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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前生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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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认为,只要自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好打动,而后爱上他,如今想来自己原是这么的幼稚!
  不想也罢,不想也罢!反正他就要死了,再提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更没有时间去改变任何境况了。
  难道不是吗?你还想心存侥幸吗?也许是医生诊断错了,也许是仪器出了差错,阿明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掌,靠近腕部的地方即将开始溃烂发炎了,淡黄色的液体像坏掉的蛋黄,淋淋漓漓泻了满手。
  多可笑,阿明啊阿明,时至今日看你还怎么自欺欺人!
  他仰面,冷白的月光里,他的脸色比月光惨淡。
  也许选择此时此刻结束自己的生命,于自己才是最好的结局,你瞧啊,毕竟自己还没有全身溃烂,面容枯槁,镜子里的自己还尚称得上是面如冠玉,风流倜傥,除了肚子微微发胀,面色微微发青,时不时的受着高烧的折磨,可是这样已经不错了,跟那些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家伙比起来,自己已经幸运多了。
  阿明闭上眼,脸颊上是冰冷的泪水。
  床头是黑市里买的安眠药,没想到到死自己还是这么不光彩,如同他这一生,永远不能活在阳光下。
  不管如何不甘都结束了,柯民智,都结束了,唐玉生。
  再见,阿智!
  黎明会驱散一切阴霾,但这只是暂时现象。
  只剩下一个出路,那就是发狂。
  不知为何,蓝山在刺眼的晨光下,突然感到周身发寒,他几乎僵冷而死,也许心脏在那一刻的确停止了跳动,只有那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两秒钟,它又恢复了强健的脉动。可是
  阿明的脉冲图上,是永久的休止符。
  再见,阿明。
  墓碑上,刻着唐玉生,直到生命的陨落,他的真面目才被世人所知,然而转瞬间他又要被世人遗忘。
  “他真是可悲的傻瓜!”
  “真是个可悲到死的家伙!”
  没有牧师,没有墓志铭,甚至没有家人,有的只是来走过场的,连朋友都不是的家伙。
  也许只是出于同情心,或者是出于兔死狐悲的心理。反正我来了,可悲的家伙,我来送你最后一程,不管以前我们有过什么争执算啦,过去的事情,不该再提。咱们算是和解了是吧。阿雄腆着脸,扯着嘴角,想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清明故作轻松的为唐玉生献花,是一束隔夜的玫瑰,花店老板以半价卖给了他。
  “哎,哪有人葬礼上送死人玫瑰的?”
  “是呀,而且这花都蔫了,你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就是啊,你这混球,阿明活着的时候,就你最能作践他了,没想到到死你还要跟他作对。”
  “哎,你们说的也太过分了吧,我买玫瑰花是因为阿明生前最喜欢的就是玫瑰啊,而且我什么时候作践他了,他嘴那么毒,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是吗?”
  “当然啦。”
  他们的声音,有伤感的,有淡漠的,有无所谓的,还有蔑视的,无论何种,在初秋微凉的风声里,都渐渐湮没了,消逝了,最后只有一桩小小的孤坟,哀哀怨怨的立在那里。
  蓝山如约将唐玉生的骨灰寄给了柯民智。
  阿泰说阿明是傻瓜,那人根本就不爱他,就算他真是为了他而自杀,他也绝不会为他掉一颗眼泪。残酷吗?一点也不残酷,谁叫他没有能力叫柯民智爱上他。
  奇怪,被爱也需要能力吗?阿泰对蓝山嗤之以鼻,你以为呢?不会幼稚的以为爱是不需要条件的吧?
  “阿明又不是你的朋友,你难过什么?”阿泰无法理解蓝山的悲伤。
  “谁说他不是我的朋友。”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
  “”蓝山沉默的摇头。
  “他有留下遗书吗?”
