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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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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止住咳,摇了摇头:“烟好难闻。”
  “嗯。”他拿著烟和打火机走到收银台前还给了老板,老板让我们俩多上了半小时网。
  从那以後我们俩再没抽过烟。直到上初一,刘殿在一些高年级的男生的带领下才正式开始抽烟。我初三时因为压力大而跟他学著抽,现在已经有瘾了。
  天空没有月亮星光,一片浓墨,空气凝滞闷热,湿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整个人逐渐变得黏腻。快要下雨了吧。
  我回到室内关上阳台门,骤然而来的空调让我打了个哆嗦。轻叹一声,往刘殿所在的房间走去。
  刘殿在床上七扭八歪地睡著,我把他的手脚摆正,盖好被子。看著他孩子般的睡颜,我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在他旁边躺下,撑著头看著他,毫无睡意。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外面传来哗啦啦的雨声,这雨真不小啊。
  我坐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掉的手腕。下了床,回到袁锐天身边,渐渐睡了过去。



  ☆、4。雨天

  身边窸窸窣窣的动作声把我吵醒,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才六点半,“艹……”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袁锐天在扣著校服衬衫的扣子。
  “上课去啊?要送你吗?”我迷迷糊糊地说。
  “不了,你继续睡吧。”说完,他迅速地穿好袜子鞋子,抓著包就走了。
  这孩子今天怎麽这麽冷淡,再见都不说一声。
  滚了几圈没睡著,无奈地坐起来发呆。没睡饱,脑里一团浆糊状。这房间怎麽好像不太一样?对了,昨晚另外开的房间。刘殿在隔壁呢,好像和他接吻了,幸好没上了他。我好像在袁锐天身上发泄,很粗鲁,刚才那样也就是说他生气了。要哄他吗?啊,好烦,我扯著自己的头发。还是先去看看刘殿吧。
  一开门,满眼金黄,瞬间被惊豔到了。我平时都有拉窗帘睡觉的习惯,昨晚没拉,结果放进来了一屋子阳光。我抬起手,阳光落在手上,似乎在不著痕迹地流动著,轻柔的,温暖的。
  床上白色的被子枕头也被染成金黄色,刘殿被一片金黄簇拥著,安静地像个乖巧的孩子。我走上前去,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得脸上细细的绒毛散发著柔和的光,肌肤此刻看起来就像最高档的天鹅绒般光滑细腻,美丽纯洁如天使一样。内心的被蛊惑著:亲一下吧。
  我弯下腰,指尖颤抖著轻触著他的脸,嘴巴微微地碰上他的脸侧。顿了一两秒,正要不舍地离开,眼前的人眼睫毛颤动著睁开了眼。我猛地直起腰,心狂跳不止。
  刘殿呆呆地看著我,良久开口道:“小旭,你偷亲我。”
  怎麽办?被发现了。
  刘殿坐了起来,抬起手,指尖在我锁骨处游离,笑得一脸淫荡,“你想和我做?”
  怎麽办?怎麽办?我从未这麽紧张过。
  算了,既然解释不了,那就承认吧。
  我抬起一条腿跪在他的腰侧,左手抓住他在我锁骨上作乱的手,右手捏著他的下颚,把舌头伸了进去。脑海里叮嘱自己:千万别硬,硬了就完了。
  不出所料,刘殿一下子把我推开,假装怪罪样,“说,你到底有什麽企图。”
  我“嗤嗤”地笑了两声,“殿下,你昨晚喝醉了,知道吗?”
  他点了点头。
  “你昨晚强吻了我,你知道吗?”
  他皱著眉摇了摇头。
  “昨晚你摸著我的胸口说:‘Coco,你的胸变平了。’然後我很生气,所以……”我故作停顿。
  “所以?”
  “所以我要上了你泄愤。可惜昨晚有我的小情人在场,不过他刚走了。”
