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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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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给他看看。”语气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柔。 

紫晓偏著脑袋,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陶歌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翻身,刚一动,後背像是没了皮肤的覆盖,感觉整个血管啊肉啊都冒了出来,刺痛刺痛的。清曲连忙按住歌烬还看得见皮肤的肩膀,哭哑的嗓子带著责备的语气骂道:“动什麽动,还想脱层皮吗!” 

小狐狸有气无力的笑:“我感觉前面都被压得没知觉了,想换个姿势。” 

“那後背就有感觉了是吧!到时候当心疼死你!”清曲怒,掀了那层锦被,一个血淋淋的後背暴露在空气中,空气中一口冷气直抽,陶歌烬扭头,清曲的泪水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哭什麽呢,我还没死呢,瞧你那金鱼眼……啧啧……”歌烬本想逗逗胆小的清曲,哪知道他越说清曲哭得越厉害,最後他干脆不说话,一心等著清曲哭完。 

这厢清曲还没哭完,那厢一阵风似的暮雨直闯了进来,看到清曲那衰样,眉头皱得跟老太婆似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小她一个头的清曲脑袋上:“哭个屁啊,像个娘们一样!巫医琳琅不是说了死不了……就是”暮雨顺著清曲的眼睛瞄过去,一向大嗓门的她也学会了收敛“就是……难看点。” 

歌烬看著他们俩呆掉的样子,摇头,都是个只会说不能做的爷,他拉拉暮雨的衣袖将她从震惊中叫回来:“暮雨姐姐,你来干吗?过两天就七夕了,您不忙著张罗相亲嫁人啊?” 

“你个死狐狸,我这麽天生丽质,需要相亲吗?!怕是这层皮脱了你还不痛快,想让你姐姐我再把你嘴巴也扯了吧。”暮雨骂是骂,但是看歌烬的眼尽是怜惜,她做在歌烬床前,端详了一下歌烬的伤口,然後从怀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瓷瓶。 

“我说暮雨姐姐,你这是什麽?不会是刑堂莫非的化尸粉吧?我再高的道行也经不起第二次了──”说完还打算往床里边靠,暮雨白了他一眼,正色说到:“这是紫晓交给我的,说是能去那化尸粉得腐蚀性,还可以结合元神快速复合肌肤皮肉。” 

“那我得好好谢谢紫晓大人了,他这麽优待我,对王还那麽尽责,硬是把我那一袭青衫变红罗。” 

“感情你还挺记恨我呢。”几个人闻声看过去,一袭紫衣的男人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右臂斜靠在门栏上,歌烬展颜,忙说:“哪能啊,我是夸你有责任心,要是换了别人,可不会把我抱过去还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也就是您才有那慈悲心。” 

歌烬一动,立马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暮雨赶紧将手中的药粉撒下去,在药粉沾在皮肉上的瞬间,歌烬觉得像是无数只蚂蚁不断的在撕咬著去掉皮肤的血肉,脸色白得不像个人,忍了一会之後,淡淡的清凉从後背透出,再一抬头,紫晓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自己眼前。 

男人提神运气,手指在半空中挥舞著,不多久,一颗发著半紫半绿光的小球从他嘴里飞出来──这是紫晓的元神。 

每一个妖精在出生的时候都会从母体获得最初的元神之雏,出生之後便会由自己慢慢炼化,当成精之时,元神之雏也逐步蜕变成元神之珠,元神之珠会根据父母的遗传得到其中一种本源之色,後天经过自己的修炼从而找到属於自己的五种属性之中的一种。 

金木水火土对应的颜色是金绿蓝赤黄,木属性的元神主要是治愈。 

挥动自己的元神让其停留在歌烬的背上,一股淡绿色的光将歌烬柔和的包裹在里面,歌烬抬头道谢,紫晓只是一笑而过,然後走到门外,在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就坐著。 

很快,经过药物和紫晓元神的帮助,原本血淋淋惨兮兮的後背修葺一新,重新长好的皮肤如同新生婴儿一般吹弹可破。 

陶歌烬套了件外裳双手将紫晓的元神珠奉上:“多谢紫晓大人,若不是大人帮忙,以我这小妖的功力,起码得费上三天的时间,不然可就会错过了七夕情人节咯。” 

“怎麽?你七夕有事?”紫晓收回元神询问。 

“当然是找王做一些情人之间爱做的事咯,我想在节日的感染下,王更容易上我的床用我的洞……”陶歌烬嬉笑,暮雨大嗓门的叫了起来:“就你这样,还能承欢吗?这腰看著像是一用力就会断了似的,你就不能消停一下!至於这麽贱一定得找男人上啊!” 

