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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深,一口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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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久未见荤腥,高原的身体渐渐发烫,喉咙干燥,他低头看见长河在他怀里谁的安稳,呼吸均匀。长河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飘进高原的鼻腔里,成了最好cui qing剂,把他已经火烧火燎的情欲点燃,高原低头亲了长河一口,燥热的嘴唇触碰到长河微凉的脸的时候,高原瞬间恢复了清醒。如果不是怕把长河整醒,他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啊,对自己的弟弟下手,真TM不是人,艹。高原死死的闭着眼睛数数,强行压下欲火和亢奋的神经,下半夜才勉强睡着觉。
第二天早上,长河一睁眼睛,就看见高原两个青黑的大眼圈,担心的问“咋的了哥,昨晚没睡好啊,是不是我打呼噜吵着你了”
“没有,没你啥事”高原第一次说话这么心虚和底气不足,赶紧撒开了搂着长河的手,快速的穿着衣服不敢看长河一眼。
”哥你没事就行,今天我多干点,你歇会”长河特别相信高原,高原说啥他都信,毫无怀疑,毫不犹豫的相信。
面对这样的长河,高原更觉得自己昨晚挺操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有地缝的话,高原一定会越狱。
很快,两人的关系,在狱友中传开了,高原也不在意,活照干,饭照吃,觉照睡。长河的年龄还不到承受这些风言风语的时候,挺把流言当回事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长河躺在高原的怀里,假装不经意的说“他们说我是你媳妇”。
“怎么着,想跟我办事?”高原明知道长河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喜欢逗着他玩。
“哥,我没,我不是这意思”长河手忙脚乱的解释着,话都说到饿磕巴了,给高原逗的,也不管别人都睡没睡,笑的毫无顾忌,最后摸了摸长河的头,说了句“我知道,睡觉吧”就搂着长河心安理得的睡觉了。
狱中的日子因为有了伴儿,而不再那么难熬。单纯开朗的长河,总是能给杨帆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
一天,长河突然坐到高原的床上,两手攥拳,神秘的笑着说,“哥,你猜猜我哪只手里有东西?”
高原轻轻的拍了拍长河的脸颊,笑着说,“你这孩子,把我当3岁小孩逗呢”
“猜猜嘛,够意思”长河攥着拳头,在高原眼前晃了晃,一副玩心大盛的样子。
“行,我猜”高原宠溺的笑着,他几乎不会拒绝长河任何一个要求,“左手吧”
“对了,给”长河摊开左手,里面有一个大圆核桃,然后他美滋滋的说,“刚才碰到大队长,他给我的”大队长40出头,有个跟长河岁数差不多大的儿子,平时对他挺照顾的,总给他点水果和山货解馋。
“我可不吃这玩意,我嫌他咯牙,你自己吃吧”高原皱着眉头连连摆手,一副嫌弃样。他怎么会不想吃,那个年代,又是在号子里,几年也吃不上一口山货,他只是舍不得,愿意把好的都留给长河。毕竟他都25、6岁了,不需要补充说明营养,有口饱饭就行。
“我还有呢”长河又摊开右手,里面还有一个核桃。从打最开始他就抱定了无论高原选那只手,都能吃到核桃的打算。他这人算不得大方,但是跟兄弟,绝对敞亮,一贯是见面劈一半,绝不吃独食。
“我不吃,牙受不了”高原以为他这么说长河就能作罢,他没想到长河竟然用牙嗑开核桃,再用手掰开,喂到了他的嘴边。
高原盯盯的瞅着长河,机械的张嘴,拒绝,吞咽,轻轻的帮他拿掉沾在嘴边的核桃壳。
因为两个人都1米8以上,挤在低矮狭小的下铺里,弓着腰吃东西,所以脸挨得很近,近到高原可以清晰的看见长河脸上白色的绒毛和皮肤底下透出的淡淡红晕。高原的脑子突然涌上一股冲动,他伸手摸上了长河的脸颊,来回摩挲,甚至摸到了他脸颊和脖颈交界处勃勃跳动的脉搏。高原感觉到长河的脉搏越跳越快,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情不自禁的把脸凑过去。就在四片嘴唇即将相碰的时候,王麻子洗漱回来,卖呆捡笑似的盯着俩人。
高原攥了下拳头,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放下了自己的手。他这人怎么着都无所谓,别人说什么也不在乎,可是长河年纪还小,脸皮子也薄,他不愿意让长河让任何人围观说三道四。
与高原的各种纠结的思想斗争不同,长河压根就没把当回事,在他心里高原这些表现只是把他当成了亲弟弟,是兄弟的亲近。他从床上起来,扑落扑落床上的核桃渣滓,笑呵呵的跟高原说,“哥,我先去洗漱了”
高原则侧身躺在床上,看着长河还在抽条略显单薄的身体愣神。
作者有话要说:
娜姐拿冠军了,更新必须滴!
