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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总监来抓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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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沙又在这时添了把干柴,怂恿道:“去吧去吧?我买单怎么样?”
  晚上,站在红灯绿酒纸醉金迷的AMORE酒吧时,陆飞禁不住重重叹了口气,妈的,终于还是经不住诱惑,和老沙一起来了。
  当然,跟夏志英是没什么关系的,只是因为老沙请客,所以才要占便宜。
  对,显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陆飞煞有介事地抿了抿嘴唇,却在环视了整个酒吧,没有见到那个人的身影时,感到一阵无法回避的失落。
  算了,没有夏志英,别的美人也还是可以下手的。陆飞这样想着,目光集中到吧台前立着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男人身上,那男人头发染成黄色,蹬着皮靴,打着耳钉,看起来很欧美。
  感到了背后的视线,男人回过头来,在打量陆飞片刻之后,端起手中的鸡尾酒杯,朝他友好的微笑一下。
  这就是邀约的信号了。
  陆飞朝那个马尾男走过去,反正是老沙买单,陆飞就对旁边的酒保说:“来两杯最贵的酒。”
  马尾男挑了挑眉头,性/感地嘴唇抿出一抹帅气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以前陆飞都是称自己为费路的,但是今天不知怎么,舌尖一转竟然成了:“Luigi。”
  ……他妈的。夏志英留下的阴影。
  马尾男笑了起来,朝陆飞挨得近了一些:“我叫马乐。”
  “哦。”陆飞点了点头,心想自己要不要换个名字,叫“葛壁。”这样和马尾男会比较般配。
  “你看起来很不错。”马乐公式化地恭维道,伸手摸了摸陆飞的脸。
  陆飞没有避开,而是微笑道:“你也是。”
  这些对话的潜台词两个人其实都很清楚,翻译过来无非就是:
  “你一个人?”
  “嗯。”
  “今晚和我上/床吧?”
  “哦。”
  看,ONE NIGHT STAND就像吃饭睡觉上厕所那么简单。
  但是陆飞忘了,其实吃饭睡觉上厕所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吃饭有时会被鱼刺卡到喉咙,睡觉有时会失眠,上厕所也许会便秘。
  就在马乐挨过来,开始在陆飞腰部和臀部上下其手的时候。吧台后面突然传来调酒师的声音:
  “喂。”
  “酒调好了就放在这里,前找18号桌的沙先生去要。”陆飞头也不回,极不耐烦地说。
  妈的,真不懂规矩,没看到这里在进入正题吗?
  可是那不懂规矩的调酒师竟然还不走,而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不理我了?”
  “靠。”陆飞恼火地转过头来,正对上夏志英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他穿着调酒师的制服,微蹙着眉头凝视着他。
  “……”
  “……”
  “你……你……”陆飞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夏志英?你从哪里角落里冒出来的?刚才怎么没有见到你?”
  夏志英的脸色缓和了起来,顿了顿,甚至还愉快地笑了一下:“嗯?这么说,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找我吗?”
  “……”陆飞哑口无言,直觉得自己的脸色正迅速朝着番茄靠齐。
  马乐看这里情况不对,有些纳闷地问:“你们认识?”
  “嗯。他今天是来找我的,我们有些事要谈。”夏志英笑眯眯地对马乐说,潜台词就是:识相点,你可以滚了。
  马乐很识相,所以他滚了。
  夏志英托着腮,手肘撑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吧台上,笑道:“我刚才去了后面仓库拿酒了。”
  “嗯。”陆飞低着头,不知道接什么话。
  真奇怪,明明很想见到他的。
  可是竟然连见到他之后说什么都不知道。
  夏志英问道:“你要喝些什么吗?我帮你调,不收你钱。”
  “……随便好了。”
  旁边搭班的调酒师插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最贵的吗?我都调好了。”
  陆飞瞪了他一眼,废话,老沙请客当然往死里敲诈,可是夏志英这么穷,怎么可以点最贵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穷孩子吗?
  夏志英若有所思地看了玻璃柜台里的各类酒水一遍,然后说:“最贵的其实不好喝,很苦的。我帮你换一种吧,换一种比较适合你口味的。”
  过了五分钟左右,夏志英端上来一杯基调是淡蓝色的鸡尾酒,最上面层次分明地有一层浅浅的雅柠檬黄,酒杯边沿抹了一轮
  晶莹的盐霜,灯光照映下显得非常剔透。
  陆飞喝了一口,夏志英在他面前期待着看着他,当他一放下杯子,他就问:“怎么样?”
