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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床作者:荏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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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简安宁的下巴,对始终抱着他不肯松手的人说:“脸色不太好,累着了?”
“不累。”简安宁把他抱得更紧了。
赵景承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笑着,有意无意地说:“那就是吓着了,对吗?”
第48章 HHHHHH
简安宁抵着他的额头,笑容苦涩:“我……我很害怕。”
“别这么紧张,不是说了么,我不相信我的安宁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赵景承似笑非笑,拇指在他掌心里似有似无地划着圈,“还强暴到进医院,有这么夸张吗?”
简安宁的表情像刚吞了一大把黄连,一时无言以对。
“过来,我们来做点让你放松的事。”赵景承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简安宁的手往卧室走。刚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人用蛮力拉进怀里。
“怎么,不愿意?”赵景承向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挑逗般轻抚那两条交缠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景承,我会失去你吗?”那人的声音已经全哑,痛苦不堪,又隐隐带着期冀。赵景承再硬的心肠也不忍往死里折磨他,于是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嘴,笑着回答:“干嘛这么问,你是不想出孩子抚养费了?”
话音刚落,忽然身子一轻,已被简安宁横抱起来。简安宁骤然复活了似的,低头看着他笑了:“我养你们两个,保证你们吃饱穿暖。”
赵景承怀孕三个月有余,没心思也没体力搞些复杂花样,挑了一条顶端缀着个粉色绒球的细长藤鞭,把简安宁按在床上跪好,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双手交握置于背后。
“景承,轻一点,我怕疼。”简安宁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赵景承微微隆起的小腹,低下头,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景承知道言外之意,是怕他动作大伤了身体,当下哼了一声,并不急着鞭打他,而起用鞭稍上柔软的绒球四处撩拨他的敏感带。细密的绒毛在皮肤上轻扫,划过的瞬间带来电流般麻酥酥的快感,赵景承拿着鞭子在他胸腹间画着M形痕迹,侧胸和侧腰麻痒无比,被着重刺激的乳头和肚脐更是酥麻得不堪承受。
“这么有感觉?”赵景承摸了两把慢慢挺起来的阴茎,握住了从根部一下撸到顶端,立刻被兴奋的前液沾湿了手心。
“安宁,你还记得刚做我的M那时候吗?”赵景承模棱两可地说着,欣赏着简安宁失神无措的神情,最后才慢慢说:“你说你喜欢疼。”
手心里握着的性器已然全硬,赵景承轻轻把它向下掰,再松手放它弹回小腹上,戏耍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样温柔地疼爱你,你明明更有感觉。”
“是。”简安宁顺从地忍耐着,把腿又分开了些。
赵景承穴里已空虚了好些时日,这时候也有些情动难耐,在他下唇上咬出个明显的齿痕:“混蛋,你每天在我肚子上又亲又摸又舔,当我没感觉是么?弄得我下面湿成一片,痒得要命,你还扭捏着不肯做!”
简安宁也顾不得主人奴隶那一套,倾身把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会,问:“景承,现在……可以吗?”
赵景承存心刺激他,遂捏住他的下巴不肯让他再吻,口中说:“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做?我看不见得吧?”
简安宁果然很吃这一套,表情又酸楚起来,不过很快止住了,按着赵景承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撑在他身子上空,取过他手里的鞭子,顺势在他腿间划过。
“啊——”赵景承忽然一声尖叫。
“明知道自己敏感,还敢带这种东西上床。”简安宁低声笑了,动动手腕,让顶端的绒球反反复复与他下身肿胀的花唇摩擦,刺激着穴口里侧的嫩肉。
赵景承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敏感到被碰碰就饥渴难耐的地步,一边试图并拢膝盖,一边乱喘着喊道:“安宁,谁给你的胆子?”
