝不解地说:“啊?哪漂亮,拍得多傻啊。”
  Alex摆摆手:“你不懂——你看,她就像个蜡做的假人,全身僵硬,不自然地往镜头前一站,眼神里还有种特别灰败的东西,显得眼神黯淡,表情呆滞,乍一看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女人,可当你仔细分辨的时候,就发现这女的长得真是……漂亮,就好像……”
  他似乎突然词穷,比比划划了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说:“那种快死的花,你知道吗,外围的花瓣已经变质成了垂死的棕黄色,能看见里面干瘪的植物脉络,只有花心上有一点残破的生命力,带着马上就要消失了的水汽……”
  宋小宝说:“你不就是想说残花败柳吗?”
  “毛!你有没有审美?不会说就闭嘴,我发现你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Alex没好气地喷了她一句,接着,他低下头着迷地看着那张照片,低声说,“有种行将毁灭一样的美,让人一看,就会不自觉地想象那朵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哎,这人是谁?”
  “我妈。”宋小宝说着,把照片抽了出来,看了看上面标注的日期,“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我哥说的……哦,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开始吸毒了,怪不得瘦成这幅皮包骨的鬼样子呢。”
  Alex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好像触碰了小宝的他们家的伤心事,顿时从狂热的摄影爱好者状态里回过神来,讪讪地说:“离离,对不起啊……”
  “没事,我对她没有一点印象。”宋小宝状似没心没肺地耸耸肩,又补充说,“对我爸也没有。”
  就在这时,魏谦和魏之远回来了,魏谦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小宝手里的照片上,脸上没见什么喜怒,只是走过去,自己动手收拾好,把母亲的照片重新塞回相册,又在宋小宝头顶轻拍了一巴掌:“玩什么不好玩相片。”
  Alex虽然很想再逗留一会,看着美男养养眼,可他察言观色,发现魏谦面色不郁,只好在五分钟之内识相地告辞,去了他下榻的宾馆。
  魏谦打起精神,跟小宝聊了几句,在九点钟之前就回屋了。
  到了自己房间里,魏谦才把门一关,狠狠地掐起自己的眉心来——他头疼欲裂。
  魏谦只是草草洗漱,连头发都没擦,就滚到床上,很快,就身心俱疲地睡着了,在他彻底陷入睡眠之前,脑子里乱哄哄地跑过了这一整天的事,最后,定格在被小宝拿在手里的那张旧照片上。
  他先是迷迷糊糊地故梦重做,梦见了自己小时候靠在怀孕的女人身上,听她讲河水和小孩的故事。
  而后女人和念书的声音消失了,那个故事仿佛还有后续。
  女人丰满的双颊凹进去,本来就高挺的鼻尖好像尖锐得要戳破天际,目光越发阴郁麻木,殷红的嘴唇里似乎总是透着疯狂的死寂。
  魏谦好像退回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他一推门,就看见女人木然地站在小宝的床前,手里还拿着她吸毒用的针管,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小姑娘。
  没心没肺的小女孩睡得人事不知。
  魏谦头皮一炸,两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女人,挡在小宝床前:“你干什么?”
  女人瘦成了风中的竹竿,被他一抬手推了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往后倒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干什么?”她低低地笑起来,落到角落里的手正好碰到了魏谦小时候那本故事书,女人拿起来,消遣似的,不慌不忙地把那本书一页一页地撕了,她慢悠悠地说,“你们两个婊子养的小杂种,活着干什么?还不如早点死了,下辈子投个好胎。”
  她说着,目光落在残破的书页间:“小羊小羊圆滚滚,嗷呜一口吃下肚,一个也别跑……哈哈哈哈,一个也别跑。”
  魏谦:“疯子。”
  他不想再看她,弯腰查看小床上的小宝,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小猪,旁边这么大动静,愣是吵不醒她。
  她的小脸蛋圆鼓鼓的,肉团子一样的小爪子放在身侧,无意中一张一合的,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
  少年松了口气,轻轻地把女孩的小手拢进被子,感觉她好像在依恋地抓自己的手指。
  可还没等他体会到孩子温热的掌心传来的体温,一双手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他闻到女人身上让人反胃的劣质香味,那双手瘦得脱了形,手背上有一条一条干出来的纹路,指尖没有一点血色,触感却极其滑腻,像两条冰冷的鱼滑进了他的衣服,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继而移动到了他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碰到了他的下体,挑逗地揉了起来。
  少年的身体将发育,还没来得及进入青春期,他懵懵懂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场呆住了。
  随着陌生的躁动涌入他的血管中,“轰隆”一下冲进了他的脑子,魏谦才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挣扎起来,回身给了女人一巴掌。
  “啪”一下,屋里寂静了片刻,小宝终于被吵醒,声如洪钟地哭了起来。
  女人舔了舔猩红的嘴唇,一手捂住脸,跪坐在地上,轻而断续地笑起来,一时间疯疯癫癫的表情竟然显得有些娇憨:“哎呀,宝贝儿子,原来你还不懂啊?”