  “嗯。”陆飞点了点头,“很好喝。”
  酒这种东西,它的滋味并不是靠钱来划分等级的。每一种酒都有它适合的人。诸如生活在街巷里,呼朋唤友的男人们喜欢喝二锅头,而坐在路边摊上吃小龙虾的年轻人应该来两杯啤酒。
  最贵的酒落在普通人手里,只会觉得苦涩,因为他们会从其中品出那些自己得不到的尊贵地位。
  它和那些豪车,别墅一样,显然不属于他们。
  夏志英很明白这一点。
  一杯特调酒很快就被陆飞喝完了。夏志英似乎很愉快,他微笑着凝视着陆飞,突然对他说:“喂,能把手借我一下吗?”
  “嗯?你打算做什么?”陆飞挑起眉尖,但还是把手掌平摊开,递给夏志英,“想给我算命吗?”
  “不是。你觉得我想是那种算命瞎子吗?”夏志英说着,侧过身问旁边的搭班,“有笔吗?借我一枝。”
  “没有带笔啊。”
  “那能写字的就行。”
  于是搭班扔过来一支唇彩。
  夏志英无言地瞪着那支唇彩。
  搭班的帅气调酒师耸了耸肩:“我等会儿还要在夜场上去唱歌,总不能什么妆都不化就去镁光灯下献丑吧?”
  夏志英无奈地揉了揉头发,拿起了那支唇彩,一手抓着陆飞的右掌,一手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串数字。
  “喂,你干什么——”
  “我的手机号码。”夏志英写完最后一个数,微笑着松开了手,几缕柔软的额发温和地垂了下来,他不是很用心地撩了撩,把碎发捻到耳后,一双好象会倾诉的眼睛深深望着陆飞。
  陆飞回望着他,突然觉得自己被他写下号码的掌心,有些烧热的感觉。


    ☆、拥抱

  夏志英上夜班,凌晨四点多才能回去。陆飞年轻的时候能够连续两天通宵,但现在岁数摆在这里了,每天晚上到了十一点必须上床睡觉,于是就告别了夏志英,和老沙离开了Amore。
  陆飞搭乘的35路公交车行驶的路线里包括了T城图书馆,体育场,夜市,小吃街,中心商厦。这辆公车一向很挤,即使是末班也不例外。
  陆飞夹在沙丁鱼罐头中,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掌心中夏志英写下的手机号码已经被磨掉了。
  坐在沙发上,陆飞愣愣看着掌心中那一片模糊的淡红色,还泛着唇彩特有的晶亮。最后终于叹了口气,起身来到洗手间,把手凑到水龙头下,将唇彩完全冲掉。
  其实就算留着这串号码又有什么用呢?陆飞擦干净双手,双方都是做top的,邀请夏志英来,也不可能对他做些什么,如果说只是坐着吃饭的话,未免让人贻笑大方了。
  于是日子又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陆飞通过邮箱发送了一些电子简历,收到了几个对他表示兴趣的公司的回函,又去参加了几场面试,最终和一家报社签下了劳动合同。
  虽然只是在报社打打杂,做些琐碎的资料整理,贴贴发票,但总比当无业游民的滋味好多了。
  陆飞性子爽直,脏话多,但人踏实肯干,吃苦耐劳,而且不擅长拒绝别人,一来二往的,单位里的其他同事,甚至比他年轻很多的大学毕业生都把闲活推到他的头上,连买奶茶都要他跑腿。
  陆飞无所谓,乐得其所,反正只要能安安分分地在这里做下去就成了。
  他就像一只流浪了很久的,脏兮兮的,瘦骨嶙峋的猫,不奢求铺着软垫的竹篮猫窝,只要一个破纸箱子就很满足了。
  穷惯了的人是很容易打发的。
  工作一个月,陆飞领到了他的工资,他把拖欠的水电费给交了。不欠债的感觉很好,身心一下子都放松了,陆飞很高兴,又打电话邀请了老沙等几个朋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喝啤酒。
  路边摊,一盘炒螺蛳,几串烧烤,小碟花生米,几扎冰镇啤酒,大冬天的喝得牙齿打战,却依旧觉得很爽。大概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也常常做这种事情,现在偶尔放纵一回,就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还不老。
  酒足饭饱回家去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陆飞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带着一身酒气不紧不慢地上了楼,楼道里没有装照明灯,黑咕隆
  咚的一片。陆飞直到站在自家门前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地下蹲了个活物,伸手一摸,还毛茸茸的。
  靠,这什么?带毛喘气儿的,莫非是熊猫?
