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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人,不是哥们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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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害人的自杀不是无缘无故,因为他把齐辰说了出来,因为他把齐辰说了出来又被某些人知道了,所以才招来这个杀身之祸,虽然是自杀。
  李亦哲说是有人给他施加了压力,不得不选择这一条路。
  这趟水比想象中的更深,虽然看起来我们还没完全陷进去,但在出事那晚水就已经漫过了腰,现在要抽身,有点难。
  齐辰没死,我正巧受了伤,不用动脑子想对方也能知道之间的联系。
  大概再过不了多久,就该找上门了。
  话说李检察官就是李检察官,说他有钱不是吹的,酒吧的消费全报销了不说,我的医药费还有齐辰在我家吃喝用度的钱一分不少的都给了,这才是真款爷啊!
  你说这么个高富帅好好的土豪日子不过,干嘛这么卖命查案子?要是换做我,老早得丢担子过舒坦日子去了。
  周末,梁俊打电脑,小孩儿看电视,我浑身快发霉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我琢磨着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找得到头?本来就已经像被捆了手脚,要是不想个法儿先解开绑住的绳,就算证据端端摆在眼前也拿不到啊!
  梁俊看了我一眼,视线最后落在认真看电视的小孩儿身上。
  好吧!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晚上躺在床上,我以为梁俊睡着了,轻手轻脚的下床想去阳台透透气儿,脚刚落地床头的灯啪一声儿就亮了,梁俊坐起来直直地看着我。
  我明明没干什么,可被他这么看得像是做了什么一样有点儿心虚,“吵醒你了?”
  梁俊摇摇头说一直没睡着。
  我没问他为什么没睡着,垫起枕头又躺了回去。
  我摸了摸打着石膏的右臂,叹了一口气,“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倒霉。”
  “你自找的。”
  是!这确实是我自找的!“已经说过可能不能继续查,但还要接这倒霉差事的是你吧?你要往水里跳,我能呆岸上干看着?”
  梁俊沉默了一会儿,说:“把齐辰送走,我跟他过去,这事儿你就还能撇清。”
  “嘿!我是那种人嘛?既然已经跟着你跳下来了,你不撤我怎么能撤!”梁俊这小子今晚脑子哪根筋没搭对?不对劲儿,太不对劲儿了。“你该不会因为我受伤这事儿觉得对不起我吧?这你就想多了!如果我不跳下来不受这伤,要么就是他死,要么就是你俩一块儿死,比起这个,我只是受了点儿伤简直好太多了!你该心怀感谢,而不是对不起,懂不?”
  梁俊看着我,突然蹦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出来,“你真的不打算结婚了?”
  我愣了一会儿,点点头,“是啊!不是都说好了嘛?该不会你想结了吧?”
  “是有一个想结婚的对象。”梁俊说着嘴角弯了起来,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我听了这话一下就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突然有人掐住我的喉咙,连问那个对象是谁都说不出来,而且很难受。
  好像这是我头一回听到梁俊这么认真的谈论这个问题,以前就算是说起他女朋友,都只是含糊两句就过去了。
  我突然想到那次我和梁俊说我打算和小嘉定下来时,他那时候激动的反应是不是也和我现在这种感受一样,我不敢问,也没法儿去问。
  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的沙哑,“噢!没关系,你高兴就好。”
  梁俊定定地看着我,“不想知道是谁?”
  “想!怎么不想!”但是我更他妈想知道我现在这种想掐死那个人的冲动是他妈为什么!
  后续剧情可以有三个,假设梁俊说等这个案子结束再告诉你。我会很郁闷,吊胃口什么的简直就是折腾人。
  假设梁俊说你猜。我会很郁闷,猜猜猜不完什么的是一个恶性循环,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操得嘞!
  再假设梁俊说想知道那你求我啊!我会很郁闷,在揍他还是不揍他或者打脸还是打屁股这个问题上很纠结。
  于是我听梁俊说,“不早了,睡吧。”倒下去拉过被子盖过头,关灯睡觉。
  我真他妈想一脚把这大半夜闹妖的人踹下床!
