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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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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他跟踪过我,看出了我对小阮的意思。他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干什么!我的脸都气白了,也不仅是因为恐惧惊慌,还有猜疑。他这种行为,确实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追上了他:“多长时间?”
  “不多,一个月就行。”
  “一万块钱。”
  “干什么?”
  “给我弟弟上学。”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他略一沉吟,然后说没问题,明天开始我天天都来找你,晚上去我家。
  
  那天我整个下午都没说话,弄得宁姐以为我在生她的气,道歉个不停。我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再说这算多大点事情呢。我懒得理她,是因为我在想事情。最后她终于停止了徒劳的努力,开始认真工作起来,我也落了个安静沉思的机会。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贞操”这样一个词,就算我之前想到了,那我也认为这可是姑娘家家的事情。如果我一大老爷们儿拼命去维护“一个干净的身体”,我的天,想想那场面就一身鸡皮疙瘩。我是不在乎这种行为的,或者别人会说卖身啊出卖灵魂啊什么的。但是这有什么错呢?第一,对自己没什么害处;第二,对别人没什么坏处;第三,还对小阮有好处。既然如此,干嘛排斥呢?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挣钱的机会。
  我正想着,纪向南再次突然出现了,先跟宁姐打了个招呼,又奔我这儿来了:“小莫,上次那个封面我又想了想,还是把玫瑰花去掉比较好,有那个东西太俗。”
  “去掉的话整个封面就空了,结构说不过去啊——哎,我说,你书都没写,这么着急封面干什么?开始写了没有?可别写好以后再改题目,那封面也是白做,字体也是得仔细考虑的。”
  “开始写了开始写了,再说我绝对不会改题目。”他停了一下,像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法。
  宁姐在旁边假装自言自语:“才几天啊这么熟了,别是有什么问题吧。”
  我故意站起身,旁人看来我是在踱步思考。其实,我绕了一圈走回去的时候,故意把一杯咖啡打翻在她身上,这下可一举两得:既摆脱了八婆嘴,又摆脱了那股刺激鼻黏膜的DIOR味道。果然,她再也没敢说一句话。
  纪向南是没注意到这些的,他终于想到了该如何向我说明迟迟未动笔的原因:“这本书跟别的不一样……嗯……并不完全是一本小说……要慢慢写,好吧,其实我打算几个月以后再开始写,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崇拜他了。我彻底相信了那句话:距离产生美。
  
  责编,我是根本没兴趣再当下去了,反正他一个字都没写,我岂不是多余?纪向南倒真像有啥企图似的,三天两头往出版社跑,没话找话地粘着我半天才肯走。同事们自然都是知道他的过去的,经那不知悔改的宁姐添油加醋地一说,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好像我有艾滋病。我没生气,因为我跟他本就没关系,如果真有关系,那我倒还可能跟宁凝闹翻。既然都是空穴来风,又何必呢。
  我跟梁社长提出了换个人当责编,这个老头的一句话彻底摧毁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他说:
  “不行啊,小莫,这事儿是纪向南提起来的,咱是小出版社,弄到这样的作家不容易,更何况他有那么多书都在咱这儿出版,咱惹不起。”
  梁!伟!涵!
  我真想踹死他,你这么大岁数了整天跟纪向南一个小青年儿点头哈腰像不像话,丢不丢人?
  我忿忿不平地甩门而去。
  
  李骁果然又来找我,跟我说话那语气俨然在昭示着:莫北是我的那啥那啥。我没怎么接茬,任他帮我穿上外套,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带走。我知道,明天再一来肯定又有个新闻了:莫北脚踏两只船,一个是社会上的油条,另一个是有不光彩过去的知名作家。这叫什么事儿!
  可我也不想解释,更没力气去挣吧,累。
  五月底,天热得不像话,晚上也是。知了声势浩大地高歌,你要是仔细一颗一颗树找它们,却一只都找不到,这怪不怪呢!星期六晚上去接小阮,等了半天闲着没事儿我就找知了,从来没有什么收获。
  “哥!”
  每次听到这一声,就觉得做人实在是太幸福了。我满脸笑容地接过小阮手里的一摞书,陪他往家里走去。
  “小阮,钱已经有着落了,你们填志愿了没有?”
  “填了。你从哪弄来的?”
  “写了几篇稿子,投在我们社长几个朋友的杂志出版社,因为我们社长的面子给的稿酬比较多。”
  他惊讶地看着我:“这也有点太多了吧?再说,你们社长怎么这么肯上心?”
  “啊……那个,社长晚上去酒吧被我看见了,我威胁说要告诉他新女朋友。”
  我说谎的功夫真是一流。