  喝的有三分醉意的陆飞不靠谱地想,国宝却在这时开口说话了:“陆叔叔?”
  “……”
  熊猫……精?
  陆飞摁了摁自己因为过多摄入酒精而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下点亮。
  微弱的橘黄色火光下,陆飞瞪着眼睛,眼看着裹着厚厚冬衣的夏志英从地上站起来,白净的面庞上带着和煦柔软的微笑,眉弓在眼眸处投下深邃的阴影。
  看上去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笑起来却仍旧有一丝难泯的孩子气。
  “夏志……英?”陆飞觉得酒精让自己晕晕乎乎的,“你怎么在这里?”
  “是这样的,我最近在这附近的一家餐馆打工。”夏志英显得很高兴,虽然他的鼻尖被冻红了,可这小小的瑕疵丝毫不破坏他的魅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就是让人羡慕,“我有点想见你,就来找你了,顺便带了些店里的点心。”
  陆飞这才发现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个纸盒子。
  虽然不知道纸盒子里面是什么点心,可是陆飞突然就觉得那盒子一定是沉甸甸的,压得他这颗上了年纪的心脏有些透不过气来。
  “等了多久了?”他故作不在意地问着,一边拿钥匙开门。
  “还好,也就一个多小时。”夏志英跟着陆飞进了屋子,在陆飞家不用换拖鞋,他就穿着破旧的球鞋跟着走了进去,把点心放在桌上。
  陆飞脱下外套,打开电视,拿眼角瞥了夏志英一眼:“……不好意思啊,我和朋友去喝酒了。”
  “没关系。”
  “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在店里随便吃了一些。”
  “……哦。吃饱了吗?”
  “还好啦,今天有鸡腿吃呢。”
  “……那你平时都吃些什么啊?”
  夏志英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啊,好像都是些蔬菜,萝卜啊,青菜,茄子,土豆什么的,运气好的话还有卤蛋。”
  “就这些?你傻啊,怎么可能吃的饱?”陆飞不知不觉地拧起眉毛,“回家
  后你妈不再给你烧一些吗?”
  “我妈妈住在E城郊,哪里能照顾得到我。”对上陆飞的眼色,夏志英又笑着补上一句,“没关系的,反正我还年轻,吃些苦头是应该的。”
  陆飞皱着眉说:“话不能这么讲,年级大了之后得的病,都是年轻时不注意落下的。”
  夏志英只是微笑,并不和他争辩。
  陆飞看着他,皱了一会儿眉头,突然莽莽撞撞地冒出一句:“喂,你……最近都在这附近上班吗?”
  “是啊。这两个月应该都在那家餐馆上班,做一天休息一天。”
  “……哦。那……要不你来我家吃饭吧。”
  话说出口,陆飞就开始暗自后悔,他妈的,果然是酒喝多了。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了,哪有工夫再捎上个小崽子。
  他开始巴望着夏志英果断拒绝自己的这个愚蠢建议。
  可是夏志英并没有拒绝,当然他也没有答应。他只是错愕地微睁大那双俊秀的桃花眼,有些惊讶,又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犹豫不决。
  这种柔软的眼神让陆飞一下子就想起路边的弃犬,当好心的路人丢给它骨头吃的时候,它会惊慌失措地瑟缩,害怕有人拿东西砸它。当它发现那是食物之后,也是小心翼翼地迅速叼着跑远,唯恐被伤害似的。
  陆飞明白,这是贫困投下的阴影,无论对人,对其他动物,都是一样的。
  他咬了咬牙,捏紧拳头捶在自己大腿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说真的,来吧,年轻人最不经饿了。反正我这里也没别人,不就是吃餐饭吗?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磨叽了,嗯?”
