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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前生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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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稳固家庭。
  蓝山又替王久久担忧前程,索性忘记自身,烦恼倒是少了不少。
  夜晚他痛快喝酒,烈性白酒,酒精浓度高达百分四十,喝下喉咙立时火烧火燎热辣非凡,还好,能借以入眠聊以□。
  次日,有人上门。
  蓝山头痛欲裂,顶着颓废形象去接待客人。
  大门开启,刘元像条毒蛇盘踞在石阶上。
  蓝山忿然,顾不得邻居窥探。
  “你来干嘛?!”
  刘元穿着十分体面,一看就是富裕家庭出身,良好容貌,良好气质,站在人群中自成一格。
  蓝山冷眼看他,他眉宇间仍是蕴着那迷人的淡淡忧郁气质。但此刻,蓝山避之如蛇蝎。
  “我来请你吃饭。”
  多好啊,刘元请他吃饭,这样一个英俊青年亲自登门邀请。
  若是以前,他肯定感激涕零,断然不敢错失良机。
  可惜命运已将他们拖至新的格局。
  蓝山忍不住追忆他以往对刘元的迷恋,一时间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仿佛中间那段时光已成断层,无从考证。
  他深呼一口气尽量平静:“我不去。”
  “你不会拒绝我的,我有这个自信。”
  刘元笑着看他,露出雪白牙齿。蓝山从未见过如此魅力笑颜,像散着淡淡幽香的郁金香。
  他忽然感到心中刺痛。
  刘元作出邀请姿势,而后头也不回向对面泊车位走去。
  还是那辆低调保时捷,他靠在车门上回头冲他笑:“来吧,蓝山,我并不想为难你家中老父老母,可怜他们一把年纪,养出个不孝子,令他们名誉尽失。”
  蓝山骇然,哪里容得他抗拒。他乖乖坐进副驾驶,低头沉默委曲求全。
  只怕委屈亦求不得全身而退。
  蓝山愁苦的将额头贴在玻璃上降温,他真怕自己的脑袋要被热浪爆开。
  两人共同出席私人派对,公共场所,蓝山似私人保镖紧紧跟随刘元身后。
  派对人面上对蓝山客客气气,转脸就听人议论。
  “好有手腕,同时伺候两个大老板。”
  “攀上林老板,又缠上刘老板。”
  “说的就是,个个被他迷得神会颠倒,又送车又送房。”
  说的好似亲眼见到。
  蓝山苦笑,他哪里有那么抢手。
  刘元自身后紧紧捏住他侧腰,他只觉被捕鼠器攫住,痛的肠胃打结。
  “派对人都说你贪恋我年轻肉体,抛弃林老头。”
  蓝山不理睬,负起的低头只顾喝酒。
  杯中是血色玛丽,猩红色,似女人鲜艳口红。
  刘元倒是不恼,他好整以暇的捏住蓝山下巴,面上仍是调笑斯文神色,只要蓝山知道,他的下巴几乎痛得要碎掉。
  他轻声呼痛,神态似被欺侮的孩童,无助而茫然。
  刘元轻轻吻住他的眼睑,和气的说道:“离开林老板,回到我身边,我会不计前嫌好好待你。”
  蓝山怔住,好似听到最费令人费解的黑色幽默。
  多好笑,那时他肯为他付出一切,他却嫌他配不上他,如今人事已非,此情此境此情都已作废,他又来索要他。
  笑话!他是人,不是记忆星片,情感无法存储,更不能在你索要之时就能提档,而后情感归档,好似中间过往都不曾发生。
  蓝山屏住呼吸恨道:“不可能!”
  刘元又轻吻他嘴角,笑意有十足把握:“就算你不肯主动离开,恐怕林永哲也不会再要你。”
  “蓝山,不要自欺欺人,你张开眼看看周围人看你的眼神,你撑开耳朵好好听清楚周围人议论。”
  “你已成为新一年度圈内谈资。他们都是我与林的共同友人,届时看你怎么收场。”
  蓝山此时像块冰塑的雕像,看似坚硬,实则脆弱,只需最后一棵压死骆驼的稻草,他可即刻冰逝瓦解。
  已没有退路!他已失去最后坚实后盾。
  他骇得几乎停止呼吸,该怎么办?他该如何走下去?他无法面对林对他不忠的指责,他更怕林用痛苦责备的目光惩罚他。
  呵!原来他不止感激他,他更加爱他!
  天!为何觉悟来的总是如此之晚,晚到来不及,来不及回应他那最简单的三字誓言。
  蓝山眼角有泪光闪烁,刘元绅士的替他吻去:“为何我总是撞见你流泪?”