  魏谦的血冷了下来,他觉得身上女人的触感好像还在,就像有一条蛇缠在他身上,他一阵恶心,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女人不笑了,漠然地看着他:“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事吗?怎么,觉得妈恶心?那又怎么样?十几年前,你身上的血就是我的,你自己不恶心?嗯?”
  说完,她拢了拢头发,抬起下巴,端庄而冷漠地站了起来,嘴里却轻轻地哼着:“小羊小羊圆滚滚,嗷呜一口吃下肚,一个也别跑……”
  一边哼唱,一边踩上她的高跟鞋,把领口解开了些,她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她突然回过头来,睁大了眼睛,眼珠都快要从眼眶里脱出来,定定地看着魏谦,胡言乱语地说:“我告诉过你别过河,别过河,你还要过!怎么样呢?宋大伟死了吧?你也完蛋了吧?就要被‘嗷呜’一口吃掉了吧!啊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越来越尖利,到最后简直像是捏着嗓子的乌鸦夜啼,生出某种撕心裂肺的不祥。
  魏谦猛地惊醒过来,心悸如雷。
  睡觉的时候忘了关窗户,晚秋的冷风一吹,吹得他狠狠地激灵了一下,而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裸的。
  魏谦皱了皱眉,他平时压力极大,休息时间极其珍贵,一般是倒头就睡,不大顾得上这方面的需要,隔一阵子偶尔会有,也是用手草草打发自己。
  可这天晚上,他觉得有点膈应,没伸手去碰,只是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等待欲望过去,也没有去关窗户,任由风吹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心跳和身体才都逐渐平息了下来,魏谦起床,打算去给自己倒杯水喝,他从梦魇中挣扎出来,觉得有点可笑——无论是那个梦,还是王栋梁。
  他曾经尽可能地挺直着腰杆,离开学校,又因为那一点可笑的自尊,去给乐哥做打手,赚玩命的钱。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想,现在如果他愿意,如果乐晓东的夜总会还在,他能买它个两三个扔着玩,谁撼动得了他的自尊?
  金钱和利益总会织起一张庞大的网,只是看谁的网大,谁的网结实了。
  短短几天,魏谦已经把王栋梁摸清了。
  备受王栋梁器重的小舅子在拆迁的时候打死了人,这件事被他在当地压下来了,谁知被打死的人家里有个远房亲戚,背景不那么简单,现在恐怕正在有人准备调查姓王的。
  还有王栋梁手底下那一坨劳改犯,虽说都是靠他养着给他办事,但是随着这些人越来越无法无天,约束他们也越来越困难,王栋梁现在已经被一只脚拖下了水。
  他肯定需要钱,很多的钱,他穷得都快要狗急跳墙了。
  听说他手里现在有一笔从澳门那头洗完的款子,急需开个正经的口子流回内地,几乎找不到比这个广场改造成住宅的项目更理想的方式了。
  A市的项目,马春明之前给出了非常精准的市场调研报告,当地预售管理并不怎么严格,绝对能在主体封顶之前拿到绝大多数的回款,甚至有可能清盘,如果前期操作得当,整个回款期可能不超过半年,罕见的“短平快”利润高的项目。
  王栋梁必须要尽快弄到这块地,魏谦放下水杯,盯着略略反射着一点微光的水面,握着杯子的,是自己属于成年男人的、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他心说:我必须让你弄不到。
  就在这时,魏之远的房门突然开了。
  魏谦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压低声音问:“怎么这点钟还不睡?过时差生活?”
