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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见钟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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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宁:“所以你应该学习我。”

  许帆嘿嘿一笑,道:“媳妇儿,你脸皮变厚了。”

  邵宁不置可否,继续开车。

  许帆:“如果你的老二也跟你脸皮一样厚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无法行走自如了。”

  邵宁一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车子驶上马路,交通一开始尚算流畅,但是逐渐地就拥堵起来,最后成了一只挪动的蜗牛。

  邵宁墨黑的眼看着前方,习惯性地不发一言。

  许帆眺望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处拥堵了很多人,围成一个圈,显然是发生什么事故。

  许帆从车窗探出脑袋,远远望去,就见拥堵那地儿旁边是一栋高高的写字楼,下面聚得人山人海,对着楼顶指指点点,许帆再往上看去,瞬间白了脸色。

  三十几层的楼顶,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人,在许帆眼中只看见一个小黑点。

  邵宁见许帆有点发抖,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瞧,也看见了那个楼顶的人。

  隐约可见,那人身边聚了一群警服人员,隔得远远的在劝说,楼下一个大大的充气垫渐渐成型。

  警车鸣笛声笼罩四方,烈日当空的秋天,凭空生出一种肃杀感,道路很快被有序清理好,车流开始缓缓复苏。

  许帆握着邵宁即将发动油门的手,看着前方道:“邵宁,我得上去,看看那人。”

  邵宁皱眉,“不要多管闲事。”

  许帆急道:“有人要跳楼!怎么能说是闲事?”

  后面有车聒噪地鸣喇叭催促,许帆执着地看着邵宁。

  邵宁漆黑的眼瞳凝视着许帆,片刻后,他轻叹一口气,打着方向盘停到了那栋楼下。

  许帆一马当先狂奔出去,穿过楼下围聚的人群冲进大厅。

  邵宁皱着眉头跟上。

  顶楼拦着一条明黄的警戒线,有谈判人员正拿着喇叭向那边喊着什么,内容许帆熟悉得不得了,当年许盛名跳楼时谈判员也是这套说辞,感情这劝说词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一直从未进步的。

  许帆被警员拦在外面,邵宁跟上来,拉住许帆,警告地对他摇摇头。

  许帆无视邵宁,焦急地对警员道:“让我进去,我有话想对那人说。”

  警员疑惑地问:“是你朋友?”

  许帆还没回答,邵宁就冷冷道:“是陌生人,许帆,走,别多管闲事。”

  警员摆摆手,示意许帆快走不要添乱,许帆被挡在警戒线外。

  许帆眼看就要跨过警戒线进去,邵宁扯住他的手腕,喝道:“许帆,听话!”

  许帆猛然转过头,瞪着邵宁,一瞬间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剑。

  邵宁不自觉地松了手。

  许帆跨国警戒线,几个警员同时过来拦,为了不惊到那边情绪不稳定的男子,他们都压低声音斥责道:“快走!别添乱!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许帆恳切地看着面前几人,道:“就是人命关天,所以让我去,我就说几句话,保证不添乱。相信我!”

  楼顶上日光灼灼,晒得人眼睛发痛,许帆越过警员,站在那男子不远处。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看样子三十岁出头,要是正常情况下,估计也是个风度还不错的白领。这会儿他的头发已经被高楼的风吹得没了型,神态癫狂而焦躁,不断地在边缘处踱步,脚边就是三十六层高,四百米的高空!不用眼看,光是想象就让人很有眩晕感。

  几乎是同时,楼顶处铁门又被推开,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一个女人带着一小男孩冲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对远处喊道:“平哥!快下来!你这是干什么!要干什么啊——”

  警员见状忙将人让了进来,邵宁趁机跟上,站到了许帆身旁。

  那女人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小男孩不过七八岁年纪,被这么一吓,也跟着嚎啕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边缘处得男人也流泪了,眼泪滴下来,很快被风吹散,又被太阳晒干,他哭得一哽一哽,沙哑着嗓子道:“阿莲,好好照顾孩子。”

  眼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一脚往外挪去,全身都明显的在瑟瑟发抖。

  女人顿时尖叫嚎哭:“不——”

  谈判员握紧了喇叭,“赵平先生,冷静一点,请不要冲动,你看你的妻儿还在这里……唉唉!你干什么!我的话筒!”

  许帆抢过喇叭,上前一步,声音颤抖:“这位先生,你先听我说一点,我说完再跳,好不好?”

