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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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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爱的朋友,我的回答让你满意吗?如果可以,我想尽快回到弗利安的房间里,砍死烫死先生送了他一束玫瑰,可弗利安最讨厌的就是玫瑰,想到弗利安矛盾的表情我就难以自已,那将会是多么有趣的画面。”
  
  克劳德回道:“的确有趣,某种程度上,他这个人对我来说也是有趣的。”
  
  不但有趣,还要感谢他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研究素材,顺带还帮我驯服了一份让我十分头疼的素材。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看得开心O(∩_∩)O




☆、上阵x败阵x魔法阵(五)

  “克劳德,你来得正好,快过来。”
  
  阿斯蒙蒂斯非常自然地挤开了康斯坦斯,坐到床头靠着弗利安:“这个下等的人类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些让我亲爱的弗利安为难的事吧?”
  
  桑尼一五一十地报告着:“砍死烫死同学在此期间内向弗利安表白三次,握住弗利安的手四次,触碰弗利安的头发一次,试图拥抱弗利安一次,但被我阻止了,未遂,嗯……还有……噢!对了,他还把弗利安的汤给喝了。”
  
  康斯坦斯吼道:“汤是你喝的吧!”
  
  桑尼立刻躲到了克劳德身后,朝康斯坦斯吐舌头,做鬼脸。
  
  “哦?也就是说,除了汤之外的其他事,你都不否认你曾经做过吗?”
  
  阿斯蒙蒂斯的眼神让康斯坦斯打了个冷战,可他立刻就可怜兮兮地看向弗利安——通过这些天来的接触,他发现只要弗利安开口,那个可怕的人就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算了。”
  
  如康斯坦斯所料,弗利安还是开口调解了他们之间紧张的气氛。
  
  康斯坦斯趁机握住了弗利安的手:“老师都没意见,你一个人演什么独角戏?对吧,老师,我相信我们都相互爱着对方。”
  
  弗利安有些受不了地抽回手,别开脸让自己看不到在一旁笑得灿烂的克劳德。
  
  “别说那些了,”桑尼将一块木板举过头顶,“克劳德,你说,这是什么动物?”
  
  “动物?”克劳德拿过木板,“在讨论这个前,我比较想问这是什么?”
  
  桑尼歪着脑袋,没听懂克劳德的意思。
  
  弗利安答道:“之前萝莎蓓洱让我交的艺术节作品,我也没想好是要交画作还是写作,正好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就画了几幅素描。”
  
  “哦……噗……”克劳德半握拳撑在鼻子下方掩饰自己的笑,“这个……是什么动物?”
  
  阿斯蒙蒂斯也凑了过去。
  
  桑尼又拿来了几块木板:“还有这些,我说那个是驴,砍死烫死非说那是狗。”
  
  康斯坦斯为弗利安辩驳道:“老师怎么可能画驴这种愚蠢的生物,当然是狗,聪明且可爱,简直就是老师的化身。”
  
  桑尼不服气地问道:“猴子的耳朵都是短的,它头上那个分明就是驴的长耳朵。”
  
  弗利安尴尬地补充道:“也不是只有驴耳朵……”
  
  阿斯蒙蒂斯打断了弗利安的话,理所当然般解释道:“兔子。”
  
  与此同时,克劳德彻底捂住了嘴,开始抖动肩膀。
  
  “噗……兔子……库、呼呼呼呼……这个是兔子……”
  
  “克劳德,你刚才是不是发出了猪一样的声音?”说完,桑尼叉着腰看向阿斯蒙蒂斯,“退一万步说,就算它不是驴,它也是只老鼠,绝对不可能是兔子。”
  
  阿斯蒙蒂斯却一步也不退让:“不,这就是只兔子,还有,这个是马,这个是绵羊,这个是鸽子。”
  
  桑尼惊讶地看向弗利安:“那个是绵羊?我还以为是只正在长途跋涉穿山越岭的蜗牛。”
  
  弗利安低下头,彻底消沉了起来。
  
  阿斯蒙蒂斯突然补充道:“弗利安还没认真起来。”
  
  好不容易消停了的克劳德接过了话茬:“呵……咳,认真起来的话?”
  
