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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搭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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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您要是准备好了资料请给我打电话,我过来取。”雷峰;“一定,一定!”看着余风出门,雷峰阴郁的拿起了电话。
  
                  童话 
  余风从雷峰家出来又去了衡拓房产开发有限公司和区政府,等转完一大圈天都黑透了,他疲惫的找了家面馆随便吃了两口就打算回家,漆黑的夜,忽明忽暗的车灯犹如鬼魅的眼睛,在暗夜中窥视着凡间的一切。余风吸着烟,沿着马路往家走,边走边思考;“雷峰的言语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是他真不知道手下干的事,还是他自己主使故作不知呢?区政府的人为什么说没见过童话?”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还未来得及回头,只觉头上一阵疼痛,接着他就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发现周围环境很陌生,而且身边或坐或站的围着一圈人,他动了动,才觉察到自己手脚被绑在柱子上,为首的一个见他醒了,走上前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他奶奶的,你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查我们老大?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余风已经猜出几分,他轻蔑的看着这个人;“你们老大见我都点头哈腰的像条狗,你是什么杂种?敢打我?把你们老大叫来!”那个人愤怒的又打了余风;“你牛B,想见我们老大?你他妈还不够资格,你不知道吧,就是我们老大让我来收拾你的,小白脸,你要是答应不再插手童话的案子,我就饶了你,要不然别怪我手下的弟兄们手黑!”余风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妈的雷峰也就这点嫩招!”那个人;“你既然知道我们老大是谁,那就好办了,不想和童小姐一样见阎王就乖乖的听话!”余风;你他妈的小王八,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吧,本大爷我打小就没听过话,不过,你要是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然后再脱光衣服骑上自行车环城一周半,最后到童话坟墓里亲自对她说,‘我错了,以后再不害人了’我就考虑不再查。”那个人狂怒一拳下去重重的打在余风的腹部,余风口中顿时喷出混着鲜血的胃内容物。那个人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旁边的一个喽啰赶紧跑过来替他擦,边擦边说;“老大,没事,脏不了衣服!他晚上吃的面条!还是素面!”被称为老大的人;“你他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给我打?”余风大笑,那个人又怒吼;“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让你们来看现场直播啊,还他妈的不给我上!一起打死这个装逼货!”一声令下,一群豺狼扑向了余风,几十个拳头的攒动中,余风的笑声越来越微弱,直至消失,那个人才遣散众人,看着奄奄一息的余风吐了一口口水;“你妈的,再让你装!给我把他扔到滨江花园门口,让那些贱货们看看这就是他们作对的下场!”
  石夜静静地守在漆黑的童话房间内,他看了看夜光手表,十二点了,今夜那个鬼魂会不会出现呢?他有些焦躁,阳台传来阵阵寒风,他裹紧了衣服靠在墙上聆听着室外的风声。也不知道余风查的怎样了,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想到今天两个人怄气,拨出的号码又挂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孩子似的因为一点吃的就雀跃兴奋,自己真的就那么渴望别人的关心吗?还是,只是渴望余风的关心呢?为什么这个人总会牵动他的心,把以前理智的自己变得如此无法捉摸,为什么自己无法克制的要一步一步靠近这个人,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还是只是拿他当做朋友?朋友和情人的界限又是什么?石夜满脑子的疑问,他困惑,他迷茫,是不是自己被余风那些龌龊思想感染了,他想到这苦笑不已,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石夜立刻警惕的躲在阳台侧面。