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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围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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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谢之棠摩拳擦掌准备放手一搏跟卢疼疼那事务所立见分晓的时候,一条流言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知道吗?听说谢律师其实是个GAY ,所以当年他前妻才非要跟他离婚的。现在他这麽努力办前妻的事儿也是因为心里愧疚…’
‘还有啊,他还跟个男孩儿同居呢,对外说是他表弟,咱们所里的律师都看到了…’
这些年因为他对私生活的保护各种各样的传言也有不少,单他是GAY的说法就传了好几次,每次都在他的淡然处之下不了了之。不过这次穿的实在是有鼻子有眼,偏偏又赶上这时候。老谢静下心把所有头绪都理了一遍──主任是见过林涛的,不过也就那麽一次,即使她看出了什麽以她的身份也不会是始作俑者。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回到家把林涛叫进书房,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过程,直到
“…对了,上次叫你帮我送文件给我同事,你怎麽去的?”
“哦,你说很急,咱们附近晚上又不好打车,我就骑我那电瓶车去的,你同事还说我那车方便呢,说赶明儿也给他媳妇买一辆…”
林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实话实说。
老谢微眯起眼睛,原来如此,百密一疏!
“怎麽了?我骑车去有什麽不对吗?”
老谢微笑,
“没事儿,我就是随口问问…没事儿。”
──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说了大戏拉开各个人物都会展露自己的戏份,之前埋得各条线也都会浮现出来。
不管是因为什麽愿意使然,老谢准备不靠手腕儿了。林涛也在开始学著分析了。
欢迎留言,本周一定三更!
☆、第二十五章
谢之棠心里知道的确是自己没顾虑到,一刹那间是有骂人的冲动,不过看到林涛那无比单纯的目光还是话到嘴边没有出口──是啊,他又知道什麽呢。就算骂了也於事无补,反倒还会白白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摇摇头加强了下‘没事儿’的概念,继续办公。只是,很晚回到卧室见到林涛还没睡睁著大眼睛靠在那里等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干嘛坐这儿不睡啊,诈尸似的…”
“…老谢,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儿啊?”
谢之棠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走到自己那边掀被子上床,看林涛还没躺下的意思,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大腿,
“想要直说啊,什麽时候还学会这套了…”
林涛隔著被子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俯过身静静打量他半晌,只见到一脸淫笑,最终还是撇撇嘴关灯睡了。
老谢听著那边很快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却睡不著──作为一名律师,最重要的就是逻辑关系和分析推理能力。如果谢之棠没猜错的话,那天来取文件的律师就是看到林涛是骑电瓶车去的才起了疑心──短期借住的‘表弟’怎麽还会购买交通工具?
静下心来想想的确是自己太得意忘形,短时间内主任已经见过林涛竟然还敢在同事面前把他撒出去。默默叹口气,也许是让林涛跟卢疼疼那边接触太多了闹得,不知不觉就有种感觉他们的关系可以放在太阳下了。
林涛那边翻了个身,吧嗒著嘴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老谢皱皱眉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过还是轻轻把那胳膊又放回了被子,随即感到自己的腰又在被子下面被压住。苦笑下,阖上眼睛数羊睡觉。
所里,找了个借口把那个见过林涛的律师叫到自己办公室,
公事说完随意聊了几句闲天,表面上纯粹是关心年轻律师,心里不停的盘算。在看到小律师关门背影的时候已经有了谱──这个人已经倒向主任那边了。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下午,主任就晃悠著水蛇腰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又把他叫去抽雪茄了,
“…最近的传言你也听到了,不少人问我呢。”
老谢心里冷笑──问你什麽,你跟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还是跟你打听我到底跟你上床过没有,表现如何?──当然这些话也就是在心里过一下,脸上还得作出一副无奈的神色,
“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我洁身自好还不成了…”
主任覆盖在厚厚眼影下的大眼睛幽幽的瞟了他一眼,也跟著叹口气,
“没办法,世道就是这样,不管是谁总要找出点儿毛病不可,要不然别人心里不踏实。”
老谢差点儿笑出来──从来没发觉这个女人这麽幽默呢。
“不过呢,你也知道这话风来的不巧,跟你前妻这事儿赶一块儿了。我知道你是什麽人,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是不愿意去理会的,可好树也架不住大风吹啊。我想了一下,也是征求你的意见啊,要不…给你安排点儿案子得了,好歹堵住那些人的嘴,省得他们看你闲著心里不舒坦。”
老谢盯著嫋嫋上升的烟,明白这是前面儿故意晾著自己看自己没什麽反应来第二波了,给自己安排点儿案子…她哪儿有那麽好心,不过还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带著一副‘那就这样儿吧’的语气,
“我是无所谓的,所里给安排什麽我就做什麽!”