歌烬但笑不语,清曲知道暮雨是担心,但还是忍不住的为歌烬解释道:“不是的暮雨姐姐,歌烬只是想早点把世子救出来,他和狐王打过赌的,只要……” 

“不管是什麽赌,你最好不要在七夕那日招惹陛下,这是警告,不然下次你会比这更惨。”紫晓忽然起身,他看著歌烬的眼:“我和寒鸦知道陛下和你的赌约,但你也无须急於一时,有些东西可以惹,有些不能碰就最好别碰。陛下之所以到现在还留著你火狐族的世子就说明他不会杀他,放他不过时时间的问题,王之所以愿意和你赌,也不过是悠悠岁月里无聊中找些乐趣……我言尽於此,你好自为知。” 

三个人,一个眯眼,两个瞪得老大,自紫晓走後,清曲和暮雨半天没回过神来,尔後只听歌烬悠悠一叹,暮雨先忍不住的开口一连甩出三问:“为什麽在七夕不能招惹陛下?还有,你和王打了什麽赌?王有什麽刺啊?” 

“谁知道──”歌烬耸肩:“我饿了,清曲,快去给我弄吃的!”

 

吃饱喝足後歌烬还不忘打出一记响亮的饱嗝,连声称赞暮雨的好手艺,暮雨被他夸多了也怪不好意思。

 

“和我说说你与狐王打了什麽赌吧?”暮雨简单的收拾完碗筷,一屁股坐到歌烬的对面,歌烬展开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著:“没什麽,就是赌王一定会上我,而且还是8次。”

 

“你还真够自大。”

 

“但是王确实也上了钩,还三个月里上了我5次!”歌烬摇扇,很是自得。

 

“瞧你那得意劲──得了吧,我都觉得王是不是有毛病,就你那骚包样,他居然也会上你,当心把你上松了。”在妖界,每个妖都是没有什麽所谓的礼义廉耻的观念,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就连说话也是如此直白。

 

“哪有,要不是有暮雨姐姐帮忙,我哪能比其他男宠更得王的宠幸,其实这最大的功臣还是暮雨姐姐你──”歌烬将扇子转向暮雨转而拍暮雨的马屁。

 

“哎──其实如果可以,我倒还真不想帮,这简直是在作孽。”暮雨一叹,语气十分低迷:“你看你那几次,鲜血淋漓的,如若我不是还欠著你们祖母的人情,我压根就不想……”

 

“暮雨姐姐!”歌烬大声的打断暮雨的话:“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会找别人帮忙,只是,至少因为是你,我在这万妖殿的日子才好过那麽一点点。”陶歌烬是真心的感谢。

 

“可是你也得照顾一下自己啊,每次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弄,你平时做人都挺收敛的,怎麽一到狐王那你就老刺激他?”

 

“又不是我想刺激他,是他老人家好这口。”歌烬摇扇摇头,看得暮雨头晕。

 

“谁说的?!虽然狐王冷漠,但是也绝不是个暴戾血腥的人,就是上你的时候才──”後面的话暮雨停口不说,因为歌烬看著她笑得直让人哆嗦。

 

“才有暴力倾向才不像平时冷静沈著的妖王,是吧。”歌烬将暮雨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脸上的笑越发的寒颤:“那暮雨姐姐,你伺候王多久了?”

 

“四百年。”

 

“一直照顾了四百年吗?”歌烬又一问,暮雨刚准备点头,又马上摇头到:“两百年前,三届召开每三百年一次的万神会,王带著寒鸦和紫晓出去了五十年,我那时还是个小妖没资格同行。”

 

“王是不是从万神会回来之後就开始了豢养娈童?并且越发的冷漠孤傲?”

 

暮雨看著歌烬,隔了很久才点了头:“你怎麽知道。”

 

“要完成一件事,必须先充分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这样做起事来才能事半功倍。”歌烬收扇走到门外,栅栏前是一片粉色香海,因为结界的缘故,桃林一年四季如春,夏风吹得很勤,满树的花瓣哗啦啦的做响。歌烬一时来了兴致,张口就咏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还真是美得意兴阑珊。”

 

“这桃林怕也是他从神祗大会回来之後种下的吧。”这句肯定,歌烬是没想著要暮雨回答。

 

“你这小狐狸,心思其实还真细腻。”

 

