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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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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流血了!”
  “开车!”
  “好,好!!”
  这么不要命的主,出租车司机暗自叫苦不迭,脚下却大力踩着油门,那辆白色面包车开的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勉强才能跟上。
  “你,你说好要给我钱啊!”
  “再快点。”
  司机再次大踩油门:“……十倍!!”
  作者有话要说:一万字了,应该。马蛋以为这章能完结了,结果还要一章,明天继续。困死了。


☆、终章(二)

  白色面包车很快消失,环顾四周,李玉函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新世界标牌下。
  电话再次响起。
  “想你干爹死,就让那些跟屁虫警察继续跟着吧!”
  电话再次挂断。
  李玉函付过钱下车,在那块熟悉的金色标牌下站立良久,回过神来发现额上冷汗连连。
  “怎么回事?”汪晴川问道。
  “我们被发现了。”
  汪晴川皱紧眉头,心里开始担忧起来,下一次不知道对方又会使出什么对策。
  不过当务之急唯有尽快找到许袁硕。
  但是许袁硕仿佛知道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除了事发当天在城郊地下俱乐部出现过外,便销声匿迹了。
  缺钱,和李玉函有仇,忽然之间的行踪诡秘。
  汪晴川几乎可以断定许袁硕就是劫持许安华的人,但是他…妈…的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汪晴川推了推眼镜:“许袁硕难道就没有家人吗?”
  “有是有,不过……”一名警员迟疑道:“他因为投资失败破产,又被公司开除丢了工作,所以我们查到他的老婆前段时间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去了美国,好像还带走了他最后一笔钱。”
  “这老婆还真够狠的。”
  “对啊,最后还是被自己的亲人逼到绝路的,要是我肯定也会想不开的。”
  汪晴川拿起档案翻了一下,“上面说他老婆孩子回来过吗?”
  “头儿,你说他老婆走了,可能会回来吗?”
  “那可不一定。”
  ***
  直到天色暗黑,李玉函才拉着偌大的行李回到别墅。
  啦啦的轮子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响亮,瘦高的个子,阴沉的脸色,充血的眼睛,浑身漆黑的装扮,这一切都让拉着行李的李玉函,从远处看去,宛如一只行走在阴间的魔鬼。
  “……”
  张猛等在门口,他已经从汪晴川那里知道这次行动失败的事情。
  许老板还要在歹徒的手里待上一天,每每想到这点,张猛就心急如焚,但一想到李玉函,就觉得自己这点担忧和他相比,似乎连万分之一也没有。
  倘若白昂有丝毫不测,自己是否也能如此冷静呢?
  “让开。”
  李玉函已提着行李来到他的面前。
  张猛让开位置,伸手想要帮他提行李,却被李玉函冷冷一把挥开了。
  张猛皱了下眉,刚才那一点点同情怜悯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又自知在这个节骨眼上实在不宜吵架,于是紧绷着嘴巴,皱死了眉头。
  “好,你自己拉吧,但是你请你不要再拉着缺了一个轮子的行李往地上磨了,那声音就连鬼都受不了。”
  张猛作势捂了下耳朵,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这两天一夜,担惊受怕,觉都没睡好,可累死他了。
  白昂这时端着一碗白粥从厨房出来,他和张猛根本就没跟李玉函打招呼,十分自觉地搬过来住,这样也不用担心紧急时刻联系不上,随时准备帮忙的样子。
  白昂看一眼李玉函,淡淡道:“如果你今天把钱交到他们手里,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许安华了。”
  李玉函顿住脚步:“怎么说?”
  “你今天走后,我就一直琢磨。许袁硕胆小如鼠,又好大喜功,恐怕就是有人拿刀逼在他的脖子上,也不敢公然和警察叫板,他巴不得偷偷摸摸地就把钱拿到手。是谁给他这么胆子的?还是说,其实许袁硕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回事,他又被人利用了?”