第6章 好兄弟,一辈子
又经历了一个寒暑,长河还剩一个月就出狱了,高原也只剩4个月的刑期。两个人每天都掰着手指头算着出狱的日子,生活在希望中的人总是快乐的。
“谢长河!出来!”长河正在炭窑干活,被管教一声吼给叫的愣住了,以为自己的刑期减不了,呆愣在当场。
高原拍了拍长河僵硬的肩膀,“去吧,别怕”低沉的声音让人心安。
长河被戴上手铐,被两个狱警压着,一年半以来,第一次踏出那个高墙筑城的牢笼,却是因为母亲的离世。
破旧的军绿色吉普车载着长河,在郊区坑洼不平的公路上一路颠簸,足足两个小时,才开进市区。下车的时候,长河已经面色惨白虚汗连连,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被束缚的两只手,艰难的扶着刷了白漆的树干不住的呕吐,却吐不出什么,只有难闻的酸水和苦胆。
“你TM吐完没,吐完赶紧滚起来,要不是看你是家里的独苗,我们连一天时间都不会给你”狱警皱着眉拧着鼻子,没好气的推了长河一把,强迫他继续向前走。
“对不起”长河勉强直起腰,用手背抹掉嘴角的污秽,脚步沉重的向家里走去。
长河走进职工家属楼,走进家里敞着的大门,看见家里的家具都被白布覆盖,唯一的醒目就是五斗橱上立着的黑白遗照,里面他的妈妈依然年轻美丽,却失去了颜色。
长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照片,咣咣的磕头,直到额头的皮肤破损鲜血直流。
长河父亲的老同事肖抗战,听到动静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来,使大劲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皱着眉头痛心的说,“好孩子别这样,你妈在天上也不愿意见你这么糟蹋自己”
听到“好孩子”这三个字,长河眼中唯一的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只剩漆黑的眼仁和赤红的眼白,嘶哑着嗓子勉强压住哽咽说,“我是混蛋不孝子,如果不是我当时不懂事,我妈也不会走”。
“都过去了,别想了”老肖轻轻的拍了拍长河的后背,低声劝道,“好好的在家陪你妈待会,她活着的时候每天都念叨你”
“叔,能给我根烟吗?”
“好”
要换了平时,老肖一定不允许还不到20的小孩抽烟,可他今天同意了,他知道长河心里难受,抽烟兴许还能缓缓。
而监狱里,一向心宽的高原,竟然担心的坐立不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半天,长河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还不回来?
快睡觉的时候,长河终于回来了,在昏暗的牢房里,高原依然能够一眼看出他的脸色非常差,比乌黑肮脏的高墙强不了多少,高原心一沉,抓着长河的胳膊,轻声问“咋的了,出啥事了?”
“我妈”刚才还面无表情的长河面容突然变得痛苦扭曲,颤抖着声音说“我妈没了,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长河,直到看到高原才终于释放出来,眼泪不断的流,鼻涕甚至都淌进了嘴里。
“是我气死她的”
高原紧紧的抱着长河虚弱无力的身体,防止他一头栽倒在洋灰地上。这时候高原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长河,然后他看到了长河额头上骇人的血嘎嘣,他知道这是磕头嗑的。高原抱住长河的脑袋,轻轻的吻着那凝固的伤口,无限怜惜。
“以后有我,我就是你亲兄弟”高原看着长河,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像情侣间的第一句誓言。
长河这时才抬起头,勉强睁开红肿的双眼,定定的看着高原,几乎无法震动的紧巴声带,发出气流一般的声响,“真的吗?出狱以后也是?”
高原摸了摸长河扎手的头发,异常简洁的说“是”,里面的确定不容怀疑。
“一辈子都是?到老了也是?”
