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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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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小冰箱】篇:冰箱: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小冰箱,被作者扔到一边,自己玩的小冰箱~但是最近,主角也被扔到一边,被男二踢开,现在我和张猛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张猛: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主角,我被充满恶意的作者险些替换成男三,现在我每天都和小冰箱一起玩,再也不寂寞了呢~!


☆、抉择QJ犯

  “干爹,这是要到哪儿去?”
  许安华僵在门口,好半晌才转过身,尴尬地挪了挪脚步,试图将身侧半人高的行李挡住,但忽然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躲呢?这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主人,便又停下偷偷摸摸地动作。但心里又不知为何十分害怕这个阴沉寡言的小儿子,理智被感情左拉右扯,最后许安华迷茫了,杵在门口脚要挪不挪,要掩不掩。
  许久等不到许安华回音,李玉函脸色又阴沉几分:“干爹要去旅游吗?”
  鬼才去旅游。
  许安华顿时如蒙大赦,正要顺着李玉函给的台阶往下滚,却听李玉函又说:“干爹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收拾行李。” 
  李玉函眼中毫无笑意。
  许安华感觉如果自己胆敢说不让他去,李玉函一定又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在李玉函冷酷的注视中,许安华惴惴不安地将行李拉回来,低着头:“那个……不去旅游了。”
  李玉函的脸色顿时如乌云散去,阳光乍现,佛光普照。
  许安华偷瞄李玉函一眼,暗暗松口气,同时暗自总结这次出逃的失败经验,等待下次有利时机,至少不能再刚好撞在李玉函回来的时候。
  李玉函挑起眉毛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许安华,鉴于他心情好,便什么都没说,将许安华的重要行李统统放到自己的卧室里,一把钥匙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思考逃亡大计的许安华:“……!!!”
  “既然以后干爹都想跟我一起出去,那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以后干爹用我的就行了。”李玉函面无表情地说道。
  难道内裤也能一起用吗?!
  许安华简些郁卒吐血。
  “内裤的话,”李玉函的视线在许安华的重点部位逡巡几圈,“放心,我会给干爹买的。”
  逃亡失败,粮草被抢,唯剩内裤和衣不蔽体的睡袍,拖鞋一双,信用卡被“收藏”,通信阻断,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某位感情迟钝的大叔忽然顿悟:这……这是变相的软禁吗?
  “……好。”俘虏许安华耻辱地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李玉函眼角一弯:“乖。”
  许安华顿时面红耳赤地转身坐在沙发上,卷起凉被,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里面,作鸵鸟状。
  李玉函没再招惹他,而是换了身衣服,像往常一样为许安华烧火做饭。
  厨房渐渐传来煎炒的声音和香味,许安华探出头,不用看就能知道李玉函是在用怎样专注的神情做饭的,他一贯如此。
  如果李玉函是个女人,即便面部瘫痪,许安华想,自己也是愿意娶他的。可惜……
  逃亡计划仍在进行,即使只穿着深紫色裸…露睡衣,提拉着室内拖鞋,许安华在“忍受”和李玉函同床共枕一个星期后再次逃了出来。
  “所以说你是想干什么?”白昂鄙视地打量许安华的装束,大早上的穿成这样跑到自己家里,是讨人嫌还是讨人嫌?
  “先不管我怎么穿成这样的,你,你把你的衣服,不对,是张猛的衣服借我穿一下!”许安华穿成这样,已经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尽毁于此,再被白昂这么看着,鄙视意味即使不说也扑面而来,许安华克制住自己没扑上去给他一拳已经十分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然而白昂果然是个不识好歹的货。
  他下巴一抬,幽幽道:“要张猛的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先把这一身换下!
  “难道要你的衣服吗?”许安华终于逮到机会给予白昂猛烈一击,“就你那不忍直视的个子!”
  “啪”——
  房门掀起一阵阴风,刮着许安华的鼻尖,关上了!
  “别啊,白昂,我错了,你虽然个子不高,但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世界第一位的高啊!”