  白昂说这话时,那双漂亮招人的眼睛轻轻地扫着李玉函。
  “要么他就是被人撺掇,一时糊涂才干下这种事,可等他清醒了,反应过来,以他的个性,他能不害怕,不胆怯,不想办法躲起来吗?一个人若真想消失匿迹,你觉得有多困难?”
  李玉函说:“可干爹现在还没有回来。”
  “对,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
  白昂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熟睡的张猛,停下话头,将白粥搁在茶几上,脱下呢绒睡衣披在张猛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又见张猛即使睡着,也深锁眉头,不禁自己也紧皱了眉头,食指轻轻为其抚平。
  这才轻声说:“我们去书房说。”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李玉函去看门,来人正是新任领队汪晴川。
  书房里。
  白昂坐在许安华平常坐的翠绿色按…摩…椅上,继续方才的话题:“如果许袁硕害怕了,那么他应该早就露出马脚,还留着许安华干什么?找个机会把他偷偷摸摸地放回来,神不知鬼不觉不就行了?”
  “可是很奇怪,没有。”
  “他只是想要钱,我给他就是!”李玉函说。
  “他是想要钱,可有的人却想要许安华的命!”
  “……”
  李玉函怔住。
  白昂正待说些什么,汪晴川忽然开口说道:“许先生已经失踪两天一夜了,你觉得许先生生还的机会有多少?”
  他这就话问的是李玉函,白昂不再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李玉函。
  “可是……今天我还听到干爹的声音……”
  白昂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走到李玉函面前,他只是觉得李玉函太过乐观,也知道李玉函只是不愿意面对那可怕的另一个可能。但是,谁能保证许安华就真的能回来呢?如果许安华有任何万一,李玉函就是唯一能够撑得起许氏集团的人。李玉函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跟你打电话的人,和许袁硕的声音是同一个吗?”白昂忽然发问。
  李玉函一怔。
  “不……不是一个人。听声音,很嚣张,很……”
  “很像那些劫匪的头目?”
  “对。”
  白昂深吸一口气,“如果说还有一个可能呢?许袁硕想要钱,正好被那个劫匪头目撺掇成功,可劫到了许安华,许袁硕这个想要分一部分钱的人就成了劫匪头目的障碍,他不是没有胆量收手不干,而是根本就没有能力。因为,局面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你什么意思?”李玉函瞪大眼睛,在他一贯面部瘫痪的脸上,很难像今天一样将情绪表现的如此外漏。
  白昂静默。
  汪晴川推了推眼镜,他没有白昂的心理负担,不用担心李玉函接受不了。他直白而残忍地说:“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内讧。许先生……可能……”
  “不会的。”李玉函说,“我今天还听到干爹的声音,他很健康,他很有活力,他说了一声‘他…妈…的!’,他还骂了那个绑匪……”
  汪晴川沉声说道:“李先生帮过我,我总不会骗你。实话说,来这之前,我得到城郊的消息,许袁硕被人发现死在他常去的那家天使之翼地下俱乐部,就连他的小情人也被乱刀砍死。”
  “这种狠辣熟练的手法,分明是杀人灭口。”
  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地如此之快。白昂当场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玉函则脸色顿时血色褪尽,苍白如纸。
  “这伙人杀人不眨眼,很有可能打着收到钱后就撕票的主意,因此今天收到消息后,我让我的人故意暴露目标,为的就是破坏交易。”
  汪晴川说:“为了李先生好,我想有必要告诉你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按照惯例,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在绑票不成功之后,有一半的可能会杀人灭口。”
  李玉函猛然抬头,神情如同梦魇:“……你什么意思?”
  “李先生,许先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你说什么?”
  汪晴川看向身侧的白昂。
  白昂闭上眼睛,半晌才睁开,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
  “玉函,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
  “许先生会被灭口的准备。”汪晴川沉声说道,“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
  李玉函怔怔地:“那你为什么阻止我把钱交给他们?”
  汪晴川皱眉道:“因为你把钱给他们,许先生就必死无疑!”