  警员顿时想冲上前掐死许帆。

  但是许帆的声音的确成功阻止了男人的步伐,男人转头疑惑地看着许帆。

  许帆朝男人微微笑了一笑,深吸一口气,音调恢复了平稳:“这位先生,我叫许帆,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是一名GAY,曾经我的爸爸也是从很高的楼顶跳下去,我站在旁边看着的。”

  男人一瞬间瞳孔收缩,胸口剧烈起伏,是在用力地换气。

  许帆声音从扩音喇叭中,稳稳地传了出去,“哥们,我今年二十二,我爸五年前跳的楼。在之前,我爸给我很多钱,宠我,从不教育我,我就跟您儿子,一样,像个小孩儿一样,活得没心没肺。哥们,我跟你说说,亲眼看自己老爸跳楼的滋味吧?”

  “不太好受,”许帆看着男人,声音飘散在风中:“直到今天,我还是总做梦,梦里面都是我爸回头看我的最后一眼,想一次疼一次,心口跟螺丝钉打着旋扭进去了一样。哥们,你看,我没有爸爸,又是个GAY,同学看不起我,我妈为了养活家里,每天起早贪黑,她曾经是个漂亮的贵妇人,现在是个糟糕的农妇。哥们,我被同学摁在厕所里扒光衣服,骂死基佬,我不能跟我妈说,因为妈妈没有办法承受,我大学在外头打工时,差点被外国佬强上了,嗯,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周围人都看向许帆,眼神带着惊讶,邵宁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神情里头多了心痛。许帆继续道:“可是这些,因为我没有爸爸,我找不到人说,我妈很不容易,我不可能去增加她的负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爸在的话,哪怕他会废了我呢?我也得告诉他这些事,爸爸是我心里的树,遮风挡雨的树,这棵树倒了,我差点死在风雨里。”

  男人站在原地,泪如雨下。

  许帆换了只手举喇叭,道:“还有很多,比如我吸毒啊,我沉浸在那种感觉里面。冰毒进了血脉,好像老爸又回来了,一巴掌扇我身上,恨铁不成钢地骂我。可是每次清醒过来,就发现我爸真的不在了。好像是做了很长的梦,醒来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许帆向前一步,朝男人伸出手:“哥们,来,过来,陪你儿子去吃顿饭,哪怕是肯德基呢?看他在小乐园里面跟孩子闹,你看他累了,让他到你身边喝口橙汁。你要是不在,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男人慢慢地伸出手,放在了许帆手心里。

  许帆心下一松,手上用力,将男人扯了下来。

  天台上响起稀落的掌声,每个人都用力拍着手掌,惟独邵宁。

  那男人嘴唇蠕动了一下,话未出口,已经泣不成声。

  那家人似乎想道谢,报社的记者不知什么时候赶到,一个劲地对许帆拍照,似乎还想走上前采访一下。邵宁冷着脸,挡开所有人,把许帆扯走。

  两人刚走进电梯,邵宁就声如寒冰:“以后别做这种事,蠢。”

  许帆看着电梯镜子里自己的倒影,笑道:“我就是个蠢货,你才发现咩?”

  邵宁:“……”

  许帆:“亲!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喔!”

  邵宁怒道:“不准耍宝!”

  许帆耸耸肩,两人走出电梯,下面人群犹自散去,面前一片空旷,行人表情是一概的冷漠。许帆道,“邵宁,你觉得我很傻是么?”

  邵宁冷哼一声。

  许帆笑道:“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他们好像长得都一样,我是指神似。一个个待久了,就被社会同化,变得很冷漠。刚刚在下面看热闹的,有几个人真正为那人担心过?他们多数是在起哄凑热闹,这是我们民族的劣根性。”

  邵宁打开车门,漠然道:“你打算对我讲道理?”

  许帆站在车外,静静地凝视邵宁:“这个世界上热情的人不多,我常在想,有人遇到困难时,或许别人只是拉一把的力气就可以挽救一个人,但是大多数人选择漠视。邵宁,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许帆低下头,“你走吧,我去坐我的公车,那才是我的世界,平凡人善良热情的世界。”

  邵宁冷喝一声:“许帆!”