  刘殿表情瞬间变成惊恐样,“小旭旭,也就是说我差点菊花不保了罗?”
  “是的~”
  “张言旭,你不厚道,我好歹是你哥啊,要做也得我在上。”刘殿一脸愤恨地说。
  “可以啊,除非你能打赢我。”我朝他勾了勾食指。
  “切,你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嘛,我怎麽可能打得过你。”刘殿脸上的愤恨指数狂飙。
  “那不关我事,我可不是没给你机会。”我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和我哥从小由父亲身边最好的打手教打架。没错,是打架,不是功夫,目的只是能做到自保。刘殿虽然也有闹著玩般练跆拳道,但他和我交手,也就只有挨打的份。
  刘殿的表情从愤恨变为便秘样,“gay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小旭是gay。”
  “知道就好,没事别惹我。”我朝他抛了个媚眼。
  他愣了一下,“你这妖狐狸。”说完抄起枕头砸向我。
  我把枕头接住,转手抱在怀里,跳了上床,“我再睡一小会,你叫客服送点吃的过来,我睡醒就吃。”
  “我先去洗个澡。”刘殿爬下床,“臭大少爷。”
  我打了个哈欠:“我是二少爷。”
  睡得正香,被一个枕头砸中了脸。我闭著眼睛坐了起来。
  “吃东西啦。”刘殿拿手指把我的眼睛撑开。
  “嗯……”我眯著眼睛下了床,向浴室挪去。
  洗漱完之後出了浴室,看到茶几上的食物,诧异道:“烧鹅濑粉?”
  “开心吗?我特意开车去发记买的。”刘殿得意道。
  “我的好哥哥,爱死你了~。”我“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擦,一大早你别这麽惊悚好不好。”刘殿嫌弃地抹了一把脸,“真不明白,你为什麽会喜欢吃这个,而且只有早餐时间才吃。”
  “你管我,这是我的癖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但潜意识里认为,早上吃一碗烧鹅濑粉,那麽这一天就会很顺利,即使不顺利,也不会不开心。而这碗烧鹅濑粉还必须是发记的。
  我正狼吞虎咽著,刘殿开口道:“小旭,问你件事。”
  我艰难地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濑粉咽了下去,抬起头,“说。”
  “你什麽时候开始喜欢男的?”刘殿撑著下巴看著我,“之前和你看av;你还硬了呢。”
  我装作若无其事,“我看gv还射了呢。”
  刘殿的表情就像有只乌鸦在头顶飞过。我埋头接著吃。
  初中暑假的时候,刘殿拿著一盘光碟找到我和我哥,“我给你们看一个好东西。”
  当时家里没人,我们把光盘放进客厅的DVD机里。
  电视屏幕里出来一个女的在搔首弄姿,结果看了没两份锺,我哥木讷地说:“哦,这个我看过了。”然後就这麽上楼了。
  那个女的打扮的又骚又俗,实在是不太合胃口,但当男的和她拥吻、抚摸时,我还是被这种色。情的气氛感染到了,身体开始发烫。看到前戏时,无意间转头看到刘殿那双大眼睛直溜溜地盯著屏幕,往下看到他的嘴巴,再往下是弧度优美的肩颈线。耳边传来的是淫靡的水声以及呻。吟,接著我被刘殿变得通红的耳朵吸引过去,视线最後停留在他红润的脸蛋上,漂亮的侧脸。
  对方似乎感觉到我过於炙热的目光,转过头看著我:“怎麽了?”
  我尴尬地摇了摇头,但却忘了看回屏幕。
  刘殿的眼睛往下瞅了瞅,“嘿嘿,小旭,你硬了。”然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我也是,我们互相帮忙,怎样?”
  随後他抓著我的手伸进他裤子里,自己的手也伸进我裤子里。从那以後,我崩溃了。
  後来觉得我对刘殿的感觉不对劲,查了一下同性恋。再後来机缘巧合进圈了,从此堕落了。
  我那次应该是配著氛围,看著刘殿,活生生把自己看硬了。
  想到这儿,我愤怒地把筷子一摔,大骂道:“都怪你让我看av,害得我变成gay了!”
  刘殿惊讶得看著我,张著嘴巴却没说话。
  我无视他,拿著烟出了阳台。点了根烟,看著楼下湿漉漉的地面,哦,昨晚下雨来著。雨前雨中雨後,总之,夏天有雨的日子都是容易发情的日子。叹息著吐了个烟圈。



