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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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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人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
  身为医生的父亲在位他检查之后基本确认他被性、侵的事实,立刻向公安机关报了警。
  赵紫桥也慢慢回忆起后来的一点事情,他迷迷糊糊感应到在包房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回来,对他做了“一些事情”,不多当时他十分困倦完全无法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公安机关现在已经介入对此事的调查,出了对当天晚上参与猥亵的学生进行询问,还走访了酒店。据酒店的服务员交代,当时这些孩子散去后,确实有人又回到包房,不过并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前后分别进去。
  经过指认已经基本确定这两个少年的身份,第一个胖少年是陈安迪,他在房间里呆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而在他离开后的数分钟,冯在渊回到包房,并在其中呆了不到二十分钟。
  现在的问题是这两人的嫌疑最大,不过到底是谁对赵紫桥下的黑手,又或者两人都有份参与?
  经过两个小时的审问,事情并没有得到突破性的进展,陈安和冯在渊都坚称耍流氓的那个并不是自己。
  陈安迪说他回去只是为了给赵紫桥拍照,以便日后羞辱对方。按照他的说法,警方在他随身带的手机上果真发现了大量不雅照。至于这么做的目的,他本人闭口不提,只吐露说和赵紫桥有点私人恩怨——警方怀疑他有煽动他人猥亵的嫌疑;而冯在渊说自己在离开后又回到房间只是因为不放心喝醉的赵紫桥一个人才回去查看,并表示说当时他就觉得赵紫桥“被人动过了”,所以他才给他整理好衣服,亲自送他回家,不过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在事发当时没有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是这样了,为了抵制自动盗链的贼们而这样。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原谅。
正文过一段时间放。
呃,而且大家放心这样做不会浪费大家钱的,实际上还有点省钱啊。
这样做是为了对付制动抓取的盗版者。
等过一两天我把新章放出来你一样可以看的。不用再花钱。
而且修改的字数肯定比这个多。
所以举个例子,大家如果花了20点,你最后看到的可能是21点甚至22点的内容,系统不会收取多出字数的钱了。只是你看文的时间稍后了而已。
我前几日在网上看到此文的盗文,而绝情地盗到最后一章的最后一个字。。。想说有点灰心地不写了,让那帮人没法偷,不过想到不能坑。。。所以出此下策。再次为不便道歉。

35、第 35 章 。。。 
 
 
  在场的犯事少年家长们个个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能相信这是自己那还未及十八岁的宝贝儿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就连彦清也是,陈安迪是淘气些,可毕竟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怎么也不能相信是那孩子做的,他有点慌乱地对警察说:“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安迪他不是那样的孩子……”
  其余几名孩子家长也纷纷表示肯定是搞错了,自己孩子又多乖,胆子有多小什么的,七嘴八舌。
  这样的家长人家警察见得多了,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材料冷淡而坚定地说:“在家里那是你们宝贝的孩子,出了门那就是十六七岁大小伙子了,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在想什么?吸毒滥交杀人的孩子见多了,而且越是这种P事不懂的青瓜蛋子犯案的手段才越残忍……得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办案子毕竟是要讲证据,还是等进一步调查的结果吧。”
  家长们情绪有点激动,只有冯在渊的父亲却并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马上到外面走廊里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他就对警察直接要求要见他们所长,并且立刻停止对他儿子的审讯,否则的话就告派出所,因为他的律师刚刚告诉他,对未成年人的审讯应该在监护人的陪同下进行,否则就是程序违法。
  警察打量了下他,凭借多年工作经验觉得不是个屁民,于是立刻向他们所长反映情况,所长在迅速调取了档案查明冯父身份后二话没说地终止了对冯在渊的审讯。
  当然办事老练的所长顺便调查了陈安迪老爹的身份后,也索性不找那个麻烦地把陈安迪给放了。
  在另一个房间的赵紫桥父亲听了情绪激动起来,他怎么说也算是个上流社会分子,平日里也是往来无白丁,市公安局长也一个饭桌上吃过饭喝过酒的,现在自己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让人当闺女给祸害了,岂能善罢甘休。所长就亲自安抚说一定找到罪魁祸首,反正该录的口供都已经录到了,不能因为程序不合法授人以柄,影响对案件的审理。
  赵院长无法,只得从长计议。
  他离开的时候偶然遇见焦急地在那里等自己孩子出来的那些家长们,有的人并不认识他,也不在意,然而彦清和冯行长是认识的,冯行长十分机警,立刻躲进旁边的会议室不露面了,而彦清却不好意思就此走开,硬着头皮沐浴在赵院长那憎恨嫌恶的目光下。
  赵院长本来想让法律才惩罚这些不道德的家庭,他自认为是个理智且体面的绅士,可是在路过彦清的时候实在没忍住。他没想到这个本来受过他很多恩惠的人,这个他本来的芳龄,这个有多年交情的人家,居然可以对他家孩子做出那样下流残忍的事情——在他的头脑里直接把陈安迪做的事情摊在他们家每一个人身上,眼前这个彦清尤其不是东西。
  他有点激动地停下来,转头颤抖着声音问彦清:“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家孩子做出那种事?”
