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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华褪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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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明顿时没了言语,紧紧抓着怀里的人偶,面色阴冷而苍白。
  玄子陵这时候却转头看向躲在一边做背景状的轻什,意有所指地向韩朔道,“韩真君,接下来的事,恐怕不适合你这小弟子在场。”
  “没什么适合不适合。”韩朔漠然道,“反正就算现在避开了,过后我也要再向他复述,不如直接留下听个完全。”
  玄子陵不由怔了一下,转回头盯着韩朔,蹙眉道,“你当真这么想?”
  “刚才还嫌我废话,这会儿你自己倒也废话上了。”不等韩朔答言,魏明已不耐烦地讥讽道,“不过就是一个低阶弟子,就算让他听了又能怎样,他还敢出去多嘴不成?废话少说,赶紧将这玉牌的来历交代清楚!今天若不将此事说个明白,别说你那新娶的小老婆,就是你玄子陵本人、你们整个玄家也一样别想善终!”
  玄子陵再好的脾气也受不得如此挑衅,当即将脸一沉,横眉怒目,“魏明!做人不要猖狂!!想挑战玄家,得叫你们丹门的太上长老出来,你——还不够资格!!!”
  “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宗门!”韩朔听不下去,将茶杯重重撂在桌上。
  “不牵扯就不牵扯!”魏明冷笑,“我魏明是从不畏惧单打独斗,就怕某人没有这般胆量!”
  “魏明,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我忍你不等于怕你!!”玄子陵怒道。
  “都别闹了!算我求你们了行不行?!”昙花仙子一脸无奈哀叹道,“到底怎么回事都还没搞明白呢,你们这剑拔弩张的算什么?!若是我们中的哪个死掉就能让无忧仙君平安归来,用不着你们互相残杀,我自刎以换!”
  ——他们剑拔弩张是因为他们都在心虚,只是心虚的因由各有不同罢了。
  轻什暗暗冷笑,但想起自己只是背景,连忙垂下眼脸,收敛表情。
  “好了,还是先说这本命玉牌吧。”韩朔此时倒成了几人中最冷静的一个,见魏明和玄子陵的情绪都有些失控,连忙放出神识压制住二人,将话题拉回正轨,“这玉牌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做的。”玄子陵垂下眼睑。
  “你怎么会有无忧的心头血?!”魏明不由咬牙。
  “当然是他给我的。”玄子陵瞥了魏明一眼,淡然道,“难道还能是我强取的不成?”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心头血给你?!”魏明一边追问,一边将怀里的人偶抓得更紧。
  “他给我的,可不只是心头血。”玄子陵扬起头,神情淡定又略带傲然地看向面前三人,“咱们也不必绕圈子了,我知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不就是我和无忧的关系吗?没错,就像你们猜到的,我和他,早已情投意合,共享**。”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就连魏明也无法再开口挑衅,只紧紧抓着怀里人偶,像要将它生生捏碎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昙花仙子终于率先开口,“你,你既与他情投意合,为何还要另娶新人?”
  听到昙花仙子这样问,玄子陵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毕竟是玄家少主,娶妻、联姻,是我身为玄家少主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我再衷情于无忧,也不能因为我与他的关系,让整个玄家成为上界的笑柄。”
  因修真之人对子嗣的需求远不像下界那般强烈,而寿命悠长的高阶女修又一向稀少,男修尤其是高阶男修之间相依为伴排遣寂寥之事很是常见,上界中人对同性欢好的态度也不似下界那般死板。但不管怎么说,阴阳调和才是人间正道,养娈童纳男侍尚能被视为风流韵事,可娶男妻就要超出世人包容力的底限了。尤其是玄家这般正统而又传统的修真家族,更不可能坐视自家的少主、未来的家主与一个男人结为连理——修为太高生不出孩子是天道,为了一个男人不肯生孩子却是大逆不道!
