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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成舟作者:三宝有只小毛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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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幸地在高三毕业的那三个月里醒来,正好赶上了大学的军训时间。
  在那个暑假里,收到北大通知书的南家原本该是高兴的摆酒设宴庆祝一番,却因为这次的变相遭遇让整个夏天都显得很黯淡。
  池漾去了某所海事大学,也应了他那年说的总有一天他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话,未来的一辈子估计都该和大海有所关联。
  但这些南嘉树也只是听父母说起,自己是不会去刻意打听的。
  怎么认识了Kevin,即使南嘉树很多年后忘记了过去的很多事很多人,都不会忘记这样一个人。或许只是因为他出现在南嘉树最落寞的时候。
  因为身体缘故,军训的时候总被刻意的照顾,也间接地导致了南嘉树日后常常一个人呆在寝室,几乎不与同学有任何谈话的机会。原本就是闷骚的性格,再加上这些外界原因,大学的生活,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一个人上图书馆。
  孤独的是人,寂寞的是心。
  **
  在图书馆里认识的Kevin。北大的图书馆藏书众多,对于南嘉树这个视书如命的书呆子来说这就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即使在大学里结交不到什么掏心掏肺的好朋友,能有书做伴,他也是满足的。
  “你每天看那么多小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写一本小说?”
  那是Kevin对南嘉树说的第一句话。
  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喜爱读书的学生们总是寻找一个固定的位置坐定,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南嘉树喜爱窗口的位置,看书看的累了,便能抬头看看窗外蓝蓝的天,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南嘉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感到诧异,他抬起头,面前的男生有这东方和西方结合的完美五官,犹如雕塑一般立挺,眼睛是特别的湖蓝色。他是与池漾完全不同的英俊,他是刚毅的俊,而池漾是英气的美。
  “我经常看见你坐在这个位置看书,一坐就是一下午。我很好奇你都在看些什么书。呃…我知道,中国人似乎都不太喜欢这样冒昧的打扰,不过,你介意我坐你旁边的位置吗?”
  男生对南嘉树的沉默不觉尴尬,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南嘉树摇头,低声说,“不介意,这个位置又不是我的。”
  男生被南嘉树另类的回答逗笑,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哈哈。你说的对,我想坐哪是我的自由。我叫Kevin,你呢?”
  “南嘉树。”南嘉树对于这个过分热情的中外混血有莫名的好感,也许有一半是因为他完美的五官。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后来就熟悉了。就一本约翰巴肯的《英伦魔影》整整讨论了一下午,说起小说来,两人似乎都难得意见一致地不喜欢日本的,总觉得过于压抑,色、情。
  相见恨晚,是当时两人对彼此相遇的唯一形容词。
  然后,就开始写小说。在Kevin的提醒下,就像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一个一个编撰出来的小说,现实和理想的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自己的海市蜃楼。通通用文字的形式被表达出来。
  也从此奠定了南嘉树走向写网络小说的初始道路。
  **
  第一年的寒假就没有回家。
  刚放假的那几天,家里的电话就像催命环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地打过来。孩子第一次出门在外,第一年过年就不回家,家里人难免会担心。
  可南嘉树是真的不想回去。总觉得那座城市太过熟悉,太多人。那里有他最喜欢的男生,也有他最不想面对的残酷。
  最终决绝地选择了逃避。
  整个寒假和Kevin窝在租来的出租屋里。
  Kevin虽然有一半外国血统,但自出生以后有十来年都呆在中国,并且拥有北京人一般的热情,十分健谈。
  有时南嘉树坐在电脑前辛苦码字的时候,Kevin就在一旁坐下泡杯咖啡翻翻杂志,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讲讲笑话。
  这个寒冷的冬天,因为有了Kevin陪伴,南嘉树觉得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他平时话很少,有时心里发堵,也会和Kevin说说自己的故事。
  那些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故事。
  还有那座城市,那个男生。
  Kevin喜欢南嘉树,他常常把“我喜欢你。”挂在嘴边,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南嘉树的心里始终只有那个人,他的故事里永远住着一个叫做“池漾”的男生。
  大年夜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来临。
  趁着白天天气好,Kevin和南嘉树在超市里大采购了一番,准备晚上包些饺子烧几盘好菜,两个人虽比不上一家子团圆的热闹,也要欢欢喜喜地过个好年。
  回来的路上,拎着大袋小袋说说笑笑往出租屋走去。
  快到门口,Kevin突然诧异地叫道,“嘉树,那个人是谁,怎么坐在我们屋子门口?”
