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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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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旭那种……是爱吗?是吧,我爱张言旭。
  他,怎麽说呢?他是在我黑暗的内心中出现的一缕阳光。照得见不得阳光的我措手不及,搅乱了我所有的计划和打算,我却无法躲避。
  自私自利的我为了一个人而做出一些对自身有害无益的决定。最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张言旭这麽一号人物呢。 
   本来我的人生就是按照父亲给我铺就的道路顺顺利利地走下去,如今却出现了这麽一段偏差。但这仅仅是偏差,它不会改变我人生的大方向,估计对方也不会。
  我们只是相交的两条直线,重叠的仅仅有一个点,过了这个点就会分道扬镳。因为我们玩不起。
  其实,我们连这个重叠的点都玩不起。
  其实,两人最完美的状态是两条平行线。
  其实,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可是,两人却甘之若饴。

作家的话:
还没完结啊,插播殿下的小想法而已~

  ☆、12。开张

  从医院回到家,进了门之後看到刘殿倚在阳台抽烟,又弄得一地烟灰烟头,打扫的还得是我。
  还想过去说他一顿,却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叹息,仿佛压抑了一生的烦闷却无法排解般沈重,沈重地让人心疼。
  我走到他身後,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张开嘴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麽。
  今天早上两人还在闹别扭,原因只是我不让他陪我去医院拆线。除了医生外,其他任何人了都不需要见证自己丑陋的一刻,包括刘殿,包括我。
  其实自己还是很在意外表的。什麽都是半桶水,唯独还能靠脸拥有点自信,之前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无意中向刘殿透露了这个想法,他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滥交,滥情,记性差,脾气烂,懒得要死,有某些方面笨得要死。”
  “喂喂喂,我哪记性差了?哪脾气烂了?我哪……”
  还没等我说完,刘殿就把我的罪行一一罗列:“班上的人名你能数出一半吗?你动不动就拿床伴出气全世界都知道的好不好?你什麽都推给张言熙干还不是懒?你……”
  当时我没听完就说:“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知道了。”然後就跑得远远的了。
  虽然我的双眼没有看见拆线的过程。但那细细的,带点粗糙的线从肉体里抽出来,带点麻带点痒的疼,我的皮肤、我的血肉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那条被血和药水污染得已看不出本色的细线被放在一旁的金属盘子里,宣告了这一切的结束,同时扎眼得很。
  抹了药水,重新贴了纱布,听了医嘱,也谈不上不开心,只是带著些许郁闷离开了医院。 
  刘殿的身子动了动,扭过头看著我,“回来啦。”
  我上前一步抽走他手里的烟,“还在生气吗?抽了那麽多的烟。”
   “生什麽气?”他微微一愣。
   “我不让你陪我去医院呗。”
  他半边嘴角抽了抽,“这有什麽好生气的。”接著他把头转回去,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嘴巴一张一合,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麽事?”我踩著他句末的尾音问,心切地想知道什麽事能让无忧无虑的刘殿烦恼。
   “什麽事都不关你事啦,多管闲事。”刘殿微微抬头,眼珠转向我这边,鄙夷的眼神,欠揍的表情。
  我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跟前,咬上这恼人的家夥的嘴巴。他的嘴巴咬起来的口感很不错,恰当好处的厚度,肉肉的充满弹性,温热柔软而细腻,最近迷恋上了呢。 
  两人在一起久了,欲火渐渐变得很容易点燃,又是一番云雨。不过这种惬意的日子却没能再上过几天。
  前几天父亲打电话跟我说这边开张时他不会来,叫我好好主持。我口上应著,心想这件麻烦事还是张言熙来吧。结果张言熙说父亲扔给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别说抽身过来了,他现在连睡上一两个小时觉都成问题。
  看来父亲是下狠劲考验我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怎麽了?”刘殿翻身看著我,黑暗中的眼睛发出微弱的亮光。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他,搂过他的後背,“明天场子开张。”
  刘殿微微一愣,“紧张?”