  “还能画得比这更糟。”
  
  这话直接导致了克劳德扔下木板逃离了房间,可隐约还能听到他毫不压抑的笑声。
  
  “糟就不要看!”
  
  弗利安有些羞愤地跳下床,从阿斯蒙蒂斯手中抢过了木板。
  
  “老师!你还不能动,会使伤势恶化的。”康斯坦斯焦急地上前扶住弗利安。
  
  弗利安转头瞪了康斯坦斯一眼:“你们在这里才会让我伤势恶化。”
  
  康斯坦斯心虚地默不作声。
  
  “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弗利安重新回到床上,背对着其他人,拉起被子盖好。
  
  “老师……”
  
  康斯坦斯装可怜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阿斯蒙蒂斯什么也没说,率先离开了房间。
  
  桑尼狐假虎威地说道:“你需要我教你怎么写‘厚脸皮’这三个字吗?砍死烫死先生。”
  
  康斯坦斯瞪了桑尼一眼,又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弗利安,只好走出了房间。
  
  等确认好三人的脚步声都逐渐远去,门被带上的声音发出后,弗利安又坐了起来,捧着自己的画,思考着,然后情绪消沉了下去。
  
  有这么差么?差到需要用猜的么?唯一知道事实的人还是他最讨厌的人……还不是人!
  
  十分苦恼的弗利安来到桌边,想要给自己倒杯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桌上的图腾吸引住了。住进这个房间后他一直没注意过桌子,更不可能发现桌上有图腾。
  
  如果是以前,闲暇时多少会注意到,可这段时间他一直很忙,忙着窝在克劳德的书房看书,忙着导师对抗赛,忙着对付阿斯蒙蒂斯,回到房间时一般都已经处于精疲力竭的状态,倒头就睡,根本没空去看别的东西。
  
  桌上有许多弗利安看不懂的古文字,图腾也各式各样,有动物模样的,也有人模样的,最让弗利安在意的是右下角的圆形图腾——那是一个魔法阵,乍看之下与弗利安的行动魔法阵几乎一模一样。
  
  弗利安有些好奇,便下意识地发动了行动魔法阵,想仔细比较一下。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桌上的图腾与文字却突然发出了光芒。文字与图腾跃出桌面,在空中飞舞,排列出了一个全新的顺序,又回到了桌子上。
  
  下一秒,眼前一黑,弗利安便失去了知觉。
  
  ※※※ ※※※ ※※※
  
  奇梦达到达克劳德的别墅时,正好赶上了康斯坦斯离开。
  
  “你这里怎么满屋子都是恶魔的味道。”
  
  进门后本想就弗利安的事立刻和克劳德展开讨论的奇梦达,突然发现了与克劳德相谈甚欢的阿斯蒙蒂斯——这个浑身散发着恶魔气息的生物。
  
  克劳德愉快地发出一连串笑声:“老师您是狗吗?”
  
  奇梦达感觉有些恶心地看着克劳德:“我从来不知道你会用这种方式笑。”
  
  阿斯蒙蒂斯替克劳德回答道:“那是因为从前他未遇见我。”
  
  克劳德添油加醋地补充道:“的确,我的生命因为您而精彩了起来。”
  
  奇梦达严肃地看着克劳德:“克劳德,他是个恶魔,还是个十分强大的恶魔。”
  
  “我知道。”
  
  沉默片刻,奇梦达表情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学生,和恶魔也能打成一片。”
  
  似乎是意料中的发言,克劳德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是与弗利安签订契约的恶魔。”
  
  “多谢你好好地修理了一顿弗利安,有了你的帮忙,相信他能更好更快地成长。” 阿斯蒙蒂斯露出友善的微笑,“那么你今天来,是为了替弗利安驱逐我?”
  
  “本来是,可见到你之后,我发现没必要了。”奇梦达气愤地捶打了一下桌子,“再说,我只是怕那个孩子被恶魔控制了心智,如果是来历不明的小恶魔,我就替弗利安把它丢回地狱去。”
  
  阿斯蒙蒂斯仍是微笑:“不需要把我丢回地狱吗?”
  