  南嘉树抬头往门口望去,一愣。
  一个男生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脖颈上围着一圈黑色围巾,身上仅仅穿了件薄款风衣,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弯曲的双腿还冷地发抖,略长的刘海被吹的一片凌乱,露出饱满的额头。
  池漾!
  南嘉树心里咯哒一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身旁的Kevin见南嘉树停下脚步来不再前行,再看看他的眼神里的闪烁不定。多半也能猜到那人该是南嘉树认识的。
  拍拍他的肩膀,引他回神。
  南嘉树转头看了看他,没有做任何解释。
  “木木!”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坐在门口的那个人。
  南嘉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还提着东西,那个人就突兀地扑过来将他狠狠地拥进了怀里,很紧很紧。
  “终于见到你了。”耳边是男生温柔带着鼻音的声音。
  好久好久都没有闻到过的气息,却一点也不陌生。
  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明明当初是自己狠下心来拒绝伤害了他,却在离城赴京那些日子没有一天不再思念他。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就开始猛跳,何时开始变得这般矫情。
  “你来做什么?”没有敢让拥抱维持太久,伸手推开了他,却看见男生的鼻尖和眼睛红红的。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
  “我想…”男生本想说的话在看到南嘉树平淡冷漠的模样之后,通通咽了回去,只能无可奈何地开口道,
  “你爸妈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北京过年,让我过来陪你。”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烂借口吗?多大个人了不就过个年么,还要你大老远从南穿到北来陪。 
  南嘉树微微皱眉,将视线移到Kevin身上。“我和他一起过年,你回去吧。”
  毫不留情地逐客令。
  就算你是池漾又如何,就算我想你又如何,别再纠缠了。
  说完,南嘉树和男生擦肩而过,用手示意Kevin去开门。
  Kevin有些于心不忍,开门的时候小声地跟南嘉树说,“人家大老远过来不容易,一会天就要黑了,怎么也得留他一晚先吧。”
  南嘉树瞪了他一眼,“你想晚上睡沙发?”
  Kevin顿时面露难色,双手交叉否决,“不要!绝对不要!”
  说起出租屋里的沙发,岂止是一个破字能形容。款式是最老旧的单人沙发,破还不说,坐上去弹簧声特响,要蜷缩着窝上一晚上,第二天如果不腰酸背痛腿抽筋,那么那个人就绝对骨骼奇特,是练武的绝世奇才。(ps:拜托,三宝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句子突然又写的那么奇怪。=_=)
  “那就闭紧你的嘴。”南嘉树低声道。
  “木木。”南嘉树刚推门进去,衣角就被还在身后的男生拉住。
  南嘉树伸手拽开抓住衣服的手,沉声道,“松手。”
  男生松了手,改抓南嘉树的手,冰凉冰凉的手心让南嘉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木木。我回不去了。本来春运就一票难求,过来的火车票买的还是站票,现在大过年的,哪还有车票。”
  其实男生的心里小算盘打的劈啪响。
  叫你那么绝情,病好了第二天就出院不见了,十一国庆不回家也就算了,过年都不回来过了。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好吧。虽然是我想你了。特别地想见你。我就是耍无赖了,就算你拒绝我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会再回来找你。
  男生的桃花眼睁的大大的,脸上装的特别无辜。
  一见男生这样,南嘉树就开始心烦。
  池漾。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都拒绝你那么多遍了,怎么就死皮赖脸地贴上来。和小时候一样,冷眼相对n次还是屁颠屁颠地粘上来。死心不改。
  小时候。又想到了小时候,还有那些年经历的日子,心里就像刀片一刀一刀划过。
  南嘉树强硬地将手抽出来,冷声对还站在门口的Kevin说,“Kevin,进屋,关门。”
  “喔。”Kevin应了一声,最后看了眼被南嘉树伤害的遍体鳞伤的小帅哥,进屋关了门。
  “砰”一声轻响,将两个世界隔离。
  


☆、第二十八章

  其实我知道不是我太心软,而是因为我太喜欢你。——池沐
  南嘉树换了拖鞋,若无其事地将袋子里的食物装进冰箱里。
  Kevin问,“他就是池漾?”