  说话的时候,垂下眼睑,正看到夏志英脱了胶的破旧球鞋,陆飞更坚定了自己贫民互助的念头,一巴掌拍夏志英背上,斩钉截铁地说:“好啦,就这么敲定了,你以后什么时候想来吃饭,就给我发个短信,我帮你也烧一份。”
  夏志英黑而大的瞳仁望着他,隔着额前垂下的几缕碎发,显得很惊喜。夏志英长得其实很有压迫性的英气,五官很成熟,不笑的时候,往往有种冷漠的气质。
  但是一旦睁圆眼睛,露出快乐的表情时,却完完全全像个小孩子。
  陆飞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声,粗声粗气地说:“看什么看,再看老子问你收门票钱。”
  夏志英噗嗤一下乐了:“你又不是猴。”
  顿了
  顿,他托着腮,叫了声:“喂。”
  “干嘛?”陆飞回过头。
  夏志英就坐在他旁边,离得很近,陆飞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在自己脸上,痒痒的。
  不过心里好像比脸上更痒。
  夏志英抿着厚薄恰好的嘴唇,半晌,他抬手撩了一下陆飞乱七八糟的头发:“……谢谢你。”
  年轻人柔韧而温暖的手指拨弄陆飞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蹭到了他的额头,陆飞感觉肌肤相触的地方简直像温水一样光滑,登时就觉得酒气上涌,醺得脸颊有些烫,立刻尴尬地别过头去,嘴里却依旧粗声粗气:“得了,有什么好谢的,不就添双筷子吗,多大点儿屁事儿,你要是过意不去,等找到工作了,请老子喝顿酒就成了。”
  “哦,说到这个。”夏志英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索出两张皱巴巴的票子,递给陆飞,“喏,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给你送这玩意儿的。”
  “这是什么?”
  “新年维也纳音乐会的门票。这是最好的两个座位。我们餐馆里开年会,我抽到了这个。你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听吧?”
  陆飞刚接过票子,一听这话,立刻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这两张纸片往旁边扔,一边嗑了摇头丸似的拼命甩脑袋:“靠,歹势啊。绝对不去。”
  夏志英瞪大眼睛:“为什么?”
  “老子最讨厌这种场合了,那么多人坐在一起,听台上呼呼哈哈的不知道在弹些什么,一帮人呆头鹅似的,几个小时下来连屁都不能放一个,还要装作听得热血澎湃心潮汹涌,一个劲儿瞎鼓掌。”陆飞坚定地说,“这种傻事我才不做,你找别人吧。”
  “可是这门票市价要1200元一张呢……”夏志英黑而大的瞳仁里满满的都是惋惜,陆飞本来都打算站起来去拿点心吃的,一听这话又迅速坐了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夏志英手里夺过了皱巴巴的门票,果断地说:“我去。”
  “嗯?可你不是说不喜欢……”
  陆飞矢口否认,把门票摁在胸口,一脸高深莫测:“怎么可能,没有的事。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艺术殿堂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我想听这个维纳斯音乐会很久了。”
  夏志英一手托着腮,胳膊肘搁在沙发背上,上薄下厚的浅色嘴唇含蓄地抿着,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陆飞,最终决定不纠正“维纳斯音
  乐会”这可笑的失误。
  陆飞本来打算把门票压在桌上,想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把门票夹进了一本书里,只是那本书让夏志英稍感意外,扬起柔软秀气的眉毛,就说:“咦?这是《le petit prince》……你也看时尚杂志吗?”
  “啊……这个啊。”陆飞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打算隐瞒,揉了揉一头乱发,又从杂志堆里随手抽了八月份的一刊,递给夏志英,“也没什么,随便看看而已。”
  封面上的男模侧身回头,强烈的灯光效果使得他的鼻梁愈发高挺,微阖低垂的魅力电眼被卷翘感性的长睫毛衬得愈发朦胧,迷茫的眼底好像下过一场湿漉漉的烟雨。
  慵倦,成熟,男性荷尔蒙弥漫,弧度微妙的唇角勾起来,有些邪气。
  夏志英凝视着封面上的男模,狭长白皙的手指若离若即地滑过,而后笑了笑:“是歌星杨庭?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怎么可能。”陆飞从他手中夺过杂志,卷起来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只是碰巧他做封面而已。更何况他又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就算是这圈子里的,他妈的也未必是做零号的……”
  说到后面有些心虚,唯恐夏志英听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来,陆飞偷偷拿余光瞥了夏志英一眼,好在对方依旧很干净纯洁地微微笑着,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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