  许帆自顾自转身,往公车站走去。

  邵宁坐在驾驶座,剧烈喘息很久,才发动汽车往公司开去。许帆的身影已经被公车站的人海淹没,邵宁看不见,却还是固执地往那个方向瞥了好一会。




30、第三十章


  两人就此陷入了冷战,邵宁绝对的是处于下风。

  邵宁很忙,忙得昏天黑地面无人色,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爱巢,就见许帆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一个人霸占一整张床。邵宁想趁他睡着占点小便宜,这刚把人下巴提起来,就迎面轰来一巴掌,把他廓得眼冒金星,差点流鼻血,而许帆咂咂嘴,翻个身,继续四仰八叉地睡。

  邵宁只好郁闷地抱着枕头去睡沙发。

  这样重复了几天,饶是铁打的邵宁也撑不住,终于生病了。

  高温天气发高烧,实在不是一件太爽的事,邵宁咬着牙刷,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青,眼圈乌黑,他终于心酸了,许帆打着小声的呼噜,对自己的憔悴完全不闻不问。

  等到许帆起床,邵宁正摇摇晃晃地在煮牛奶。

  邵宁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去刷牙,马上我出去买点带过去吃,别跟我一块,我感冒了,会传染你。”

  许帆瞥了邵宁背影一眼,见他高高瘦瘦摇摇晃晃地站着,一瞬间也就心软了。

  恋人嘛,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抵不过一个词:舍不得。

  许帆刷好牙,捧着毛巾用力搓脸,走到邵宁身后。

  “宝贝,你生病啦?”许帆小声地问。

  邵宁:“恩。”

  许帆:“哎呦,还有牛奶!哪来的?这几天我没弄早饭,你都吃的啥?”

  邵宁心里生气,所以语气冷冰冰:“吃草。”

  许帆乐了:“啊,你吃的是草,挤出来的可是奶啊!”

  邵宁:“……”

  许帆从身后环住邵宁的腰,脸颊贴着邵宁滚烫的面颊:“啊!这么烫了!吃药了吗?”

  邵宁闷闷答:“找不到药。”

  许帆蹦起来:“抽屉里不是有么?我去给你拿!”

  许帆急匆匆地奔去卧室,“哗啦”一声拉出抽屉,找出阿司匹林。早上邵宁迷迷糊糊,也没烧开水,许帆只得用电水壶又烧了壶滚烫开水,举着杯子到邵宁面前,道:“吃。”

  邵宁看了看许帆,忽然纵然地笑了笑,接过水杯,就着滚烫的水咽下药片。

  牛奶煮好,邵宁剪了荷包蛋,取出烤得温热的面包片,放到许帆面前,自己则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实在是没胃口,想吐。

  许帆可怜兮兮地看着邵宁:“媳妇,你会不会是有了?”

  邵宁抬眉,冷冷道:“滚。”

  许帆:“啊哈哈哈哈!媳妇我爱你!”

  邵宁继续吃东西,懒得看许帆。许帆继续道:“邵总,这两天你不在身边,我吃饭其实也跟吃草似的。”

  邵宁冷冷道:“你吃草,屁都挤不出来。”

  许帆“嘿嘿”直笑,“那是那是,哪像你邵总,挤奶就算了,挤得还他妈是特仑苏。”

  邵宁:“……”

  许帆一口咬下手里剩余的三明治,咕哝道:“今天别上班了,我给刘静打电话去。你在家休息,我也陪你休息,宝贝儿好不好?”

  邵宁抬头,看着许帆语态坚定:“不行。今天很忙。”

  许帆瞪着眼睛,“很忙就更不能让你去了!”

  邵宁无奈道:“这次的合作案很重要。”

  许帆呈母夜叉状叉腰,奸笑道:“媳妇,你是想我抱你上床,还是你自己走过去?”

  邵宁愤怒道:“别闹!”

  许帆一副猴样蹦到邵宁身旁,搓了搓手,勾着他的脖颈和腿弯,一个使力将人抱了起来。

  邵宁一口三明治被吓得呛在喉咙里,恨不得一拳头过去勾得许帆下巴变形。但是他在生病,手腕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许帆把邵宁放置安稳了,压了四条大棉被在他身上,又替他擦了擦嘴,“你吃了药,睡一觉,我出去给你买粥。发烧还喝特仑苏,我都替你奶子痛!”

  邵宁喘息道:“被子……太多了,要……压死我了……”

  许帆拍拍邵宁胸口:“这样保暖,等我回来,今天借生病的名义,我们给自己放假!”