4

4、第 4 章 。。。 
 
 
  四
  
  到了以后,我照例跟小阮招了手才离开。
  在路上时我跟他说,接下来几周别回家了,在学校潜心复习吧。他同意了,说这样哥你也能休息休息,总为我CAO心你太累了。
  我当时想,要是像电视剧里一样,这个时候我突然抱住他说我爱你,然后他说哥我也喜欢你好久了,那会是个什么局面?这个想法真是疯狂。
  回到李骁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他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像在等我。
  “还没睡。”
  “你应该早就知道。”
  我没理他,直接去洗澡,洗完了出来后看他已经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了,见了我就一直盯着不放。
  “干吗?”其实我明明是知道的。
  他突然起身,在衣柜里面翻了一阵,扔给我一张床单,又从床上扯了一条棉被和一个枕头一起扔了过来:“你去客房睡。”
  “?”
  “叫你去就去,今天没心情。”
  我这是第三天跟李骁在一块儿,这时我才想起,他从来没碰过我,连亲亲抱抱摸摸都没有过。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我也说不清楚。
  管他呢,反正还有二十七,不,二十八天就可以拿到钱了,小阮上学可指着它了。那天晚上我在客房里睡得很死,尽管床单被我铺得乱七八糟像是有只狗睡过。
  星期天我又呆在家里几乎睡了一整天,说来也怪,昨晚还那么热怎么今天一下就降了好几度呢?早晨我没起来,拼命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但还是觉得越来越冷。
  “你不起来?”他在外面叫我,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没顾上回答,随便“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房门被推开了。“怎么,生病了吗?”
  一只冰冷冰冷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弄得我浑身一激灵,一下就醒了:“你手怎么这么凉。”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明明是你发烧好不好?等会儿量个体温,吃点儿药,不行就去医院。”
  “不用了。”我坐起来的时候感到眼冒金星,同时好像有个人揪着我的头发晃我脑袋。“我这就回去了。别碰我——不,不用你送——哎呀你拉倒吧我自己能行。”
  站起来穿上衣服我就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门。在大街上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却还是撞到一个中学生的自行车,那小孩很嚣张地吼道:“老子已经快迟到了你别添乱好不好?”他大概是要被罚站了,我也在地上挣扎了很久有个人过来扶我我才站起来:“谢……谢啊。”
  “莫北。”
  那人居然是纪向南!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灰没好意思说话——毕竟我对他的崇拜之情还有那么一点点残存。尽管我搞成这个狼狈的样子,可我还得感谢上帝。因为纪向南从未公开过自己的照片,否则的话,现在我们被众人围观的景象就可想而知了。他拽了我一下,我没动,他又递过来一张面巾纸,我也没接,他只好亲自帮我擦干净。
  “你这是干嘛呢?大早晨跑外边找死来?”
  男人的自尊心驱使我后退了几步以便跟他保持距离:“你管。”
  “我不管你你能长这么大么?!”他用情景喜剧里面的台词跟我耍贫嘴,“怎么这么烫?发烧?”
  我本来想逮个空趁他不注意丢下他跑回家去的,最后却还是被他拉进医院打了点滴。
  我吊儿郎当地坐在输液室的不锈钢椅子上,抖着腿看他:“我没钱啊。”
  “神经病。”纪向南白了我一眼,“输液都是先付钱的好不好?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才神经病。”一瓶药都打进我的血管里去了,一个小护士正在帮我拔针头,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我赶紧赔不是:“对不起,我说是他。”一指纪向南,他倒好,自己个儿笑得直不起腰来。那护士也跟着笑:“你们这对儿兄弟可真逗。”
  出了医院大门,我突然又惦记起了工作:“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可是,要是一直没有意外发生,怕是写不下去了。”
  他好像忘了我还在旁边,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很多我没听清楚的话,直到在楼梯上打了个趔趄狠狠摔了一大跤才清醒过来。我没伸手拉他,我觉得我应该笑,可是我没有。我又努努力想笑出来,徒劳。
  “妈呀……疼死我了。”这句话一出口我才笑了出来。
  “傻笑什么?”他爬起来敲我脑袋。
  “你干嘛带我来医院?”
  “关心你呗。”
  他卷起袖子来咂着嘴观察手肘的擦伤,我直接跑了,他也没叫也没追,估计可能根本没发现。
  