  ☆、5。被迫

  刚点燃第三根烟的时候,刘殿进来了,拿著我的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机的震动声有点令人心烦,屏幕上显示的是:张言熙。
  刘殿拿走我叼著的烟,吸了一口,“一大早抽那麽多烟,抽死你算了。”
  我也不想的,心烦嘛,“管我,一大早咒我死。”
  我白了他一眼,划了一下屏幕,深吸了一口气,“哥。”
  耳边响起张言熙万年不变的冰山语气:“一小时之内到家,爸叫我带你去新场子看看。”
  “哥,我不想去。”我垂头丧气道。
  “不行。”
  “你跟爸说我病了。”
  “必须得去。”
  “哥……”
  “爸说,如果你不去就跟局长的女儿去玩。”
  “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恼怒地挂了电话,“烦。”
  刘殿吸了一口烟,接著把烟扔在地上,踩灭。缓缓地吐著烟雾,“抽过那麽多种烟,还是喜欢冰珠。”
  “嗯。”其实我对烟没什麽特别的感觉,是因为刘殿抽冰珠,我也跟著抽这个。
  “熙说什麽了?”刘殿两只手臂搭在栏杆上,扭头看著我。
  “和他去看场子。”我转身往屋里走,“我要回去了,衣服什麽的你随便穿吧。走的时候把房卡拔了,今晚把房卡给我,顺便一起吃个饭。”
  刘殿没回答我,在那小声讲电话。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衬衫,刘殿走过来站在我旁边,问:“有新内裤吗?”
  我翻了一条扔给他:“刚才洗澡又不问?”
  “你在睡觉嘛。”尾音拖得又尖又长,一副欠揍样。
  坐在镜子前把耳朵上的耳钉往下摘,刘殿走过来拿起一罐发蜡弄头发,说道:“我刚打电话给你哥,说你要去我家,所以你不用去看场子了。”
  “哦。”我重新把耳钉戴上。
  良久,刘殿问:“陪哥哥去吃饭?”
  ”Yes;you are highness。”然後我往衣柜里找了件T…恤。
  “就穿这个吧,黑衬衫挺适合你的。”刘殿倚著衣柜门说。
  “穿这个多热啊。”但我还是把T…恤放回衣柜。
  餐厅里,我低著头不停地搅著面前的奶油蘑菇汤。
  刘殿说:“这碗汤跟你有仇咩?”
  我把勺子放下,盯著汤碗上精致的花纹,“你说新开了个场子为什麽非得我去。你说为什麽非得要我和局长的女儿培养感情。不是还有张言熙这个大儿子吗?”我郁闷地发牢骚。
  刘殿拿纸巾擦了擦嘴巴,“你好歹还有个哥,我们另外几个都是独子。谁能随心所欲?”
  “走吧,我还是去一趟吧。”接著我喊来服务员买单。
  “我也去凑个热闹。”刘殿说。
  打电话问了张言熙,他叫我直接去新场子,并告诉了我地址。
  刚上车,刘殿戳了戳我,“局长的女儿看上你啦?”
  “嗯,之前一个饭局上看见的,然後各种和我套近乎。”
  “她不知道你是gay?”
  “不知道。”
  “为什麽不告诉她?”
  “我怕我爸杀了我。他说不管我喜不喜欢女的,总之我必须得结婚,而且要想办法娶那女的,这样对家里有好处。”
  “你爸霸气。”刘殿兴奋地说。
  我顿时无语。
  话说回来,我们两家之间的来往好像是张言熙和刘殿玩得很好,导致两位母亲成了好朋友,两位母亲成了好朋友导致两位父亲熟络起来,最终发现生意上有交集成了生意上的夥伴。
  到了一电玩城,进了电梯到达地下二层。
  奢华富丽的装修,淋漓满目的赌桌,性感妖豔的女人,乱七八糟的男人。我家是开赌场的。
  “下次别来那麽晚,剪彩都过了。”张言熙穿著黑衬衫黑裤子黑皮鞋,打著黑领带,风度翩翩地走了过来。虽然我也喜欢黑色,但他喜欢黑色喜欢到一种变态的地步。
  我环扫了一圈,“爸呢?”
  “他没来,说给我们一个锻炼的机会。”
  这时一个兔女郎端著托盘走了过来,甜腻的声音像熟到烂掉的苹果,被虫子贯穿般恶心:“二少爷,要喝点什麽吗?”低胸的制服露出半截丰满的胸部,看得我反胃酸。
  “不用了,谢谢。”我别过头。
  刘殿却转迎上去和她调笑。
  一个满脑肥肠的中年人拿著一杯红酒走来,“你们父亲呢?”
  “家父临时有事,所以没来剪彩。”张言熙用礼貌的语气、冰冷的声音微笑著说。
  我跟在张言熙身边,学著他保持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微笑,和各色人物寒暄。嘴巴扬起一个恰当的弧度,虚伪、自信、冷漠、得体的笑容。
  宴终,我、张言熙、刘殿,三人商量了兄弟六人相聚的时间。下周二,娱乐场所比较清闲的日子。地点另定。