  许安华扒着房门拼命挠,指甲刮着房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声泪俱下,凄凄惨惨戚戚。
  房门再次打开,白昂生出来两件明显穿过的,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T恤和裤子,“给!穿好干净给我滚蛋!”
  许安华青筋突起,捧起衣服还没凑近,就险些被那销魂的味道熏晕了。好你个白昂,小心眼到这种地步,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都能狭私报复,落井下石!
  但许安华经过短暂的心理挣扎,把衣服磨磨蹭蹭地穿上了。
  眼见白昂一脸得意并不耐烦地要关门,许安华立刻窜上去,一条腿还没套进裤腿,一手扯着裤子,像只大猴子似的跳上前,扒住门边,“别!关什么门啊,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昂一言不发地再用力。
  “不要啊,我……我没吃早饭就跑过来了,好饿啊……”许安华唯恐白昂关门,不顾颜面使出苦肉计。
  事实证明这招对白昂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被吵醒的张猛出来看见许安华,指不定许安华就要被赶出去了。
  “咦?这不是许老板么?早啊。”张猛打完哈欠看见门口和白昂两两对峙,‘深情对望’的许安华,清高彩烈地跟他打招呼。
  眼见白昂有所松动,许安华趁势将胳膊伸进门缝,兴奋地跟张猛打招呼,“早啊!要不要请我吃早饭?”
  张猛下意识点头。
  于是白昂不情不愿地将许安华放了进来,并哀怨地看了一眼张猛:猪一样的队友啊……
  张猛不明所以,怎么了?
  饭菜一向是白昂在做,但是这回白昂却如同一座泰山一样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貌似十分专注的看。张猛洗漱完毕出来看见白昂的屁股仍牢牢地黏在沙发上,挪一下的动静也没有,不由十分疑惑,难道跟许老板来他们家有关系吗?
  许安华等着张猛端来饭菜,结果张猛一点要煮饭做菜的意向也没有,肚子已经饿的感觉不到饿了,要是再不上饭,他会饿死的!
  “张猛……”
  “啊?”张猛也坐在沙发上,正耐心地等待白昂做饭的欲…望尽快复苏。
  “你们不吃早饭吗?”马蛋什么时候上饭啊老子要饿死了!
  张猛看白昂。
  许安华顺着张猛的目光看白昂。
  白昂看完一页报纸再翻一页,完全沉浸在看报纸的乐趣中。
  张猛忽然想起那天从薇薇安那里得来的消息,正确的说,他们的推断,现在正主就在这里,不如现在就问问?但是要如何开口呢?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张猛心中蠢蠢欲动,“许老板,我和薇薇安前两天打了电话,好像她搬出去住了?”
  话一出口,许安华的脸色陡然一变。
  有门!
  张猛咳一声,装作顺嘴的样子,“薇薇安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对我来说,也不算很奇怪。”
  本来也是,严格来说自己已经算是个同志了呢,张猛想到这一层不知是喜是忧。
  白昂这一页报纸已经看了很久,迟迟不翻。
  “什么、什么奇怪的事?”
  许安华言辞闪烁,神情不安。
  “就是……说是许老板和一个男人在家里……”
  张猛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声音来源是许安华。
  “别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白昂,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许安华脸色陡然一片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圈也红了。
  “什么事情?”
  “帮我找律师!”
  白昂不为所动,将冷血残忍进行到底:“你怎么不自己去找?”
  如果可以,许安华几乎要扒着白昂的裤腿蹭了,“我、我的信用卡丢、了。”
  “电话也丢了?”
  “……对!”
  连二缺青年张猛都听出来了,这绝壁就是骗人的!
  更何况精的跟老狐狸有一拼的白昂。
  白昂老神哉哉地分析道:“明白了,信用卡和手机都被扣了,连衣物也被扣了,你是好不容易才穿着睡袍和一条骚包的大红色内裤跑出来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许安华惊恐迷茫。
  一猜就知道的好吗?
  财产被扣,自己还被囚禁了,恐怕还被那个阴沉的大面瘫给XXOO了,啧啧,张猛脑补了一系列□束缚□鬼畜霸道PLAY,不禁暗自为许安华默哀,这得有多倒霉啊,太可怜了!