  彦清张张嘴,他想说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不一定是他们家陈安迪做的,安迪说只是照了些不好的照片……可是他在迟疑的当赵院长一系列的追问已经接踵而至了,“我曾经因为你和陈建林是同性、恋而歧视过你们吗?当你们有困难找我的时候我有一次推脱吗?你最近因为精神性阳痿来就诊的时候我还亲自给你安排最好的医生,这么多年的情谊你们家就是这样报答的?”
  彦清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他不但理亏,而且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最后一件衣服□裸的晾晒着他那彻底不行的器官,如果有地缝他真想把自己隐身进去,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只能赤、裸裸地接受着众人各色异样的目光。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赵父越说越激动,他指着彦清说:“你们家那个孩子是个道德感及其底下的下流坯!前不久搞大女孩子肚子去我们医院做流产你们不管!现在对我儿子做出这种事情你们还是不管!果真同志家庭出身的孩子注定就是下流种!你们、你们!我一定让你们这些大小流氓都付出代价!”他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父母,那些人纷纷闪躲着他的目光。
  彦清躲无所躲,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赵父见他还是不说话,连点道歉的表示都没有,更加生气,控制不住上前就是一拳结实打在彦清脸颊上,他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书生,可是盛怒之下男人的拳头毕竟还是有威力的,彦清被轰打在地。警察看动手了不管不好,终于上前制止,“赵院长你冷静,和这种人没必要这么激动,会有法律制裁他们的。”
  赵父又赶着上前踢了两脚,嘴里还是不甘心地骂着:“你家孩子拿什么用在我儿子身上了!手铐!还有别的工具!哪来的?!不要脸的!你们一家从大到小都是不要脸的!!活该你JB不硬!该!报应!!”那两个警察等他打了三拳两脚出气了才好歹出手把赵父拉开,送出派出所。
  赵院长虽然走了,可是他留下那些咒骂的声音仿佛还在这屋子里。
  彦清从地上有点艰难地爬起来,在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中缩着肩膀慢慢走到外面寒冷的空气中。他不能在里面继续等下去,那里空气令人窒息,那些人刺探和鄙夷的目光令人疼痛,他有点昏昏沉沉地想——可是自己还不能走,他要等陈安迪那孩子出来领他回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定吓坏了。
  然后他木然地想起要给陈建林打个电话。
  在外面等了近十分钟左右,那些家长陆续领着孩子离开了,包括冯在渊和他父亲——前者出来就结结实实挨了他父亲一顿踹,可以说是一路踹到车旁,可是冯在渊也并不是老老实实任踹那种人,一边躲一边回嘴:“我的事不用你管!不要跟我摆老子的威风,你不配!”
