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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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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好兄弟站在那,舞池的边缘,不可思议地能把刚烈勇猛与清俊潇洒集于
一身,他的眼睛微微上挑,少见,并且非常好看。我已经站在五光十色的舞池里,
这么多人都想要我这一曲,但我想要跟你跳。以后就再不能了。

    他有些苦恼看我的任性。他看着我伸给他的手。似乎是叹了声气。

    但他的苦恼没有继续多久,解救他的人就来了,妹妹有些不舒服,她喊威威
过来,传话让秦展陪她回去。

    他就去。

    我垂下手。远远能看见他背影,走得急忙。

    “少爷。”威威唤我,“秦展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指他见到妹妹就会头也不回。

    “知道知道。”我睨眼一心打击秦展的威威,想他这么多年光长个子,察言
观色的本领一半都不及他爸。“快去拿酒瓶来,我要把自己灌醉。”

    他立即领命去了。我要做的,再不对,也总是对的' 自由自在'。听起来,有
些耳熟,在我快成功把自己灌醉了的时候,二伯父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慢慢扩散到
每一个角落。

    “下个月,我们家的二小姐就要和凌众总裁正式举行结婚典礼。到时候还要
再请各位观礼……”

    平地一声炸雷。就算所有人心里都料想有这么回事,但真的成真了,还是激
起千层浪。

    这毕竟是意味着新的联盟形成和新的势力划分的大事。

    这个月离开下个月,这么接近。

    我除了去潭边钓鱼,再无别的事好做。这种喜事,就像潭里的鱼,滑溜溜,
咬了饵也总要滑掉。妈妈每见我一次,都要问一遍怎么又瘦了?到现在她也不问
了,只每日亲自熬了补身的汤水,过来端给我。

    妈妈是个非常安静的人,她也要做很多事,但她能把一切纷乱的事都处理得
井井有条,谁都不能否认她是一个极为称职的主母,但在这背后,她似乎总是忧
郁而若失的。记得小时候,她爱抱着我坐她腿上,一边慢慢弹起钢琴,长长的头
发倾泻如瀑,细白的皮肤和优雅的颈子几乎构成童年时代最美丽的图案,但在深
情漫漫的曲调里,总是有个不和谐的音符——那就是父亲,他不喜欢妈妈弹琴,
从不喜欢,有次他在妈妈弹琴时突然出现,他突然对妈妈嚷了些什么,就突然又
不见,年轻的妈妈抱着膝盖上的我,紧紧抱着,微微的笑容不可捉摸。很快地,
她就真不再弹。

    我跑来钓鱼,几乎也是躲开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这个月,我的肠胃好象吃
什么都无法消化。

    阴影遮住我脑袋,我抬头,看是妈妈撑着伞为我挡掉正午的阳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出来了,拿手绢给我擦擦脑门上的汗,“傻孩子。”

    我嘟嘟嘴,拉她坐在我身边,靠着她肩膀,“妈妈,我爱你。”

    她手里搭着那条白手绢,已经用了很久而边角微皱,只要在允许的范围内她
一向节俭,这时代如果还要评什么妇德妇功,我不信有人还能赢得了我又好心又
能干的妈妈。

    她把手绢圈了两道,在我手腕上系上个结,好象下意识的动作一样。

    “妈妈才不稀罕。你爱自己就够了,就好了。我就也开心。”

    “那我更爱自己。”我嚼着草根,嗡嗡说。

    妈妈被我逗笑,轻轻拨整齐我的一头乱发,“念念,如果有一天妈妈不在你
身边了,真不晓得你会怎么办?”

    “我要更好地活下去。这样你不在我身边,也会开心。”我依旧叼着我那已
经攫得稀巴烂的草根,趴在水边上,摇摇晃晃检查我那根老钓不上鱼的破鱼竿,
“妈妈,但是我不会让你不在我身边的。”

