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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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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记录最近时间里拨出的号码都同一个人,肖同志为了自己声誉的清白,坚决果断地按了拨出键。
“喂,你,这是叫什么来着,”肖同志把电话从耳边儿拿下来看了眼屏幕上的称呼“奥,叫严海封是吗?”
“你不是何东?”电话另一边声音有些迟疑。
“我不是,这是小河口街派出所,这位叫何东冬是吧,认识吧?认识就赶紧来一趟吧!”
12
12、十二。 。。。
二十分钟后严海封风尘仆仆的来到小河口派出所。
何东冬一只手被拷在大厅的暖气管子上,蹲那儿哼哼呢。
严海封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他犯什么事儿了?”
“强奸呗!”肖同志直言不讳。
严海封一听怒火就上来了,“他妈的我这被强奸的都没说什么呢,你们凭什么随随便便就逮捕人啊!”
民警肖同志也没弱了份儿“我说同志,说话要讲真凭实据的啊,他自己喝高了跑这儿来胡搅蛮缠的非说自个儿犯了强奸案了,要不我盐吃多了闲大发了没事跑大街上薅他去。”
“那你把他拷这儿撅着这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动用私刑么?”
肖同志听完左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咣当”一脚就把里屋那扇门踢开了“你看看,你过来给我看看。我拷他?他他妈差点把屋顶给我掀了我不拷他行么?强奸罪定不成还想来个冲击国家机关罪怎么着?”
严海封看着屋内翻倒的桌子,缺了腿儿的椅子,深感自己满头汗。
肖同志是个热心肠,虽然说话冲了点儿,但做为人民公仆还是尽职尽责地为人民服务。瞅着语塞的严海封道:“这哥们酒品真差,没事儿别放他一个人喝闷酒儿。我这儿有醒酒药你给他灌点儿,让他先清醒清醒,甭一会儿又吐你一身,刚才就吐的满屋都是!”说着从抽屉里拎出俩小瓶子递给严海封。
严海封也没跟他客气就接了过去。
其实何东冬吐了两次后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儿了,还蹲那儿哼哼主要是因为情绪太差心里憋屈的慌,借着剩下的那点儿酒劲发泄发泄,再者就是意识到刚刚发酒疯给人派出所砸了,胆儿突了没招儿想招儿装傻充愣呢这是。
待见到严海封进来对民警吼的那嗓子气势磅礴的样儿,忽然就感动无比。有一种孙猴子蹲在如来佛脚跟儿底下见着唐三藏似的错觉。
何止是救星那么简单。
何东冬泪眼朦胧的瞅着严海封蹲在这个面前。
“海封~~”
严海封把醒酒药拧开递了过去“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
何东冬二话没说接过就往嗓子眼儿里倒,末了,呛咳了两声捂着嘴“啥味儿,难喝。”
“谁让你喝多的,活该!”
严海封蹲那儿扭过上半身对肖同志客气地说:“民警同志能把这铐子给咱开了么?”
严海封把何东冬从派出所里弄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何东冬虽然酒劲儿过去了,但脑子还是晕,走路依然晃。
严海封就在一旁架着他的胳膊。
走出十步左右严海封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何东冬塞到后座,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师傅,奉江街,世林小区。”
何东冬对自己是怎么来到小区楼下,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屋一律都不大清楚。也许是上了车就睡过去了,等脑子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严海封家里了。
“啊,你这房子装修完拉?真不错。”个性的时尚混搭风格让何东冬不禁赞叹。“唉,这谁的注意啊,太棒了这感觉,我装房子那会儿怎么没想到啊,喂,将来我要是买了房,也按你这样的整。可得把你这儿的装修师傅电话给我留个啊!”
“你喜欢?”
“啊,那是,多情调啊,而且空间充分利用,很现代感哦。”
“那就给你。”
“啊,你说,电话多少,我记”何东冬说着掏出手机。
“我说把这房子给你。”
何东冬握着手机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对严海封说“我那十五万还你了吧?”