高原知道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的长河很难相信任何人,毕竟他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孩子,但是他愿意兑现这个承诺,哪怕这个承诺久到需要一辈子去完成。高原轻轻拍着长河单薄的后背,在他耳边说“你谢长河永远都是我高原的兄弟”
一个月之后,长河终于从悲痛中走了出来,也到了他服刑期满出狱的日子。
出狱的前一天晚上,长河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有限的东西,脸上并没有多少即将逃出牢笼的兴奋。
高原坐到长河的身边,用手指头刮着他的脸,笑着问,“咋的,要出去了,还不高兴?”
“高兴”长河转过身,冲着高原勉强一笑,然后说,“就是想着有三个月见不着你,心里有点发飘”。长河说的是实在话,他已经习惯了高原给他的踏实感,一旦离开那种温暖的温度心里就开始没底。
“就仨月都等不了,就这么想我啊”高原一把抱住他,凑近他的脖子根儿,又开始每天一次的调戏。
长河低头,垂着睫毛,扭开微红的脸,躲开高原喷着热气儿的鼻子和嘴,转移了话题,“哥,你在里面别惹事,三个月之后,我来接你”
“行”长河的要求,高原自然是一口答应,毫不犹豫。
“到时候可一定得住我那儿”
“行”先不说高原压根就愿意跟长河住一起,就是他不愿意,他也没地方去。和长河家里是单位分的房子不一样,他住的是单位的集体宿舍,他被单位开除了,那张单人床也被顺理成章的收回。如果没有长河,他就得露宿街头。
夜里,那个铁制铺着稻草垫子的单人低矮的下铺,最后一次承载两个高大的青年,发出老旧的吱嘎声响。
高原把长河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摸着他扎手的青头发茬,柔声说,“明天你走出铁门的时候,千万别回头,也别说再见,不吉利”
“嗯”长河接着屋里微弱的亮光,盯盯的瞅着高原的脸,好像生怕自己忘记了他脸上的哪怕一个小伤痕。
“别光‘嗯”,记住没?”高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竟然也开始磨叨了。
“记住了”长河依然专注的看着,若有所思的说,“哥,你不会忘了我吧”其实长河想说的是,我走了你不会再找别人一被窝吧,可是他脸皮薄,只能拐个弯儿说。
高原笑了,声还不小,手摩挲着长河的胳膊,说,“你当我七老八十啊,三个月就忘?傻孩子”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他也不会忘记长河曾经在这个最孤独阴暗的环境里,曾给过他的快乐和温柔。
第7章 墙里墙外
第二天,长河果然很听高原的话,穿着新棉袄,拎着自己来时的东西,走的很痛快,头也没回。高原却莫名的失落,很想再看他一眼,那一个转身够他回味三个月,现在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服刑的最后的孤独的三个月。
长河走出监狱的铁门,听到巨大的关门声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了。他快步疾走着,手中的饭缸子嗑在腿上,乒乓作响,直到走过监狱门楼子前的草地,拐过一道弯才停下来。他到底还是回头了,远远的眺望着那被高墙框住的一方天空,那里有他前脚离开,后脚就开始想念的人。
长河走到汽车站,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一辆进入市区的通城巴士。老旧的柴油车,在闷热的天气里,熏得人直迷糊。就这样晃悠了一个多小时,长河才进入市区,又倒了趟7路无轨电车才到了家。屋里依旧罩着惨白的布,和一个月前不同的是,布上积了厚厚的灰。长河看着五斗橱上的照片,怔愣许久,到底还是红了眼睛。曾经幸福的一家四口,只剩下他一个人,剩下的三人都成了黑白照片。上过香之后,长河烧了两壶热水洗了个澡,就换上看起来最新最干净的衣服去派出所报到备案。
长河到了派出所,恭敬的把刑满释放证明交给办事的警察,一脸的恭敬和顺从。
中年警官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年纪轻轻的,以后可不许再犯事,再犯事还TM逮你”然后,给他开了证明和介绍信。
“是,谢谢警官同志”在号子里被大牙毒打,被警察关小号,早就磨平了不到20岁的长河身上的棱角,这种程度的贬损在他看来完全是一种变相激励,所以他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出了派出所,长河直奔街道办事处,他一个20岁的大小伙子,总不能天天在街上闲晃,赶紧找份工作才是正经。与派出所警官的横眉冷对不同,派出所的常大妈从打以前就挺喜欢长河,现在见他终于放了出来,笑得慈眉善目。