  蓝山依旧摇头。
  阿泰叹口气,靠在墙上猛抽烟:“也许他是怕面对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
  “你是说”
  “他想把自己的生命定格在最美好的时刻,你看他死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是完好的,那身材,连我这个挑剔的活人都觉他挺有料的呢。”
  “是呀,可是他死的时候一定很孤单”蓝山的心像扎了根刺,很痛,却不够痛哭流涕,毕竟他不爱他。可他仍为他感到不值,阿明的一生几乎都耗费在柯民智的身上,蓝山觉得他这一生活得毫无价值。人就是这样啊,喜欢自轻自贱,觉得自己的价值在于他人爱你的程度,或者是他人对你的接受程度。
  而阿明是个不被爱的人,所以蓝山断定,唐玉生的人生毫无价值。
  那自己呢?会不会也像唐玉生这么悲惨?蓝山没法预测未来,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
  

    ☆、第 14 章

  蓝山无处可去,身上揣着一张30万的银行存折,外带两套换洗的衣物。阿明死后公寓被收了回去,房主满腹牢骚,抱怨有人死在房子里不吉利,蓝山一冲动,差点把存折砸在他脸上,然后非常屌的说:“闭上你的狗嘴,我把房子买了还不行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呢?那么间阴气沉沉的公寓,半夜醒来喝口水都得提心吊胆。
  接到林永哲的电话是在阿明死后的第五天傍晚。
  蓝山抱着话筒很诧异。
  林永哲抢白:“蓝山,听说你朋友出事了。”
  蓝山惊得几乎跳起来:“你怎么知道?”他并不认识也不屑同他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往,记得林老板一开始就三令五申,言辞激烈的反对他同大华的三教九流们来往。
  他握紧话筒,狐疑他是否雇佣私家侦探:“你怎么知道的?消息够灵通啊。”
  “阿泰告诉我的。”林永哲声音磊落,毫不避讳。
  “敢情阿泰原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耳目啊。”蓝山勃然大怒。
  “干嘛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关心我?!”电话里传来蓝山毫不掩饰的嘲笑。
  “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关心你,不过关心的是你的行踪,别忘了,你和我之间是有约定的,你要是敢落跑,我就叫你悔不当初。”
  “哈,林老板真是高看我,我可没那胆量!”
  蓝山咬牙切齿摔掉电话,当即收拾妥当离开王久久的合租房。
  换上阿迪达斯拖鞋,踩在实木地板上,林永哲一脸严肃的坐在书房里,对着一堆厚厚的文件埋头苦干。
  蓝山不禁皱眉,干咳两声引他瞩目,然林永哲只顾埋头看合同书,手里握着一支新买的学生签字笔。
  蓝山突然就觉得心里畅快了,极力忍着笑意故作惊讶:“咦,林老板,你的那支‘金笔’呢?”
  林永哲斜眼看着垃圾桶里那厚厚一堆财经杂志上的牺牲品,声音平稳,面色从容:“该是被哪知淘气的野猫给摔坏了吧。”
  蓝山见他的反应与自己先前设想的截然不同,意兴阑珊的走开了。
  晚上两人坐在餐桌上默默无语,吃外卖送来的云吞,混沌皮薄馅大,汤鲜味美,虾仁颗粒饱满,韭菜绿盈盈的异常鲜亮可口。
  蓝山吃得满面红光,只觉得通体筋骨舒畅,不禁连连发出饱足的叹息。最后一颗虾仁下肚,他拿面纸抹嘴:“林老板,你不是讨厌我嘴里有味吗?干嘛要韭菜馅的。”
  林永哲吃的是白菜肉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蓝山:“你不是喜欢吃韭菜嘛。”
  蓝山愕然,他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这个人对人时冷时热,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意图。
  饭后两人各有分工,蓝山围着米老鼠围裙站在洗手台刷碗,林永哲忙着享受,泡在浴缸里喝红酒,看液晶电视。
  “哎,蓝山”,林永哲隔着磨砂玻璃喊他,“不是告诉过你别叫我林老板吗?”
