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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革命作者:小混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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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安君家里的油画,不管是景象、人像,还是他看不懂的印象派,其中色调无一例外都是明亮而鲜艳,极富生命力。而眼前的油画恰恰相反,色调昏暗,颜色厚重,犹如阴郁的灵魂。
  寂静的屋子里,齐安君久不做声,宋子言很不习惯。
  “难怪老是总夸你的艺术天分,这些买来的画作倒还不如你。”
  宋子言原本想用一句奉承,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不料,齐安君竟然皱起眉头,厉声呵斥道:“闭嘴,你懂什么?”
  宋子言诧异地看向对方,齐安君生气的模样让他感到古怪。
  难道黄纪恩的家对齐安君来说,真有什么特殊意义?
  半晌,齐安君回过神来,目光扫过屋内摆设,对宋子言说道:“这一年多里,每周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就如同老师生前一样。”
  宋子言点头,难怪房里干净得好像一直有人住似的。
  齐安君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宋子言:“这是书房的钥匙,我想保持老师生前的样子,所以从来没让阿姨进去打扫,可能已经积了一层灰……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说罢,齐安君朝二楼看了一眼:“如果我没有记错,桌上就有一份剧本,那是最初完成的稿件。后来他让编剧一修再修,电脑里应该有各个版本的存稿。”
  齐安君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地方,甚至不愿意多逗留。原本,宋子言以为这家伙会押他上楼,命令式的把每样东西丢在他面前。没想到,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齐安君就要走了。
  或许是不习惯这样的齐安君,赶在对方出门之前,宋子言终究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
  “齐安君,你不恨我?”
  宋子言紧抿嘴唇,等待答案的过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齐安君的表情就好像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他想了想,又摇摇头,反问道:“为什么要恨你?”
  不等宋子言回答,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宋子言,或许我确实讨厌你,讨厌你挥霍了资本,又自以为是、不知好歹,甚至辜负了老师的用心。可是,老师的死终究还是意外,把一条人命算在你头上,我不至于这么蠢。”
  齐安君若有所思地看向宋子言,斟酌良久,仍是开口:“如果八年前老师没有遇到你,或许他不会再继续电影创作。你把他心心念念的剧本演活了,所以他才执意栽培你。”
  宋子言并不知道原来黄纪恩对他的“好”,竟然还有这一层的原因。然而,齐安君的话说得含糊,宋子言压根弄不清来龙去脉,只得捡重要的问。
  “你说老师本来打算在那部电影后就不再导戏了?那他打算……”
  不等宋子言问完,齐安君笑言道:“谁知道呢?或许会在乡下买块地,种些花花草草,再养些鱼什么的。总之,当时的他确实对电影失去欲望,更不要说演艺圈的光环和利益。”
  宋子言茫然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他没想到黄纪恩还有这么多秘密,或者说是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齐安君渐渐收敛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严肃,逼得宋子言不得不与之对视。
  “宋子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必须振作,调整到最佳状态。我要看到的是比初出道时更出色的宋子言,哪怕是把钱砸光了,我也一定要拍到最好。”
  齐安君伸出手,接着说:“过去的偏见也好、讨厌也好,我都会一笔勾销。从现在开始,为了完成老师的遗作,我们必须是最佳拍档。”
  宋子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与齐安君交握。这大概是两人相识八年以来,最友好的一次谈话。
  齐安君走后,宋子言终于可以好好地打量这个屋子,感受黄纪恩住过的地方。大概是阿姨每周都会打算的缘故,屋子里非常的整齐,反而失去了居住的感觉。