  南嘉树不回答他的话,扬手叫他过来帮忙,“一起过来把东西都放冰箱里”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再想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不是很想他吗?人家现在大老远跑来找你了,你还把拒之门外。”Kevin边把一包鲜肉装进去边说。
  南嘉树沉默了半天才回了句,“多管闲事。”
  Keven只好讪讪地闭了口。
  冬天的夜来的特别早,五点多天就全黑了。
  厨房的窗户上朦胧着一层雾气,外面又该是降温了,在屋子里还觉得手脚冰凉,外面天寒地冻,呆在呼啸的北风里一整夜该是多冷。
  Kevin伸手擦了擦玻璃,将脸贴上去往外看,窗外一片黑压压的雾气笼罩,只有黄色的路灯下浮着一圈冷气。不禁搓了搓手说,“听说今儿晚上会下雪,怪不得天那么冷。”转而又对转头对南嘉树说,“你那朋友不会还在外头呢吧?不冷死才怪。”
  “不知道。”南嘉树埋头切菜应道。
  一想到那个人如今就在这座城市,仅隔了一道门的距离,就一直魂不守舍,切菜时思绪不断游离。
  “嘶。”一不留神手指就被锋利的刀片划了一道,南嘉树赶紧打开水龙头在水下“哗啦啦”地冲掉还在不断冒出来的血渍。
  “喔,天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给你拿创可贴。”身旁的Kevin正拿着勺子搅拌汤水,闻水声看见南嘉树的手指被刀划了个大口,在水下猛冲,眉头皱地紧紧的。
  心下也了然他此刻的心情,不点破,唉了一声,转身要往房间走去。
  “别拿了,用完了。”南嘉树唤住他,“我出去买吧,水要沸了,你看着点。”
  说完,“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往门口走。
  Kevin看着他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心里腹诽,果真是别扭啊。
  南嘉树站在玄关处,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那个人走了吗?还是还蹲在门口?天气那么冷,不会冻的发烧吧。
  手指碰上门把,一片冰凉,刚才破掉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最终平复了下心情,“咔蹦。” 门一打开,凛冽的寒风就迎面扑来,不带一点怜惜,刮的脸上生疼。
  紧接着,“木木!” 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心又狂跳了起来。
  南嘉树低头,男生依旧坐在门口的小台阶上,半张脸被围巾缠绕着,桃花眼和露出的半边脸颊冻地一片通红。再见到南嘉树的那一瞬间,眼神顿时闪亮了很多。
  南嘉树强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你神经病啊,大冷天的还蹲在人家门口。”捏了捏拳头,绕过他径直往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走去。
  “你去哪儿?”男生赶忙起身跟上。
  南嘉树不回答,进了便利店买了一盒创可贴就往回走,完全不理会身后的跟屁虫。
  “喂。木木,买创可贴做什么,你受伤了吗?”男生穷追不舍,又跟到门口。
  “不用你管,你赶紧回去吧,或者随便找个旅店住,都随便你。反正别来找我了。”南嘉树站在门口,淡淡说。
  “我有话要跟你说。”男生再也忍受不住某人的冷漠了,直接绕到他跟前,盯着他郑重其事的说,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
  南嘉树躲避那道直射过来的视线,绕过去侧身往门里走。
  南嘉树是铁了心要和男生老死不相往来了。偏偏男生就是固执地要热脸贴冷屁股。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抓住手摁在自己胸口,正要开口。
  被南嘉树皱起的眉头和“嘶”的一声轻吟打断。
  猛然意识到什么,抓起手就着微弱的路灯一照,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挺大的伤口,血渍已经凝结,周围一圈已经泛白。二话不说,就把指头含进了嘴里。
  南嘉树一怔,下意识地要缩回来,被男生强按住。
  都说十指连心,一根手指被含在嘴里,满是男生舌尖温热的触感,连带着脸也跟着烧了起来,若不是天黑,耳根通红的丢脸模样一定落入他的眼里。
  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刻,耳边满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片刻以后,手上的创口贴就被夺走。
  从盒子拿出一个,撕开外包装带,贴住,转一圈,轻轻按压。动作一气呵成。
  男生举起他已经包扎好的手指扬了扬,笑了笑,“好了!”