  “那叫你什么?”蓝山故意捣乱。
  “不是跟你说过吗?!叫我全名就行。”
  “林永哲!”蓝山对着刀具扔记卫生球。
  林永哲喜欢让蓝山叫他林永哲,因为这显得年轻。
  “林永哲,你要泡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出来晚的话,我就先睡喽。”
  “你先别睡,待会你也洗个澡。”
  蓝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林永哲健硕的影子映射在磨砂玻璃上,他知道老板今晚想要他。
  他神色自若的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放到床头,有半个月没做了,他可不想自己负工伤。
  林永哲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淋淋的着这透明的水珠,浑身散着沐浴露的花香。蓝山不舒服的捏捏鼻子,放下手中的书扭头看他。
  几日不见,林永哲倒是没什么变化,身体还是那么健美,标准的健美先生的黄金比例。蓝山不自觉的吞着口水,下腹像烧了团火。
  林永哲被他盯得浑身燥热,胸膛起伏不定,搂住挂着洗澡巾的蓝山:“要不就先别洗了,做完了一起洗。”
  “别,我这几天可便秘。”
  “操,蓝山,你够恶心的。”林永哲忍不住说脏话,他从来不管对谁都是一本正经的,可偏偏对着蓝山,他就怎么也没法好脾气。
  “你就是个欠虐的货。”林永哲没好气。
  蓝山也不在乎,扭腰摆臀的哼着小曲去洗澡。
  他洗澡的功夫,林永哲就靠在床上看蓝山的书,书名叫《老人与海》,好像是高中生的指定读物吧。
  没想到他都这地步了,心心念念的还是读书。看来当初家里人迫使他辍学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林永哲笑嘻嘻的瞧着书里密密麻麻的字,他喜欢调查情人的底细,背景干净的才能纳入他的花名册,否则一律免谈。
  几年前,蓝山也是个面临高考压力的普通高中生,天天日也读,夜也读,只为一招金榜题名,不枉这寒窗苦读十几年。
  造物弄人不是吗?林永哲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回想着蓝山在床上的骚样。
  他的高考成绩挺不错的,上了一本线,不说省里的著名大学,起码能进市里的师范院校。那样认学能吃苦耐劳的好孩子,就算将来没有关系不能留在城里,起码也能找份教书的工作,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可他爸妈却苦苦哀求他,叫他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去大城市打工,为了明年他弟弟蓝淋能顺利升入大学。家里没钱啊,儿呀,你也别怪当娘的狠心,当妈的谁不盼自己儿女好啊,可咱将就这经济条件,就算砸锅卖铁也供不起两个大学生啊,再说你从小心就宽,不像你弟弟,凡是都爱钻牛角,钻进去就出不来了,他要是上不了大学,还不得跟咱们闹翻天呐。算娘求你行不行,你当哥哥的就让让你弟,行不?
  林永哲冷哼一声,不用亲临现场,他都能猜出那熟悉的对白。就因蓝山跟他有相似的经历,所以他对蓝山有一份特殊的同情。
  蓝山淋浴完毕,□的闯进卧室,匀称的裸体散着的浓郁花香萦绕满室,悠悠然钻进了林永哲的思绪,他抬起头笑着看他:“过来。”他拍着左侧,示意蓝山靠近。
  “你就不怕我染上什么病?”蓝山歪过头去吻他。
  林永哲也不躲闪,两人唇齿交融,如漆似胶:“艾滋病?你又没和阿明上床。”
  蓝山用手隔开,挑衅的看着他:“这可说不准,也许我们真发生关系了呢。”
  “你不是有洁癖吗?”
  蓝山骇然:“我有洁癖,我怎么都不知道?”
  “每回跟我上完床就玩命的拿搓澡巾搓身子,你要是没洁癖那就是嫌我脏喽?!”
  蓝山盯着他严肃的表情,林永哲的眼睛里似窜着小火苗。
  “我那是身上长痱子发痒呢!”蓝山瞠目结舌的狡辩。
  “最好是这样。”林永哲的手覆上他结实的大腿,蓝山的呼吸瞬间急促。
  “林永哲,说实话,你是不是派私家侦探监视我?”完事后渡狡跤醯目吭诖餐贰
  林永哲目不转睛的看文件:“恩,怎么?生气了?”
  “我就知道!”蓝山暴跳如雷,赤着脚立在地上,“我告诉你林永哲,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
  林永哲冷笑:“我怎么侮辱你了?!”
  “你你不拿我当人!”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想确定你的行踪罢了。”
  “拜托,林老板,我蓝山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蓝山看着林永哲根本没有被发现后的窘迫,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更加愤懑:“我觉得咱们要是这样就没意思了,既然林老板这么不信任我,不如就此一拍两散。”
  “哼,”林永哲冷哼,一个出来卖的,轮的着你跟我说不,“你要跟我散,你凭什么跟我散,你又拿什么跟我散!”