  “无忧仙君知道你要娶妻吗?”昙花仙子咬了咬嘴唇,继续问道。
  玄子陵笑了笑,“他以为我能推拒,我也确实为他推拒了很多次,只是……终究还是有了无法推拒的时候。”
  ——不是无法推拒,只是权势与美人终成对立,鱼与熊掌再不可兼得罢了。
  ——这种时候,但凡有点脑子的男人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轻什不动声色地瞥了玄子陵一眼,微微弯了弯嘴角。
  蹲在他旁边的望朔没有忽视他的这点微妙表情,立刻伸出爪子拍了他的小腿一下,轻什连忙拿出一枚灵果,笑眯眯地塞进望朔嘴里。
  “不过,我并没有向无忧隐瞒联姻之事。”玄子陵继续说道,“当我意识到木已成舟再无转机的时候,我便去了他的洞府,向他坦白此事,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那是什么时候。”魏明忽然发问,声音里再无恼意,只是冷冰冰地毫无温度。
  “二十多年前。”玄子陵叹了口气,“确切地说,是二十三年零七个月又十八天。”
  “二十三年前?那时候韩朔已经闭关冲击化神,我也在丹门的地火室里炼制灵丹——昙花你呢,你那时候在做什么?”魏明继续问道。
  “在寻找宗门所在。”昙花仙子淡然道,话一出口便发现玄子陵和魏明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只好继续解释道,“我一直想要开宗立派,最近这五十年一直在寻找合适之所。”
  “你的心也不小呢。”魏明撇撇嘴,却也没再多问,将目光重新转向玄子陵,“后来你就没再去找过无忧?”
  “怎么可能没去。”玄子陵苦笑道,“只是每次去,洞府里的侍童都说他在闭关。我以为他是不肯见我,还用了手段逼问他的身边侍童,却得知他是真的在闭关修行,这才没再过去打扰,直到去年……”
  “子陵仙君,过程就不必说了。”昙花仙子突然插言,“我只想问你一句——可是你害了无忧仙君?”
  “无忧的本命玉牌就在这里,他若受伤身陨,这玉牌又怎能完好无损?当然,若不是因为这块玉牌一直无损,我也不可能一无所知地在外面空等,以至于无忧失踪那么久才被发现。”玄子陵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举起右手,一字一句地正色说道,“我玄子陵以自己的心魔起誓,我虽伤了无忧之心,却绝不曾害他本人分毫!”
  “只是不曾害他?”韩朔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咄咄逼人地看向玄子陵。
  玄子陵微微一怔,对面的魏明却是眼睛一亮,马上追问道,“没错,这话的猫腻可大了去了!若你只是将他囚禁在身边,可也算不得伤害!”
  ——想法很好,方向不对。
  旁边偷听的轻什暗暗撇嘴。韩朔显然联想到了他那次的一通假设,而魏明本来都是个阴谋论者,没事也要挑出事来。只是,事情若真如他们设想的那般,那他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若是将无忧囚在身边,又怎会将一桩二十多年前的婚事拖到现在,将新娘子都拖得换了人?而且——”玄子陵苦笑着抬手指向魏明怀中的人偶,“这东西又是从何而来?除了无忧,这世间还有谁能做出这般精致完美的人偶?”
  魏明立刻冷笑一声,将人偶又抱紧几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彻底摊牌好了。”玄子陵继续道,“不仅是我有无忧的本命玉牌,无忧那里也一样握着我的本命玉牌。我之所以会安心在外面等他出关,也是因为我每次施法搜寻自己的本命玉牌时,法术所指的位置都是无忧的洞府。”
  “这事倒是越发地蹊跷了。”魏明眼珠一转,又问道,“这两次去无忧那里,你就没搜一搜?”