病房里,林涛一脸的忧心忡忡,
“老谢最近不知道怎麽了,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他也不说。”
因为肢体已经不能自如活动了,万俟帮著买了个可以放在床上的折叠桌。卢疼疼微微俯身慢慢吃著东西,听到林涛的话眉毛一挑,
“不会吧,他能有什麽事儿啊。”
“具体什麽事儿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他最近对我的态度不对。其实以前有的时候我问什麽,也能感觉到他随便糊弄我。可是现在,就算是骗我…也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什麽叫一本正经?”
“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卢姐,你知不知道他出什麽事儿了?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对了?”
卢疼疼看看他,心里斟酌一下,
“我不知道什麽,也许,是他工作上有什麽变动了吧。”
林涛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是,他不是他们那儿的高级合夥人吗。他跟我说这就是最大了,还能有什麽变动啊?”
卢疼疼微笑,
“我也是猜测,他也什麽都没和我说…要不,你自己想办法去打听一下?”
林涛挠挠头发,
“我也这麽想呢,问他他也什麽都不说…昨天晚上还失眠。”
“那你没追问什麽?”
“那还怎麽问啊,我只能装著睡著了呗。”
卢疼疼叹口气,
“那你真得打听一下了,两个人在一起,很多事,是要相互分担的。”
谢之棠坐在法庭上,看著对面那个毛还没长齐,见著对面是他也一脸紧张的毛头小律师,无聊的翻翻案头的资料纲要,心里叹息──自己怎麽混到跟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律师对垒的境地了──主任果真是言出必鉴,真是很快就推给他一堆案子,不过件件都是头十年他眼里都不愿意夹的小案子。看看对面比被告还紧张的小律师,再看看坐在自己身边一脸沈不住气的原告,真有时光倒流的感觉,也罢,当自己越活越年轻了吧。
法官书记员等一一落座,老谢先站起来,完全抛开面前的纲要,
“鉴於被告属於肇事逃逸,我提请本案改走刑诉。”
法庭上下一阵骚动,老谢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对面汗都快下来的小律师,又把视线转到上面的法官,果不其然看到他在摇头,
“原告律师,如果对申诉内容有所改动,本庭会酌情考虑休庭,十日内另行开庭。”
老谢淡淡一笑,跟自己想的一样。那法官也算是自己的‘老熟人’了,估计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想速战速决的想法,所以一句话就把自己封死了。
偏偏对面的小律师是个不开眼的,还颤悠悠的站起来鼓足勇气,
“被告在发生事故後及时将受害人送到了医院,尽到了一定的抢救义务,建议按照一般肇事罪…”
“被告的确在事故发生後将受害人送到了医院,但第一不是最近的医院,第二没有及时报警,第三没有留在医院做跟进处理而是放下即离开,也没有留下姓名或联系方式…”
老谢很快抓住了对方的命门,开始滔滔不绝。方才虚张声势的所谓走刑诉,无非是给对方律师以及被告本人一个下马威而已。果然,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的迅速审结,原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在法官当庭宣判之後兴奋不已。
老谢草草收拾好根本没怎麽用上的材料,提著包迈开大步往外走,余光在旁听席上扑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目光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了出去。
林涛追过去的时候老谢正被感激不尽的原告家属围在那里不住的道谢,老谢瞥了他一眼,制住了他想走进的念头,摆出公式化的笑容拍拍其中一位家属的肩膀,
“成了,等赔偿金到帐之後尽快跟我们所里联系余下适宜就好…如果对方到期未付,可以再跟我们所联系申请强制追讨。”
再没看不远处站著的人一眼把随行的小律师推过来就自顾自走掉了,车子直开到事务所楼下车库才将将松出口气──林涛怎麽在这里,看到自己在办这麽小的案子心里会怎麽想?!