   “说不紧张是假的。”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沐浴露淡淡的香气飘进鼻子,带著温热的香味突然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别担心,搞砸了搞好了都没关系,没人会怪你。做好分内事就行了……”
  在刘殿安抚的语调中我终於疲惫地闭上眼睛,陷入睡眠前耳边传来叹息,“小旭,你什麽时候才能独立。”眼睛挣扎了一下又重新闭上,带著些许不服与隐约的不安睡了过去。
   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嘉宾脸上洋溢著轻松愉快,道喜祝贺的人还算是能够应付地游刃有余,对於赌场来说还真是一派祥和。穿梭於大大小小的赌桌间寻乐子的刘殿时不时抬头朝我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理应是顺利的一天,可是……
  一张赌桌前出现打斗喧哗。突然出现一阵女宾的尖叫。很快人群散开,保安围了过去,形成一个圈子。我跟和我谈天的鬼雨说了声失陪就走了过去。
  鬼雨就是之前给了我一个俱乐部两vip的年轻地头蛇。那晚和刘殿去的时候看见薛柏薛杨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围成的圈子里站著两人,一人拿著碎玻璃片抵在另一人的脖子上。被持者是交通局副局长;挟械者挺年轻,我没任何印象。
   “他是谁。”我恶狠狠地盯著吴主管,内心对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是烦躁。 
  吴主管颤颤刻刻地回答:“二少爷,我也不清楚,邀请的人里面没有这麽一号人。”
  今天场子开张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参与,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进来,并且每人只能携带一名女伴或男伴。保镖得提前申请,并且也只能带一个。进场的人都要配合安检,不能携带任何武器。
  这时手机震了,我看了一眼是一小帮派老大老王,我皱了皱眉,有种异样的预感,接了起来。
   “王哥,请问什麽事?” 
   “小张啊,我的邀请卡不知道哪去了,你的保安不让我进。”
   “您稍等,我马上吩咐他们让你进来。”
  挂了电话之後,那个不速之客还没开口索要什麽,就这麽僵持著,我却想不出解决办法。怎样能让那副局长不受伤而把那人拿下呢。同时不能把那人杀了,出人命的事情在官员林立的场合要不得。
  刘殿走到我身边,也是眉头紧锁,看来他也没办法。
  这时鬼雨优雅地踱步而来,露出一个自信迷人的微笑:“借我把小刀,我帮你解决。”
  刘殿从裤兜掏出把弹簧刀递了给他。内心忍不住吐槽这家夥怎麽这麽喜欢带刀。
  鬼雨接过刀,在掌心掂了掂重量,然後摁开刀子,来回看了看刀身。随後眼神锋利地看著持械者,抬起手臂,手腕一转,刀子飞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扎在那人的手腕处。
  那人手中的玻璃掉地上,保安冲上前把他制止住。本来还表现地还算是镇定的副局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惊讶过後,调整表情,微笑地跟鬼雨说:“兄弟好功夫,早就听说雨兄身手非同凡响,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道上传闻鬼雨的身手非凡,手段狠辣,眼光犀利,经营独到。现已见证其一。如果能与之结交,好处定会不少。 
   “哪里,凑巧罢了。”对方俊朗的脸上依旧保持著自信的却是不咸不淡的笑容。
   “今天欠雨兄一个人情,改天一定要赏脸吃顿饭,以後您有什麽麻烦,如果我能帮上忙,定会在所不辞。”
   “兄弟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的饭我就应下了。”鬼雨看了看那堆保安,接著说道:“兄弟还有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那雨兄请尽兴。”
  叫主管把那人弄去办公室。然後走上舞台,身後的莺莺燕燕退到一边。我清清嗓子,扶著麦克风说道:“各位来宾,很抱歉刚才让各位受惊了。今天筹码兑换免手续费,其他消费也免去一切服务费,大家玩得开心。”
  场下一阵欢呼和掌声。 
  筹码我们是要抽取百分之二的手续费的,酒水餐饮及楼上娱乐城的消费是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贵宾厅的筹码抽百分之五,服务费是百分之二十。加上赌客的疯狂消费及输的钱,这注定是一个暴利行业。
  再接著是向那副局长赔礼道歉,送了他十万的筹码,他也就喜笑颜开了。如果他今天不赌,这些筹码换成现金,就是十万人民币入兜了。受一个惊吓,得十万块钱,很划得来。
  即使该做的都做了,今天的事情也是P城的一个话柄,以及必将迎来父亲的指责。这里的所有人表面上归我管,其实最终他们还是听父亲的差遣。
  到後半夜,狂欢的人差不多都散去。我才疲惫地去办公室审问那个人。刘殿跟在我身边,安慰帮搂了楼我的肩膀。
   “二少爷,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邀请函。”一手下把邀请函递给我。
  我接过看了看,正是老王的邀请函,看来是被这人偷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
  那人跪在那儿,眼神坚定,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明明已遍体鳞伤。 
  吴主管说:“二少爷,我已初步审问过了,他什麽都不肯说。要用刑吗?” 