  那双桃花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在黑夜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知不觉就沦陷在他的眼睛里。
  池漾。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那样地伤害你。那样地拒绝你。你为什么还是那样温柔。
  我害怕了。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你,对你,总是毫无抵抗力。
  南嘉树没有再看他,低下了头,轻声说,“进屋吧。”
  意想不到的结果,男生顿时欣喜若狂,一双眼睛更加雪亮。
  “真的吗?”
  “爱进不进。”抽回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淡淡冰凉的手温,看见他弯弯的眉目,心里不知不觉也跟着开心,脸上却是摆出一副臭臭的样子,转身推门进屋。
  “oh yeah!”男生在心里欢呼。
  一个创可贴把他给俘虏了,果然这才是他的木木。
  **
  一顿除夕饭吃的很沉默。
  Kevin倒是想说些什么,被南嘉树的白眼吓得不敢吱声。
  池漾此刻就是寄人篱下的状态,要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南嘉树惹怒了,今晚就要露宿街头。自然是识事务为俊杰。
  夹菜什么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点差错。
  寂然饭毕。
  池漾屁颠屁颠地狗腿地跑去帮南嘉树洗碗,南嘉树横了他一眼,“就算你把橱柜里的碗都洗完了,你今晚还是只能睡沙发!”
  男生猫腰从厨房里往客厅的沙发上瞅。
  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哪是睡人啊,坐着都怕硌着屁股疼。
  难道今晚就要睡那种地方吗,一想到明天起来有可能就是歪着脖子或是手脚发麻无力的后果,就忍不住抽抽了鼻子。
  南嘉树看他无辜的站在自己身边,傻乎乎地望着自己,嘟着嘴巴,可怜巴巴地像在希翼些什么。
  莫名心乱,“要帮忙就帮忙,不帮就出去,少在这里碍手碍脚。”
  一见南嘉树发话了,男生禁不住心里哀嚎两声,死木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哀嚎完了,还是默默地上前去帮忙。
  春晚的节目是一年比一年无趣。才九点半,南嘉树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皮困得上下打架。
  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还在看小品看地捧腹大笑的两个人招招手,“我去洗洗睡了”,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洗漱完了进卧室刚躺下盖上被子,“吱呀”一声,卧室门被打开一道小缝,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木木。睡了吗?”
  “有事?”南嘉树挑了挑眉,问道。
  “木木。咱们商量个事儿呗。”男生站在门口,掂着脚尖,手指绞在一起,跟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
  “嗯。”南嘉树不看他,缩进被子里,哼了一声。
  见他缩进了被窝里,男生大胆的跨进来,走到他跟前,“晚上我睡这儿,可以不?”
  南嘉树盯了他几秒。
  原来是不想睡那破沙发,不过那沙发确实睡不了人。不过……
  “不行。”南嘉树冷冷地拒绝。就算是这样,想和我睡,想都别想。
  男生眉头拧成“川”字,嘀咕着,“那个沙发哪是人睡的啊。”
  南嘉树看他为难的样子,豆腐心又开始犯纠结。
  反正床那么大,再睡一个也不会挤吧?
  不行,怎么可以睡一起,就算一人盖一条被子也会有肢体接触吧。
  最后理性还是打败了理智。南嘉树都替自己的豆腐心刀子嘴气愤。
  “洗干净了再上来。柜子里有被子自己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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