作家的话:
昨天身体不适,所以拖到今天,抱歉。。
明天一更

  ☆、6。倒霉

  张言熙要处理一些琐碎的後事,所以晚饭时间只有我和刘殿两人。
  本来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容易把下午的不快驱散了一些。结果快吃完的时候,一美女远远地走过来,刘殿的旧相好之一。两人瞬间把我当空气,就这麽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地走了。
  心情刚爬到半山腰,却刹那间跌到低谷。
  他有旧情人,我找新炮友。
  回到家胡乱地化了个妆,整了整头发,挑了一条骚包的黑色手链戴在左手,食指和中指是两枚夸张的戒指,衣服懒地换,解开衬衫的前三颗扣子,随手抓了瓶香水喷了两下。
  “穿成这样小心你爸揍你。”我美丽高雅的母亲捧著一本书抬起头看著我。
  我耸了耸肩,“他不没在家吗?”
  “这孩子,注意安全啊。”母亲今年好像刚四十岁,风华依旧,可惜有鱼尾纹。静静地为母亲逝去的青春默哀。
  “哦。”在母亲无奈的注视下就出了门。
  到了常去的gay吧,还不到九点,人并不多。因此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在舞池上贴在一块儿的蒋瑞和袁锐天。袁锐天穿著露肩装,白皙半边肩膀和锁骨在迷离的灯光下分外诱人,卖力地扭著小腰,蛇一样地在蒋瑞身上来回滑动。当初看上他就是因为学校的联欢晚会上他和一女的跳拉丁,腰扭得比他搭档还卖力。
  蒋瑞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配合著他的动作轻摆著身体。
  看得我很不爽。
  我走到袁锐天身後,蒋瑞看著我刚要开口,我微笑著把食指放在嘴巴前,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蒋瑞回我一个意味深远的笑容,识趣地装作若无其事。
  我把手搭在袁锐天的腰上,弯著腰低头啃著他的肩膀,他刚想回头,就被蒋瑞扣住了下巴吻了下去。
  放在他腰上的手探向他的裤裆处,捏著那已稍微胀大的物体,另外一只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捏著他的乳。头,轻咬著他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勾引我两兄弟,是想3P吗?”
  袁锐天的身体僵住了,蒋瑞放开他乐成一朵花:“三哥,今晚好兴致哦,我手里有GHB。”
  袁锐天带著哭腔,扭过头看著我,也真带著泪花:“言旭,我错了。”但我手里的东西依旧诚实。
  可惜我见不得小孩哭,“别让我看见有下次。”
  退後一步把他拉离蒋瑞,对蒋瑞说道:“抱歉,我带走了。”接著准身就走。
  “喂,三哥,哪有你这样的!”蒋瑞在身後吼道。
  我回过头抛了个媚眼:“六弟,我不是第一次这麽对你了。”
  对方向我竖起中指,接著踩著舞步寻找下一个猎物。
  把袁锐天带回酒店,懒洋洋地坐沙发上,累了,连惩罚一下他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开口道:“说吧,怎麽回事。”
  袁锐天吞吞吐吐道:“上次你带回来那男的是谁?”
  这是什麽答复,反过来怪我了。我闭上眼睛懒得看他:“你应该清楚,我不需要对我的床伴专一,但你要在我眼皮底下对我专一。”
  “这不公平。”袁锐天声音变得沙哑。
  “不乐意可以可以滚。何况你去我最常去的店缠上我的兄弟又算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微微抬起眼皮,看著他:“首先,我每次带你去酒吧都是那个店。其次,一中谁不知道蒋瑞是我的兄弟?”跟他说话纯粹浪费时间。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袁锐天哀求著。
  他走过来刚要坐我腿上,我就一把把他推开,“你回去吧,今天对你没兴趣。”
  他愣在那不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眼前的人终於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今天怎麽这麽倒霉。
  没有床伴在身边的话,我通常会回家里睡,因为毕竟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回到家,鬼使神差地进了琴房。可能是被刚才袁锐天的舞刺激到了,不过我不应该是想跳舞才对吗?
  琴房里摆著母亲的竖琴,张言熙的三角钢琴,还有我的架子鼓。
  母亲年轻时是一个音乐团的竖琴手,所以张言熙六七岁时就被逮去挑乐器学。我没张言熙那麽听话,直到十岁才肯学,并且挑的是架子鼓。母亲并不愿意让我学这种不正经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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