一阵金属的旋转声后,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沉缓的脚步向阳台这边走来,石夜的心紧张的跳动着,他透过窗帘借着月色模糊的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影向这边晃动,越来越近,石夜等他来到阳台,猛的扑了过去,一下就压在那人身上,用一根木棒抵在那人的腰上;“别动,否则开枪打死你!”那人还惊魂未定的喘息着,石夜一把拉起他,用棍子捅了他一下;“去把灯打着!”那人乖乖的走到墙角按了开关,石夜把早备好的绳子绑住那人的手,这才把他的身子转过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整张脸,石夜拨开了他的头发,一张胡子拉碴的脸顿时显现出来,石夜用手揪了一下那人的头发,头发顺势掉下来,石夜;“为什么戴假发穿成这样出来吓人?你和童话什么关系?”那人沉默不语,石夜;“我知道,你觉得童话死得冤,可是你要报仇也得用正当手段!装神弄鬼解决不了问题!”那人终于开口;“正当手段?你觉得这个社会行得通吗?”石夜;“怎么行不通?毕竟还是法治社会!”那人长叹一声;“法制!无法无制的社会!”石夜;“你叫什么名字?和童话什么关系?”见那人又不吱声石夜继续说;“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我叫石夜,我和同伴余风已经查出童话很有可能是他杀,我们一定抓住凶手,不会让她白死的!”那人终于忍不住抱头痛哭;“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童话?童话,我可怜的童姐!”石夜见他哭得痛心,心也不由得难受起来,等他稍缓解了情绪,石夜搬给他一张椅子,让他坐下。那人闭上泪眼轻轻的喃喃着,像在诉说又像在回忆;“我叫陈豪杰,是童话资助的贫困大学生,今年二十一岁,我从小就无父无母的,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几年前,奶奶去世了,那时候我正好考上了大学,我没钱交学费,学校又不允许我半工半读,所以我打算放弃,这时一批毕业的大学生来我们这说要支农,我们村长可怜我,把我推在他们面前说;“帮上不起学的大学生算不算支农?如果算,这就有一个!”当时他们都没吱声,我知道上大学一年的费用最起码也得3万,对于他们刚毕业的学生来说是很困难的,我根本就没打算要他们资助,可是这时一位漂亮的女生站出来,她那天籁的声音我至今也无法忘记。我记的很清楚她说;“我替他交,只要他上进,无论他学到什么时候,哪怕考上博士,只要不是出国留学,我都能替他付。”我看着这个女孩,脸圆圆的,一双清澈的眼睛,像我们村后山上的泉水,然后她对我笑着说;“你好,我叫童话,以后有困难就找我好了!”我不相信这个社会还会有这么好的人,可后来我信了,她不仅替我交了全年的学费,还给我一大笔生活费,我一个大男人接受一个女人的帮助本来就觉得丢脸,还让她养我,这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我拒绝她的好意,说自己会打工养活自己,她却说只要我能好好读书,这些钱算是她先借给我,以后要还的。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表面虽答应她可我还是偷偷跑出去趁休息打工,我当时就是觉得我不能让她看不起,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孤儿,虽然被收养了,可是养父母已不再世,我想我们也是同病相怜吧,我们都没有手机,她只是偶尔的过来看我,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书信来往,这种方式虽然老套,但我喜欢,因为这些信件我可以随时拿出来翻阅,这里面记录了我们说过的每句话,我发现我开始喜欢每天看她的信,晚上躺在床上幻想着她说每句话时的神情,我觉得我爱上了这个比我大5岁的女孩,我暗自发誓我决不辜负这个女孩,我每天除了更努力的学习外,便是加紧时间打工,我希望我有一天能像一个真正男人那样为她遮风挡雨,有一次,她来我们学校找我,我见她很开心,就试探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她红着脸说没有,只要能体贴点的就行。我很认真的对她说,童话,等我有能力了,我就娶你,你等我好吗?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说,她不要嫁给一个小孩,可我知道她也已经喜欢我了。我的生活从此一下充满了动力和阳光,我有了活着的理由,我要为我的女人撑起一片天。就这样我每天发了疯的学习,我在大二的时候就已经读完了大学5年的课程,这种日子虽然苦,可这为童话能节省很多钱,也让我早日娶童话为妻缩短了时间,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神情紧张的来找我,说这几天不能来看我,我问她为什么,她只说有点私事,以后再告诉我,并把她家的钥匙给了我,让我考完试去找她,我那时就差三科考试就能提前毕业了,所以也走不开,可谁想到,这竟然是见她的最后一面。