  “你觉得我会没试过吗?”玄子陵冷笑着反问。
  “再试一次。”昙花仙子忽然说道。
  “嗯?”其他三人都是一愣。
  “当着我们的面,施法找一次你的本命玉牌。”昙花仙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三人再次一愣,随即便露出恍然的表情。只是恍然之后,魏明面色更冷,韩朔眸色更深,只有玄子陵面色红润,深深吸了口气便应了昙花仙子的建议,抬手掐诀,施展起搜寻法术。而正如几人预料的一样,咒法的灵力刚从玄子陵的指尖飘散出来,魏明怀中的人偶便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人偶面露惊恐地看向魏明,魏明的脸上却已白得不见了血色。
  “魏仙君,请将这人偶借在下一用吧。”玄子陵收起法诀,意味深长地看向魏明。
  “用不着,我自己动手就是。”魏明冷笑一声,一把扯掉人偶身上的白色衣衫,露出和面容一般的白瓷肌肤。
  人偶越发地惊恐,挣扎着想要从魏明手下逃离。
  魏明此时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起身将人偶丢在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重重砸向他的左胸。“咔嚓”一声,左胸心口处的白瓷外壳已是碎成一堆渣块,里面的乌色木骨亦随之暴露出来。而就在这乌色的木骨里,正常人的心脏所在之处,很明显地嵌着一块与桌上那枚玉牌一般无二的白玉小牌。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原本挣扎着的人偶也因为被魏明毁了身子,破了他依凭的禁魂法阵而魂飞魄散,安静地躺在桌上,变回了靠灵石机关才能简单动作的纯粹人偶。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昙花仙子忽然站起身,一句话不说地向殿外走去。
  “昙花?”韩朔不由问道。
  昙花仙子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答道,“从今以后,无忧仙君之事与我再无任何关系。”
  说完,昙花仙子推开殿门,几步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呵,呵呵,哈哈哈……”她一走,魏明便紧跟着大笑起来,但无论韩朔还是玄子陵都没再出言打断,任由他笑到没了声音。
  “笑够了就继续吧。”韩朔漠然道。
  “当然,继续。”魏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伸手取出人偶心口处的玉牌,略略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甩手丢向玄子陵。
  “多谢。”玄子陵接过自己的本命玉牌,面无表情地向魏明抱了抱拳。
  “客气什么。”魏明双眉一挑,“这人偶论理说该也是你的,只是……玄兄不会小气得连个念想都不肯留给在下吧?”
  “魏兄多虑了。”玄子陵淡然道,“我既已娶妻,便再不会纠缠于往事,更无颜索求无忧的相关之物,就是这本命玉牌,也不该再由我来保管。”
  说着,玄子陵将无忧的那块本命玉牌推到桌子中央。
  魏明却没有像玄子陵预料的那般果断伸手,反而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向韩朔开口说道,“韩朔,这块玉牌还是先由你来保管吧。”
  “嗯?”韩朔也不由一愣。
  “我的心性你也清楚,若真将这块本命玉牌放我手里,保不齐我会用它做出什么事情,比如招魂,比如诅咒。”魏明紧紧握着拳头,似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想伤了他,我就是再怨再恨,也不想——真的伤了他。”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保管。”韩朔点了点头,伸手将桌上玉牌收了起来。
  不见了玉牌,魏明这才逐渐放松了神情,大力地喘息了几口,将桌上已没了生气的人偶重新抱回怀中,随即又诡异地笑了起来,“还是这个好,怎么折腾都不会心疼。”
  玄子陵的脸色并没有因玉牌落入韩朔之手而生出丝毫的波澜,反而更加镇定了几分,越发地贴近于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两位,既然话已经全说明白了,还请容我先走一步,处理家中的那摊乱事。”玄子陵起身道。
  “等等,还差一件呢。”魏明却再次开口,“下毒的肯定是你们玄家自己人,但那张传音符又是谁放的,你有没有头绪?”
  玄子陵摇了摇头,“今日宾客众多,那一处又是进门时的必经之路,实在很难探查。”
  “那你就不查了?!”魏明不由挑眉。
  “无论是什么人放了那张传音符,终归少不了目的二字。”玄子陵淡然道,“我等只需耐心等待,那人便会自露马脚。”
  ——那你就慢慢等吧。
  一旁的轻什端起冲泡好的新茶,一边品味,一边腹诽。
  魏明明显对玄子陵的这种处理方式很不满意,但玄子陵不愿查,他也没法逼他。反正那残存的半张传音符还在他魏明手里,玄子陵不肯从宾客中排查,他就从传音符的出处下手。
  “若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玄子陵再次说道。
  “滚吧。”魏明转过头,不再看他。
  玄子陵也没和魏明计较,向韩朔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柏殿。


☆、41四十一、承诺

  玄子陵走后,大殿里再次静了下来。魏明紧抿着嘴唇,反反复复地摆弄着手里的人偶,而韩朔也没说话,默默饮着杯中凉茶,直至杯中空荡。
  “你……”韩朔放下茶杯,对魏明说点什么,可张开嘴却又觉得说不下去。毕竟魏明从来就不是个肯听人劝的,而他现在也没有劝人的立场。
  “你要是想劝我放手的话,趁早闭嘴。”魏明也同样很了解他,张口便把韩朔的话彻底堵了回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找无忧?”韩朔无奈地问道。
  “我若不找他,还有谁会找他?我若不找他,他便真的要从这世上消失了!”魏明悲凉一笑,“放心,我自己去找,不牵扯宗门,也不拖累你们!”