  “我来这里就是来告诉李先生这件事的,如果明天还有电话过来,那么就说明许先生还活着,如果没有……李先生,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李玉函再次问道。
  “李先生……”
  汪晴川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
  因为一向阴沉寡言的李玉函忽然眼圈通红,嘴唇颤颤蠕动,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那句话是——“干爹不会死的。”
  起先是低声喃喃,声音低的听不见,而后声音逐渐加大,汪晴川终于能听清楚这句话时,李玉函的眼神已变得悲痛却坚定。
  即使,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早已盈满泪水。
  “干爹不会死的。”
  白昂心头一颤,不知怎的,一股热血缓缓地涌上心头,因为那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而低迷的希望再次燃烧起来,“许安华不会死的。”
  汪晴川抬手推了推眼镜,然而他推了推,又把眼睛摘了下来。
  ***
  许安华当然没有死。
  不过跟死也差不多了。
  当李大佬他们回来的时候,从他们的神情和周身怒火压抑的气氛来看,许安华得出结论,第一时刻开心庆幸起来。
  交易失败,这群渣滓没拿到钱。这就意味着自己还有希望。
  即使将要挨一顿非人的毒打。
  铁门一开,刺目的灯光当先照的许安华一阵目眩,紧接着双颊几个噼啪震响,肚子上再次挨上一击重踹之后,许安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方才自己竟是挨了几个“连环夺命耳刮子”。
  “老大,那小子居然敢跟条子勾结,要不要把这家伙弄掉解解气?”
  “对,就该把这家伙弄死,让那小子看看,还敢跟条子勾结不?”
  李大佬死死瞪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许安华,阴测测地说道:“这家伙能值这个数。”
  他伸出一根食指。
  “一千万?老大,这不是我们的报价吗?”
  李大佬摇头,冷哼一声,“那是以前。我以为这姓许的位置被他干儿子顶了,顶多也就这个数。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说着,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敢勾结条子,我现在开价一个亿,让你干儿子好好心疼心疼!”
  说着下巴指了指,一名人高马大的光头小弟沉默着走出来,周边几人纷纷躲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显然极惧其威慑。
  李大佬一指地上的人,光头小子便如同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仿佛收到了无线电信号,从裤袋里拿出一支银色寒光的小刀。
  这枚小刀道上的人几乎人人皆识,只需轻轻一合,便如邢台铡刀一般应声而下,将小口中的物事一斩两半。
  通常,斩的是手指。
  他在许安华面前停下脚步,低头,似乎是在选择何意的手指。
  “小指。”
  李大佬道。
  光头便蹲下,捏起许安华的右手小指,放进了铡口中。
  许安华意识模糊。
  小弟们皆噤声,四周死寂一片。
  光头食指和拇指一合。
  “咔嚓”一声,铡刀应声而下。
  “啊啊——!!”
  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献血渐在光头的脸上,脖颈上,他也不管,而是认真专注地擦着那枚结构特殊的小刀。等擦干净了,才默默放回口袋,将那枚浸满鲜血的小指由食指和拇指捏起,保持着这个姿势起身,不动了。
  直到一名小弟回过神,惊惧非常地捧出手帕接过手指,包好后,已是脸色惨绿如菜色。
  “老,老大……”
  “行了,不用给我看,找个漂亮的盒子,明天送给那个姓李的小子。”
  “是,是!”
  许安华被缓缓拖回小房间,所过之处划出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啐,真晦气!还得我们来收拾!”
  一人说着,朝许安华啐了一口,大概觉得朝一个死人生气更加晦气,便怒气冲冲地找来抹布,趴在地上,将全身力气发泄到那道血痕上。
  要不是老大说必须把证据全部抹消,谁会干这种事情?
  铁门关上。
  屋外似乎没了动静。
  趴在地上的许安华忽然睁开眼睛。原来他跟本就没有晕过去!
