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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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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颗易碎的水晶,因为太过晶莹剔透,所以与这个混浑的世界格格不入。
  如果只是看他的外表,大概没人会猜得到,莫道然其实是名画家,曾创作一幅名为《梦境》的油画,获得美国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当时年仅十六岁的他轰动全世界,因为该奖项被又称为美术界的“诺贝尔”奖。
  可也由於光环加身,莫道然一下就成为焦点,这让他开始变得惶惶不安。失眠、焦虑、无助的压力时刻捆扰著他,只要拿起画笔,手就会不能控制的颤抖,以至获奖四年後都不曾有新的作品面世。
  终於随著时光渐长,人们也逐渐遗忘这个天才少年,莫道然才算松口气。可谁想到,当他再度能作画时,像《梦境》般唯美浪漫的画面再也无法呈现,只能画出充满血腥和压抑的作品。也许是因为他的画让人心生反感和畏惧,所以再也无人问津,备受打击的莫道然从此也不再作画,而是开间小小的水族馆,他将自己变成一个平凡人,隐匿在繁华的都市里。
  那年也正是春天,细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日,天空终日暗沈阴霾。他从街角捡回一个昏迷的男孩,莫道然还记得,当时男孩满身都是泥污,连眉眼也看不清楚。可料不到,这个像乞丐般的孩子在温水的冲洗下,竟渐渐还原出唇红齿白的面目,裸著身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比他养的任何一条鱼儿都要美丽。
  两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昔日满身伤痕的瘦弱男孩,已经蜕变为翩翩的美少年。他有双会勾人心魄的眼眸,平时看上去青涩而腼腆,惟独笑起来的时候,轻易的将媚眼如丝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至。
  身为艺术家,莫道然对美丽有著一般人难以理解的执著,他疯狂的迷恋著少年,却又怕自己毁掉这份美好,所以刻意保持著距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少年抱住他,以无怨无悔的决然姿态。莫道然想要挣脱,可少年美丽的眼睛隐隐含著泪光,青涩的身体散发著犹如罂粟般的诱惑,这种致命的诱惑让他无力抵抗。於是莫道然做了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他忘情的在少年的身体里耕耘著,一次又一次的释放自己,沦陷在情欲的黑海里。
  就这样,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莫道然和少年保持著肉体上的关系。可罪恶感也日渐加深,让他在自责的同时又无可救药的迷恋著少年,每次放纵过後,他都羞愧得无地自容,甚至不敢再看少年一眼,更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能走多远,更不知道少年是不是一时的冲动,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只能选择自我逃避。
  终於,少年还是走了,义无返顾的走了。
  少年带走了莫道然的灵魂,让他终日行尸走肉般活著,每当夜晚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少年离开时的悲伤表情。
  後来他终於发现,这个漂亮的少年早已渗进他的血液里,没有他的日子,莫道然失去灵感和活力,提不起劲做任何事,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於是,莫道然四处寻找他,用尽各种各样的方法,把寻人启事的广告贴满大街小巷。因为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少年身上,所以水族馆很久都没打开门做生意,在他东奔西跑的四处寻找的时候,那些色彩斑斓的热带鱼也一条接一条的死去。
  莫道然日渐消沈,在期望和失望中反复煎熬著,可他从未想过放弃,只因为少年已经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外面淅沥沥的下著大雨,记忆中许久不曾见到阳光,苏子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因为受到药物的影响,他睡著的时间远远长过清醒,所以无法计算自己到底被囚禁多少天。
  “小成,你醒了?”莫道然端著牛奶走近。
  意识不是很清醒,苏子成目光涣散地看著他,然後被扶起来,再度躺下去时,背後多了两个枕头。莫道然很有耐心的把牛奶喂完,又舔干净他嘴角留下的奶渍,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满足的把头靠在他胸膛上。
  苏子成尽力打起精神问:“我睡多久了?”
  “很久了……”莫道然的指尖在他喉结和锁骨间流连,喃喃自语地说:“没关系,放心睡吧,小成睡觉的样子真好看,永远当我的睡美人好不好?”