林涛不是不机灵,看到老谢摆脱那些人之後就扭头往停车场走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只看到老谢那扎眼的车子以逃跑一般的速度离开。瘪著嘴站了一会儿还是骑著自己的小电瓶车去了医院。
“…我去听老谢出庭了…”
“哦?什麽案子?”卢疼疼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就是一个人把一老太太撞了,然後把人送到不是很近的一个医院,放门口就跑了的案子。”
林涛三言两语的交待了下他听明白的案情,
“你说的真没错呢,老谢上来就说要换成刑诉定罪,对方律师都傻了,不过最後还是按民事定的,这就是你说的先在气势上控制住全局再给对方一点儿甜头然後迅速结案吧?”
卢疼疼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算是回答,心里惊奇谢之棠怎麽现在连这种小案子都接?试探性的,
“休庭之後,你没祝贺他?”
“我想来著,可是出去看他被原告家属围住了谢谢他就没往前走。再然後他就跑了…你说他都看见我了为什麽不等我啊。”
卢疼疼沈吟一下,
“可能是觉得案子太小了不好意思吧…”
林涛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再小也是案子啊。再说了,那人撞了一老太太都送医院了还不留下来,也没报警。现在医院多黑啊,要是看老太太身上没钱不救她不就得出人命吗?”
“…所以原告家属才感谢他啊。”
“是啊,那时候我站在旁边听著都替他高兴呢,有了这些钱老太太肯定能好…对了,他说让原告去他所里办余下的事项是什麽啊?”
“交律师费。”卢疼疼言简意赅。
“哦…看那些家属也不像有钱人,我还以为这又是免费的呢…不过好歹是做了件好事儿啊,干嘛跑那麽快。”
卢疼疼心里一动,
“他不是一个人去的吧,没带人?”
“…带了一个助理。”
卢疼疼微笑,直到林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是说…他不愿意让他助理看见他认识我?不会吧,之前我和他出门还遇见过他们所里的主任,我也跟你说了。还有那次他发烧了没出成差还叫我去替他把文件送给他们所里的另一个律师…”
卢疼疼垂下眼帘,
“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三的…”
林涛怔怔的看了她半晌,终於低下头,
“我明白,是我太冒失了,不该没跟他说就自己跑过去的…”
回了家,老谢照例很晚回来,见到林涛坐在那里等他愣了下,不等他说什麽先开口,
“你今天怎麽有时间跑过去听我庭审啊?旷工不扣钱吗?”
见他直接提到了这件事,林涛先是一喜,听到後半句又尴尬起来,
“…我已经辞职了。”
“哦?什麽时候的事儿?我怎麽不知道?”
“已经快半个月了都…我想专心上学,而且卢姐那边儿,现在也需要人每天帮她按摩手脚,要不萎缩得更快。”
老谢没说话──最近事儿太多,的确是没怎麽注意到他。林涛的话里是没有什麽‘你怎麽这麽不关注我’的情绪,但是自己不能不反省一下,
“…本来做这个也没什麽前途,辞了也没什麽,专心上学也是好事儿…学费够不够?我给你交。”
“不用了,我都交过了。”
老谢点点头,松领带往里面走,後面传来林涛犹犹豫豫的声音,
“老谢,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你们同事见著我啊?”
谢之棠停下脚步,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才挂上莫名其妙的表情转过去,
“干嘛这麽说?谁跟你说什麽了?”
“不是!”林涛赶紧否认。
“就是白天在法院,看你走的那麽急…”
老谢走回来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不过还是改成了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
“所里最近事儿很多,我得赶紧回去处理。想著你也应该没什麽急事儿就没等你。心里不高兴了?”
林涛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好半晌,
“老谢你要是想骗我随便说些什麽我都会信的,用不著这麽…费心吧?!”
谢之棠心里一沈,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你这是怎麽说的?”
