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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难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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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
  “哥,饶了我吧还是,我不喜欢在人前那什么。。。。。。”我慌乱地要拉开他的手,他却抓挠得更加用力。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推开,但仍然极没出息地释放了。
  “你、你不是要强我吗?”他抓着我衣服,泪眼汪汪地问我道。
  我欲哭无泪,真想问问在钞观众’这他妈到底是谁在强谁!“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不让你把牢底坐穿老子不姓丁!”我一抹泪愤然离开,巴不得一枪崩了他。
  结账回来,赵谨行还在原位颓然坐着,眼神要清明了些。
  “走吧,愣着做啥?发完情就开始发呆啦?”我语气不善,拎熊孩子似的把他拎起来。
  他醉成这副鬼样子显然是不能再开车了,我架着着他三步一停,好容易挪到出租车站,站前已经排了不少人。
  “那边。。。。。。”他指指公路对面。
  公路对面是滨江广场,人流量不小,成对的青年男女居多。赵谨行醉醺醺地准备横穿公路向对面去。
  “诶你他妈别乱动,就这样被撞死了老子还怎么送你进监狱!”我拉他回人行道。
  “过去。”他反手牵过我,指着广场道。
  “过去干啥?不去,回家!”我定在原处,把他塞进打车队伍里。
  他被问呆了,顺从地站在我身边,“要去干什么我忘了。。。。。。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啥事儿?”我不耐烦道。
  “记不得了。。。。。。”
  “你说你是不是蠢?”我白他一眼,他半睁着眼,低头将我看着。
  “哦!”他一声大喝,背挺得直直的,突然清醒了似的。我差点被吓得跳起来,“诈尸啊!”
  “有人在那边等我!”他摇摇晃晃道。
  “有人在等你你还敢喝成这样?”我骂他道。
  只见他表情委屈,悻悻低下了头。
  诶不对,好像是我把他灌成这样的。。。。。。
  我尴尬地清清嗓,“走啊,愣着干啥!”
  赵谨行跟在我身后,灯光将我两人影子投在人行横道上,只见他几番想伸手牵我,都怯怯地收回,最后拉住了我腕边衣袖。
  我不知怎么表达此时的感觉,对于同性恋来说,我与他应该算异性,但我并没感到不适,更甚的是一小点期待之情。
  我该与他牵手还是让他放开?还是说就这样任他拉着我衣袖?犹豫的最后是不作为,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或许对于赵谨行来说,‘没有反应’正是一种默许。我并不厌恶此种亲密,但我也不会爱上同性,更何况他还有嫌疑在身。
  “人在哪?”我问他。
  他摇摇头。
  我扶额,就算我有浑身解数也推不出醉鬼到底想做什么。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他道,随即摸出了电话。
  我见他埋头按键,心想赵谨行喝醉后竟然还能思考,勉强也能算个人才。
  正在心中默默夸奖他,我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来电:赵谨行。
  “。。。。。。”
  我已然无力骂他,挂了电话道:“傻逼,别玩了,回家吧,乖。”
  赵谨行模样看来尤其无辜,特失望地告诉我:“他没接电话。”
  “。。。。。。”
  “你他妈有完没完?智障吗?弱智吗?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还是天生如此?你爸妈小时候没给过你爱吗?小伙伴从来不陪你玩过家家吗?我现在才没这个闲情雅致来当你奶爸!”