    我呵呵笑着,终于看明白是钩滑丝了,忙着紧上,心想如果有一天兰师傅能
回来,我钓上的鱼一定能让她大开眼界。

    头在响,嗡嗡嗡地。我听了好半天,缓过劲来了,才听出来,还有风扇的响
声。老式的风扇,这里好热。

    我不知道这是哪。我确定我没在做梦。

    我只是在婚礼前一天,跑出来溜达溜达,像以往一样,我到蓝吧点了杯“佳
人”,然后我一点一点喝了……

    眼睛上被蒙了布条,而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
黑暗就是危险的预兆。

    我不怕热,我扭胳膊和腿,但只让汗流更凶,但完全动不得,腿和手都带着
麻,被结实地绑起来。得承认结绳的是个高手,不然我不会挣不脱。

    这是在哪?竖起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除了“呼呼”的风响,我好象烂
死在这边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张开嘴,大喊:“救命!救命!”万一就有人能听见呢?这时候我愿意装
狗熊。

    好多汗流下来,身底下是绸缎子的柔软床铺,吸热吸汗,躺久了,汗水反倒
是从身上活生生被层层吸过去一样可怕。我打滚,在茫茫黑暗里,想掉到哪算哪,
酒意和昏茫现在交替在我脑袋里做主,我既困得想睡又亢奋地想上蹿下跳。

    但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假如你已能预知绑你的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

    但这种情趣,我实在领教不得。好象变态一样。

    在我滚到床的边上,在我就要顺利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我的绑架
者终于出手,很顺利也轻易制住我,也把我扔回我的地方,柔软的绸缎子的热死
人的床上。

    他的力气沉,且大,是练过的,他不出一声。

    我紧张,一片漆黑,一片无助。我纵然是欧阳念,也紧张,胃部团团缩起。
我想先发制人:“雷煌,你快放了我。”

    他不出声。

    他存心让我一点一点紧张,和开始害怕。

    只有热和黑暗。这种感觉是过程中的最强烈的感觉。除了情欲。

    附注:和我在一起久了的人,都不会惊奇,木木我就是这种愿意顶着熊猫眼
时不时给大家来点惊喜的人~~我停工了,我要睡觉去!都亲亲~~

    肩胛被咬了一大口。发出非常非常恶心的舔食的声音。陌生人的舌蕾的粗糙
刮在皮肤上,像爬动的大蛇,细细密密。全身都开始疼起来,背抽痉一样,抵着
床,剧烈的疼。

    肯定是个男人。被死死压住的力量只能是男人的。胳膊很有力,腿也是,我
完全陷在了对方身体的牢笼,而被困死!

    “混蛋!我杀了你!”我大叫着,被那种恶心极了的感觉冲得胃液翻滚,黑
色的布条只能强暴带来一丝安慰,至少不用亲自目睹自己的掺状。我扭着捆扎好
的双手,没多少力道地勉强去击打对方的头颅,就算打到了,也很快被拨在一旁
——他不急,到现在为止,他才开始解开我的领口,慢慢开始咬我的肩胛骨,我
却一点没觉出他的心急,我是一盘剥洗得光溜溜的熟菜,他只要动动嘴就好,不
用费心劳神。

    我偏不愿,这就是强奸!这就是不自愿!我要的不是那些好死不死的抚摸与
柔情,我只要一次头记住自己受到多大的屈辱就好!

    “没胆的孬种,解开我!敢上我还不敢让我看你吗?你是男人就出声啊!”

    他不出声,除了他的行动力,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噩梦里的影子,永不出声,
但永远存在。

    我不能忍受静默,在这种时候,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让我听到那么恶心的声
音,不要让我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这么的热?嘴巴好干,快要蒸死了,快要忍不住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胛,一点点咬噬我的颈子,我的骨头,我的动脉,他的头
发很硬,是短发,一次次扎着我的脸,我陷在陌生的房间,被锁在陌生的床上,
还有匍匐在男人的身底下——这种侮辱,就算早已料到,却还是羞耻。

    我全身都在哆嗦。几乎就像起发羊癜疯的病患,恨不能咬舌就完完!

    我抖的是那样厉害,反而激起他同情似的,更温存地对待我的身体,他是个
高大的男人,他的手指上有薄茧,反复蹭在皮肤上就造成更大的敏感,我咬牙,
没有一点的光亮,我得让对方顺利地侵犯我!

    他解着我的衣服,慢条斯理,这是他的地盘,他那样有兴致有心情将我折磨
到哭爹喊娘,我几乎是怀疑他是不是雷煌,雷煌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他看我的
眼神总是蜇猛,他对待猎物的做爱方式一定是立刻拆吞入腹,但除了雷煌还能有
谁?谁还敢上我这个随时会在做爱途中一命呜呼的可怜病人——既然你么喜欢奸
尸,你就来吧!