林涛勉强笑笑,
“你只有在跟卢姐说话、或是接电话谈工作的时候才会露出法令纹,跟我说话,很少这样的…你为什麽对我总是没实话?!”
再不看谢之棠的表情,先进去了,留下手还停留在半空的男人怔怔在那里站了很久,终於苦笑──其他高级合夥人养二奶的养二奶,包小蜜的包小蜜,甚至还有过大肚子的女人跑到所里闹事儿的先例,大家也只是一笑而过,连当事人都一副轻松无比镇静自若的模样,怎麽偏偏到自己这儿不招谁不惹谁的反倒闹成这样儿。更可笑的是,就算自己尽力维持,竟然还能让这个傻孩子看出端倪…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
我说过每个人都在成长,林涛看得出来一些事儿是一回事,能够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儿。不是因为伤感於老谢的欺骗──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老谢不是一层量级的,骗不骗的无所谓。但现在,他开始不能、不愿容忍他的忽视、欺瞒了,甚至冒著老谢可能翻脸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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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家里再怎麽也不能影响工作──原来也不是没有过招回来的男孩儿闹腾的,谢之棠的态度一概是直接轰走,他很清楚自己在指著什麽吃饭。但是到了林涛这里,虽然洗漱完了上床也只看到後背,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什麽都没说,只是长叹一声扳过他来说一声,
“不管怎麽说我没做对你不好的事,你自己爱信不信吧。”
不理他自己翻身睡去。
所里的情况还是那麽温温吞吞,但久练成精的他还是从这表面上的和谐一片上看出了下面的暗流涌动。手里的案子还是纷至沓来,如果是个小律师可能还会窃喜过年钱出来的,可是对於老谢来说,只能无奈的感慨怎麽这麽多人沈不住气岁末年关还要招惹官司。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仔细审视了一下目前现状之後,老谢决定主动出击──他瞅准时间约了一位比较中立的高级合夥人出来聊聊,见面的地点还是约在了附近的雪茄吧。此人也是所里的老人,手里的合约多所以什麽风吹草动都不会惊扰到他。状若闲聊似的谈了下所里现今大致的情况,再说说自己对於这边近期的构想,老谢边说边揣摩著对面貌似一心享受烟草的大佬,心知很多事情点到了就好,毕竟现下的情况是很多人在排斥他一个人,什麽表功、痛斥其他人狼子野心之类的话多说无益,只能给自己降格,只能从长远发展上著手。对方等他说完很久才若有似无的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後老谢结帐大家走人──目的已经达到,虽然说这种私下里拉帮结夥的事情说出去不太好听但毕竟人家无论经验、年资都远在自己之上没什麽好丢人的。
不知是主任良心发现还是大佬说了什麽,那次私下商谈之後的周末忽然主动找老谢跟著她去请某大型企业的高管吃饭。对於此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去之前还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下该企业的相关信息。可到了那里才发现所里另一位和主任走的很近的高级合夥人已经与这家企业有了不少的接触。今天只是那个人在外面跑别的案子分身乏术才把自己叫过来凑数的。不过老谢仍然在饭桌上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对方那脑满肠肥的几个人。
主任也是刻意打扮过的,不管怎麽说今天请客是以所里的名义,再党同伐异对著外人绝对不露丝毫马脚。酒桌上左支右挡应付得风生水起,逗得对方几个人高兴得不得了,酒品差的甚至已经开始捎带些荤话了。老谢看著苗头不对暂且放下成见尽力帮著主任挡酒,可看著一个男人喝醉总没有看见一个女人喝醉来的有趣──只要看的那人不是GAY──而且主任今天不知为什麽也放得特别开,於是还没散场的时候脸色就已经不对了。
老谢坐在她身边看得清楚,虽然包厢里就有洗手间,但想著如果她真在这边吐出来的话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好,於是找了个缘由架著她去了走廊,
“再坚持一下,到了洗手间再吐。”
主任已经脚步虚浮,半被拖著到了洗手间门口,老谢松了力气发现穿著至少十公分高跟鞋的她可能自己走进去都有问题。无奈只得在外面喊了几声确认男洗手间没人然後拖她去了那边,关上隔间的门,一手横托她前胸,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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