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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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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给你买个蛋糕吗?开心成这样。”刘殿讽刺地说。
  又把我当小孩了,我撇撇嘴说:“好啊,我要一个两层的芝士蛋糕。”
  刘殿跳下吧台的椅子,走出店门,十分锺後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蛋糕。我心里舒坦了不少,他才更像小孩。 
  我们於是找了个卡位,吃起蛋糕来。
   “双层的蛋糕不用订做吗?”我看著面前的蛋糕,奇怪地问。
   “蛋糕店下错了单子,这个也就是做错了的。”刘殿切都不切,直接拿叉子在上面挖著吃。 
  在酒吧吃蛋糕应该挺正常的吧,但为什麽这麽多人看著我们,不过两人吃双层的蛋糕也真够怪异的。 
  吃著吃著,有只手拿走了上面的一颗草莓,我和刘殿都抬起头,原来是薛杨,他身後跟著薛柏。
  薛杨把草莓塞嘴巴里,舔了舔手指,说道:“远远就看到这个蛋糕了,没想到是你们。这是庆祝什麽?”
  我还在犹豫著怎麽回答,薛柏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庆祝他们俩在一起了吧。”
  刘殿瞪大眼睛看了薛柏一眼,然後底下头闷头吃蛋糕,不知他脸红了没,反正耳朵是红了。
  看著他好玩的样子,我自身本来也有点的尴尬也荡然无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是啊。”
  刘殿拍掉我的手,喝道:“滚!”却没有否认。 
  薛杨惊讶地说:“这麽快!”然後把我往卡位里面挤了挤,坐在我旁边,搂著我的肩膀说:“你前两天还说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用余光看了看刘殿,他正盯著我,似乎等待我的答案。但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却莫名地心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在心虚什麽。 
  不敢看他,我连忙收回余光,拿了根塑料叉子递给薛杨:“一起吃蛋糕吧。”
  薛柏也在刘殿旁边坐下。 
  要了瓶酒,四个人聊天喝酒吃蛋糕。只是我和刘殿两人不知道为什麽都话不多,各怀鬼胎的样子。
  刘殿一个劲地闷头喝酒,我也就不敢喝太多,万一他喝醉了,我还得把他弄回去。 
  看著刘殿一杯接一杯地喝,我抢走他手里的杯子,说道:“够了。”
  刘殿看著我,我还以为他会把杯子夺回去,没想到他只是嗤嗤地笑道:“三弟,你打算什麽时候结婚。”刘殿说完,本来在说笑的薛柏薛杨也扭过头看著他。 
  我从来没听过刘殿叫我三弟,他平时叫我小旭,恶心我时叫小旭旭,生气时叫张言旭,却从来不会叫我三弟。害得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生我气还是怎麽著。
  看了一眼刘殿被酒精熏得一阵潮红的脸,我转头对薛柏他们说:“抱歉,你们去玩吧,我要把他带回去了。”
   “要帮忙吗?”薛柏问道。
   “不了,谢谢。”
   “那你们注意安全。”薛杨站起来拉著薛柏说,“哥,我们去跳舞吧。”
  刘殿直接拿著酒瓶喝了一口酒,随後举到眼前晃,“你还没告诉我打算什麽时候结婚。” 
   “二哥,你醉了。”我再次拿走他手里的酒。
   “是吗?可能吧。”他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却可能是喝醉了控制不好力度的原因,几乎是一手拍在我脸上,“但是,你还是得先回答我。”
  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告诉你,好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熙告诉我你爸会让你尽早结婚,即使你喜欢男的,毕业之後也得娶老婆。”刘殿喝醉之後其实不会像我那样乱说话,但他这次喝醉,话以往都要多。
  最後,我还是没回答刘殿的话,即使他现在不清醒,我却依然不想骗他或是敷衍。我不知道怎麽回答,虽然答案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把刘殿弄回已经算是我们的新家的住处後,帮他收拾妥当,就看著他安静地睡去。
  自己却顶著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死都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一直思考到後半夜,最终决定等明天刘殿醒了,就给他打支定心针。纵使他把今晚问我的话忘了也得给他个答复,毕竟酒後说的话往往是内心最贴切的反应。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刘殿已经从张言熙口中得知我被安排好的将来,却还是飞蛾扑火般地冲过来。他对此还是介意的,再加上他那个光是想想就让人直打哆嗦的家庭。他表面上吊儿郎当,但他暗地里还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我知道我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他是可以把自己保护地更好的,为什麽还是下这麽一个决定。 
  翌日,醒来时撑著头看著刘殿,直到他睁开眼睛:“二哥,你结婚前我是不会结婚的。” 
  刘殿本来还没聚焦的眼睛瞬间精神过来,直溜溜地盯著我,“小旭,你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一大早冒出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逼著我问:‘你什麽时候婚?你什麽时候结婚啊?’”说完我歪著脖子翻著白眼吐著舌头做了个鬼脸。
  刘殿走下床,摸了根烟点著,吸了一口後就没继续抽,夹著烟一直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想昨晚的事情,直到烟燃了一大半,才吸了第二口,说道:“小旭,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结婚,你是不是也不会结婚?”