  奇梦达摆了摆手:“没必要,也做不到。”
  
  克劳德冷静地谴责奇梦达:“请不要随意破坏别人家的家具。”
  
  “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不就是张桌子吗?连这你都要跟我计较吗?忘了是谁不辞辛劳教授你魔法的吗?还有,弗利安呢?我是听说他醒了才赶过来的。”
  
  “您的问题太多了,”克劳德双手抱胸回道:“也真亏您还有脸来,您不正是把弗利安打成重伤昏迷了两天的罪魁祸首么?”
  
  “少给老子话中带刺,小心我打个喷嚏就把你的小别墅给吹飞了。”
  
  克劳德态度立刻天翻地覆:“您在说什么呢,我亲爱的老师,弗利安刚才是醒过来了,可现在又睡下了。”
  
  奇梦达找了张沙发坐下,一脸满足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斯蒙蒂斯贴心地补充道:“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加害弗利安的话,那就不必了,没有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玩具坏了,还继续破坏他的。”
  
  克劳德意味深长地接道:“要么是修好了继续玩,要么是玩腻了正好可以丢。”
  
  “我的情况当然是前者,我怎么可能丢弃我最爱的弗利安呢?”
  
  “导师期望你是后者,这样他就可以跟弗利安说,你的恶魔,我帮你驱除了,然后接受弗利安崇拜的目光以及赞美的语句。”
  
  对于克劳德和阿斯蒙蒂斯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的这个部分,奇梦达还是与弗利安站在同一战线——很诡异,很恶心,让奇梦达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克劳德!”
  
  桑尼一边疯狂地尖叫着克劳德的名字,一边跑下楼来。
  
  正在为自己倒茶的奇梦达明显抖了一下。
  
  克劳德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沙罗曼蛇的蛋孵化了?”
  
  “没有。”
  
  “沙罗曼蛇蛋掉马桶里了?”
  
  “没有。”
  
  “萝莎蓓洱裸奔?”
  
  “不清楚。”
  
  克劳德双手抱胸:“以上情况都不符合,那你急什么?”
  
  桑尼一愣,释怀地出了口气:“也是。”
  
  奇梦达将倒好的红茶递给了桑尼:“不要急,慢慢说。”
  
  桑尼喝了一口红茶,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弗利安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上阵x败阵x魔法阵(六)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克劳德情不自禁地抬脚就给了桑尼一记飞踢。
  
  “你干嘛啊?”桑尼捂着自己被踢得生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瞪着克劳德。
  
  克劳德居高临下地看着桑尼:“这种事要早点报告。”
  
  桑尼不服气地回嘴道:“也是你说不用急的!”
  
  克劳德理所当然地说道:“连事情的轻重急缓都无法判断,你是智障吗?”
  
  如果不是奇梦达拦住了要冲向克劳德的桑尼,看克劳德的架势,估计桑尼还得挨上几脚。
  
  阿斯蒙蒂斯观察着房内的摆设,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动。
  
  从桌上的水壶和水杯来看,在他们离开后,弗利安曾起身走到桌前为自己倒水,但却没喝。他们从刚才就一直在客厅说话,弗利安也不可能瞒过三双眼睛,从正门走出去。
  
  克劳德问道:“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桑尼瘪着嘴不乐意回答克劳德的问题。
  
  奇梦达拍了拍桑尼的背:“男子汉可从不闹脾气。”
  
  仔细想了想奇梦达的话似乎有道理,弗利安失踪了的现在,不是该闹脾气的时候。再者桑尼也想当男子汉,桑尼一万个不乐意也憋回了肚子里。
  
  “就在刚才,弗利安看起来生气了,我只想趁没人的时候进去跟他道个歉。”
  
  克劳德皱眉:“也就是说,他一个人在房内的时间只不过几分钟,而就在这几分钟里,他消失了。”
  
  虽然很难想象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伤者会跳窗,可阿斯蒙蒂斯还是来到窗边——房内唯一的窗户是反锁的,而且从锁上的灰尘看,至少一周内没人碰过它。
  
  奇梦达补充道:“我把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人进入过的痕迹。”
  
  一直没说话的阿斯蒙蒂斯开口了:“房间里有魔力。”
  
  桑尼忍不住插嘴:“弗利安刚醒过来的时候想烧我来着。”
  
  克劳德接道:“该。”
  
  桑尼张开嘴正想破口大骂,可终究一个音节也没发出,吸了一大口气候鼓起了腮帮子。
  
  为了缓解尴尬沉重的气氛,奇梦达转移了话题:“这张桌子上的画挺有创意的。”
  
  “画?”
  