  说罢我就要离开,转身刚迈出步子就被身后打闹的人撞了个踉跄,连滚带爬走了几步,后又左脚拌右脚身姿极其妖娆地向前扑倒,直接跌出人行道。
  只听得赵谨行歇斯底里大叫‘小越’,跑车轰鸣声在我耳边呼啸,擦身而过,凉风嗖嗖地往我衣服里灌。我迅速站起身要回到人行道,刺眼的车灯光线却从正面射来。
  我前一秒正心想小寻哥来陪你了,下一秒便被某个浑身酒气的家伙抱了个严实,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那果真是飞一般的感觉。赵谨行紧搂着我侧倒在地,宽大的手掌护着我后脑,倒地一瞬我刚好枕在他的臂弯中。只听闻发动机又响起,小轿车从我身侧驶过。
  在赵谨行牌肉垫的保护下,我伤势并不严重,站起来应该还能蹦跶,只是差点被一米八几的大个压得背气。
  “你没事吧?赵谨行!你他妈别吓我!你还要坐牢呢!”我见他瘫倒在地,心中一紧,翻身而起,意欲检查他的脉搏。
  谁知他不动则已,一动便动如疯兔,立马从地上弹起,一瘸一拐地把我拉回人行道,这才软下身子将我搂住,浑身战栗。
  “小越,你怎么样了?伤到没?”他双手已经乏力,颤抖的手臂根本无法搂紧我,但仍使我感觉到拥抱的力度。
  “没,别担心我,好着呢。”我轻拍他背安慰他道。
  他并没说话,将脸埋上我肩深嗅,怀抱的力度让我联想到黑熊,被黑熊抱一下可能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
  “行、行了,再抱就真活不成了。。。。。。”我有些尴尬地环视前来看热闹的群众。
  围观者指指点点老半天,终于有一男一女出来道歉。
  我责备了他们两句,赵谨行并没有说话,他或许是终于酒醒了,眼神深不见底,冷冷凝视那两人。
  我并没打算追究那两人责任,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了,群众也因没有热闹可看纷纷离去。
  “脚伤了?是不是骨折了?”我回想起赵谨行方才一瘸一拐地模样,问他道。
  “疼。”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领他到花坛边坐下,帮他脱了鞋袜,单膝跪在他身侧,帮他查看伤势,他脚踝处已经红肿。
  “疼吗?”我轻触红肿处。
  “这样不疼,其实也不是很疼。”他扭扭脚踝,认真道。
  我尝试着轻揉,骨骼没有错位,他并没喊疼,表情也没有异样,看来并不是骨折。
  “这样呢?”我加大力度。
  “有点。”他皱了皱眉。
  “应该普通扭伤。”我道,“我先帮你揉揉,回家再擦红花油,家里有红花油吗?”
  他摇头。
  我埋着头帮他揉脚,脑袋里各种思绪乱成一团,最后下定决心道:“那去我。。。。。。”
  音乐、水声和人们的欢呼一并响起,我说的话也就这样被淹没在杂音里。
  卧槽!我心中大骂,不由得加重了手中力道,赵谨行疼得抽气。
  “小越。”他小心翼翼捧着我后脑,冰凉的指尖轻抚我耳廓。
  我假装没听见,也不敢看他的眼睛,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怂货。
  “就算那个人终究不会来。。。。。。我也不要失去你。”
  我无法思考,也来不及思考,他俯下身子之时我只能见着他柔软的眼神,柔软得让人稍一用力稍一动情便无法自拔的眼神。我被他控制着,仰头与他深吻。
  音乐喷泉在身后跳跃,伴着霓虹灯划出绮丽的弧线。
  这时候我忽然明白,他口中等他的人,正是此时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谜案

  “小丁儿!诶我发现你今儿有点不对啊!”聂长东将资料交到袁老办公室,路过我办公室门口,贼眉鼠眼一探头,戏谑我道:“小子,你之前发呆是想案子,眉毛要拧成一团,今儿怎么一个劲傻笑啊?你可别告诉哥你谈对象了。”
  “没。”我不耐烦道,笑意更深。
  “嘿,小破孩儿撒谎吧,已经这样笑一上午了,还说不是谈恋爱。”夏晓成就坐我对面,我的动态自然逃不过他眼睛,他啧啧嘴道:“我就看见某人一会儿发发信息,一会儿扭来扭去老是坐不住。长痔疮显然不会跟别人发短信,除了谈恋爱,我还真推不出其他可能。”
  “小丁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聂长东假正经,道:“谈恋爱也不把对象带来给哥看看。”
  “别闹,没谈对象。”我翻看文件夹掩饰尴尬。
  “说什么呢?”袁老声音一响,办公室众人旋即噤声。
  聂长东逃一般的溜出了办公室。
  袁老沉重的脚步声踏到我跟前。
  “袁老。”我站起身。
  “多大人了!”他一开口便震住了我,“二十几岁还分不清主次?事情这么多,案子这么棘手,你在干什么,发一上午呆?还想不想当刑警?”
  “对不起。”我当头被泼了一桶冷水,心情自然压抑。
  “还有你!比丁越早进来这么久,干什么吃的没个正行?”