  蓝山不答,眼光渐渐充满恨意。
  “为何要如此对我?我罪不至此!”他十分冤屈。
  “你夺走他人最珍贵的希望,即是罪不可恕!”
  “我不明白,请你讲清楚,就算要我死也死的清楚明白!”
  “我不会告诉你,我要你自己悔悟。”
  “刘元,你不是上帝也不是耶稣,你没资格评判我!”蓝山控制不住,大声呵斥。
  刘元冷笑,死死扯住他衣领,眼神森冷:“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规则由我定!”
  呵,规则?原来这一切在你眼中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他说:“好好待在我身边,等到偿尽你的罪过,我自然会放你走。”
  那般语气神态仿佛他真的是神,其实不过是一个妄图操控他人人生的暴徒。
  蓝山怒不可遏,啐他一口,怪叫道:“真好笑,你根本就瞧不起我,更加不会爱我,徒留着我的皮囊做什么?!”
  刘元毫不避讳,直视他的双眸:“可我知道你爱我,我给你机会——让我爱上你。”
  蓝山愕然怒道:“别,这种机会我不稀罕,放我走。”
  派对主人是个英伦绅士,极其注重他人隐私,更不想宾客被打搅。他挺身而出和颜悦色劝道:“刘先生,不如请朋友到书房谈,那里清净,不会被打扰。”
  刘元也不想被当成牢笼中珍禽异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起身仍然维持翩翩风度。
  他说:“蓝先生,请随我来。”
  他带蓝山离开是非之地。寻僻静处争执矛盾。
  走到停车场,蓝山忍不住回头望,果真身后有人影相随,不过是一群好事之徒,刘元乐的有人做免费传话筒。
  坐在车里,灯火昏暗,刘元侧身去拿蓝山眼前的烟灰缸,车窗上,两人影子叠成一个。
  阴影里有人咂舌:“哎呦,亲热上了。”
  

    ☆、第 25 章

  蓝山默不作声随刘元进高级公寓301。
  蓝山颓然的打量周身一切,还是那样风格独特的装修风格,格局事物一沉不变。
  他不觉耸然,当日他踏进这里,见到一位英伦皇室王子般气度非凡的男孩,他眉宇间凝着淡淡忧愁,五官不似真的般精致,他静静靠在墙壁上抽烟,烟梗上有紫罗兰暗纹,跳动的火焰亦是紫罗兰色。
  他羞涩的抬头看他,望进他眼睛去,那双琥珀色眼眸里,有紫罗兰火焰闪烁。
  他几乎要感动的哭出来,为他眉宇间那丝淡淡的寂寥,浓郁的神秘。
  而今呢,一切繁华情感皆已灰飞烟灭。如今他置身于此,如堕樊笼。
  刘元亦默然更换衣饰,一时间室内空气静的令人窒息。
  最终还是主控者先使发言权:“去洗个澡,你的换洗衣物还在远处。”
  蓝山怔愣半天,身不由己去更衣室。
  打开深蓝色衣柜,里侧衣格整齐的陈列着他从前的衬衣卡其裤,还有刘元赠予他的丝绒睡袍。
  恍惚间时光似又倒退,宛若他转了个圈又回到原点,于是有人嗤笑:“咄,傻帽,这就是宿命,别再徒劳反抗。”
  蓝山忽然觉得自己被生活扇了重重耳光,他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鼻尖忽然萦绕刘元独特气味,他鬼使神差的将鼻头凑近刘元衣饰,无法形容的气味,蓝山心里想,这味道好似孤单。
  然孤单可以用嗅觉体味吗?他摇摇头,不置可否的笑。
  不不!猛然间他似忽然醒悟,天,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也太无稽。
  他仿佛又回到从前的暗恋时光。
  他与刘元同睡一床,他永远顾及刘元感受。故此整夜难寐。
  刘元夜晚睡觉喜欢翻身,手脚总是不老实,时时将手掌压在蓝山胸口。
  所以蓝山时时做噩梦。
  有次蓝山梦中忽觉有千斤巨石重重压在胸口,他几乎窒息,双眼圆睁,睚眦必裂。他挣扎反抗,徒劳的推着巨石。
  忽然脑海有不耐声音,恼怒的责骂他,而后声音渐渐愈来愈近,愈来愈不耐烦,而后,有响亮巴掌飞来。
  终于他被巴掌扇醒,黑暗中对上一张凶神恶煞面孔。
  刘元黑着脸指着客厅,不容解释:“去睡沙发!”