怎么总觉着一副讨债鬼蹦毒词儿的样儿。
严海封不语,从何东冬身边轻擦过,坐进沙发。
何东冬左右歪了歪脑地,脸突然垮了下来,像只被枪打了的麻雀。“海封,你听我解释,我,我……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
严海封没有说话,顾自摆弄着手里的门钥匙。
“我不求你原谅我,这事儿没得原谅,换做是我,我可能做的更狠,这点我清楚。我只是求你,不管咱俩怎样,不管还存没存那一点儿交情,别把韩北雪扯进来。他是个好姑娘,而且就是一心一意的准备跟你结婚过日子的,你看我不顺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北雪,再也不在你俩面前出现,我有多远滚多远。海封,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我是没能给他幸福了,但我知道你肯定行。你就当我是一牲口,你就当被一牲口咬了,这日子还得过不是?我做了缺德事儿肯定有我的报应,可你什么也没做错,韩北雪什么也没做错,你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何东冬深吸了一口气“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走了。你保重!”
“站住”
何东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严海封喝住了。
“你原来说过,不管我需要什么,你都能帮我达成。”
严海封转过身来,疑惑地点了点头,对啊对啊,借那十五万的时候。
“那好,你过来。”
何东冬一脸不解地走到严海封跟前。
严海封斜着眼,指了指手边乳白色的韩式布艺沙发“坐那儿。”
何东冬点点头,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海封?”
“不去医院真的没事么?”何东冬咬了咬嘴唇“我怎么觉着你今天不大对劲儿啊?”
“是么?”严海封冷笑。
严海封摘掉了厚重的黑框眼镜,用手拢了拢头发将过长的头发用皮套束在脑后。然后脱掉了过于肥大的外衣,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
何东冬仰视着他,吞了吞口水。
啊,这是谁啊?
极品萌物啊!
看那胸肌!吞口水。
看那腹肌!吞口水。
看那小蛮腰!吞口水。
何东冬把赤裸裸地炽热视线从上划到下,再从下划到上。激动得双手直薅自己头发。这是严海封吗?操,这是那只土豹子吗!
此时的严海封已经脱掉背心,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松开了两个扣眼儿之后转身回了趟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他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把东西摔在何东冬身边的沙发上。
何东冬定睛一看,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你…你…你,海封,你要,你要干啥?”何东冬神色恐惧,脑袋发蒙,嘴上结巴。
“干你。”
严海封面色平静地抽出皮带,说道。“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何东冬确实比较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干人,不是被干。
何东冬起初听完他那俩句话确实有点懵,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猜测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复。
严海封的报复!
每个人的手段不同。这事儿要搁何东冬,那肯定不能隔夜,但凡要是还能让他起得来床,第一件事绝对是进厨房抄家伙,有菜刀拿菜刀没菜刀用擀面杖,准保削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看起来严海封手段倒比较狠厉比较黑,喜欢玩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游戏。
何东冬挤了挤眼睛,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头发。
然后腾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开始扒自己衣服。
直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才注意到严海封身着一三角内裤,在一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何东冬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地道“不是要做么,等什么呢?!”
“你倒是主动。”严海封皮笑肉不笑。
“只要你不要把咱俩的私人恩怨迁怒到北雪身上,我何东冬今个随你处置。”
何东冬当时并不晓得这句话能把严海封激得火冒三丈。只晓得严海封不知哪来那么大蛮近,把他按那儿,直接就把扔在一边儿的裤腰带拽出来缠在何东冬腕子上了。
何东冬看这阵仗有点吓傻了,他只以为严海封要上他,没想到严海封居然要SM他。刚才的那股子豪气干云突然没了一半。
何东冬俯卧在沙发上,严海封压在他身后。
何东冬是光着的,宛如新生,严海封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蔽体。
何东冬能感觉到严海封炙热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屁股上。
何东冬忽然醒悟,不对呀,这严海封不是直的么,他怎么就勃起了?