  走上二楼,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书房的钥匙,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房门。正如齐安君所说,宽敞的书房里乱七八糟的,桌上堆了好几本书籍,每一本都贴了几处标签,应该是黄纪恩查找资料时用的。桌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叠厚厚的剧本,宋子言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里,竟然比当初被他丢在后座的那本还要重。
  封面就是黄纪恩的字迹,用钢笔手写的四个字——浮世如梦。
  恍惚间,宋子言已经坐在桌前。想起齐安君曾经说过的话,他迫不及待地翻开剧本,快速阅读起来。
  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的香港,宋子言的角色是一家逐渐没落的胭脂店少东。家里除了他一个男丁之外,剩余的都是女眷。他没有像贾宝玉一样受到众星捧月,反而是每天都要头痛店里的生意,就怕哪天会支撑不下去。而后,他开始动起贸易生意的脑筋,想方设法在政商名流界周旋,靠着家里仅存的微薄名气,终日饮酒跳舞攀关系。他可以和男人调笑,也可以和女人调情。他不怕死,却怕穷,只要为了生意,他什么手段都可以做。然而,生意倒是渐渐被他做起来,却不怕死的迷上社交圈最出名的交际花,一个他碰不起的女人。
  初读主线,再读细节,当宋子言把剧本读透的时候,也深深地明白了黄纪恩的用心。齐安君说得不错,黄纪恩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他知道他所有的事情,洞悉了他隐藏的秘密,更深知他的心思。即便是那些宋子言自己都看不懂,看不透的地方,黄纪恩却了解。
  这部戏寄托的是黄纪恩对他的恩情,以及对他的赞赏和期许。可惜,为什么直到现在,宋子言才看到这部剧本。他痛恨自己的愚蠢,却已无力挽回。一样样地把书籍整理好,宋子言就这么趴在桌上,感受那份早就褪去的余温。
  入夜,宋子言躺在床上,身体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好像回到七八岁的时候,整个人缩成一团,被子高高地盖过头顶。在这个陌生的房里,因为黄纪恩曾经存在的气息,宋子言感到莫名的熟悉。
  这一夜,宋子言失声痛哭,不知是为了黄纪恩,还是自己。

  13

  从那以后,宋子言足不出户,每天都待在书房,不管David他们怎么邀约,他连电话都不接,一心扑在剧本上。除了做饭的阿姨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回来这里,包括齐安君在内。
  一个星期后,宋子言接到齐安君的电话,那人找他讨论剧本,却不说到黄纪恩的房子碰面,非要宋子言到他家会面。
  下午,宋子言提早出门,带着剧本到了齐安君家楼下。备用钥匙在管理员那里,这是齐安君在电话里就说过的。
  到了齐安君家,宋子言见时间尚早,又知道对方是个没有时间概念的家伙,便在上次住过的客房睡一觉。
  兴许是前一晚没有睡好,宋子言意外地在陌生的环境睡得很熟,竟然连齐安君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楼下动静颇大,宋子言才被吵醒,见外面天色已晚,他刚要骂齐安君的失信,开门一看,楼下竟然还有一个人。
  宋子言下意识地躲在二楼死角,从他的位置看下去,刚好能看到客厅的中央。那家伙带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回来,看起来依稀有些眼熟。待到他们开始说起英文,宋子言才想起这不是那天在酒吧后巷,和齐安君说鸟语的那个人吗?
  两人没聊几句,外国人就把衣服脱光了,身材虽不见得高壮,倒也不显得干瘦,尤其是那两条腿笔直修长,臀部饱满又挺翘。
  宋子言愣了两三秒,刚要出声,却见齐安君端起画笔,显然是要拿这人做模特。他不懂什么是裸体艺术,然而,明明看得莫名其妙,却又没有出声打扰。
  没过多久,齐安君放下画笔,笑吟吟地走向对方,在他手上随意摆弄,似乎是要调整到满意的姿势。然而,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抬起头,在齐安君耳边说了句什么,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慢慢往下伸,缓缓解开了他的皮带。
  宋子言拍过同志电影,当然知道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调情。他明知道自己应该回避,却偏偏是两腿生了根,竟然连半步都跨不开。
  齐安君的兴致显然不错,他非但没有推开对方,甚至拉着他慢慢后退。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站在客厅,赤裸裸地接吻调情,犹如饥渴的野兽一般,互相啃啄对方的身体。
  房里很静,呼吸声都听得尤其清晰,不止是齐安君他们,还有宋子言自己。