“长河回来了,回来就好啊”常大妈50来岁,刚从厂工会退休接下了办事处主任的工作,人心肠极热,特别的关心小辈,“你这孩子这二年可是瘦多了,赶明儿来大妈这儿,大妈给你好好补补”
“我没瘦,还比以前结实了,我一个人对付一口就行,哪能麻烦您呢”这时候长河才终于有了见到亲人的感觉,脸上的笑容带着真诚,“您看,这是我的介绍信,不知道咱这片还有没有什么岗位空缺”。
一听这话,常大妈也犯了难,皱着眉头,褶子都拢在一起,她叹了口气,说,“这两年国营厂添了新机器,用人也少了,再加上净是儿女接班的,也没怎么招人”
即使早就知道国营厂子没有希望,长河的眼神还是黯了下来,尽管在面上他一直维持着笑容。
常大妈到底还是心疼长河,见他没了信心,赶忙说,“集体所有制你愿意不,就是咱这街道的小服装厂,大妈就怕委屈了你这堂堂的高中生”在80年代,高中还算是不错的文评,何况长河当年成绩相当优异,考上本省最好的工学院完全没有问题。
“我干,我什么都愿意干”长河因为伤人罪被学校开除,压根就没有高中毕业证,现在他的只是个初中文化。
“那咱也不等下午了,现在就去”常大妈是个利落的中年女人,决定的事绝不拖拉,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就领着长河去了街道办的服装厂。
街道办的所谓服装厂,也只是个三个空屋子组成的小作坊,厂长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他打量着长河,然后接过了常大妈递过来的介绍信。厂长的目光瞬间从刚才的满意变成了嫌弃,直接拒绝到,“常大妈,你也知道我们这儿效益一般,养不起这么多人”
常大妈脾气直,说话也冲,“你这人真是的,前一阵不还说缺个送货的,现在又不缺了?”
“我这不刚找着人了嘛,您就别为难我了”厂长陪着笑脸,虽然他在区里有关系,但是街道里办厂,也不愿意得罪办事处的人。他是实在信不过刑满释放人员,怕他们手脚不干净,坏了厂子信誉。
“大妈,算了,咱回吧”长河轻轻扯了扯大妈的袖子,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落,语气平静的说。
“不行,这事我得跟他掰扯明白”常大妈扯着高分贝的大嗓门跟厂长理论,“你这个人怎么不相信警察教育出来的群众,不给年轻人痛改前非的机会,mao zhu xi他老人家都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长河不愿意在听常大妈为自己跟别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就退开两步,往屋子里张望。
然后他听见两个踩缝纫机的女工大声的谈笑:
“门口那小伙子谁啊,长得多俊啊,咱厂正缺人呢,厂长干啥不要他?”
“长得俊有啥用,你看他那头型,那是劳改犯,狠着呢,给你你要啊”
“我不要,我也害怕劳改犯”
长河转头看向工厂前面的空地,不再到处张望,他怕吓着人。终于常大妈气的脖子根都红了,怒吼一声,“长河,咱们走”
长河赶紧跑过去,跟在大妈身边柔声劝道,“大妈,咱不生气了,行不?毕竟我一个刚放出来的,人家不信我也正常”。
“长河,大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以后你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给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人瞧瞧”
“嗯,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夜里,长河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空着的地方,一点困的意思都没有。这时候他才发现,身边没有那个人的呼吸和体温,是这样的难熬。长河只要一闭起眼睛,脑子里就是高原的脸,明明是那么普通的长相,板起脸的时候严肃得甚至有些吓人,可是对着他笑的时候,眼神却是那么温柔。就这么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夜,长河终于睡着了,梦里却还是高原。
第二天,长河依然拿着他在派出所开的证明和街道开的介绍信,一家一家工厂的跑。半个月后,长河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工厂单位,见过了许多冷眼白眼,听过了很多侮辱嘲笑,却还是没有一个地方愿意接收他,哪怕是做一个小小的临时工,干出大力的活,也没有。社会对一个毫无背景的刑满释放人员,就是这么现实和残忍。
而还在狱中服刑的高原,虽然饮食睡眠一切如常,却给丢了魂似的,整个人没了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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