  我走过去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抓著他手的吸了一口烟:“你会不结婚?开玩笑吧。”
   “嗯,的确是开玩笑。”说完,他把烟塞我手里,走出房间,进了拐角的浴室。


  ☆、26。行程

  “小旭,今天周日耶。”刘殿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呀,要出去玩吗?我今天没什麽特别的事情。”我拿著浴巾擦著头发,两个月过去了,头发终於不是军训时那个滑稽的平头了。
  刘殿从沙发上弹起来,“就等你说这句话,来P城这麽久了,我都没好好逛过。”
  “那我们先查一下P城有什麽好玩的。”说完,我把电脑从卧室里捧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研究路线。
  正漫无目的地搜著,刘殿突然说道:“我们不如去看红叶吧,现在不是秋天吗?”
  “可以啊,听你的。”看著刘殿兴奋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刘殿敲了一下我的头,“干嘛,别把我当成你的那些小受。”
  我摸了摸被他敲得发疼的地方,“对他们我才不这样呢。”然後也没看刘殿的表情,盯著电脑屏幕开始查那座长满红叶的山应该怎麽去。
  两人整装待发(其实也只是收拾了整整一背包的零食),就在刚锁上门的一刹那,好死不死,我手机震了,最白痴的是明明是父亲的电话,我还接了。
  结果,我一脸郁闷加愧疚地对刘殿说:“抱歉,我爸叫我跑一趟场子,今天去不成了。”
  刘殿沮丧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著。过了好一会儿,他拉开背包拿出一包薯片,然後把包扔给我,说:“没事,等有机会再去吧。”
  说是有机会再去,其实这种心血来潮的出游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後即使有时间也和难有这样的心境了,何况红叶还是特有的时间特有的地方特有的景色。
  我把门重新打开,拉好背包的拉链,一个抛物线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後再次把门锁好。
  我拉著刘殿的手,“陪我去趟场子,然後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玩,好吗?”