  魏之远走过来:“嗯,刚才在和几个海外的朋友商量点事……哥,我有点担心你。”
  魏谦觉得自己当时是冷静的——他觉得自己接到王栋梁的电话时是冷静的,噩梦也只不过是打破平时晚睡早起的生物钟的巧合——他方才还在条分缕析地想怎么对付大流氓的事,理所当然应该是理智的。
  然而此时,他在这样的冷静理智中,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梦里疯女人的车轱辘话。
  过河……
  过河?就过去了,怎样?
  父母都不是人又怎样?
  同性恋算什么?乱伦又算什么?
  “想拿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威胁我?”魏谦心想,“风刀霜剑言如雪?有本事埋了老子,老子怕过谁?去他妈的。”
  “你跟我过来。”魏谦不轻不重地说,就像打算和魏之远聊聊投资款该怎么走手续的事。
  然而他带上门之后,却猛地把魏之远按在了门上,在魏之远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没轻没重地凑上去,啃上了魏之远的嘴唇。
  魏之远当场就觉得自己平稳的心跳“嘎”一下,忘了蹦字了。
 
  第六十一章

  魏谦其实不知道该怎么亲吻;这是个技术活;他没干过。
  温柔的;他就只知道打发小孩睡觉那样;轻轻贴一下,狂暴的……这个他想象不大出来。
  好吧;其实魏谦在午休时间翻过一本林清桌上的小黄书,可惜看完了以后;他依然一头雾水,没能从中得到任何指导,因为根据书里对“亲吻”的玄幻描述;他那贫瘠的想象力没有构建出任何一个人类能做到的动作,要说联想……
  魏谦当时看完以后,脑子里浮现出了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武侠片的特级镜头……就是“吼哈”一下,然后主角身后一串二踢脚闪烁着五颜六色的极光爆炸的那种。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泄愤一样地蹂躏了一下魏之远的嘴唇。
  秋天北方气候干燥,人的嘴唇容易起皮,魏之远疏于保养,所以轻轻一拉扯就破了,魏谦很快就敏锐地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这才微微地从起伏的心绪中回过神来,尴尬地发现,自己这样简直就像个色狼,实在太斯文扫地了。
  他才想要往后撤一点,却突然被魏之远狠狠地扣住后脑,贪婪地反击了回去。
  不同于第一次——那回年会后,他本能地动手揍了魏之远一拳,之后只记得自己又惊又怒了,没什么其他的印象。
  这次,魏谦迟疑了一下,魏之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进了他嘴里,扫过了他所能触碰到的每一个角落。
  被刺激得有些发麻,魏谦一时忘了呼吸。
  魏之远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揽在了魏谦腰间,魏谦被他拉扯得腰部情不自禁地往后微弯下去,成年人的腰多半没有那么软,时间稍长就会觉得很吃力,魏谦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把被魏之远压弯的弓。
  他绷紧的肌肉已经开始发酸,不由自主地伸手撑住墙,而魏之远还在不依不饶。
  不知什么时候,魏之远的手卷起了他睡衣上衣的下摆,魏之远的手心着了火一样,滚烫,并不像爱抚,手重得几乎像是要撸下他一层肉,很快逡巡过魏谦的小腹,继续往后。
  魏谦觉得自己的腰窝被重重地掐了一下,疼得他一激灵,随后一股酸麻顺着脊梁骨窜上去,他的腰顿时软了,本能地挣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抗议的低吟。
  而后,魏谦就感觉胯下有东西顶住了自己。
  他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就在这时,魏之远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缓而颤抖地压抑着急促的喘息,好半晌,他才低低地叹了口气,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迫使自己松手,缓缓地放开了魏谦。