“何东”严海封的声音变得有点嘶哑有点晦涩有点情色。“你知道我是谁么?”
何东冬愣了一下,我知道呀,你不是严海封么韩北雪的未婚夫么。
“我是小海,海子!”
何东冬顿觉五雷轰顶。
严海封?严海封!小海。海子。严海封。
操你大爷,他怎么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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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三。 。。。
何东冬实在不该忘记海子。
事实上他也没忘,尤其在公开自己性向的最初那段日子里,海子的身影常常会划过他的思绪,带着明显的灼痛和忏悔。
但何东冬对海子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高一那段青涩的记忆中,所以当有一天,海子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根本就没认出来。
那时候的海子是个老实本分品学兼优的孩子,性格过于内向不善于沟通,甚至在公开场合说句话脸都红,所以同学们对他的普遍评价就是高分低能,男同学瞧不起他,女同学对他不屑一顾,他也基本上没有朋友。
但何东冬自诩为他的朋友,因为他是何东冬的同桌。
何东冬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人长得帅,幽默直爽又能咋呼,在班里人缘极好。成了海子的同桌后时常以同桌之间应该互相帮助为由,强制海子替他写家庭作业,也没少欺负海子。但何东冬有个规矩,我的同桌我可以欺负,别人是不可以的。所以整个高一期间但凡班里有刺儿头对海子紧鼻子瞪眼,何东冬一律拳脚招呼。
高一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海子跟何东冬告白了。
何东冬当时吓坏了,因为他那时候已经初步确定了自己跟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却一直试图压抑选择逃避。海子对他告白的时候他就觉着眼前一黑,完了,原来这种怪异不仅仅自己察觉到了,就连平日里跟他朝夕相处的同桌也有所察觉。
说不好那时究竟是什么心里作祟,总之可能成为异类的恐惧使何东冬完全失去理智,表现得既乖戾又愤怒。当时对海子说了什么现在已记不得,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言语上狠狠的羞辱了海子。而且变态二字也绝对骂出口了。
凭海子的性格,敢于告白已是不易。忐忑羞涩吐露衷肠却遭遇冷嘲热讽,海子含着泪转身跑了,并且暑假一结束,就转了校。
何东冬其实现在也没弄明白当初海子是怎么就觉着他喜欢上自己的。何东冬在那一学年里对海子并不比对别人更好,反而常常以看海子抹眼泪为乐。他确实也为海子揍过几个人,但也不过是因为看不惯那些个恃强凌弱的做派。
何东冬本人把海子归为弱者,并且时常无条件欺负这个弱者。
现在话题转回来。
严海封回来了,以一个直男的姿态,而何东冬此时是个gay。
就是自己从前口中的变态。
海子这次归来不仅把何东冬做了,而且里里外外做了个通透。
做到最后何东冬一干豪气三两骨气全无,哭着嚎着告饶。
严海封你慢点,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拉,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骂你,呜呜呜呜。
还有呢?
我不该和杜禹在你楼下,呜呜呜,做。
还有呢?
我不该和答应李维结婚,呜呜呜呜。
还有?
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总惦记北雪,呜呜呜,我错了,你出去,疼啊我。
你是谁的人?
疼,你慢点。
你是谁的人?
呜呜呜呜,我是你的人。
你别老哭啊,你哭什么哭?
你拔出去,我就不哭,拔出去……
那你还是哭吧!
呜呜呜呜呜,我,要死了,轻点,呜呜呜呜。
跟我结婚,我们结婚。
呜呜,呃?那北雪怎么办?不要!
你说什么?