  原以为身为许安华的竹马兼好友的白昂一定会帮忙,令张猛诧异的是:
  “不行。”
  “什么?”许安华也傻眼了。
  “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你。” 
  许安华猛然起身,斥责道:“我看错你了!”
  白昂端的是泰然自若面不改色,拿起报纸继续饶有兴致地阅读。许安华见白昂一副送客的架势,怒火更旺,但教养迫使他不能像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骂街,最后只得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临走还不忘带走他的紫色柔丝睡袍。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
  人走后,白昂问。
  张猛老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白昂干脆地把报纸放下,一手支着下巴看张猛。
  “我点头是说,你这样干脆地拒绝许老板,毕竟他是你的老朋友,这么做很不近人情。”
  “不是因为我跟李玉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为了不得罪李玉函而不帮老朋友?”白昂颇为诧异。
  “当然不是,别忘了,我虽然担任的不是什么要职,但怎么说也是给李玉函打工的,至少知道你跟李玉函的合作项目早在许安华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李玉函在不在,其实都一样。
  “那为什么摇头?”
  张猛挠了挠脸蛋,有些不好意思:“感觉你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我又猜不出来。而且你跟许老板关系那么要好,怎么会无缘无故不帮他呢?”
  “知我者,张猛也。”白昂听完笑着感慨道。
  张猛脸蓦然烧起来,心里甜丝丝的,面上却不愿意显出来,为了掩饰这股突如其来的窃喜,张猛急忙追问:“那你究竟为什么不肯帮许老板呢?”
  “因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值得帮啊。”白昂长叹一声,“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回国掌管许氏集团的许安华,十几年来许氏在他的手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过,有那一次倒过?没有一次不是挺过去,并扩展了规模的。以他这十几年来的手段和积累出来的人脉,岂是才接受不到一年的李玉函能比的?如果许安华真的下定决心要和李玉函解除关系,李玉函能困得住他?”
  张猛听的一愣一愣的:“那许老板怎么不自己解决,非得来找你?”
  白昂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张猛,眼光流转:“他临走的时候不是还刻意将他的紫色睡袍拿走了吗?”
  “那又怎么了?”
  “李玉函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白昂喝一口茶,迫有股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气质,“所以说,这种事情啊,就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参合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张猛顿觉不语,这些人,一个一个的简直要成精了!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就装B吧。”
  张猛一语中的,因为装B装的很过瘾的白昂转身就给李玉函拨打了一通电话——
  “对,许安华已经来过了,你那边也该准备一下,好好对他,不要什么都让我帮你兜着,我又不是你老爹,啊,你老爹是许安华。”
  白昂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抬眼见张猛便秘着一张脸郁卒地盯着他看,白昂决定大发善心为他再次解说一番。
  “所以说,你其实前几天就和李玉函通过气了?”
  “对,难道我没跟你讲吗?”
  “没有!!”
  ***
  许安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早饭没蹭成,这会快到中午,大街小巷的饭店飘出美味浓郁的饭香味。
  许安华摸着瘪瘪的肚子,仰头看天,顿时被刺目的艳阳晃花了眼,赶忙低头匆匆钻进一个商场,准备再努力努力挨过这痛苦的中午,离家出走什么的至少要撑到晚上才能保住微薄的面子。
  不过这鸡爪看起来真好吃啊……猪蹄也错的样子……居然还有鸭脚!
  许安华两眼反光,口水直流,超市导购小姐在其身后也看了很久,直到许安华顿感脊背发凉,才发现自己被盯上了。那是什么眼神?不就是兜里没钱,身上的衣服太脏了吗?白昂那个家伙一定早就料到这点才不给他干净衣服的!