  “今晚、明晚,你们两个一起到报案处值夜班。”袁老命令道。
  “是。”我应答。
  袁老走后,夏晓成无奈地朝我耸耸肩。
  下午,我跟赵谨行发了短信,让他下午不必来等我,但他执意要来,并说‘我来给你送饭,别去吃快餐’,经过我仔细考虑,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理由。
  于是到了下班时间,我果然接到了赵谨行的电话,黑色宾利仍然招摇地停在警局门口。
  “我整晚都得在这,明天上夜班,明天也别来了。”我接过饭盒,对赵谨行道。
  “嗯。”他哼声,指了指自己的嘴。
  “啊?”
  “你过来点我跟你说,我今天在路边看到。。。。。。”
  他说话声音太小,我只得凑近去听,待我凑近他却不说话了。
  “然后呢?”我偏头问他。
  “然后。。。。。。”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漂亮的瞳仁左右闪动,迅速地在我嘴上啄了一口。
  一想到头顶上装着一个摄像头,我就有苦说不出。
  “我走了。”我面无表情道,端着饭盒就往回走。
  “诶诶诶。”他几步挡在我身前,半倾着身子,朝我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啊?”
  “没时间。”我答道。
  “那也可以去我家喝茶!”
  “更没时间。”
  “那一起看个电影呢?”
  “没兴趣。”
  “警匪片!”
  “滚。”
  我一路进办公楼,赵谨行就一路跟在我后头。
  “哟,小丁儿。”聂长东换上便装回家,正巧碰上被赵谨行死缠烂打的我。
  “聂哥,回家啊?”我笑着与他寒暄道。
  “哪儿能啊,袁老叫调查,今晚出任务,媳妇最近又在生病,我趁吃饭时间赶快回去看看。”他笑嘻嘻说道,“值夜班幸苦,好好加油,我估计袁老最近压力大,正憋着气没地儿撒,就逮着你了。”说罢习惯性地用右手拍拍我肩。
  我摇头笑笑。
  “你朋友?”他扬扬下巴,指赵谨行道。
  “嗯,姓赵,赵谨行。”我介绍道,又转头对赵谨行:“聂长东,虽然跟我一起进刑侦支队,但是大家都叫他聂哥,叫我小丁儿。”
  “聂哥好。”赵谨行微弓着腰,伸出双手与聂长东握手,十足谦逊。
  “你好。”聂哥为人热情,也伸出双手与他相握。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加油。”聂长东说罢又拍拍我肩,颇为愉悦地回家去。
  “你们关系不错?”赵谨行盯着他背影问我。
  “还行。”我爱答不理,道:“我去值班了,你回去吧。”
  “那什么时候才能和我约?”
  “大约在冬季。”
  聂长东在距警局八百米左右的站点等公交,但车迟迟不来,人已经挤满了站点。好容易来了一辆巴士,他却愣是挤不上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几趟,聂长东归心似箭,已经有些着急。
  “聂哥?”一辆黑色宾利在公交站不远处停下,赵谨行从里探出头来,与等公交的聂长东打招呼。
  “诶小赵儿,回家啊?”他千篇一律地寒暄道。
  “嗯,刚好路过,真巧。”赵谨行和善笑道,“你不是老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等公交?”
  “是啊!这几天地铁在检修,大家都来挤公交,再不回家今天就回不了家咯。”聂长东抱怨道。
  “你住哪儿啊?”
  “金沙小区。”聂长东笑答道。
  “正巧啊,顺路,我搭你一乘呗。”赵谨行偏偏头道。
  “好好太好啦,你瞅我正愁着呢,大救星啊哈哈哈。”聂长东爽快地跟他上了车。
  “小赵儿有对象吗?”他在车上与赵谨行寒暄。
  “有,最近才成的。”赵谨行点头肯定道。
  “哟,你这么帅,对象肯定也不错吧。”
  “嗯,还行。”赵谨行想起丁越,勾嘴笑笑,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瞬阴鸷。
  “我也是新婚燕尔,老婆管得严,身子又弱,但是俗话说得好‘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敬老婆的男人’。。。。。。”
  聂长东一路跟他唠嗑儿,两人相谈还算愉快。赵谨行将他送到楼下,聂长东道了谢,尴尬地是车门却打不开。
  “哦抱歉,”赵谨行一拍脑门,笑道:“这门最近出了点问题,还没来得及去4s店,”说着他便下车,绕到另一侧为聂长东打开了门,“得从外面才打得开。”
  “哦哦,谢谢啊,今天多亏了你。要不一起上去吃个饭吧?今天还有事儿吗?”聂长东跟他客气道。
  “这。。。。。。今天是没事儿了。。。。。。但我这什么也没准备,两手空空地就。。。。。。”
  “没事儿了就甭跟我客气,你是小丁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丁儿实习时候经常到我家蹭饭呢!”聂长东热情地邀请道,“给我点面子,尝尝我的手艺!”