  我不太愿意见到那些过於血腥的东西。其实这里是有专门的审问室的,不过那诡异的空间总让我有种满眼满鼻都是血腥气的错觉,明明平时打扫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什麽痕迹。但我就是不太愿意去,或者使用。
  正犹豫著,负责情报的人进来了。他简单地汇报了一下。
  老王的人,隶属第二堂口,中得职位,最近被重用。
   “吴主管,你觉得呢?”
   “事有蹊跷,肯定不是这麽简单。”
  的确,老王和我们交好,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且他生性耿直,不像是阴险的人。并且他来时又用自己的邀请函来让自己得力的人捣乱,连掩饰都不带掩,耿直和笨是两回事。 
  我正在思索著,刘殿突然冲上去扣住那人的嘴巴。但已经迟了,那人瞬间脸色发红,没一会儿就口吐白沫。
  我连忙道:“把他送去医院,快!” 
   “是毒囊。”刘殿退到一边说。
   “死士吗?”我若有所思地说,“这年代真少见。”
  刘殿看著门外远去的人,“他不像是为了任务而去死。”
   “为什麽这麽说?”
   “直觉,看人的直觉。”
  他看人的直觉一直很准。
  也不管是不是深夜,我打电话给老王,简单地寒暄过後我说道:
   “王哥,您有个手下在我场子里捣乱,您进来时他恰好被架走了。他自杀,被我送去医院了,麻烦您去确认一下。”
  老王一改刚才因被打扰的而透露的些许不满,正声道:“他叫什麽?” 
   “伍东。”
  老王语气里满是震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会给小张你一个交代。” 
  医院里。
   “您的邀请函。”我把邀请函递给老王。
  此时手术中的灯灭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服用的是高纯度氰化钠,抢救无效。”
  老王进去辨认了一下後说:“这事绝对不是我指派的,我一定会查清还你一个交代。很抱歉,我用人不慎,给兄弟添麻烦了。”
  听著老王一再的保证,看著他神色也不像是伪装,我说道:“那有劳王哥了。我也会尽力查查是谁在挑拨离间。”这样也就算是向老王表明自己是相信他的态度了。
  回到家,刘殿说:“你有得罪的人吗?”