  齐安君解开裤裆,却没有脱掉牛仔裤,那个男人似乎很不满意,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然后,蹲下身含住他的阴茎。
  就在齐安君坐上沙发的那一刻,宋子言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可是,他竟然两腿一软,狼狈地坐在地上,理智告诉他必须回房,身体却只是往里面缩了一点,换了个更隐蔽的位置。
  金发碧眼的男人很是奔放,一边含着阴茎来回摩擦,一边不忘抬眼看向对方。直到齐安君满意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那家伙才终于专心挑逗他的欲望。
  突然,齐安君一把抓住他的手,手腕稍一用力,便把对方拽进怀里。那人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骄傲地高昂着头,一把按住齐安君的肩膀,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男人的背影刚好挡住了宋子言的视线,无法看到最让人尴尬的地方。然而,即便宋子言没有和男人做爱的经验,也很清楚两人现在的姿势是在做什么。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终是坐在齐安君的身上,把他的阴茎牢牢地夹在体内。那人似乎还嫌不够,挺直后背,不住地上下抖动,手指挑逗地深进齐安君的嘴里,柔软的金发已经湿了一大半。
  他忽然低头对齐安君说了句什么,只见齐安君慢悠悠地抬起手,搂在了他的腰间。阴茎在对方的体内不断抽动,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双手稍稍把对方的腰部托起,然后又狠狠地往下按。
  男人发出甜腻的呻吟,手指紧紧地掐住齐安君的手臂,勒出一道道的红痕。可是,在宋子言听来,淫秽的叫声犹如地狱魔音,逼得他步步后退。
  此刻的宋子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他不由得地后退,直至后背撞到房门。他想要站起来,双腿软弱无力。明明门背后就是客房,却跨不出这一步的距离。
  楼下的动静越来越大,金发男人的动作极是熟练,似乎很清楚如何让齐安君投入。他突然握住齐安君的双臂,腰部越发加大力道,每一次的动作都是这么深入,好像恨不得将对方的阴茎吞入体内。
  终于,齐安君的呼吸开始沉重,粗重的喘息声传至二楼。他的身材极好,每一个动作都富有男人的性感,修长的手指在对方的背上划动,竟然宋子言想起他拿着画笔的模样。
  双眼死死地盯着正在交合的两人,他明明不想再看,可是,为什么就闭不上眼睛?男人的呻吟和齐安君的喘息交杂,一声声地刺进宋子言的耳中。
  肩膀不住地颤抖,呼吸竟然变得急促起来,余光扫过自己的裆部,宋子言更是大惊失色。他僵硬的抬起手,试探地伸向下身,就在碰到硬挺的那一瞬间,他猛地把手收回,犹如触电一般。
  硬逼着自己握紧拳头,宋子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声低吼,宋子言下意识地望去,只见那人软软地瘫在齐安君的身上,显然两人已经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齐安君将他轻轻地搂在怀里,少了一个人的阻隔,躺在沙发上的他刚好能看到宋子言的位置。
  齐安君笑了,仍然是戏谑的表情,毫不避讳地与宋子言对视。他的神情仿佛是洞悉了一切,眼底的笑意深深地刺痛了宋子言的心。令他顿时心跳加快,险些难以呼吸。
  宋子言瞪大了眼睛,突然起身,狼狈地打开门,终是落荒而逃。
  房里没有开灯,宋子言就这么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握住拳头,硬逼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断地深呼吸,直到僵硬的身体略微放松,然而,当他松开拳头的时候,透过外面的光线隐约可见,掌心已经涨得通红。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中,只有那抹戏谑的笑依然可见。只要闭上眼,脑中便会浮现那些活色春香的画面,尤其是齐安君的眼神,仿佛一直都在与他对视。
  慌乱地摸到手机,此刻的宋子言只想逃离这里,他要找Daivd出来喝酒,叫他带上一票女模特。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你情我愿,只要能发泄欲望,只要他能证明自己依然是宋子言。
  对,他是宋子言,只是,他已经不是自己曾经了解的那个宋子言。从他认识黄纪恩的那一刻开始,宋子言已经不再是宋子言了。
  不久,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宋子言知道那一定是齐安君。努力地镇定心神,他不想让齐安君看笑话。打开门的瞬间,他多想学齐安君那样,调侃地来一句,嗨,原来你们玩艺术的都是这样画着画着就到床上去了。