  魏谦站得重心不对,往后仰了一下,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屋里没开灯,魏之远靠在门上,一双眼睛像狼一样,即使在黑暗里,也闪烁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近乎饥饿的光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魏谦心里漏跳一拍,随后死命唾弃了自己一句:“我这办得是什么事。”
  “谦儿,”魏之远开口叫他,却换了称呼,声音低哑得好像金属划过粗粝的砂纸,“我他妈肖想你快十年了,你能别这么考验我吗?我……我真把持不住。”
  魏谦无言以对。
  “你……你,算了,等我缓缓。”魏之远的呼吸粗重极了,他似乎有些赌气,径直走到了魏谦床上——椅子上堆满了东西,没地方坐。
  魏谦的被子摊在一边,里面还带着一点暧昧的余温,魏之远没想到自己的欲望居然这么轻易就能被他点燃了,有些难受,他干脆两条腿垂在地上,上身趴了下去,像一头俯卧的狮子,闭上眼睛,短暂地伏在魏谦的枕头上。
  魏之远本意是想安静一会,平息一下自己的欲望,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是个再馊也没有的主意了。
  鉴于某人头发都没擦干就躺下睡觉的行为,枕巾上留下了非常明显的洗发水味,黑暗放大了魏之远嗅觉的灵敏,除了洗发水,他还闻到了混杂在其中的微弱的浴液味道,以及属于魏谦的、某种独特的气息。
  气味极富挑逗性地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然而不光如此,还有那微微凹下去的床,身后的带着魏谦的体温的被子,魏之远当时鼻子就有点痒,而他无意中在枕头上蹭了蹭,脸侧竟然还沾到一根魏谦的头发……
  “我操!”魏之远彻底暴躁了,他原本天生就不是急性子的人,更不用说这些年沉下心来修身养性,都快想不起来上一次自己这么暴躁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他像诈尸一样,猛地坐了起来,低低地说:“我血管快要裂开了。”
  魏谦好像有点不在状态,至此,他自以为自己冷静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他站在两步以外,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借着稀薄的月光,魏之远看见了他复杂又错乱的表情,胸前的扣子被自己揉开了好几颗,魏谦似乎没有注意到,露出胸口的窄窄一条。
  “你就折磨我吧。”魏之远站了起来,在熊熊的欲火中艰难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嘴,他说,“魏谦,我真是恨你。”
  错身而过的时候,魏谦忽然一把抓住魏之远的手腕。
  他近乎空白的表情被魏之远方才那句泄愤的话打碎了,一瞬间似乎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听起来更加平静。
  魏谦说:“到床上去吧,我帮你。”
  魏之远强健的心脏再一次卡带了,他只记得自己被魏谦轻轻推了一把,就立刻像毫无重量一样地“飘”回到了床上,革命气节早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去了,魏谦冰凉的手刚伸进他的裤子,还没碰到哪,他已经先整个人一哆嗦,叫出了声来。
  他这副德行,魏谦反而放松了下来,甚至本性难移地随口损了他一句:“叫唤什么?台词念早了——我说您别一惊一乍地行吗?闹猫呢?”
  魏之远的理智早就碎成了渣渣,尽管魏谦的手法潦草又粗暴,但在日思夜想的人手里,细枝末节的技术问题算个屁。
  魏之远胡乱地叫着他,一会是“哥”一会又是他的名字,神魂颠倒。
  肯定没有多舒服,魏谦很清楚这一点,他打发自己的时候就一直很木然,感觉还不如按摩店盲人大哥给按颈椎时候来得爽,纯是解决需要……可是一个人真会为了另一个人神魂颠倒吗?
  魏谦习惯了别人对他的依赖和服从,一直以来,他都尽力让自己变得更可靠,这几乎是对他而言最为亲密的感情互动了。
  但是魏之远不一样,他走得实在是太近了。
  魏谦忍不住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有那么好吗?小远的执着都是从哪来的?
  他连人生中最理所当然、最没有理由的父母之爱都没有得到过,从未建立起对世界起码的信任,遑论是虚无缥缈的……
  爱情。
  然而他在魏之远熠熠生辉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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