  最初骨头断裂和血肉的撕裂感仍未褪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手指血液的不断流逝而愈加疼痛,不断挑动着许安华的神经。
  “这样也好。”
  许安华手撑着身子缓缓从地上坐起,疼痛反而可以抑制自己的困倦,疼痛可以让他因饥饿而迟钝的思路更加清晰。
  许安华咬住上衣一角,左手颤巍巍地握住,用力一扯,手上的血迹和汗液却使得手一滑,衣角从手中滑出。
  许安华胡乱在身上抹干净了,再次用力一扯,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渐渐将衣服撕开,撕出一块宽大的布条。
  右手小指的伤口在涓涓淌血,一刻不停,许安华脸上血色全无,惨白一片,知道这样下去,即使自己能等来救援人员,那个时候恐怕自己早就流血过多而死了,而李大佬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
  容不得多想,许安华将撕下来的布条猛然按在伤口的位置。
  “唔——!!”
  许安华克制住自己叫喊的冲动,紧咬牙关,一道鲜血从嘴角缓缓淌出。再痛再疼,也不能叫出声。这是许安华最底线的骄傲。
  小心为自己缠上布条,黑色的布条颜色渐渐加深,逐渐湿润。
  包扎完毕,许安华才仰头喘息,额上冷汗涔涔,面上死气沉沉。
  就在今天上午,许袁硕“如约”前来羞辱和教训自己,可他来了,却再也没有活着出去。
  许安华从铁门的门缝里偷窥到,许袁硕和李大佬起了激烈的分歧,李大佬二话不说,掏出枪,一枪就打中了许袁硕的后脑勺。
  许安华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但他仍然希望自己能够有个体面的死法,至少不要像许袁硕一样被人从后面偷袭,被一颗不值二百块钱的子弹要了小命,死后还要被随便丢弃在远些的山沟里,连一条裹尸席子都没有。
  一道金色的阳光穿过墙壁缝隙,堪堪照射到许安华的头顶,许安华仰头面对这枚难得的阳光,让金色洒满他苍白的脸。
  至少死之前,让他见一见最想见的人。
  那便死而无憾了。
  ***
  “头儿,找到线索了!”
  汪晴川向声音发源地看去。
  王富贵兴奋地说道:“头儿,法医鉴定那边已经鉴定出许袁硕脚下的泥土,哎,具体不是很清楚,都是专业词汇,什么钾啊的,但是他们说,这种土壤是在云河镇才有的。”
  汪晴川立刻说道:“那好,吩咐所有人,我们立刻道云河镇去,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
  ……
  “我也去。”
  对于李玉函的请求,汪晴川并不惊讶,“李先生,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去了也只会添乱,不如留在家里等待绑匪的电话。我相信,许先生一定会平安的。”
  汪晴川正待上车,一个卖花小姑娘挎着花篮,双手捧着一个绑着花丝带的精致木盒子走了过来,看见有身穿制服的警察,有些忐忑畏惧,细声细气地说:“请问……这里有个姓李的先生吗?”
  “有。”李玉函从门口走出来。
  “有人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小姑娘将木盒交给李玉函,转身就跑。
  汪晴川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厉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小姑娘当时便吓哭了,抽泣道:“不,不知道,是个大叔叔……呜呜……”
  “你走吧。”
  小姑娘一被放开,便立刻停止抽泣,撒丫子就跑。
  汪晴川看向李玉函。
  李玉函已经将木盒子打开了,低头看着木盒子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汪晴川从他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抬脚走过去,低头一看,顿时惊住了。
  木箱子里放的是一只手指!
  活生生的,血已然结痂的小指!
  汪晴川急忙看向李玉函,“李先生,你要冷静!我们还不知道这是否是许先生的,即时是,也不能说明许先生现在已然不测。当务之急是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这样反而会中劫匪的计!他们就是要激怒你,让你不能思考!”
  然而出乎意料的,李玉函面无表情地将木箱子合上,并交给家庭医生处理这只小指。
  家庭医生自从许安华出事后,就被李玉函请进了家里,以防任何需要的时候随传随到。
  事实证明,这么做未雨绸缪,十分有用。
  之后,李玉函面无表情地对汪晴川说:“汪警长,我请求你带我一起去营救许安华。”
  “可是,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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