  可是难得与喜欢的人同眠共枕,肌肤相亲,他渴望刘元独特气息,渴望刘元肌体芬芳。他只能低声下气唯唯诺诺,以求得刘元谅解。
  于是接下来夜夜,他都小心翼翼,夜里极易被刘元小动作警醒,他竭尽全力避免刘元缠绕上来的肢体,夜不成寐已成为他与刘元生活的一部分。
  还是林好。他身不由己的做着比较。
  林夜里从不翻身,四平八稳的睡在床上,心情好时两人十指相扣相拥而眠,他总会等蓝山找好舒适姿势,而后入眠。
  鼻头不争气的发涩。
  蓝山摸摸胸口告诫自己切莫回首,匆匆换上睡袍。
  从前林是不肯他穿睡袍的,衣襟开衩,他夜里喜蹬被褥,腹部极易受凉,林心疼他,不会为保眼福而逼迫他穿薄如蚕丝的袍子。
  蓝山披上华丽睡袍,顿觉委屈。
  他不知该怪谁,是责备生活对他不公,还是怨恨刘元阴魂不散。
  他换掉手机,换掉联系方式,甚至换掉表情,徒留一颗空洞麻木的心脏。
  他甚至不再去补习班,林家中的书本他一件未带,他净身出户,生怕残存林的一丝气味,他怕终有一天他会步连峰后尘。
  相爱的人却互相伤害,相爱的人却注定分离。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吗?
  就因他们是社会畸胎,所以命运要折磨他们以警醒世人,切莫追随堕落者脚步。
  刘元倒是对他绅士,并未对他如战俘般残酷,有豪华公寓栖身,美酒华食供应,衣饰亦是名牌加身,银行卡里月月打入大笔零用钱,日子似乎又回到从前。
  可是又有一点不同,蓝山不再为此欣喜若狂。
  忽然想到‘物是人非事事休’,古人果然思想深邃,形容的这般妥帖。
  还有一点不同,蓝山不敢出门,就算刘元拿刀逼他就犯,他也誓死不踏出门厅一步,他怕呀。怕走在大街上,偶遇愤怒的林永哲,他用仇视以及伤痛的目光看他,仿佛在无声的谴责他:“蓝山,为何如此对我!”
  思前想后,他不过是与刘元做过几天交易,何故惹此孽缘?他问刘元。刘元只是笑,他的笑还是那样好看,露出雪白的牙齿,散着淡淡的忧郁。
  真是矛盾,他连笑都似不开心,浑身散着阴郁,像英国天气,日光少,阴雨绵绵。不像林永哲,笑便开怀大笑,光明磊落大丈夫。
  蓝山渐渐察觉刘元的不耐烦,他似一只家养猛禽,被扒光了尖利牙齿,不再长牙五爪,温顺如家犬,毫无自身个性。
  刘元又开始开车低调保时捷到处猎食,常常几天不归家,有时一周回来两三次,每次都是匆匆拿了必需品就走。
  蓝山嗤笑:“有必要吗?你自己的家,应该走的是我。”
  刘元也笑蓝,阴沉沉的笑:“别想激怒我脱身,这场游戏没有我喊停,你休想重获自由。”
  呵!原来妓男先生的自由也很值钱,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刘元冷笑:“值钱算不上,不过能聊以解闷。”
  你瞧,他的自由在他的心中不过是闲暇时逗乐的一记低级笑话。
  蓝山忽然不顾颜面苦苦哀求:“放过我吧,结束这无聊的游戏,有太多人渴望爱你,你大可不必在我这种人身上浪费精力。”
  刘元怔住望他,隔着柔和灯光,那双充满阴霾的琥珀色眼睛似有重重魅影,蓝山悚然一惊,不敢逼视。
  “太多人渴望爱我,可我却无法爱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无法去爱人。”
  多么悲哀,他已失去爱的能力,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让他爱上自己?亦是痴人说梦。
  蓝山被他深深哀伤感染,他柔声说道:“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悲伤,从前不管你受到多少伤害,还请你放开心胸大胆去爱,你看这世上还是美好的事物多,并不是每一段恋情都会伤人,试着放手去爱,说不定就可以遇上对的人。”蓝山几乎都要被自己的谎言迷惑。
  刘元嘲弄的笑他,似在看一只滑稽小丑。
  他掏出烟盒手法娴熟的点烟,灰白色烟雾自薄唇徐徐喷涌而出。
  他戏谑的笑道:“就像你和林永哲?”
  “你觉得你和林永哲是真爱?”