   “我刚在P城还没真正立足,能得罪什麽人。”说完我就觉得不对。 
   “有。”刘殿斩钉截铁地说。
   “郑声。”我怎麽会把他忘了。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郑夫人冰寒的目光。 


  ☆、13。宠溺

  开张发生那样的事,被张言熙一通电话教训了一顿:
  “开张这麽重要的事都能整成那样。只要手里有邀请函就能进去,那换一只狗叼张邀请函是不是也能进去?爸分给你的人不是没有机灵的,随便叫一个记住嘉宾的长相,发现不对的就不让进,这麽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好好干吧,你这次做的破事在这边上上下下都传得纷纷扬扬了,别让爸看扁你。我听说你再出什麽差错,爸会让计叔去P城治你。”
  很久没被万年冰山张言熙这麽骂过了,不过不愧是冰山,连骂人的语气都不带起伏的。保持著他一贯冷冰冰的语调,念数学公式似得说完这麽一大段话。
  我在话筒这边一个劲地应著以及道歉,如果不是他看不著,我肯定连带著点头哈腰。张言熙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一定程度上就像是我第二位父亲,教育我,照顾我,保护我。
  他亲生母亲和父亲是家族婚姻,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由於他母亲是她家族在一场屠杀後唯一剩下的继承人,她死了之後父亲理所当然地把他们并过来了。而我的母亲也就是张言熙的後母是父亲真正爱的人,所以很快地娶了她,很快生了我。
  母亲对我和张言熙都很好,没有惯常认为的那种继母的姿态。但她有意培养张言熙,对他很严格,对我却是很宠溺。在外人眼里,这只是看重哥哥,溺爱弟弟的普通母亲。
  但长大之後有种猜测,就是母亲不想让她的亲生儿子成为家族的继承人,危险的黑暗的暴戾的充满束缚的身份,无时无刻不得安心。她想我拥有平凡人的幸福。她做得很好,因为张言熙很照顾我,他不会成了继承人後把我视为眼中钉除了我;而我只需要安安心心,自由自在地做我的二少爷,偶尔完成一些父亲安排的东西就万事大吉。
  除了张言熙的电话,理所当然也换来了父亲的指责。因此,我和刘殿两人在酒吧发泄。确切地说,是刘殿陪我来酒吧发泄。其实也没什麽好发泄的,这次被骂得不算太狠。只是最近累得慌,放松一下也好。因此我俩挑了一个安静人少的小酒吧。 
  重色的原木桌椅,发黄的墙面,古旧的金属摆件,飘荡的音乐的是低沈悠扬的手风琴声。整个环境不像是人为的做旧,而是一种深沈而真切的怀旧气氛。酒保在专心致志地擦著手里的玻璃杯,我随口问道:“请问这里开张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老板是六十多岁的英国人,他来中国很多年了。”
  和酒保聊著的时候,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走到刘殿旁,两人很快地聊上了。我停止和酒保的闲聊,看著他们。女人举手投足间优雅迷人,貌似是刘殿喜欢的类型,之一。
  这个酒吧不是gay吧,所以才能有难得的宁静。 
  很久没看见刘殿身边出现女人了,我呷了一口酒,用余光饶有兴致地看著。
  又过了一小会儿,刘殿帮那位女士买了杯酒,尽显绅士风度,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眼前这位绅士的神情。
  渐渐刘殿似乎有点不愉快,本来还有点不爽的心情瞬间舒畅。我也不当偷窥者了,扭头和酒保继续闲聊,听著这个小酒吧的一些趣事。
   “以前老板养了一只猫,白色的毛,带著几块大大黑斑,胖嘟嘟的特别可爱。经常窝在吧台上打呼噜。有很多客人专门来这里看它,逗它玩。不过去年它生了场病,死了。”酒保的语气带著点怀念,带著点伤感。 
   “那真可惜。”我由衷地惋惜道。
   “毕竟那只猫年纪大了。”
   “它叫什……”
  我还没说完,就被人拽著衣领堵住了剩下的话语。
  刘殿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捣和了一圈就放开了我。
  我舔了舔唇边刘殿留下的唾液,看著他身後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那位女士扭著纤腰走了。
  我笑著说道:“不喜欢吗?挺漂亮的。” 
   “没你漂亮。”
  我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别把我和女人比。”
   把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放在一起对比外貌,不就是间接地说那男的娘吗?我所以我对刘殿的夸奖有点不满。
  看了一眼那远去的女人,我说道:“为什麽你会有美女勾搭,而我没有呢?”
  刘殿打趣道:“事实证明光靠脸是不行的,气场还很重要。”他看了一眼酒保,“人家美女以为你看上了这位帅哥呢。” 
  我又推了推他的头,然後跟酒保说:“他喜欢乱说话,别介意。”
  酒保微微点头,眼睛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我呆怔了一下,看来被人厌恶了。然後拉著还在喝酒的刘殿往外走,把他呛得直咳嗽。
  酒吧虽好,但估计以後都不会来了,可惜还没知道那只猫叫什麽。
  刘殿顺过气来後,黑著脸说:“你赶著投胎啊。” 
   “被人鄙视了,不想待了。”
   “他们是妒忌。”刘殿没羞没臊地说。
  我被他优越感爆棚的表情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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