  阿斯蒙蒂斯大步来到桌前。
  
  克劳德也来到桌边,大致看了几眼后下了结论:“古文字?我记得这张桌子是萝莎蓓洱放在我这儿的,因为看不懂,也没太深地研究过,难道是这张桌子有问题?”
  
  阿斯蒙蒂斯抚摸着桌上凹凸不平的纹路一语不发。
  
  桑尼趁机打击克劳德:“连字都看不懂,我看你才是弱智。”
  
  克劳德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心狠手辣四个字我还是会写的,不如让我现在教你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写,怎么样?”
  
  桑尼抬头开始仔细观察墙角。
  
  研究完桌上的文字,阿斯蒙蒂斯再度开口:“这个是传送门。”
  
  “传送门?”
  
  阿斯蒙蒂斯点头,脚底绽开了黑色魔法阵。
  
  “与我的魔力波长有相同的地方,但拒绝我的进入。”
  
  奇梦达的声调低沉了下来:“连你也进不去吗?”
  
  “不,怎么可能?” 阿斯蒙蒂斯将手覆在魔法阵的图腾上,又绽开了一个魔法阵,“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说完后的瞬间,阿斯蒙蒂斯的身影凭空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克劳德见状,也绽开了深蓝色的魔法阵,将手覆盖在图腾上,却没有感觉到任何魔法的波动。
  
  接收到克劳德的眼神,奇梦达也尝试着绽开土系和空间魔法阵,却同样毫无反应。
  
  “传送门,也就是空间魔法。”
  
  奇梦达当然明白克劳德的意思:“短时间内写不出破解的术式,这个魔法就算是外行人也能感觉得出来,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桌上的魔法阵只是缩绘图,如果能找到当初使用这个魔法时所绘制的魔法阵的话,倒还简单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萝莎蓓洱来给我们讲故事听。”
  
  言下之意是既然他们帮不上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克劳德给萝莎蓓洱传了口信后,便躺到了床上,闭上眼补眠。
  
  也不知道是传染还是怎么的,没几分钟后,桑尼也呵欠连天,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睡觉。
  
  就在奇梦达觉得自己的眼皮也开始有些重的时候,萝莎蓓洱终于来了。
  
  “克劳德,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竟然让你的亲生姐姐过来认罪受死?”
  
  克劳德坐起身,打了个呵欠。
  
  萝莎蓓洱尖叫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弗利安不见了。”
  
  奇梦达的话成功地分散了萝莎蓓洱的注意力:“不见了?什么意思?”
  
  奇梦达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那个桌子上的魔法阵时传送到哪儿的?”
  
  “你怎么知道那是传送门?”萝莎蓓洱惊讶又疑惑地问道,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该不会告诉我,弗利安偶然打开了传送门吧?”
  
  “不清楚,但阿斯蒙蒂斯已经过去了。”
  
  克劳德的话让萝莎蓓洱彻底安静了下来。
  
  能让萝莎蓓洱安静下来的只有一种可能——连她自己都认为她搞砸了。
  
  “趁着事情还没闹大,你最好还是跟我解释一下。”
  
  萝莎蓓洱表面上是这个学院的院长,实际上真正在处理学院大小事务的人是克劳德,每次为闯祸的萝莎蓓洱收拾残局的也是克劳德。从性格上就可以完全理解,萝莎蓓洱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你们知道了多少?我该从哪儿说起?”
  
  克劳德掏了掏耳朵:“除了知道这是个传送门外,一无所知,不过阿斯蒙蒂斯倒像是读懂了上面的文字。”
  
  萝莎蓓洱叹了口气。
  
  “这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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