  “”蓝山气结,默默无语蹲在地上。
  他不说话,肯定又生气了。林永哲也不看他,就那么晾着他。果然过了一会,他又倒在床上。
  沉默了片刻,又是蓝山先开口:“林永哲,拜托你别跟监视犯人似的对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品质败坏,你帮我过,我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所以我绝不会在外面背着你乱来。”
  “还有也不能对我耍小性子,你知道我工作很累,来你这就是图你这清净,要是你连这都不能令我满意,咱们也真就只能散伙了。”
  林永哲的神色仍是严肃的,甚至是严厉的。蓝山按着额头侧过身,瓮声瓮气的答:“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保证以后绝不派人监视我。”
  林永哲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蓝山无奈的叹息很清晰,清晰的敲打在他的耳膜上。要不是蓝山真的需要钱,离不开钱,他那么个年轻漂亮的男人怎么会忍受他这个年长的,性情冷漠的老男人呢?
  这世间万般无奈皆因一个钱子。
  

    ☆、第 15 章

  蓝山再见到刘元,在大地房产公司楼的电梯里。他行色匆匆,低着头闯了进去,等升降机陡然上升,才察觉有一个视线至始至终焦灼在他的身上。
  蓝山做贼心虚,恐是圈里的人,慌忙向后看去,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天哪!竟然在这里都能碰到他!
  真是狭路相逢!对于那天的冒然电话,他不是没有一丝印象的。蓝山从电梯金属壳上偷窥刘元,却猛然发现刘元竟然也在看他!
  天哪!怎么办!蓝山面色不改,手心却濡湿一片。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回过头去跟他问声好,说句‘嗨,刘老板,好巧啊。’然后再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扭过头来继续胡思乱想?
  在蓝山一筹莫展之际,刘元却镇定自若的看腕表,离约见时间还有一刻钟。
  “蓝山,你怎么会来这?来会朋友?”
  蓝山心肝胆俱颤,脖子僵硬,他也不回头,痴痴地从电梯金属门上仔细观察着刘元。
  多日不见,他还是那么英俊帅气,充满年轻人的朝气,完全不像林永哲,皮囊虽看着还尚年轻,但那神色以及语气已经深深刻上了岁月的烙印。
  无论如何保养,眼神都是骗不了人的。刘元的眼神澄澈自信而咄咄逼人,充满凌驾于一切的锐气。林永哲的眼神,浑浊带着洞察世事的深沉,常常叫人不寒而栗,在他面前,你永远也藏不住秘密,那是双充满压迫的,叫人无比压抑的眼睛。
  想当然的,他喜欢刘元的眼睛,如同喜欢他这个人。
  刘元见他不说话,又靠了过去,高大的身材令他轻而易举将蓝山包裹在他的臂膀之中。
  身后传来属于刘元的独特气息,仅仅是气息而已,就叫蓝山浑身发软,天哪,谁来救救他!
  蓝山神色尴尬的将往前挪动,胸膛几乎贴到冰冷的金属壳上。
  “就这么怕我?还是因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羞愧?”
  刘元的眼神冷淡,嘴角挂着戏谑,蓝山瞧着,心里了然,他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看来无论如何他都该将那晚的电话解释清楚。
  他刚要开口解释,刘元就抢先一步:“咦,,这么快。”说着他快步走出电梯,宽大的手掌撑住金属门,笑嘻嘻的看着蓝山:“下次要是想对我说什么的话,请约我面谈。”
  他在耍我吗?电梯里的脸孔瞬间扭曲,他是在耍我!蓝山前额重重磕在升降机上,连同一颗忐忑的心。
  晚间七时,阿泰电话联络他,蓝山心里有气,本不想理他,无奈此人天赋秉义,胡搅蛮缠的功力已修炼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两人约见在他东区的300坪高级公寓里。蓝山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空荡荡房间,连喘气都带着寒气。蓝山抱怨房子太大太空旷,充斥着秋日的肃杀之气。
  阿泰笑他少见多怪,说有钱人都住这样的大房子,等我一个人过的时候,就请国内最好的装修团队来为他装修,所有材料都要意大利进口原料。蓝山愕然,不禁好奇他的存款。
  两人笑罢,拿了一打罐装啤酒盘腿坐在露台仰望星空。靛蓝色的静谧幕布里,缀满闪烁繁星,美得妙不可言。
  阿泰仰头猛灌啤酒,等气泡在胃里慢慢发酵,打嗝声不绝于耳,蓝山哂笑,这静的不可思议的夜晚蓦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老头子去加拿大看枫叶去了。”
  “加拿大有枫叶?”
  “谁知道呢?老头子说有就又呗。反正他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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