“你,”简安宁扔了鞭子,吻住他张开的嘴唇,“你给我的胆子。”
蓄势待发的性器贴在两片柔软的肉瓣上,轻轻挺身,就轻易没入了暂别已久的湿热天堂。顾念着他的身体,简安宁不敢大开大阖地动作,只小幅度地慢慢在穴里抽插,紧致的通道里仿佛凭空生出许多吸盘来,紧紧吸吮着埋在其中的性器,舒服得让人根本不想抽出来。
“嗯……”久违的充实、烫热和满足感占据了整个脑海,赵景承积攒了几个月的情火一触而发,不明含义的泪水瞬间洇湿了眼眶。他伸手抱住简安宁,小声啜泣着:“安宁,给我,我要你!快动……我真的……受不了了……”
简安宁很少听他如此软语相求,心都软成了一团棉花,哪里还肯让他再吃苦头,托着他绷紧的臀部,性器一下子滑进甬道深处。感受到穴肉的剧烈收缩,简安宁深吸口气,蹭着内里最敏感的部位快速抽动性器,一下下摩擦着饥渴不堪的淫肉。
“安宁,舒服……真舒服……”巨大的龟头不停蹭过痒处,赵景承不再顾及颜面,爽得大声呻吟。简安宁一得鼓励马力倍增,疯了似地不断加速,水淋淋的肉穴都几乎叫他磨出火来。
他温柔地看着赵景承沉溺其中的脸,目光渐渐移到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带着无限爱意,伸手在赵景承腹上轻轻抚摸、揉搓。
“不,别碰……啊,你别,别摸……唔!!”孕期的小腹太过敏感,只是被轻轻揉了几下,赵景承就感觉下身一阵火热肿胀,还未来得及细想,浊白的精液就已喷射而出,浇注在自己胸口上。
简安宁不愿他太过劳累,抵着他最为敏感的一点晃动腰部,放松全身,在肉壁疯狂的痉挛过后抽出性器,撸揉几下,也射在赵景承身上。
赵景承喘息不止,用手指沾了点白浊送到简安宁嘴里,恶意在他口腔里翻搅:“怎么样?和第一次比如何?”
简安宁温柔地笑了笑,吐出手指舔了舔,说:“景承,我不怕你零零碎碎折磨我,或是这样一句一句拿话来凌迟我。哪怕你想用剥皮炮烙之类的酷刑,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我只怕你离开我,求你看在我们的情分上,别用离开来惩罚我。”
赵景承心头一阵热流涌过,口中却说:“你的想法真血腥。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享受我的酷刑。现在,能不能先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呢?”
第49章 旧事
见简安宁沉默不语,赵景承挑衅般咬住他的耳垂吮吸,口齿不清粘腻地问:“怎么,没话好说了?”
简安宁被他暧昧的动作搅得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却又被他连声逼问,终于咬咬牙,忍着痛苦亲口承认:“我是个强奸犯,强暴了我最爱的人,还被伯父看见,害你受刺激失忆,害你和伯父父子关系不和。”
他难以支撑似的,被汗浸湿的手掌紧握住赵景承的小臂,继续说:“我从来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也不配……景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赎罪,怎么才能让你心里舒服些?”
赵景承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是个蠢货”几个字,说的话却很含蓄:“安宁,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吧?”
“和你……算吗?只是暗恋。”
赵景承噗嗤笑了:“怪不得你连我是不是真的怪你都看不出来。如果我恨你,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简安宁迟钝地看着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他刚说了什么,心脏被骤然冲入的喜悦挤满,胸腔酸胀得似要炸裂,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极力克制不要过紧地拥抱赵景承,以免失控伤害到他肚子中脆弱的小生命。
“说起来,你知道那天的所有事中我最怪你哪一件吗?”赵景承眯着眼,笑得咬牙切齿:“你居然不锁门!”