  冯父要进一步揍,冯在渊突然拔腿就跑,一溜烟跑出老远,冯父无法只得赶忙上车追。
  陈安迪是最后出来的,他看到在寒风中等待的彦清,低下了头,“彦叔——不是我干的。”他说。
  彦清没说什么,他脸色苍白,浑身发冷,一阵阵作呕,却强忍着,摸摸孩子的头,“回家吧。”
  陈安迪就低着脑袋跟在彦清后面,他望着前面男人单薄的背影,一时间竟十分心虚。
  
  陈建林仓促结束了全国之旅,搭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下飞机回家就已经酝酿好情绪揍陈安迪,结果陈安迪也有自知之明,闻风而动先一步逃窜到他奶奶家,陈建林直接从机场驱车去他父母家。
  他黑着脸带着低气压进了门,家里也是愁云惨淡,陈父陈母,陈京萍,陈安迪和彦清,都默默地坐着。
  陈安迪见到自己爸爸,圆脸上露出紧张害怕的神情,不敢看他爸爸。
  陈建林脱掉外衣,彦清接过去挂好,忧郁地看着他。
  陈建林满心都是儿子惹下的大祸,根本没注意到彦清的情绪,他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默默地吸起来,平复着作为一个失败父亲的挫折感。一家无语地围坐着。
  陈京萍用眼神暗示陈安迪主动说点好话给他爸爸听,这个时候还是要靠陈建林给他平事。
  看着陈建林默默地吸烟并不说话的样子,陈安迪心里十分不安。
  陈父却率先打破沉默,“建林,你不要就只是抽烟,这是逃避问题,不好。”老爷子之前是做领导干部的,说话还拖着点官腔。
  安迪就闷声道:“爸,我错了,我不该跟他们胡闹……不过我绝对没做那种事,不是我。”
  陈建林说,“你现在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不许有隐瞒,否则的话——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总要承担责任。”
  陈安迪吓得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用胖得出坑的手背抹眼泪,他抽抽噎噎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从陪小雅去堕胎开始说起,他说自己因为赵紫桥的造谣而心生报复的念头,就想找机会整他,他从家里偷了一个戒指找人揍赵紫桥,结果阴差阳错地没揍成,然后他遇到了那个机会。他赌咒发誓自己真是没有“干那事”,他偷偷溜回去就是为了用手机拍照,日后好进一步报复什么的,干那事的一定是别人,他觉得就是冯在渊,他老早就看上那个娘娘腔了。
  “不是我干的!我没动那个娘娘腔的屁股!是冯在渊!他早就看上赵紫桥了!他是同性恋!是变态!我就知道……”他这一席话说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肃静了,场面一时很尴尬。
  彦清更是浑身发冷,可惜他的苍白没有看在任何人眼里。
  陈建林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揪起来就往旁边书房里拖,要好好揍一顿,陈安迪大叫:“爷爷奶奶救我!”
  陈母就一把给薅下来,护在羽翼下,说:“孩子还小,犯了错误好好教育不行吗?!就知道喊打喊杀的!”
  陈建林骂道:“什么还小还小的!小孩儿谁能干出这事来?!还有同性恋变态的话陈安迪是谁教你的!”
  陈安迪就在他奶奶后面吓得浑身肥肉乱颤,带着哭腔说:“本来就是!正常男的谁会去想动另一个男的屁股?他们怀疑我就是因为我是同志家庭长大的孩子……”
  陈建林恼羞成怒,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把揪出陈安迪就是一顿老拳,打得陈安迪夸张得哀号。
  陈家人忙拉着,陈母拉架不开,更是激动地上前不由分说地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作孽哟!安迪好好的一个孩子让你们给养成这个样!你还有脸教育他!”
  陈建林都傻眼了,他没想到他妈会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这个事,非但不批评陈安迪反而拿自己撒气。
  老太太这么多年的委屈心酸也找到了发泄点,继续顺嘴说下去,“你们自己做的丑事自己还不清楚吗!小孩不懂事有样学样,安迪拿的那些东西、那些手铐啥的,从哪来的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出了这事只会全推在小孩身上!你可真够出息!”她气得手都抖了,控诉着儿孙的不孝。这么多年她也憋屈着呢。
  陈建林气得呼哧呼哧的,竟一时想不出说什么话来反驳——那个是自己亲妈。
  陈父这时候拍桌子骂道:“胡闹!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陈京萍忙着和稀泥说:“都消消气,孩子有孩子的不是,大人也有自己的责任……”
  陈建林缓过来,结结巴巴说:“出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还惯着着他!好!惯着吧!惯子等于杀子!我不管了,你们去管,等把他惯到监狱你们就高兴了!”