  这是许安华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当做小偷一样对待,那防备的,略带轻蔑的眼神,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早早就从商场出来。
  艳阳高照,大路坦荡,却只有一条属于他的崎岖小路。
  至傍晚,许安华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饿的除了头晕心悸,其他的感受全都麻痹,身上汗涔涔的,粘的难受,娇生惯养长大的许大少爷一生中从未受过这等罪。
  远远的,自家别墅映入眼帘,天边忽然刮来一阵大风,浓厚的乌云翻滚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袭来,犹如一张黑色的布帘,将本来晴朗的天空遮盖住,转眼间艳阳被阻隔到布帘的另一边,阳光消逝,世界顿时陷入黑暗的寂静。
  许安华的庭院里有一颗高大的歪脖子槐树,春末夏初时会开出一簇簇娇小可爱的小白花。花香甜腻宜人,却招惹来一群群蜂蝶,每日嗡嗡地采摘花蜜。盛夏时节,小白花就开的不是那么繁盛了,零零星星的,要落不落。
  一场盛夏的瓢泼大雨正蓄势待发,等待着云层中酝酿出第一声炸雷,那就像是一声响亮而极具威严的号令。号令一出,大雨应声而下,与之相和的还有划破天际的闪电。
  现在这道闪电乍然劈下。
  劈开了世界,照亮了百步外的歪脖子老槐树——还有槐树下站着的人。
  许安华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刻。
  豆大的雨滴如同炸锅般倾盆而下,世界忽然喧哗热闹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在大雨之下,许安华直觉树下的人向他呼喊了什么,然而什么也听不见,闪电过后,什么也看不见,他只看见漆黑如墨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在风雨中摇动着树叶,树下的人隐没于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许安华急切地想要往前行进,然而这场暴雨来的太过猛烈,在通往他心中温暖港湾的路上,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如同行舟。
  一辆黑色轿车急刹车停在许安华面前。
  几个凶恶的男人勒住他的脖子,前后绞着许安华的手脚,眨眼功夫就将人塞进了轿车,然后一声急促的引擎发动声,将从远处赶来的人的声音淹没。
  “干爹——!!”
  大雨倾盆。
  ***
  “老大叫我们绑他过来干什么,要绑也应该绑那楼里住的小子,听说他竟然是许氏集团的头头,身家一定不菲!到时候我们还能赚他一笔,现在这个一点用都没有!”
  “就你还能懂什么?这个人才是许氏真正的头头,要是绑了那个小子,恐怕我们血本无归!”
  许安华就是在这样的吵杂叫卖中糊里糊涂地醒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以极大的自制力克制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在外人眼中,他此刻正深陷昏睡。
  双手被胶带捆在后面,嘴上贴着封条,他明显是被绑架了,但被谁绑架?为什么竟恰恰挑他出门的时候?
  谈论还在继续。
  “你们几个凑过来点!告诉你们,这次雇我们绑票的人来头可不小,好像跟后边的这位有过节,说要亲自整治他呢!”
  “什么样的过节?”
  “这我哪知道,老大可不关心八卦,他只关心能否赚钱,咱们做小弟的,可尽点心,说不定到时候能多分点!”
  一番话下来,许安华大致了解了情况,他能从这些人中探听到的已经全部听到,其余的,比如老大是谁?那个雇他们绑票并和自己有过节的人是谁?就只等到时候亲自见面了。
  许安华不知为何出奇的冷静。 
  也许是一整天没有吃饭,又遭逢大雨的缘故,许安华一点也不害怕。
  大不了饿死,大不了被撕票,许安华平静中生出一丝绿林好汉的豪迈,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情况不会再坏了。
  车子骤然停下。
  绿林好汉许安华被从车上拽下来,后脑勺狠狠挨了一下,目眩耳鸣:“他娘的醒了就别给老子装,赶紧麻溜的自己走!”
  药效未全退,许安华脚步虚浮,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跌到地上,而后被后面的两个男人推着往前走。在他前面领头的就是那个方才给了他后脑勺一记,在车里高谈阔论的家伙。
  这是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坐落在一片荒草丛生中,路边有个隐约是路标的白色铁牌,但许安华还没看清,就被推进了工厂。
  锈迹斑驳的大门支支扭扭地被两个小弟关上。
  工厂里一缕灯光,勉强使许安华看清了对方的脸。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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