歌烬笑,被当做礼物送进来的那半年他并非毫无动静,先是调查了狐王之前的一些事情,然後在暗地里仔细观察,他发现,狐王其实对这万妖殿的男宠都没意思,但是却偏偏豢养了20多个,而他每次宠幸的都是些风骚放浪的妖狐,越是妖娆越是放浪形骸他就越要。

 

这些只能证明两件事:一是妖王喜欢这类,二是妖王强迫自己喜欢这类。

 

几次以身试法後,歌烬知道御冥夜阑是第二种人,而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歌烬猜想,这一定妖王两百年前去仙界开神祗大会有关,他能隐隐的猜出狐王在那期间发生了什麽事。

 

但是那些都和他无关。

 

七夕那天,悠然居的前院很是热闹,就算是隔著一片桃林,欢声笑语依旧不绝於耳。清曲从外院回来,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在院落中的石桌上,歌烬凑过去:“咦,今天居然有鱼有鸡?!”

 

“是暮雨姐姐偷偷拿的,说你大伤初愈,该好好补补。”清曲先是盛一碗白米粥,然後挑出一块鱼肉,将鱼肉里的鱼刺剔出夹到歌烬的碗里。

 

歌烬拿勺子舀了一大口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抱怨说:“要补也该拿点美容养颜、增加功力的丹药,吃这些人界的东西能补多少。”更何况为了某个冰块舒坦享用自己,他甚至只能吃流食,都是些不长力气的东西。

 

不过歌烬也只是开玩笑的说说,他这人就是好耍嘴皮。

 

清曲将曲握的右手伸到歌烬眼前,手掌张开,一颗半红半蓝的丹珠安静的躺在他手心。

 

歌烬抬起头看著他,一改往日的嬉笑:“你把你的元神珠拿出来做什麽?”

 

“我虽只有六百年的修为,但是你吸收後就有一千四百年的法力了,那样启不是比吃丹药要好太多。”清曲低下头,不敢看歌烬,但是语气里透露著坚定。

 

歌烬起身,不断的摇著手中的扇,尔後问到:“祖母下的指示吗?这次她说什麽?”

 

“她只是说你受委屈了,想补偿你一点,希望你能多尽心,让狐王在半个月之内放了世子。”

 

“我使劲力气也只能让狐王三个月宠幸五次,我哪来的本事能叫狐王在半个月内再上我三次,他真把我当成能受能伸的──男娼吗!”歌烬一针见血,话语冰冷。

 

清曲点头,走到歌烬面前,将那元神珠递到歌烬面前:“歌烬,你就收下吧。也不能怪祖母无情,实在是火狐族出现了内乱,世子不回去,那他就很可能失去族长之位,永远被驱除火狐一族。”

 

“火狐族发生什麽事了?”

 

“世子的叔叔,炎止烈从涅寒之地回来了。”

 

歌烬将扇子收拢,一双手扣在背後,眼睛出神的望著远处,长久的寂静之後,他才开口:“五日之内,我会让狐王放了炎伊哥哥。”

 

“你对炎红泪说,这次之後,我再不欠她,欠火狐族。”语毕,远处的星空,一朵朵烟花绚烂的绽放,将繁星点点的夜空装饰得更加美豔动人,只是当繁华过尽,徒留那消逝的烟硝,谁也看不到那灿烂烟火之後的悲凉。

 

…………

 

同样的烟火之下,万妖殿的守望塔高耸入云,一袭白衣的御冥夜阑手捏著酒杯,将火辣辣的高粱白酒往口中罐,他的脚底下依然躺了不少空掉的酒壶。明明这麽烈的酒,就是喝不醉。

 

了望著远方,天河之中,两颗相互遥望的星慢慢靠近,御冥夜阑歪著头,夜空慢慢显出一张脸,他努力的眯著眼,但是就是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著的开始淡忘了,连你的样子都快不记得了。狐王苦笑,一口仰尽酒壶中的酒,身子轻微的摇晃著靠在柱子上往下坐。

 

夏风吹过,有些许凉意,狐王皱眉,右手忽然凌厉的扣住身边,火红色的身影及时跳过,陶歌烬赤足立在扶手上,他背後,是一望无际的夜。

 

夏风再次来袭,陶歌烬红火的发往前飞扬,偶尔有一两屡发拂过御冥夜阑冰冷的脸。歌烬撩起嘴角,朱红的唇开启,声音魅惑,徐徐而道:“恣饮酒愁,不如歌舞杂沓,这样岂不快哉──”




04 鞭笞与强暴

04 
歌烬撩起嘴角,朱红的唇开启,声音魅惑,徐徐而道:“恣饮酒愁,不如歌舞杂沓,这样岂不快哉──” 
 