  “随你。”刘殿反握我的手,带著我往前走。我暗笑了一下,跟上他的脚步。
  到了场子,进办公室时竟然有人把我俩拦住,“二少爷,外人进去不太合适。”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新来的吧,他是刘震城的儿子。”
  那个後生伸著手还愣在那儿,旁边的副主管连忙把他拉开,“二少爷,刘少爷,请进。”
  刘家的人就不是外人,父亲手下的人都知道。
  不过现在以我和刘殿两人的关系,不知道算不算亲上加亲。我估计这门喜事会活活把两位父亲给气死。只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小旭,你的人还挺好玩的。”刘殿表面是在那傻乐,我知道他是在挪揄我。
  我使劲掐了一下刘殿腰上的嫩肉,听到一声令人满意的鬼叫後,我扭头对副主管说:“请人耿直虽好,但也要稍微伶俐一点,你也算是个话事人,新人得多加提点。”
  “明白。”副主管点头。
  不知道让我出丑的年轻人明天还能不能在这里工作了,不过这也不是该我关心的事。目前我得把今天这件坏我两人兴致的倒霉事情处理好。
  一进门,我就看见一个不怒自威的人──计叔,我父亲的左臂右膀,没想到他这次只是来做一次巡查,不到两天就被他挑出我工作上的毛病了,看来我还是嫩得很。
  “计叔好。”我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小旭,小殿也来啦。”计叔笑著回道。
  “计叔叔好。”刘殿也礼貌地回招呼。 
  果然,寒暄完之後,计叔一个变脸,严肃地问:“小旭,这事打算怎麽处理?你父亲可是看好你的。”
  我看著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地上的人,扬了扬手,旁边按著他的打手抓著他的头发把他头的抬起,虽然被打得面目全非,还是能靠那张宽大的国字脸认出是主管。
  父亲派这个人来这边,叫我好好跟著他学,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负责向我汇报,我哪知道这麽个身份的人会做假账?坑爹的……
  我上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你是打算自立门户吧?”我看到他眼中的漠视,虽然不明显,却让我再次觉得自己怎麽这麽没威信。
  我放下架子,蹲了下去,看著他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以你的才干,没有手也能自立门户吧?” 
  “别,二少爷,我一时财迷心窍而已,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态度终於合格了。
  “那就一只吧。”我慢悠悠地说。其实抽油水的确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这次他贪的有点多,果然是欺负我小孩子不懂事。
  主管继续“吧啦吧啦”地说:“二少爷,看在我为公司工作了那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
  “再吵把你的舌头割了。”刘殿成功停止了这听得我头疼的声音。
  刘殿踢了踢他的头,“小旭,剁三根手指算了吧,走水的哪有不抽油水的。”
  “还有以後别在张家的势力范围出现哦,不是每次都有人保你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我站了起来,笑得越发天真烂漫,既然当不了有威严的人,那当个亲切的小老板吧,唉。
  地上的人刚要开口,刘殿伸出舌头指了指,主管马上闭紧嘴巴。
  “一个一个关节地来吧,多受点皮肉苦能长长记性。以後另找雇主也不会忘了张家。”刘殿补充道。 他话中的意思我还是懂的,说给主管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我听。估摸著这人的性子,以後应该会来找晦气。
  不过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说不定以後也轮不到我管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长子做就够了。 
  打手把人拖出去之後。我看著计叔,从他的表情就知道我这次的处理会落人话柄,太仁慈了些。不过决定的人是刘殿,他也不好说什麽。
  和刘殿出了场子,我松了口气,对刘殿说道:“谢谢你帮忙。”
  “自己分明干不来这些事情,还要装作心狠手辣,真替你辛苦。”刘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为什麽你爸会肯放你在这逍遥自在呢?”我愤愤不满地说。
  刘殿得意地说:“我爸还年轻嘛,不著急把儿子培养好,好让自己退休。” 
  他的父亲比我爸小好几岁,却比我父亲保守一些。
  “作为答谢,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我搭著他的肩膀往前走。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其实我也没去过,只是听说过,传说中的魅夜的盛宴?

作家的话:
今天发现多了一票耶,好久没人给我投票了,好开心~

  ☆、27。孪生

  “啊!我的薯片。”就快踏进店门时,刘殿就一声大叫。
   “什麽薯片?”我跟著他停下脚步。
   “就是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那包。”刘殿捂著脸,一脸懊恼,“肯定是落在你办公室了。” 
   “那回头重新买呗。”
   “那是限量版,买不著了。”刘殿表情愈发沮丧。 
  我无奈道:“谁叫你拿了出来又不吃。”
   “去你场子的路上牵著你的手嘛,在你办公室的时候你叫我怎麽对著计叔那个黑面神大摇大摆地啃薯片。”刘殿炸毛。
  我顺了顺他的毛,“好好好,我帮你问问还在不在。”随後我打了个电话,给了刘殿一个令他失望的结果,“不知道被哪个多手的吃了,我叫他们尽量买一包一模一样的了。”
  这个结果他当然不乐意,但我还是把他拽进店子里。
  这个gay吧是一个会所式的夜店,它并不是P城最大的gay吧,却是圈子里最著名的,这里只有会员能进,并且会员不能私自带人进去。因为实行严格的VIP制,所以同时也是P城最神秘的。
  之前在这边疏通关系时,无意中向一个年轻的地头蛇透露了自己的性取向,他给我的回礼就是这里VIP身份,并且多给了我一个,也就是我能另外带一个人一起来。
  进去之後只有一个前台和旁边的一条走廊,前台站著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走廊的入口站著两个剽悍的肌肉男,浑身的肌肉似乎要把身上的T…恤撑破。
   保守起见,我还是去前台确认一下。
  前台的男生礼貌地开口,“请问有什麽能帮到两位?”声音润朗,难怪被放在前台。
   “我们是鬼雨介绍的,请问可以直接进去吗?”我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地头蛇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
   “请问两位的姓名是?”