  许帆回来时,邵宁闷在被子里睡的满头大汗,额发一律乖巧地贴在皮肤上,许帆舔舔嘴唇,觉得邵宁这个样子十分诱人。

  好吧,他真的不是禽兽,只是邵宁的确是秀色可餐啊!

  给邵宁把粥准备着,许帆连了网络电视,坐在客厅里翘着长腿看恐怖片,顺便给刘静打了个电话。

  刘静声音甜美:“喂,亲爱的,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整,你和邵总如果再不出现的话,我就要在公司公布你们携款私奔的消息了。”

  电视机里的女人发出震耳欲聋尖叫:“啊——不要啊——”

  刘静顿了一顿,敏感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许帆虚弱地吐了口气,“亲爱的,邵总在床上,昨晚我雄风昂扬,把他干傻了,今天我帮他请假。”

  电视机里的女人抓狂痛苦地嘶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不——!!!”

  刘静压低声音:“你到底在干什么?邵总人呢?”

  许帆无奈道:“你的想法能不能不这么猥琐?”

  刘静怒了:“我猥琐什么?我怎么着了?我什么都没说成吧?”

  许帆用肩膀夹住电话,一手扒着脚底板上的死皮,嘴里喃喃道:“今天邵总请假,跟你说下,你去方方那儿报备下呗?喔,我也请,一道的。”

  刘静冷冷道:“邵总不用请假,他爱放几天放几天,待会我去方澄那帮你说声。”

  许帆真诚道:“谢谢你,宝贝,亲一个。”

  刘静直接挂了电话。

  许帆喃喃一句“不解风情”,扔了电话,听着超级音响里的超级女声尖叫,走去卧室看邵宁。

  邵宁还在睡,眼睫毛稳稳地搭在眼皮上,浓密得像一把蒲扇,凭空添了一丝荏弱感。

  许帆不知不觉,就坐在床边看呆了。

  邵宁醒来的时候,电视里的恐怖尖叫还在持续,邵宁皱了皱眉,沙哑着嗓子开口:“几点了?什么声音?”

  许帆回神,盯着邵宁答:“估计快中午了,好点了么?外面在放恐怖片。”

  邵宁疲惫地笑了笑:“你一直都是这么无聊,身上很疼。”

  许帆伸手在邵宁头上试了下温度,“乖,发烧是要疼的,你不知道么?”

  邵宁撇了撇嘴,似乎是对自己的虚弱很厌烦,“我好几年没生过病了。”

  许帆将手伸进被子,摸索到邵宁光洁的胸膛,眨巴眼睛道:“媳妇,你心跳很快。”

  邵宁无奈道:“我在发烧,心率快很正常。”

  房间里温度很适宜,被我里温暖而且带着邵宁淡淡的汗味。许帆顿觉很动情。

  邵宁看向许帆动情的眼光,忽然也感动了。

  现代社会,注重于工作而导致自己亚健康的人群一大把,他们漠视生活,漠视感情,勾心斗角,手段那是变着花样儿的玩,沉浸在这种失去本性的生活里,奋斗得丧心病狂。然后某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撑不住了,要病倒了,手机上电话簿子翻翻,却发现一个能交心能托付的人都没有。

  邵宁其实也是这样的,所以这一刻,有许帆坐在床边,他是真的,真的很感动。

  最起码在这个冷漠的、尔虞我诈的世界里,他拥有一份真情。

  邵宁张了张嘴,难得地想要表达一次自己浓烈而澎湃的情感。

  许帆深情地看着邵宁,一时气氛甜蜜旖旎。

  邵宁一句“我爱你”哽在喉咙里,挣扎了半晌,正准备开口,却听许帆道:“做一场吧?烫烫的,肯定很舒服。你今天累了,让我来做,好不好啊?媳妇?嘿嘿嘿嘿。”

  邵宁:“……”

  傍晚时分,许帆筋疲力尽地爬起床,睡眼惺忪地煮已经烂透了的粥。浑身开始逐渐酸痛起来,他终于知道贪色的后果了。

  邵宁倒是面色红润起来,穿着一身真丝睡衣,一副老爷派头趴在床上看报纸。

  许帆端着个托盘靠在房门口,用力地吸鼻涕:“媳妇,我生病了。”

  邵宁懒懒地瞥许帆一眼,“看出来了。”

  许帆很委屈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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