御冥夜阑脸色一沈,单手弹了弹衣角的灰,侧过身,歌烬看他要走,就想也不想的飞身过去,还未触及到御冥夜阑一丈之内便被一股强劲的内力狠狠推开。 
 
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小狐狸勉强吞下ti内翻涌的气息,御冥夜阑倒是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难得,承受了我一击重压,居然还没事。” 
 
“那还不是狐王你手下留情──”歌烬笑得妖娆,走到御冥夜阑面前讲一只手勾搭在高出他一个肩膀的男人脖子上,另一只手张开,一个银质酒壶瓶口出现。 
 
“借酒消愁愁更愁,高粱虽辛烈,但还不如这‘醉生梦死’来得忘情,狐王,要试一下吗?”小狐狸眨巴著眼睛很是期待的看著御冥夜阑。 
 
“名字取得倒也诗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麽‘醉生梦死’了。”接过歌烬手中的酒壶,御冥夜阑仰头饮下。 
 
入口微甜,有种清风拂面的错觉,喝下之後却其辣无比,但立刻口腔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这感觉似曾相识,让他有一瞬间的迷惘。 
 
有那麽一刻,御冥夜阑觉得眼前这只小狐狸如立在湖中的白莲,清秀高洁,濯污泥而不染,和那个人那麽相像── 

原本早以为模糊的容颜,此刻竟无比清晰的显现在脑海中,男人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眼前的人…… 
 
!!! 
 
酒劲散去之後,看到自己所抚摸的人,御冥夜阑的目光闪过一丝杀意,他狠绝的单手抓起歌烬的纱衣,小狐狸双脚离地,但依旧面不改色的笑。 
 
“该死,你居然敢下药!” 
 
“是我下了药?还是狐王心有所思呢?”陶歌烬的话让男人错愕,他愤怒的将陶歌烬甩像墙壁,巨大的冲击让歌烬的五脏六腑几乎压烂,被他砸中的墙壁以他为中心如同玻璃龟裂般成蜘蛛网状破裂开来。 
 
跌落在地上的陶歌烬强撑起一口气提神让自己的神元珠快速修复身体,御冥夜阑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你还真带种,是不是我太宠你了,让你忘乎所以,啊!” 
 
御冥夜阑加重脚上的力,小狐狸终於支撑不住,张口就吐出一大滩血。 
 
“在床上的时候您不都说我就是个欠!操的吗?昨个皮刚长好,还真是痒了,狐王你不宠我我还真不是滋味,这不,趁著七夕情人佳节,分别了一年的牛郎织女都要相会做~ai做的事,我怕王你芳心寂寞,来主动找您了不是──” 
 
“哦,难怪呢,皮都长好了,痛也跟著忘记了,你这记性还真不怎麽好呢,我来提醒提醒你,前些日子那扒皮拆骨的滋味如何。” 

御冥夜阑右手幻化出一条虎皮鞭,朝空气中无声的晃动。小狐狸抬眼,有点头疼,这虎皮的韧性是动物中最好的,一鞭子下来倒是不会出血,但皮肤里面的血管都会被抽爆,他还倒宁愿是长著倒刺啊逆鳞的鞭子,能见血的还没那麽疼。 
 
“那还请狐王您赐教了──”歌烬不怕死的回著话,闭上眼,但是嘴角还是很职业的翘起,怎麽说也是个专职男宠,话说受有受德,主子喜欢的就是死都要笑著。 
 
“啪啪啪──”御冥夜阑几乎是毫无章法的一鞭子乱抽在歌烬的身上,红色的纱衣被抽得七零八落,生长一新的背马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 

而陶歌烬只是紧咬著嘴唇,每当鞭子抽下,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有时候御冥夜阑还会恶意的在同一个地方来回几次的抽打,直到皮肤破裂鲜血直流,彷佛这血流得越多男人才越觉得解气。 

为什麽你要让我想起不愿意想起的人,我甚至可以去抱那些和他完全不同的人,为什麽还是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怎麽忘也忘不掉! 

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为什麽这两百年你还是一直的折磨我、不放过我!你到底想怎样──渺无畔!! 

瘫倒在地上的陶歌烬感觉打在後背的力道越来越加重,後背早已被红色的血侵湿,整个一副早就被抽得没型了,鲜血粼粼的後背被鞭子抽打著有一下没一下的飞洒在半空中,御冥夜阑的衣角也被溅到了一些,随著空气中呻yin的减弱和血腥味的加重,挥舞著鞭子的人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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