我拿到毕业证后,高兴的去找她,她家锁着门,我打开房门,闻见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我当时就觉得发生了什么,四处找着童话的影子,在阳台上,我发现了一大滩干涸的血迹,我安慰自己,这不会是童话的,一定是别人的,我跑下楼,告诉自己童话肯定一会就回来,我跑到门卫,如果童话回来,我在这就能看见。门卫闷着头抽着烟,问我找谁,我说童话,他说你回去吧,她自杀了,尸体都火化了。我只觉得天玄地转,晕了过去,等我醒了,门卫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并说,这小区的人都知道童话不会自杀,他知道是谁干的,还跟我埋怨小区的人如何忘恩负义,眼睁睁看着童话如何被带走,说到最后,竟说到自己,说他前几天被开发商殴打还是童话帮解的围,他也觉得对不起童话,我一听当时那种悲伤与愤怒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那个没人性的区域,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该去哪,上辈子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我今生注定悲哀,我拿着鲜红的毕业证,这个东西对我来说还有用吗?我所做的努力一切都已毫无意义,失去童话,我的生命还有存在的价值吗?我恍恍惚惚的又回到了童话的家,打开门,看着属于她的一切,我躺在她的床上感受她最后的香味与温度,在她的枕头底下,发现了我写给她的所有信件。我一封封的读着,眼泪打湿了信笺,我再也忍不住所有的伤心,绝望,愤怒,抱着一堆昔日美好的记忆失声痛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哑了,泪腺干了,我把这些信件放在阳台上,一一点着,让这些童话夜夜枕着入眠的话语去追寻她的踪迹吧,也为我带去昔日的耳语,和深深的爱恋。看着跳动的火焰,我的心中也燃烧起来,本打算追随童话而去,可我改变了主意,我要那些没人性的伤害过童话的都不得好活,凭什么他们做了昧良心的事却可以安然无恙的苟活着,这不公平!我擦净童话的血,看着最后一点灰烬,我发誓,要替童话报仇!她的血不会白流!”石夜静静地听着,心中也感觉悲凉,为什么自古有血性的人都会受到上天的仇视呢?难道他们做的事情真的有违天意吗?唉,也许他们只是错误的选择了愤怒的表达方式。石夜看着仍沉浸在回忆中的陈豪杰,轻声问;“那后来小区里失踪的人都是你带走的?他们人现在在哪?”陈豪杰;“他们的确是我带走的,自从决定报仇,我就在这个小区租了一间房子,调查童话的死因,我发现幕后的指使是衡拓集团的雷峰,可是杀他很困难,他身边总跟着几个打手,所以我就先找那些见死不救和受过童话帮助的无良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门卫,那晚我打扮成童话的模样,站在他的窗前只敲了敲他的窗户,他就吓得昏死过去,我把他带到离这五里多的荒山上,叫醒他,问清当时还有谁看见童话被带走,他又说了两个人的名字后,我就把他打晕,埋在了事先挖好的坑里。接下来就着手调查那两个人,我不想杀错人,结果门卫说的是真话,我用同样的方法把他们都埋在了那座荒山上,今夜我本来打算再看看童话的房间,没想到却被你捉住了,不过,我还有最后的两个人要解决,你要么放了我,让我报完仇后任由你处置,要么现在就打死我!”石夜;“两样我都不会,豪杰,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可是我也有我的使命!”陈豪杰;“这就由不得你了!”话一出口,就见他猛的扑过来,原来绑住他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解开,石夜没料到,一个躲闪不及,被压在了身下,接着陈豪杰就给石夜脸上来了重重一拳,然后一个跳转,还未及石夜回神,迅速的跑了。石夜挣扎着站起来,起身飞奔追捕,可是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只好挨着每栋楼搜索,直至天色大亮,仍不见陈豪杰的踪影。
  他喘息着,来到门卫打算问问陈豪杰租住的房间,刚到门房,就看见一群人站在一起议论纷纷,有的还对着远处指指点点,他顺着人们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躺在小区门口,出出进进的人们都绕着他侧目而行,却无一人上前查看,那个身影在这清冷的早晨显得那么凄凉与无助。石夜走过去,跪下一条腿,把那个人用力的扳过来让他脸朝上,一霎那,犹如五雷轰顶,他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使劲的箍紧再箍紧,直至他疼得无法呼吸。他紧紧地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抱在怀里,轻轻的呼唤着;“余风,余风,不要死,不要吓我!别开这种玩笑!求你!睁开眼睛,别玩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余风血肉模糊的脸上,他此刻才体会到什么叫无助,什么叫悲凉,什么是心痛。