  一家子于是又乱成一团,吵闹不休。
  等到陈建林终于发现不大对劲的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彦清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彦清悄然一步步远离这一家人多年来积怨的漩涡,他看似未必卷入其中,实际上他正是因其这风暴的诱因——起码他自己是这样想的。
  陈安迪认为是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是不道德的,因此自己做下的错事才被夸张成罪行;陈母认为他的存在既耽误了陈建林也妨害了陈安迪的成长,他大概就是那个祸水。
  再也受不了这严峻的指责,他黯然转身离去。陈家人是如此纠缠在彼此的恩怨中,一时竟没人发现他的离场。
  彦清出了屋子就拔足狂奔,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杀,一气跑出不知道多远,胸腔被冷空气刺激得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也飙出来一些。
  他手支在膝盖上,呼呼地喘息着,血液流过耳鼓仿佛大河冲刷头脑,他茫然四顾,身处不知何处的街头,一切熟悉又陌生,明明淫浸其中却格格不入。车辆、路人、冬天里枝头的枯叶都失去了色彩和声音,全世界就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擂鼓般的心跳——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么久到底做了些什么?……所有这些问题好像要将他带离这里……将要去哪里?将要做些什么?失魂落魄地向前走,毫无头绪。
  刚刚从陈家逃出来的时候彦清甚至没来得及穿外衣,身上只有一件杏色羊绒衫,没有钱包,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深冬的街头,他这样差不多是光头光脚的受到路人的注目,可是他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寒冷如孤独一般渐渐爬进皮肤,渗进骨肉,然而奇怪的是冷到一定程度反而麻木了,身体仿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好冷……好冷……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感受过温暖……
  
  一辆黑色的车在他身边缓缓地开了一会,然后车终于停下,一个年轻男子下了车,几步追上来拉住他,“你是景海鸥的朋友吧?”
  彦清整个人木木的,他好像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不过他说什么并不重要——这样想着他心里一片轻盈地解脱。
  青年说:“你……需要帮忙吗?”
  彦清木然的眼神似乎看着他又似乎看着别处,摇摇头,他挣脱对方的手继续踉跄地向前走。
  青年想了想,觉得这样的天气下放着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不管毕竟不好,又上前将彦清拉着上了他的车,过程中彦清也没有过分挣扎。
  怎样都无所谓——他的神态里似乎透露着这样的信息。
  彦清被拉着上了车,青年把暖风打开大一点,然后递过一罐咖啡,安慰地笑笑,自我介绍说:“你大概不记得我,我叫王磊,是景海鸥先生的律师,最近在帮他打官司,刚刚在街上看到没穿外衣的人在路边走留意了下,觉得有点面熟,后来想起来是上次在法院见过你一面——职业的关系,我的记忆力还可以。”
  彦清好像三魂七魄正在逐渐散去,只剩下残缺的一部分和一个躯体而已。
  “谢谢。”他听见自己机械地说,可是又不确定这声音是否属于自己——反正怎样都无所谓。
  王磊有点疑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又不像是被抢劫过的,难道是神经方面有问题?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彦清现在脑子就像是中了木马的电脑,反应慢到几乎死机的地步,“回去……”他喃喃自语,“回去里?”
  王磊微微笑了笑,“你稍等。”
  他下车给景海鸥打了个电话,回来便直接调转着头往商业区而去。
  



36、第 36 章 。。。 
 
 
  景海鸥正呆在他那间已经基本装修完毕的酒吧,王磊和他沟通后就把人带过来了,然后告辞离开。
  景海鸥见彦清这个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陈建林把你撵出来了?”
  彦清一径不说话,神情委顿恍惚,景海鸥从来没见他这样,只得把人安顿在店里悉心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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