  刘元的反问蓝山很想笃定的回答是,可是不知为何,哽咽在喉。
  刘元忽然得意一笑:“你瞧,你自己都不相信,”他似瞧不起他,“居然还敢拿自己不相信的事情去劝说别人。”
  蓝山即刻想反驳,他和林永哲当然是真爱。忽然他听到刘元笑道:“林永哲很快就要带着恋人去荷兰注册结婚了,说不定至此就与爱人永久居留。”
  蓝山呆住,如遭晴天霹雳。
  他听刘元继续说道:“他的恋人是大学生,两人很早就认识,林永哲终于等到他成年。”
  忽然蓝山发觉自耳道里传出金属嗡鸣声,他似聋哑人愕然张着大嘴无从辩驳。
  半晌,他从椅子上颤巍巍爬起执拗的反驳道:“不可能他,他说他爱我!”
  呵呵呵,刘元冷笑似金属摩擦蓝山的耳膜,他说:“你要是不信,尽管去找林永哲问个清楚。”
  说着拉起蓝山就往屋外走。
  他由着他拉扯,踉踉跄跄跌入车里。
  保时捷风驰电掣般冲将出去,路途颠簸,蓝山未系安全带,蒙头蒙脑,一头撞到保险杠,顿时鲜血直流。
  刘元扭曲着脸孔嘲讽:“要为他殉情啊,也要看人愿不愿意。”
  车子终于停在那座熟悉的大宅子。
  有熟悉身影走出大门,臂弯里勾着一只刺眼的手。
  旁边那人眉清目秀,浓重的书卷气。与蓝山截然不同格调。
  两人边说边笑,极其亲昵。
  忽然边上有人讽刺:“一个彩云,一个泥泞。”
  蓝山再也忍不住推开车门冲了上去。
  他倒是要问个清楚,他为何口口声声说爱他,转头又将这份本该属于他的情感转送给他人。
  他一向痛习惯了,现实时时逼着他独自直面苦楚,这次索性一痛到死。
  他失去控制,像只疯狂病犬。
  冲过去,质问他!质问他为何不再爱他!
  蓝山的脑海里只余这难以置信的疑问。
  至此,蓝山的思维已经无法正常运作,他甚至不能思路清晰的组织言语。
  他只能出于本能的痛呼:“为何抛弃我!为何不爱我!”
  他脑海里翻江倒海,天地都在颠倒,眼前景物不住晃动,他自觉置身于颠簸独木舟,遭遇百年难遇海啸。小船瞬间破碎湮没于滔天怒浪中。
  林的脸也在转,那张神情眼熟的脸孔。
  他严厉的说:“你说爱我,转脸又与刘元出双入对,我不管你之前私生活多么糜烂,既然你决定和我一同生活就该尊重我,你不该欺骗我。”
  旁边紫衣男孩露出不屑神情。
  蓝山几乎思维死机,只深深地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要失去林永哲了。
  林的神色是冰冷而又漠然的,他短暂的凝视蓝山破碎的表情,又望了望他身后的刘元严肃的说:“蓝山,下次请你动情前一定要三思而为,别再害人害己。”
  忽然他看上去露出一次疲态:“也许你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爱我,你还年轻,大可以穿梭于众多情人间去确定你的感情,可是我年纪大了,玩不起,只想要真感情。所以别再纠缠我。”
  蓝山忽然明白,他与林之间,再无回旋余地,他望着林,深深的望着林,他懂得他此刻的严厉已不同往昔,是种对待陌生人的严苛。
  然他仍仰着脸孔,虔诚的深深的一遍遍的看他,似要将他的脸孔刻入心里去,这是他曾爱过的证明,终有一日老来倦卧床上,不至于无可回忆。
  那样多凄惨啊,人最怕到死时仍觉得这一生百无聊赖,那他这一生就真是一场罪过。
  林永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蓝山,终究决绝的拂袖而去。
  一个金钱的奴隶。
  一个空洞的骗子。
  一个会作戏的小丑。
  罢了罢了,无可留恋。
  蓝山只觉得视线模糊,伸手一摸,满手是血。他忽然咕哝一声笑了,笑得诡异而又惨烈。
  至此,他痛失所爱。
  年轻的爱情大抵都是惨烈的。
  

    ☆、第 26 章

  林永哲携小男友乘第173班次航机。
  小男友到底年轻,经历了如此浩劫居然能安然入睡。
  林感谢小男友铭申的体谅,非但不去过问两人过往,还温颜安慰,他一向喜欢知书达理的大学生,这些人圣贤书读多了,自有一派潇洒气度。
  铭申出身良好,家境富足,是林高中同学的儿子,自小便崇拜他,时至今日,他才终于接受铭申的爱慕。
  千寻万找,到处受挫折,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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