    黑漆漆的世界里,我被剥开外壳,供人血淋淋玩弄。

    他的嘴下移,渐渐移到我胸前两点,停在左边,又咬又吮,用舌头卷着,刮
搔来去,鼻息喷在上面,我被烫到了,就算还在发抖,麻酥却不争气渐起。

    我摆着脑袋,要用腰部挺起身体,他突然就扣住我腰往上一抬——男性钢铁
一样的突起,直直戳到我。

    一头冷汗,我只能这时庆幸至少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解衣服。

    我不敢动了。

    他就这样久久地在我的上半身挑逗,把我当成一个大玩偶,乖乖听话,我什
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落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怎样的狼狈,都是被咬的瘀痕,
都是丑陋的印记。

    但情欲,这么不幸,在冗长的爱抚和亲吻里培植出来了,他的手指转挑我敏
感的地方抚弄,就算逃避和扭动也会被不留情地拉回,重新来过,他如此专注像
要在我身上铭刻下他的印记。

    我觉得身上湿漉漉,是唾液和汗水混杂,一股情欲的熏人味道。

    他好象在看着我,他的身体是悬空的,他用手指清晰刻着我的鼻梁,我的嘴
巴。

    ——“雷煌,你答应的你要守信。萃嫁给你我们就是最强的联姻。”我对着
空气说话,说得好象信心百倍,全无在意。

    他微微停顿,就扒下我的裤子,压伏住,用与前完全相反的迅速,毫不拖泥
带水,就一挺身,直直强硬捣进我的后庭,这才是他最后的目的——占有不听话
的我。

    不听话的我只觉得疼,绞起肠子的疼,冷汗直流。

    那悸动停在身体里,好象把刀具。

    我把头扭到一边,喉咙抽噎,男人的所有在这刻全没了,我像掉进了无底洞,
我毫无希望了。

    他不出声,他把我的绝望贯穿到底,他一次次地律动,用对女人才有用的频
率在我身上施展,浅和深他拿捏地稳当,他弯曲我的双腿绕在他肩侧,好让他的
贯穿更加深刻,他扣紧我腰,不断用手指摩挲我容纳他的器官,好象这样就能够
缓解我的紧张和疼痛,但显然他失败了,我抖动着,像麦粒,强迫自己回想点美
好的事物,却是冷不丁就想起倘若被那人看见自己此时的惨景——

    身体一紧缩,反倒顺他的意,他微微呻吟了声,低沉,但不清楚。我辨不出
来。

    他突然退出来,我好不容易松弛,腿却被更大力地张开,怎样的光景和羞耻
落入对方眼中,我也不用猜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也就是卖身而已,萃套
不牢的,换我好了,家族对我是个幌子,但父亲在乎它,母亲是在乎父亲的吧,
所以我来就好,就算被男人压在身体下,我不在乎!就算好象条母狗一样,都无
所谓!

    我的心跳得平静,我原以为它能崩裂,但原来它也想苟延残喘。

    又热又滑的东西亲吻着我受伤的后蕾,舔干净上面的血,舔进他肚子里,惊
人的猥亵!

    这种事情只有妓女才会做吧,这种事情超出我的底限,我反抗起来,我踢着
他的胸腹,我大声反复说“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你给我的快感,我不要快乐。

    他拍打我紧甭的大腿肌肉,捉住我的腿,拉近他,我还在叫嚷“我不要!”
他将我翻过身子,轻轻咬着我的臀瓣,拿软软滑滑舌头钻进去,我紧紧缩着他,
半为疼痛半为恐慌,他抚摩里面的褶皱,在肠壁上细细摸索。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能不让他达到目的。

    ——我往前爬着,他猛烈掐着我前面的要害,我眼里终于一片泪花,太不要
脸了——这种事情,根本不该两个男人做的事他找上了我,他逼我跟他一起不要
脸!