  但是我不敢,他能给我扔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7

  憋喉咙里的难受来得快去得也快,揣着一肚子你爱咋地咋地总有办法治得了你的心情,平躺在床上瞪着漆黑的天花板就是一整宿。
  以前熬夜习惯了,一晚上没睡也没觉得怎样,就精神可能看起来有点儿虚,好在我本来就负伤在身,梁俊早晨起来看见我焉了吧唧的样子也没觉得不对。
  梁俊做了早饭,前脚刚走,一个来月没见着的孟余和吴辉就组队来了。
  门是小孩儿开的,三个人大眼对小眼在门口支楞了半天,我赶紧把人招呼进来,小孩儿特懂事儿的给人倒水去了。
  老孟神秘兮兮地问我,“他谁?你小情儿?都领回家了梁俊没抽死你啊?”说的是齐辰。
  我说老孟你脑袋瓜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找情儿也不能是个男的啊。
  吴辉这会儿开了口,“这可不好说,被女人甩的多了,难保不自暴自弃找个男的。”
  嘿你说这俩都什么人啊?这儿刚来,连伤势怎么样都没问候一个字儿就开始胡说八道。“我就算要自暴自弃,那也是学小姑娘想不开割腕儿啥的也不能去找个男的!”
  孟余皮笑肉不笑地哼笑两声,“是啊!你特正常,宁死不基啊!”
  “得!咱们能说点儿别的不?你俩组队来我家,有事儿?”我简直是懒得跟他扯些没有的东西,他一播音主持,我哪儿说得过他,还是甭给自个儿添堵了。
  吴辉说也没啥事儿,就听说我受伤了来看望一下。
  我说真得嘞!我折了胳膊也没劳驾国家保密局,这都一个星期了才听说啊?
  这俩人是串通一气地说那是天天挂念着我,可惜一直忙不过来,这不得了空就专程上门探伤,还带了礼。一束黄灿灿的菊花,还一篮子水果。
  我真想把那菊花给拍他俩脸上。
  小孩儿端端坐在单人沙发上,这会儿孟余又注意到他了,多瞅了两眼,突然咋呼起来,“哎!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杨晓舒店里头内唱歌的小孩儿么!”
  小孩儿有点儿呆呆地点了点头,“呃……是,是啊。”
  “我就说看你有点儿眼熟,昨天我还问二白咋两星期都没见着你,他说他也不知道,没想到被威子给藏家里来了。”
  他们居然认识,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小孩儿现在是案子的重要线索,听着孟余这话我就问了,“你不是服务生么?怎么又在酒吧唱歌?”
  小孩儿可能被我严肃的语气吓着了,愣了一会儿就交待说他在我去过的那家酒吧做服务生,每周有两天会去另一个酒吧唱歌。
  打两份工也真不容易,我和梁俊也就只去过一个星期,有时候呆不上一个钟头就走了,就没注意到他还会去别的地儿,资料上也没写。
  我又要问话,孟余抢先开口了,“威子你这儿干嘛呢?人都让你吓着了。”
  我连忙给小孩儿道歉。
  孟余又说:“二白他挺担心你的,你没事儿就好,回头我给二白说一声儿,你要是方便还是给他打电话说说。”
  “嗯,我会打电话的,谢谢孟先生。”
  得!来我家探病都能碰上认识的人,我这个心情简直无法言喻。
  吴辉吃着他送我的水果,插了话,终于是说上正题:“你这胳膊没事儿吧?看这包的挺严重啊!怎么弄的?”
  我动了动胳膊,这几天被梁俊照顾的好,除了还打着石膏没法儿做弯曲动作,基本是没事儿了。我对着小孩儿努努嘴,“救他的时候弄折了呗。”这两人我信得过,而且小孩儿在这儿也得有个理由,不然这两人非得到处嚷嚷我家里头藏了一个小情儿。
  正聊着,碰巧电视上一条新闻扯开了我的视线,是某某企业家和某某投资商会议洽谈。这个某某企业家就是那被怀疑与涉毒以及涉嫌杀人有关又没人动得了他的人。
  我正咬牙切齿,孟余一句话把我的视线又扯了过去,“看见他我又想起一件事儿,这两星期我跟二白店里看见他来过几次,都问你来没来。”
  小孩儿一下慌了神儿的看我几眼,低着头躲起来了。
  “哥们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对啊!也别急着走,等梁俊回来咱跟家弄一桌,请你们吃顿好的。”我意有所指的说着这句话,小孩儿明显浑身一颤,慌慌张张地说一句那我去买菜就往门外冲。
  我对吴辉使个眼神,他会意地几步上去抓住小孩儿,我慢悠悠地走上去,笑着对他说:“紧张什么,钱都不带你打算拿自己跟老板换菜?”我从兜里掏出两百递给小孩儿,让吴辉放开他,又说:“买了菜就早点回来,外面不安全。”我承认我的话有威胁的意思。
  小孩儿连连点头说很快就回来。
  孟余瞅着这情况也不对劲儿了,说:“他有问题?”