什么又是爱恋。他放下余风手忙脚乱的拼命的抓住过往的行人求救,可是人们就像厌恶一位疯婆子那样把他甩开,有的人甚至重重的把他推倒在地,嘴里还咒骂着,石夜连滚带爬的又重新抱住余风,无助的哭泣着,这时,一双远动鞋来到他的身边,那人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余风的鼻子上;“他还活着!”石夜从失神中醒过来,他把手放在余风的动脉上,狂喜的高叫着;“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然后激动地在身上四处摸索着电话,颤抖的拨通了120;,几分钟过后,石夜就跟着急救车消失在人群中。“运动鞋”寂寞的站在角落,低声自语;“你真幸运!可我的童话却没有你那好命!看来,老天爷你也有醒着的时候啊!”
  
                  童话 
  石夜焦躁的守在手术室门外,已经五个小时了,余风能过得了这个鬼门关吗?他开始懊恼自己让余风一人去查雷峰,如果不是自己耍脾气,余风也不会这样,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手术室的门开了,石夜抓住主治大夫的手使劲的摇晃;“他怎么样了,大夫他到底怎么样了?”医生无奈的说;“还没过危险期,虽然都是皮外伤,但失血过多,病人本身就轻微贫血,如果他能48小时内清醒过来,那么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这就看他的造化了。”石夜失落的站在走廊看着护士们在病房替余风安装着生理监测器,一袋鲜红的血浆挂在他的床头,他轻轻地说;“余风,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几日石夜一直没合眼,白天他来医院照顾余风,晚上继续追查童话和陈豪杰的案子,他一个人有些招架不住,所以他请高阳帮助他,高阳本就一身正气,听了石夜的叙述后,拍着胸脯说一定鼎力相助,这也为石夜减轻了不少负担。让他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余风身上。
  这已经是余风昏迷的第三天了,石夜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医院,一进病房,发现所有的监测仪和输液器都不见了,他放下手中的水果,看着余风毫无生气的脸,他的心底冒出了巨大的恐惧………………余风没能熬过来!他颓废的单膝跪在床头,轻轻的托起余风冰凉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滴在余风苍白的手背上,他轻轻地用脸摩擦着余风的手背,小声的哭泣着;“余风,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都怨我!余风,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你怎么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呢?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鄙视过你,从来没讨厌过你,你曾经跟我开玩笑的那些话,我甚至有的时候希望那是真的,我以前还认为那是单纯的友谊,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原来一直都很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对谁动心的,可是我错了,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一步步的向你靠近,余风,你把我的心掏了个洞就这样走了,我以后还怎么活啊!”石夜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全然不顾进来站在他身后的护士,护士叹了口气走过来轻拍着他的肩;“先生,余先生已经度过危险期,昨天晚上就醒了。”说完识趣的关上门走了出去。石夜站起身,悲喜羞怒一股脑的抢占心头,他擦了两把泪,涨红的腮帮子里发出吱吱的咬牙声,看着床上那位装死的始作俑者。不知道刚才这个家伙是不是醒着的,如果是,那羞人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见了!以后还怎么见他!石夜想到这轻手轻脚的逃离了医院。清晨的阳光照在余风苍白的脸上,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颈项,随后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一周后石夜开车接余风出院,车上他不时惴惴的偷看着余风;“余风,你什么时候醒的?”余风闭着眼养神;“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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