啊,别,结婚,我跟你结婚,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何东冬这人干事儿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严海封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何东冬已经跑路了。
跑路这种事严海封是有所预料的。他没预料的是,何东冬跑路之前给严海封留了张字条。
白纸黑字赫然写着:“海子,我走了。PS你钱包里那张十五万的卡还是先借我用用吧。”末了还不忘又填四个字儿,“我会还的。”
严海封哭笑不得,何东冬你就一头猪,就不怕我拿身份证去银行挂失?!
何东的猪的本质并不表现在此。
事实上何东冬在去火车站之前先找了家银行,从严海封的卡里取了三万块钱。最开始准备和李维结婚的时候他就打算借这么多,所以现在也只借这么多。留了五千块钱现金后,何东冬给自己的开了张卡,把剩余两万五千块钱存了进去。
从银行出来后何东冬一直琢磨着怎么处理严海封的卡。送回去是指定不可能,这时候回去容易被严海封逮个正着。扔了也不行,这卡密码太简单了,六个一,捡着的人要是蒙对了密码钱可就没了。
后来何东冬一拍脑门,觉着自己是真傻了,这卡用就是严海封的名字啊!只要拿着身份证可以挂失补办啊!于是折回银行借了个剪子,把卡霹雳扒拉给剪碎了。
何东冬猪的本质表现在他选择藏身的城市。
一个专业的跑路者,一般首先会把自己曾经去过的,想去的,有熟人可投奔的城市从目的地中划掉。因为这些地方尽管熟悉但不安全,只要稍微有点常识,找人的时候都会先从这些地方下手。
索性何东冬并不专业,而且也没把自己摆在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上,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在这些轨迹中他自认不是一个非要停靠不可的小站。
而严海封,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何东冬认为他只是来报仇的,这其中既有十年前的怨也有十天前的恨,现在已然胜利,其结果必应当是掸掸鞋子上的土,继续前行。
所以何东冬不承认这是跑路,他把这种离开之举称做逃避。逃避一幕幕他所熟悉的过去,逃避一个个熟与不熟的人。更重要的,是逃避一个曾经叫海子的严海封,和一个叫严海封的海子。
何东冬把自己送上了去D市的火车。五十五块钱的车票到D市只要四个半小时,他大学就是在那里读的,当地有熟人,并且能分得清东南西北。
一般80年后出生姑娘们普遍有一个缺陷,就是只要出了地图,分不清东南西北。何东冬不是姑娘,很不幸却有这样一个让他极为不齿的缺陷。区分东南西北在他看来就跟中文语法和英文语法一样,很容易学很容易背,却无法应用于实战。问路的时候你必须跟他说左拐右拐,要是跟他说东拐西拐的基本他就懵了。
在自己的地盘儿,何东冬会牢牢记住家的方位,正北,然后无论过去哪个条街哪条路,一律先找家的方向,再默念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基本就算找到方向感了。也正是因为此,何东冬讨厌陌生的城市。在D市,大学四年里他有两年都没找着北过,这也是毕业以后坚决领着着韩北雪回家的原因。
下了火车何东冬第一时间去找了他的老同学,尹牧。
尹牧是何东冬大学同学兼室友。大学期间与何东冬俩人一直焦不离孟勾肩搭背狼狈为奸。
本来刚入学的时候何东冬不怎么看得上尹牧这人,主要是这厮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文秀气,金丝边眼镜一带俨然一个高级知识份子,而且说话从来都是慢条斯理的,总让人有股子幼儿园大班阿姨哄小孩的错觉,听得人牙根直痒痒。
然而军训之后没多久,学校开始立威,整顿校规校纪律严抓大一新生。期间颁布规则条款不下一百,多数是不准女同学染指甲男同学蓄长发之类的废话。为了彰显学校对此重视,系主任特意集中了何东冬、尹牧在内的十多号人马进行教育,要求即日必须把头发剪掉。
何东冬并没有蓄长发的怪癖,只不过那段时间太忙而忘记理发。
忘记理头发对于何东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对自己的发型一向不很看重,不像某些帅哥们总喜欢把头发抓成刺猬或烫成爆米花以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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