    我软趴趴瘫在那里,前后都被他掌控。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是男人都会受不了的点,我剧烈抖瑟,感受他留在我身
体里的侵略,眼里始终都是红色,我流下滚热的汗水。

    他按着那点,搓揉。我哀叫着,无法止住兴奋,越骄傲越下作而越兴奋。

    我射了。他该满意了。

    他没有满意。我精疲力竭嗡嗡耳鸣,他还是不满意。

    他在背后再次进入我疲软的身体,我好象破布烂娃娃,已经不能去挣扎叫骂
什么,我乖乖由他进出使用,我再次强迫自己游离开这惨境,我哼哼唧唧,却是
儿时妈妈弹的钢琴,真好听,只有妈妈能带来的安详平静。

    他用两条胳膊圈住我,他把头抵在我的脖子旁,非常紧实,好象如果此时他
能说话,他就要开口抚慰——把你所有的痛苦都给我。他当然不能开口,他就是
要这调调,他就是要我记住这种永不能见光的耻辱。

    我是他身底下的,别想反抗。

    我不再哭,我的全身湿漉漉,有精液有汗水,有我的有他的。

    我几乎成功地要昏迷过去,但在我每次即将成功的时候,他到恰到好处,或
又换了种羞辱人的姿势,或又亲吻上我羞耻的部位让我不得不清醒——我从没想
到男人跟男人也能做到这种地步,什么都被看光,什么都被吃掉,什么都完了。

    他吻遍我身体的所有地方,把我送进天堂又一遍遍拽回地狱。

    我是冷的,也是热的。我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竟然还妄想套牢住他,
光是无知青涩的身体就已经被看尽笑话,他此时,我完全能想象出,那双蓝幽幽
的眼里是在看怎样一种笑话,对我所做种种,无关什么了不起的情爱,只是逼我
射出或失控是他用以证明主宰的游戏,只为警告我——我啊,已经什么都没了,
就是该派让他上的!

    昏厥过去,不知道是在他第几次把滚烫液体射进我内部,昏过去前以为终于
可以了结。

    还是太天真。

    他离开一会,回来时竟用烧红的烙铁招呼我清醒——我由浑噩惊醒,半抽起
身体,叫得是声嘶力竭,只闻见自己左胸口前的焦糊,和嘴里一片甜腥,这才忆
起那个女人喷出那口红血时的痛苦万状,是多大的痛苦才会血气上涌,今朝算是
明了。

    他很快拿开了凶器,我重重倒回床上,胸前极痛,是求死不能。

    他亲了我额头,反复亲着,但始终没解开我眼上的布条。

    同时,我的胳膊就扎进针头,慢慢地,痛感渐消,人终于昏迷不醒。

    附注:念念,好可怜,我对不起你,都是那群BTMM逼我的!!!你一定要原
谅我~~~

    以前看书,好人到最后总会得到好报,莫过于看到主人公陷入最悲惨的境地
时得到贵人相助最大快人心了。一般都是这样的,比如受尽折磨不支昏倒的时候,
主人公的眼睛里一片漆黑,倒入黑甜乡里,但在他一梦醒来,他待的地方再不是
肮脏污泞的巷道,而是再干净整洁不过的床上,那里有上好的酒和上好的佳人在
等着他——那以后,什么都不用他操心,他只管逍遥铲除恶人去也。

    都是这样的,昏过去了,就会有半路杀出来的好人把你抬到干干净净香喷喷
的大房子里,为你疗伤,为你复仇,你只要负责睁开眼就好,你就会看见头顶上
那片雪白的帘帐,阳光透过窗子好好地照在你身上。

    于是,什么事都过去了。你又是你了。

    这多好。

    我醒来的时候,挺不幸,我依旧躺在肮脏泥泞的巷道,四肢疼痛,胸口麻木,
我的头顶是缝隙一样窄小的灰蒙天空,就算我再努力昂起头,直起身,也再没有
光照射在我身上,惟一能庆幸只是衣冠整齐,不至于光天化日现出无耻原形。

    我的四周也是灰蒙蒙的,这里是连乞丐也懒得涉足的破烂地方,破烂的家具,
破烂的碗勺,破碎一地。

    我站在那,背靠着长着绿藓的砖墙,强迫自己大大呼吸清晨冰凉的空气,然
后眼泪就大大地流出来,再抹也抹不干净——突然之间觉出味来,自己也可能就
是这样碎了一地,再难收拾' 自由自在'。

    钟楼在敲着7 点的“铛铛”声。在提醒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我妹妹出
嫁的大好日子。

    “少爷,你到哪去了?”

    “少爷,穿这件——多称你肤色!”

    “少爷,萃小姐今天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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