***
赵景承永远想不到那么普通的一天竟会给以后的生活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他跟几个同样玩SM的熟人在会所消磨时间。简安宁不喜欢这种场合,即使赵景承从不要求他以M的身份参加,他也会浑身不自在,因此赵景承那天没带上他。聚会免不了饮酒,尤其是玩上几轮带有比拼性质的小游戏后,罚的酒就换成了掺料的。
赵景承颇喝了几杯罚酒,看着这帮狐朋狗友都有带来的奴隶伺候,且举止越来越大胆放荡,自己也隐隐地被喝下去的液体勾起了欲火,可心中却难免凄凉:他不玩多人调教,手上只有简安宁一个奴隶,但他又不能碰简安宁!不知道那混蛋还要和他耗上多久,害得他有欲望也只能自己解决……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刻,赵景承喝得有些多了,身上燥热得厉害,扯开领带,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倒在床上。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么不耐受催情剂,不光是阴茎,连那个从不示人的隐秘器官都饥渴得要命。手指急不可耐地伸进裤子,胡乱揉着勃起的阴茎,弄了一会还嫌不够,揭了女穴上的掩饰物,粗鲁地摸着阴囊下面柔软湿润的肉瓣,一边替自己手淫。
手机就丢在一边,他想着要给简安宁发简讯叫他今晚不要过来,现在没心情玩调教游戏;又想着自己的老爹说了过两天要来这个国家处理生意上的事,会顺便来他这里看看,他真的不想应付一个间接害死母亲的人。
电话响了半天,但他已被快感淹没,根本没心思接起来。他很快在自己手中释放了一次,却仍觉得不够,干脆把裤子褪到膝盖上,痛快地一下下狠狠套弄性器。
简安宁开门进来时,首先就被一阵阵粘腻的呻吟震惊到全身僵硬,连门都顾不上锁,马上奔去卧室,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幅情景。同时看到的还有赵景承特异的、同时拥有两种生殖器官的身体。
欲望压倒了理智,他终究对自己深爱的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安宁……”赵景承醉得连吐字都不清楚,被他插进湿漉漉的穴道后竟然有一丝清醒,用尽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搞什么……你他妈的,停下,给我滚下去……”
等他情难自禁地在里面顶撞时,赵景承的叫声陡然拔高:“安宁,你快……啊……停!疼……你别再插了,滚,滚!”
但简安宁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停下来,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打算停下来。他甚至有了一个极为残忍无耻的念头:他想赵景承绝对是咎由自取,用那样的声音一声声叫他“安宁”,足以唤醒他内心深处潜藏的凶猛野兽。
***
“后来的一段略过,我真是不想回忆起那一段。”赵景承揉着眉心,似乎还心有余悸,“总之我爸提前来了,还撞破了我们的事。说实话,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他,毕竟让一个旧思想的中老年人亲眼目睹自己儿子的春宫,还是同性恋版本的,这也太残忍了些。好在他征战商场多年,心脏异常坚韧,才没有气到住院。”
简安宁安抚着亲亲他的额头,用嘴唇抚平他眉间无意识聚起的褶皱,问道:“然后呢?那晚你把我赶走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
第50章 Happy Ending(完结)
赵景承轻描淡写说:“我爸气急了,叫他的保镖拉我去了医院。他要给我安排变性手术,说是干脆让我变成女人,这样和男人鬼混能少丢些他的脸。我们自然起了争执,他动了手,我不小心撞了头,醒来时失去了部分记忆,就这样。”
简安宁的脸上满是痛惜和懊悔。赵景承弯了弯唇角,与他十指相扣:“安宁,我不恨你,而且你那晚也称不上是强暴吧?毕竟我也没拼命反抗到底。”
“你忘了我。”简安宁闷声说。
换上选择性失忆症的人,他们遗忘的往往是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人或事。赵景承不愿意记得他了。
赵景承叹息道:“这是在埋怨我了?”
简安宁握紧了他的手,赵景承的指骨都被他攥得生疼。他的声音倒是平静:“你回了国,断了和我的联系。我打电话到你家,伯父说你已经忘记我了,让我不要再纠缠。我不相信,找了人去调查,也是一样的结果。但我始终不肯相信,直到我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走过,只是随便看了我一眼……或许连一眼都没有,你就那么走过去了。”
“很崩溃?”