  “不好说,这事儿你们最好也别问。”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梁俊的号码,“今天要是不忙就早点儿回来做饭,老孟和辉子来了,今晚在咱们家吃。”
  “你还真敢拿梁俊当保姆了,他没削了你?”吴辉开玩笑的说。
  我得瑟地昂昂下巴,“谁让我是伤患呢?他敢削了我?”
  吴辉嘁了一声儿,说你也就这会儿敢这么得瑟,当着人的面不要太狗腿。
  我乐意!怎么着?再说就算他在这儿我也这么说,他能拿我怎么着?平时都是我给他做饭,我受伤了他照顾我合情合理,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我欠他的了。
  孟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就这么突然蹦出一句,“别得意!总有一天你能知道,你欠着他的多了去,给他做一辈子的饭都还不清。”
  这句话我听不明白了,我哪儿欠着他了倒是说清楚啊!奈何孟余那嘴巴被缝上了似的怎么都不说,一个字儿也不多提。
  不过要是我早知道孟余把我今天的话告诉梁俊了,特别是宁死不基那几句话,我今儿就该趁早掐死这个祸害。
  梁俊回来的时候五点不到,小孩儿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菜回来,看得出孟余的到来对他影响不小,梁俊看了菜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进厨房掌勺了。
  小孩儿似乎不敢跟我对上面,一溜烟儿窜进厨房打下手去了。
  我琢磨着今天来了这一出,小孩儿这儿也是时候下手了,于是逮着孟余去了阳台,开口就问:“就刚电视上那企业家,他和齐辰什么关系?”
  孟余眼神儿戏谑地看着我,说:“想知道啊?”要是他下一句敢说想知道你求我,我绝壁把他从阳台扔下去,十六楼的高度不怕他死不了。孟余也看出我在琢磨怎么弄死他,清了清嗓子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回头我去问问台草,他也是那家店老板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这小孩儿身上有什么案子?”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问也不清楚,明天帮我把他请来我家,要不我过去也成。”
  比起在家悠闲养病,顺带看管齐辰的我来说,李检察官可谓是焦头烂额。
  饭菜刚上了桌,李检察官就风尘仆仆地来了,脸色有点儿憔悴,眼白明显带着血丝,但神情不减风采气度。
  “哟~这儿等我吃饭呢?”李亦哲笑着把文件包摔沙发上,跟在自个儿家似的,对着一桌子的菜流哈喇子。
  “美得你!”我送他俩白眼,给人介绍,“孟余,吴辉,我朋友。他李亦哲。”
  “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又是握手又是点头的,梁俊给李亦哲拿了碗筷出来,忍不住吐槽:“你们跟家里商业洽谈呢?好好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8

  五个爷们儿凑一桌那叫一个热闹,就吃个饭搞得像酒局似的。
  我右手折了用不了,平时都是梁俊一筷子一筷子的亲手给我喂,这会儿他好意思喂我也不好意思吃,推拒了两下梁俊就不管我了。
  孟余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惯得你!我说我一大老爷们儿就算右手拿不了筷子不是还有左手吗?一样能吃。梁俊扯着嘴角冷笑一声,说爱吃不吃,饿死也不管埋。
  我们五个闹腾着,小孩儿从头到尾安静得不像话,耷拉着脑袋哼都没哼一声,拿勺子喝碗里的汤都没弄出一点儿声音。
  梁俊就和他挨着坐,我一边儿听李亦哲和孟余聊着,一边儿往他俩那边瞅,就见着梁俊一筷子肉送到小孩儿碗里,看口型是说着多吃点儿。
  那温柔的劲儿我就从来没见着过。
  这心里莫名就有那么点儿搓火儿,想说什么,又想不出什么能说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下场就是我这肚子里只装了一碗汤,其他是一口没捞着。
  真他妈想时间倒回去,老子铁定不推拒梁俊伺候我。哎等等!我这儿又犯什么毛病呢?