  可惜,宋子言终究不是齐安君,他使劲地扯了扯嘴角,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约过你的事情。”
  齐安君赤裸上身,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向宋子言。
  “刚才我就跟Jerry说,楼上好像有动静,可能是你来了。谁知道他不信,非要跟我来一场。”
  说到这里,他玩味地打量了宋子言一番,接着说道:“我们认识多年,不过,关系也仅此而已。”
  说罢,他不再提这事,转身就往下走。
  “我已经开窗吹风了,楼下不会有什么味道,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宋子言看着齐安君下楼,又看着他坐在沙发上,一副吃准了自己会去的样子。回头看一眼地上的手机,宋子言按捺心神,终究是把它收好,带着剧本走下楼。
  如果齐安君是存心看他笑话,那他更不能让他得逞。

  14

  谈起正事,齐安君倒是认真不了,只是偶尔两人产生分歧的时候,免不了冷嘲热讽几句。宋子言很清楚,这人是改不了恶劣本质。可惜,不管他多么不甘心,真跟他深入探讨以后,确实被他的能力折服。黄纪恩说得不错,齐安君天生就有一种独特的洞察力,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哪怕是存在于戏里的角色,只要给他蛛丝马迹的线索,他就能拼凑出完整的形象,由他解说,对角色的了解更为立体。
  这么一聊就是一整夜,两人争得起劲,倒是忘了白天黑夜。直到外面天亮了,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一晚。
  宋子言打算回家睡一觉,然后再去黄纪恩那里找些东西,齐安君本就不是热情好客的人,压根没打算开车送他。临出门前,还不忘叫他别再去喝酒,免得开机后脸上浮肿。
  回到家里,宋子言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依稀浮现的便是齐安君和男人做爱的情景,以及自己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
  宋子言睡不着,齐安君却睡得很香,一觉到傍晚,然后叫Jerry过来继续做他的模特。晚上,宋子言还是回到了黄纪恩的家里,吃过晚饭,又待在书房用功。齐安君让他把黄纪恩当初翻过的书都看一遍,这对宋子言来说是一件难事。宋子言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没念过大学,而他在读书的时候,成绩仅仅勉强及格,让他看这些生涩难懂的东西,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大概是一夜没睡,宋子言很快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连阿姨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睡梦中,他忽然闻到一股怪味,就像是东西烧焦的味道。兴许是天生的防备意识,他猛地坐起身,飞快地冲出房间。
  果然,一楼早就一团乱,烟雾四起,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宋子言镇定心神,顺着火光的方向看去,应该是从厨房烧起来的。虽然火势还没有烧过来,烟气已经呛得宋子言难以呼吸,眼睛又涩又痛,视线逐渐模糊。
  眼看大火从厨房烧到了客厅,宋子言不敢耽误,赶紧冲到门口,先是按下报警,通知警卫家里着火了。然后,他立刻夺门而出,逃也似的往楼梯跑。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火势越烧越旺,宋子言还来不及喘口气,楼梯间已经满是烟气,他不得不弯下腰,摈住呼吸,抓紧时间往下跑。
  终于,宋子言一鼓作气逃到一楼,这时,消防队也赶到了。疲倦地坐在地上,宋子言第一次感到狼狈和后怕。
  如果他没有惊醒,如果他没有逃出来,此刻,他是不是已经葬身火海?宋子言不敢去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待他回过神,第一时间想到了齐安君,犹如鬼使神差一般,竟然拨通了那家伙的电话。
  “宋子言?有事?”
  齐安君仍然是一副懒洋洋的口吻。
  “老师家里着火了。”
  话音刚落,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宋子言一愣,刚想骂人,齐安君就回拨过来了。
  “我现在过来,你在哪里?”
  宋子言还来不及回答,已经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在楼下。”
  想必齐安君是说不出安慰人的话,果然,这个恶劣的家伙永远只会冷嘲热讽。
  “是吗?没死就好。”不等宋子言作声,齐安君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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