简安宁笑了笑:“崩溃?我是发了疯。你没听过传言吗,我父亲差点打死我,因为我说我只要你一个,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我都只要你一个。”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定了定神继续说:“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甚至有些感激现在的状况,因为这样至少你不会恨我。很多次,我远远看你一眼,不敢走近,不敢看得太明目张胆,怕你想起来我是曾经强暴过你的变态,恨我恨到一眼都不让我看见。”
“安宁,我不是因为恨你才忘了你。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床,”赵景承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针对你,安宁,那晚的事也实在太多了,我很混乱……”
他那时候是不是就喜欢简安宁呢?那晚让简安宁看到他酒后的行为,是真的无心还是下意识的选择呢?如果没有这件事,他能和简安宁永远维持着纯粹的S和M的关系吗?这些问题他至今也没有想清楚。
简安宁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中,轻轻按摩让他平静下来,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那么,如果我没有自己想起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辈子不让我知道了?”
“是,”简安宁回答得没有一点犹豫,“我没打算告诉你。能好好和你在一起,就算提心吊胆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赵景承哼道:“这回倒是坦承,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不如一次性都招了吧。”
简安宁倒怔了一下:“什么?”
赵景承似笑非笑地提醒道:“你怎么不讲讲,当初是怎么骗我收下你做M的。说起来那可是我们关系的转折点啊,我的小奴隶。”
啊,是那件事,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简安宁略有些难为情,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发烫的脸。
***
事情起源于一次电影之夜后,简安宁提出要做他的奴隶。
赵景承一阵尴尬和头疼,连连摆手:“安宁,别闹了,你既不喜欢受虐,更不喜欢被人支配,好好的做什么M?”
简安宁很坚持。他坚持己见的方式就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赵景承,等着对方妥协。
赵景承摆出各种理由劝了他好一会,可惜那固执的青年始终不为所动,他最终只好妥协了:“你要是真想尝尝鲜,我可以介绍个专业的DOM给你。”
“别人不行。”简安宁摇摇头,深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不放。
赵景承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暴起来了,耐着性子解释:“我也不行!你是我最亲近的朋友,我可做不到看你脱光衣服跪在我脚下。”
简安宁表情欠缺的脸上看不出被说服的迹象,但也没再提起要做他的M,赵景承便松了口气,把这件事置之脑后。又过了几天,照常约简安宁出去打网球。然而当简安宁在更衣室里脱下上衣后,赵景承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赤裸的宽阔脊背上伤痕累累,原本光洁的蜜色肌肤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鞭伤,很多地方已经破皮流血,伤口还没有结痂。他穿着黑色衬衫,又行动如常,赵景承之前竟没有发现。
“谁打的?”赵景承向他走了一步,近看时那些狰狞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
“我的主人,他对我的表现并不满意。”简安宁没做过多解释,迅速套上一件宽松的运动衫,拿起球拍要往外走。
“你伤成这样还来打球?”赵景承迅速拉住他的手臂,深深皱起眉。想到这样的伤他不一定愿意去医院处理,只得叹了口气说:“去我那里,帮你涂点药。”
坦白说,简安宁作为M不能让S满意,赵景承对此是毫无怀疑的。就连关系要好如赵景承,有时候都想气得想对他挥鞭子,何况是调教他的主人了。但即使简安宁表现再不好,对S再不驯服,也不该被这样惩罚——最多一拍两散就是了。短短时间内,简安宁极有可能给自己找了个没有经验的新手,或者更糟,一个残忍而危险的虐待狂。
赵景承带他回了自己的公寓,让他脱了衣服稍等。但等他取了医药箱回来时,简安宁已经穿好了外套,正准备离开。
简安宁说他有事要先走,“我的主人叫我过去。”
“安宁……”赵景承在身后叫住他,犹豫着劝道,“别去了。你认识C。Jones吗?真想玩BDSM的话,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Jones在圈子里是以温柔着称的Dom,即使接受不了简安宁的不驯服,至少不会下那样的狠手。
简安宁在他开口的时候顿了顿,听他说完,眼神慢慢淡下去,不出意外地摇头拒绝了:“不用。晚点再联系你,回头见。”
“注意安全。”赵景承最终只能这么叮嘱他一句。
***
“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多丢脸?我挨个给他们打电话,问是谁介绍了一个变态的虐待狂给你。结果就是我被所有人当成吃醋的男朋友来嘲笑。”赵景承的手指放在情人线条流畅的腰间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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