  “……抱歉。”韩朔垂下眼睑,低头看向手里空空的茶杯。
  “少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话还真轮不到你来说。”魏明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
  另一边的轻什却是听得手上一抖。就像魏明说的,该说抱歉的应该是始作俑者,是玄子陵,是无忧,怎么都轮不到韩朔。可也正因为如此,韩朔的这句抱歉也就越发地意味深长,太过微妙,太让人惊心。
  “算了,有些事就算说出来你也不会懂。”没等韩朔再说什么,魏明已抱着人偶站起身,“你就安安稳稳地和你的心尖子过日子吧,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也别什么都自己扛了。”韩朔也跟着站起身,“不管什么因由,我们终归是相识一场,真需要帮忙的时候,尽可开口。”
  “哼!玄子陵肯定很乐意听到你跟他这么说。”魏明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嘴角。
  “他的忙可没几个人能帮得起。”提及玄子陵,韩朔的神色顿时淡漠起来。
  “你也明白啊。”魏明眯起眼,嘿嘿笑道。
  “哼。”韩朔还了魏明一声冷哼。
  “明白总比糊涂好。”魏明瞥了一眼仍在一边装背景的轻什,“你这小心肝儿看来也是个明白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明白了。”
  “他就不用你来操心了。”韩朔立刻沉下脸。
  “成,我也不留下碍眼了,不管是心啊还是什么,都留给你韩大真君去操。”魏明故作下流地奸笑两声,抱着比来时更加听话的人偶,转身出了大殿。
  当宽敞的大殿里再次剩下了两人一兽的时候,轻什也不再装模作样地扮背景,将手里的茶杯放回茶盘,起身走到韩朔身旁。
  “韩长老。”轻什轻轻唤了一声。
  韩朔低头看了看轻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搂到怀里。
  轻什总觉得韩朔现在的状态有点说不清的古怪。无忧和玄子陵的事往好了说是欺瞒,往难听了讲就是欺骗,再上纲上线一点甚至称得上欺诈利用。而韩朔又不是隐忍的性子,在得知无忧早就和玄子陵有了□而且还瞒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时候,他就算不当场拔剑跟玄子陵拼命,起码也该像昙花仙子那样甩袖子走人。但韩朔没那么做,相反,他很冷静,冷静得就好像他真的已对无忧忘情。
  轻什猛然间想到一种可能,但下一瞬,他便因自己的这个古怪念头而毛骨悚然。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韩朔忽然开口。
  轻什怔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想说的你肯定不想听,所以我还是不说为好。”
  “你怎知我不想听?”韩朔反问。
  “哦?你还想听我如何笑话你不成?”轻什故作惊奇地眨了眨眼睛。
  韩朔顿时黑了脸,原本扶在轻什腰间的手也不由用力,将轻什掐得一声惊呼。
  “发什么火啊!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轻什恼火地想要把韩朔推开,却反被韩朔拉拽着转了个身,抵在了桌沿上。虽然没感觉到身下相抵的那处有什么异动,但轻什还是因这个暧昧的体位而习惯性地毒舌道,“韩长老,白日宣淫也要看看地点!门——门还开着呢!”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韩朔,当即抬手一挥,将魏明离开后便大敞着的殿门关了个严实。
  ——喂,你不会是要来真的吧?
  轻什不由身子一僵,想也不想便继续说道,“望朔也在旁边呢!”
  “那又怎样?”韩朔抬手捏住轻什的下巴,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紧紧盯着他的双眼。
  “当然……不会怎样。”轻什这时候倒是认定韩朔只是恼了,并不是真的想“干”什么,马上翻了个白眼,“您到底想听我说什么,您给个明白。”
  韩朔却没有立刻作答,直盯盯地看了轻什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觉得玄子陵说的是不是真话。”
  “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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