  “那好,小越都去过,也不能少了我。”赵谨行一听他提丁越眉头微微蹙了下,随即又舒展开来,笑得自然。
  “走走走,我跟你说呀。。。。。。”聂长东引他进了楼道。。。。。。
  “喂。。。。。。警察吗?”电话那头是女人崩溃的哭声,还夹杂着几声咳嗽,声音沙哑,“救救我。。。。。。救救我。。。。。。”
  “别着急,慢慢说,详细点,地点和现场状况。”另一位叫王川的值班警员接起电话,我与夏晓成皆警觉起来,我示意他将扩音打开。
  “有。。。。。。有杀人。。。。。。呃。。。。。。”电话那头还没说完,便痛苦地止住了话。
  有人在旁边!而且正是凶手!
  只听一声巨响,电话即刻被切断。
  “技术科!去叫技术科的人!电话号码显示是座机!追查来电地址!”我心急站起身,恨不得马上冲到报警人身边。
  “不行了,来不及了,”夏晓成瘫下身子,表情恍惚,道:“已经。。。。。。”
  我呼吸急促,尽量冷静地理清思路,但力不从心。
  电话、座机、女人、哭、骤停、巨响。。。。。。巨响!响声十分特别,不是物体破碎或倒塌的声音,倒更像是枪响。黑帮?贩毒?走私?不可能,走私不会用座机号码,黑帮或是贩毒案不可能打电话向警察求助,除此之前只有刑警执勤时才会配枪,刑警大队一共两百多号人,这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我努力回想方才的细节:女人、咳嗽、刑警、执勤。。。。。。
  “金沙小区!在金沙小区3…2!是聂长东!”我大声道,心急如焚。
  王川临危不乱,动作迅速地通达支队值班人员案件地点情况,二十余名警员紧急出勤。
  现场拉起了警戒线,红蓝的警灯来回转动闪烁。
  案发现场比我想象中更加血腥。
  聂长东及妻子在我们赶到时已经死亡,聂长东在楼道里被人割断颈动脉,伤口由左至右变宽,可以看出凶手是个左撇子,凶手还砍下了他的右手带走,鲜血淌了整层楼梯。聂长东还不到三十,与其妻子刚成婚三个月。
  妻子被凶手用聂长东的手枪击毙,呈仰躺姿势,子弹从后脑勺射入,在左眼下方留下弹孔,据现场状况推测,凶手先将打电话的她拽离座机,再从其脑后开枪。
  杀人后凶手并未带走手枪。
  为什么凶手要带走聂长东的右手?当做战利品?为什么凶手不带走仍可继续行凶的手枪?凶手显然不会故意留给聂长东妻子时间报案,而不选择继续用匕首行凶改用枪击毙她,也能看出凶手杀人心切。意思就是说,凶手的主要目标是聂长东。
  但为什么要杀聂长东?
  混乱和悲伤使我根本无法思考。
  警方将现场收集到的证物带回了技术室。
  从现场回去后我在警局呆坐了一夜,大家与我同样,都有些颓然。
  在警局内工作,身份背景都比较透明,聂长东没有复杂的背景,平日里都只跟我们相处,所以我推测凶手有前科,且极有可能曾是聂长东经手的犯人。
  但聂长东最近才调到我组,无非就办过贩毒案和几次扫黄,抓的人也都还在戒毒所,杀人案也就是王浩宇案的调查倒是他负责的,难道说他已经抓到了犯人的把柄,所以才招致杀生之祸?
  如果真是我推测的这样,那么突破点又回到了王浩宇案上。
  天边泛白,袁老今日到得很早,见我状态不佳,好心安慰了几句。
  “袁老。”我强打起精神道,“我觉得这次的案子又与前几次案件相关,很有必要并案,并成立专案组!”
  袁老并没表示,依旧如往常一样板着一张脸,朝众人道:“九点会议室开会,都把精神给我打起来!”
  “是!”
  众人应和,我却只能苦笑。
  “经讨论,我们决定成立专案小组,由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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