  吃完了饭,孟余和吴辉俩王八蛋溜得比谁都快,就怕我逮着让他们收拾残局,连个小孩儿都不如,自觉窝进厨房里洗碗去了。
  肚子饿着也没人管我,只能拿苹果来凑合。
  李亦哲吃饱喝足就开始说正事儿了,从包里拿出一袋子资料丢给我,说:“我找出来的所有相关资料,包括其他几起可能与他有关的都在这里。”
  我掂了掂手里的档案袋,里面装的东西可不少,但仅凭这些东西,再加上要秘密进行,我还真够为难的。
  李亦哲又说:“你现在带伤休假,不是正好?”
  是啊!不用上班,就有充足的时间满城乱溜达了。我还没说什么,梁俊就自告奋勇说:“他需要多休息,我来吧。”
  “你来?得了吧!你不用上班啊?”我抬了抬手臂,说:“反正也是闲着,时间不能浪费,那就这么着,我去查,哦对了,明天陪我去把石膏拆了,活动真他妈不方便。”
  梁俊说了一句随你,也跟厨房帮忙去了。
  李亦哲瞅了两眼厨房,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孩儿那儿套出什么没?”
  我摇头。
  李亦哲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出息!一个小孩儿都搞不定,前段时间是谁告诉我,说对这事儿很有经验来着?”
  我白了他两眼,我是说过我有经验,那也说了没成功过吧?这不是已经开始琢磨对策了嘛?用对付梁俊那套对付小孩儿,我可拿不出手。
  他说有什么拿不出手的?一样是套话。
  我摸了摸鼻子,那可不一样,我跟梁俊什么关系,跟他什么关系,我还嫌别扭呢。
  “得嘞!你就别扭着吧!不过我这儿先说着,这事儿非同小可,既然说了要干,那就别让我白瞎了眼看错人了。”
  我都知道,梁俊老说我见天儿没个正形儿,但我就是悠闲惯了,让我要表现出什么紧迫感真有点儿难。“着什么急啊?不管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步一步在走,你再着急也就那回事儿。”
  “这可能是一个集团犯罪的大案子,被你这么一说怎么就像逮小偷似的,我真服你了。”
  我左手一摊,笑了笑,“我这叫沉稳冷静,你学不来的,不要太羡慕哟~”
  “丫就是个不着调的货!你甭理他。”梁俊刚从厨房出来就蹦这么一句,还学小孩儿似的甩甩刚洗过没擦干的手,溅了我一脸水。
  我抹了一把脸就要开骂,李亦哲这时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这样,我还得赶紧回去查点儿东西,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准备再啃一个苹果,梁俊说送送他,就一起出门儿了。
  我一边儿啃着第二颗苹果一边儿翘着腿翻档案袋里的资料,小孩儿还是端端坐在单人沙发上,我看两眼A4纸再抬抬眼皮看看他。
  小孩儿被我这么看的坐不住了,说要回房休息,我赶紧给人叫回来,“甭着急啊,才刚过八点你睡的着?坐着。”
  小孩儿哦了一声又坐回去了。
  等梁俊回来,我手里的东西才看完一页,听见梁俊关了门换了鞋,我头也不回地说:“俊啊,你也过来坐着。”
  梁俊走过来狐疑地看了我和小孩儿一眼,一脚就踹过来,“我操你还抖起腿了,警察还是流氓啊?坐好!”
  我赶忙放下腿坐端正,梁俊往我身边儿一坐,瞅了两眼我手里的资料,“说吧。”
  “说什么?”我茫然了一会儿。
  梁俊那眼神儿恨不得给我两巴掌,我哦哦的恍悟回来,清了清嗓子,对小孩儿说:“就你内学长的事儿。”
  小孩儿似乎知道我要问这个,点点头,还没等我继续问就有条不絮地说:“他出事前两天晚上和一个客人有过争执,具体争执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学长很生气,那个客人后来说了两句难听的话就走了,第二天学长请假没去上班,第三天学长来上班了,可是快下班的时候学长又和那位客人起冲突了,然后就……就……”
  我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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