   “张言旭和刘殿。” 
   “麻烦填一下表格。” “请看一下摄像头,我们需要为您进行头像采集。”“请稍等。”
  我们按照男孩的话,做好登记,接著在那等著。 
  男孩按了一顿键盘後,分别递给我俩一人一个胸章,接著说道:“请把它别在胸前,这里面有你们的个人信息,请妥善保管。”
  随後,我们走过迂回的通道,进入了一个偌大的空间前,门口有人把我们拦住:“两位稍等。”随後那人拿了个东西远远地扫了一下胸章,接著看了一眼掌上电脑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装修不算奢华,但看这里好一部分人的穿著打扮似乎来头都不小。即使是也是MB的也是一身奢侈品。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舞台上十来个男的在跳豔舞,我拉著刘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随便点了两杯鸡尾酒。
   “你觉得我们今天穿成这样来这里合适吗?”刘殿捏著插在杯口的柠檬片挤著,柠檬汁一滴一滴地滴进诡异的翠绿色的透明液体中。刘殿叫的是什麽……
  因为我们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爬山,所以一身的运动装。
  我呷了一口酒说道:“穿太好看的话,万一你被人勾走了怎麽办?”
  刘殿斜了我一眼,“与其说我会被勾走,还不如说你会顶著一张狐狸脸到处勾人。”
  我半眯著眼,微笑著说:“现在只勾你。”
  我一说完,刘殿就打了个哆嗦,靠……
  看了一会儿,从台後走出两个穿得一样的两人,只是一黑一白,脸上带著面具,也是一黑一白。 
  然後他们走上一个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圆台子,台子大概直径两米,中间是一块直径一米的圆玻璃,台子缓缓升起,最後高出地面大概一米。
  他们在上面跳舞,跳得其实还没前面大舞台上的好,大舞台的表演还在继续,但所有人转过身都盯著他们看。
  看著两人扭动的身体,仔细地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身高身形几乎一样。
  跳著跳著,两人同时摘下对方的面具,是对双胞胎,一模一样的脸。盯著画著浓妆的两张却像是一张的脸,我突然发现了什麽,我回过头看著刘殿。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薛柏和薛杨。”
  刘殿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他们之前说靠表演交学费和房租什麽的,只是没想到是这样。” 
  其实在夜店表演什麽的并没什麽,只是他们的舞太色情。
  虽然不能靠打扮来辨别两人,但还是能看出黑衣的是薛杨,白衣的是薛柏,薛柏的舞步相对於薛杨来说要慢得多,像他的性子一样。 
  接下来,层层叠叠的舞衣一件一件褪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醒目的红痣,薛柏的在左边,薛杨的在右边。 
  舞台中间升起一个透明的玻璃台。
  薛柏倒在玻璃台上,薛杨压了上去。下身最後一件衣物也褪去。
  台下一阵阵沸腾。 
  他们合著音乐带著舞姿抚摸轻吻对方的身体。
   “还看吗?”我转过头问刘殿。
   “走吧。”刘殿站了起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我回过头,前戏已经结束了。薛杨在薛柏身上动著,薛柏的头在玻璃台外往後仰著,闭著眼睛,微张著嘴巴,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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