  这一整天,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该干什么,于是就买了一瓶农夫山泉逛了大半个城市,饭也没吃。将近六点的时候觉得实在是走不动了,摸摸身上的钱又不够打车的,只好给李骁打电话求援。当然了,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求他,只好说:
  “晚上你还玩不玩了?”我想不出什么词,只好说“玩”,这下可彻底贬低了自己。
  他那边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我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一声“啊,是灰太狼,大家快跑!”
  于是我很邪恶地笑了起来,夕阳下旁边长凳上的一对老夫妻很厌恶地瞟了我一眼,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李骁很没好气儿地说,神经病。
  “您那,多大的人了,还看喜羊羊和灰太狼?一奔三的大老爷们儿,丢不丢人?”
  “小肥羊,你在哪儿呢?本大王今天要玩真的了。”
  “你就不关心我感冒好了没有?”
  他在那边叽叽嘎嘎乱笑一通,然后扯开破嗓子唱:“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去死吧你,灰太狼。”
  “说真的,”他关掉电视的声音,“你在哪儿呢?吃饭了没有?我去接你,晚上咱俩好好乐,咋样?”
  “行啊,给钱就行。”
  晚上我俩果然做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就跟吃个饭穿个衣服喝杯水一样简单和平常……好吧,在某些人看来我是很变态的吧。
  他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
  “你这是干嘛呢?大早晨跑外边找死来?”
  “我不管你你能长这么大么?!”
  “怎么这么烫?发烧?”
  我突然觉得这些话那么温馨,我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李骁正专心致志地咬我肩膀:“有那么爽么?”
  “跟这个无关。”
  完事儿以后,他半躺着抽烟,我睁着眼睛躺在旁边。
  “弄疼你没有?”
  “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第一次。
  他的话让我出乎意料。他说,我也是。
  我很惊奇地问,你以前跟纪向南没做过?他说没有,我从一开始就没敢往那里想。
  我一下来了兴致,坐起来准备听故事:“怎么回事?”
  他吸了口烟,一下子讲了很多话:“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呢,好像才十八九岁吧?我本来是纠缠着他的,我每周都去他们学校找他,当着他同学的面跟他开一些拿不上台面的玩笑。奇怪的是,他没烦我,而是一直都很配合。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不怎么说话。开始我去找他他还有点避讳,后来干脆默默地跟着我,我到哪儿他也到哪儿。
  有一天,他突然说我爱你,咱俩在一块儿吧!这我怎么会想到呢?我以前是惹过不少男孩儿不错,但没有一个不拼命抵抗的。我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也没难为过他们。像向南这样送上门来的可是第一个。
  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于是我就答应下来。我跟他在一起的几个月,他总是暗示我跟他做,可是我总假装不懂。我发誓,我不会碰他。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趁人之危,我干不出来。
  结果到后来他开始冷淡了,最后他终于说,分手吧。我松了一口气,他又说,你早就想到了对不对……谢谢你,真的谢谢。
  我不知道他谢我什么,不过后来我们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情,我跟他也一直像一对损友。”
  我正在回味这个故事,李骁突然坏笑着凑过来:“不过,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你在他旁边的时候他就很想和我划清界限啊。”
  “……咱仨同时在的时候不就那么一次么?”
  “还不够?”
  “不够就再来!”
  “你还行啊?!”
  “行!”
  
  




5

5、第 5 章 。。。 
 
 
  五
  
  第二天我就那么无精打采地上工去了,姓梁的瞪了我一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他的表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头文字D还飙——那嘴咧的跟大峡谷似的,不用回头我也知道纪向南一定在我身后,用脚丫子都能猜着。于是我心里乐乐呵呵地回瞪了梁一眼,兴高采烈地坐在自己的电脑跟前儿。
  “纪先生写稿子挺累?”那家伙堆着一脸褶子虚情假意。
  “嗨,写个稿子,还能有扛大包的工人累么。”
  这下他更起劲了:“哎,话不是这么说的么,您是脑力劳动,更辛苦——累了就歇歇,别累坏身体,更耽误进度不是?”
  我终于听明白了,他是变着法子打听稿子的进度。嘿嘿,主编大人您大概不知道人家大牌根本没有写的意思,您就少费心了。
  纪向南哼了一声,走到我身边很亲切地问:“小莫,工作怎么样?”
  “您的稿子一个字也没拿来,我能怎么样?”
  “莫北!讲话礼貌些!”姓梁的发飙了,我吐吐舌头,翻了个白眼,纪向南假模假式地干笑了两声,又问道:“听说你弟弟要中考了?他学习挺好吧?”
  要你管!谁告诉你这些!我将目光投向宁姐,她大声喊冤:“不是我说的,真不是我。”
  “谁看见我的U盘了?”我装作一副在桌子上到处乱翻的样子,暗自庆幸我的桌子非常乱。好几个人都诧异地盯着我——昨天他们说统一买U盘我还说我不习惯用那个东西。
  “纪先生,要不然您先回去写,写一部分拿来我们讨论讨论再说……你看我这儿忙的。”我下了逐客令。
  他叹了口气:“行吧,你慢慢找。回见。”
  终于把这个主儿给打发走了,我心旷神怡地往椅子上一靠,它愤怒地呻吟了几声。
  “你挺讨厌他?”宁姐问。
  我说:“不是讨厌,是尴尬。”
  本来就随口那么一说,尴尬两个字一出口,忽然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又想起之前他带我上医院啥的,还挺惭愧,点滴的钱还没还他,当时只是随口开玩笑,难道还可以真的不钱么!想来人家那么关心我照顾我,我倒把人往门外推,太不合适了。
  
  这么一个月,就混过去了。本市中考光荣地结束,小阮光荣地考上了心仪的一中,我光荣地跟李骁要来了钱,又光荣地宣布跟他分手,我们俩光荣地成了朋友,就这么简单。太光荣了。纪向南倒似乎是不太光荣啊,来找我的次数少了,好容易来一次吧,还耷拉个脸,好像受了不少折磨的样子,我看着还有点心疼。他闷声把一个U盘插进我的电脑里,说稿子写了一点,叫我先看着,然后他就走了。
  宁姐一边卡巴卡巴嗑着瓜子一边问我:“他咋啦?”
  我伸手抓了她一大把瓜子:“我哪儿知道?我对八卦不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我很感兴趣?”
  “你自己说的啊。”
  “臭小子,”她嗖地拽过我的手就把瓜子磕回包装袋,“不许吃!”
  “拉倒~!”我拽开自己的抽屉,可怜兮兮地发现里面只有一袋柿饼——我最讨厌吃柿饼,这一袋还是姓梁的虚情假意送给我的,其实我知道,是个不会送礼的白痴送了一整箱这玩意儿给他,把他弄得哭笑不得。女朋友吃伤了,差点跟他分手。老爹老娘牙口不好,咬不动。连他们家的狗都不吃了,这才把剩下的给办公室的人分了。别人都分到了五六袋,我拼命推脱,终于只给我一袋。
  无比郁闷地把抽屉关上,宁姐又把袋子伸了过来:“吃吧,看你那样。”
  我感激得涕泪横流,然后就泪眼汪汪地看着姓梁的把瓜子一把夺了去,还送给我们俩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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