  “你爱我吗?”苏子成问。
  “爱!”惟恐他不相信般,莫道然用力地点头:“很爱很爱,爱到不能没有你。”
  看著他痴迷的表情,苏子成露出苦笑说:“爱我就放了我吧。”
  “不行!绝不能让你离开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莫道然大声地吼,模样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乖巧,深陷的眼眸中透出一股狠戾。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苏子成说出能预见的未来。
  “不要紧的,就算死我们也要再一起,我会永远陪著小成,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莫道然说。
  只感觉到肩膀上一阵楚痛,原来是被莫道然咬了,而且他咬得很用力,仿佛想撕下一块皮肉来。苏子成蹙起眉头,想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劲,直到衣服上渗出血,他才肯把牙齿松开。
  “别再说要离开我的那些话,我会很伤心的。“莫道然半褪下他的衣服说。
  一个牙印清晰浮现在肌肤上,像枚印章般鲜红夺目,莫道然痴迷地看著,眼里血色渐浓。
  “小成,我想抱你。”莫道然将脸凑近他修长的脖子。
  苏子成讽刺地说:“莫道然,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会强奸我吗?就像当初强奸那个男孩一样。”
  莫道然猛然抬起头,惨白的唇不停地颤抖,他看见苏子成瞳孔里倒映出一个人影,那是面目可憎的自己。像受到惊吓般,莫道然从床上弹跳起来,一步步远离苏子成,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或者你可以先杀了我,然後对我的尸体为所欲为,来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苏子成的视线直盯在他身上。
  “我……”莫道然跌坐到地上,捂住自己的脸。
  苏子成闭起眼不再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微笑,他不是故意想刺激莫道然的,但却又无法忍受他自我逃避的心态。然後,药力开始发作,他又渐渐沈入黑暗中。
  雨声渐渐转小,一会儿,乌云散尽,夜空中星光澜澜。弯弯的上弦月挂在天上,勾起那些深藏在岁月里的往事。
  正当莫道然苦苦寻找未有结果,差点被思念逼疯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突然出现了。程逸在日本留学时曾去过画展,当看到名字叫《梦境》的作品後,就被它的美丽所俘虏,他用比市价还有昂贵得多的代价,从收藏家手里把这幅画买下来。
  在日本留学的那几年,这幅画一直挂在他的床头,程逸入睡前都会看上几眼,希望自己也能有个如此美丽的梦。不知何时开始,他竟然萌生见见这个画家的想法,程逸不只一次在心里猜测,是什麽样的人才能画出美得让他震撼的作品。
  带著这样的想法,程逸辗转找到莫道然。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程逸原本只是想认识他而已,但没想到一见面,便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觉。
  那时的莫道然精神已经出现混乱,时而深沈得像黑夜,时而脆弱得像彩虹,他常常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程逸听得最多的,都是他和少年之间的往事,莫道然的记忆很凌乱,但一点一滴都和某个少年有关。
  程逸心疼他,於是帮著他一起寻找,刚开始他是真心的想帮忙,可後来却渐渐生出了嫉妒。当程逸察觉到自己不正常的想法时,一切已经未时已晚,因为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男人。
  可莫道然却不知道程逸的心思,仍坚持不懈的寻找著少年,哪怕只是像星火般细小的线索,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寻访。他就像一个跋涉的香客,把归宿背在身上,不畏天宽地广,不惧千山万水,寻找著他的神庙。他对少年有种病态的执著,程逸屡劝之下毫无改变,只能也带上行囊,陪他一起疯狂。
  有一次他们在山区里迷了路,莫道然因为受寒而发起高烧,程逸背著他艰难地在森林里行走。後来实在没办法携带更多的东西,程逸即使把粮食和水都丢了,也不愿意放下背上的男人。可悲哀的是,这个脑袋烧得迷模糊糊的男人,嘴里喊的却一直是另外的人。
  直到累得再也走不动,程逸就紧抱著他,在那时,他终於明白什麽叫生死相许,如果他们不能一起生,那就一起死。
  幸好,後来终於被山区里的村民发现,莫道然因为肺炎在医院住了整个月,连向来身强力壮的程逸也因为虚弱留院一个礼拜。偏偏这时,程逸聘请的私家侦探传来消息,终於找到莫道然想找的那个人。
  没想到好不容易逃脱死神的掌心,迎来的却是这麽一个惊喜,程逸经过激烈的内心挣扎,选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当目送著他兴冲冲而去的背影时,程逸暗暗在心底发誓,只此一次,如果莫道然没能把少年带回来,那麽从此就由自己来守护他。
  分别不到一年,少年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乌黑的秀发漂成银白色,从前如凝脂般的肌肤纹上荆棘,连曾经温暖单纯的眼眸变得冷酷。再见面时,莫道然震惊得无法言语,因为他心中的天使已经堕落了。然後,少年嘴角挂著冰冷的讽笑,拍掉他的手,决绝地掉头远去。
  也就是从那天起,莫道然的病情一发不可收拾,常常会在半夜惊醒,接著跑去开门,对著空无一人的门口笑著说,你回来啦。他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自言自语,他在墙上写满饱含爱恋的字语,有时会抱著程逸求他不要离开,有时又会掐著程逸的脖子。
  莫道然每次发病的时候,家里就像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两人像野兽般纠缠厮打著,但是正常人的力气无法敌得过疯子。每当程逸在被他掐得快要窒息时,总听到莫道然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为什麽不是他,为什麽不是他……
  然後,泪水会不经意的从眼角滑落,每每这时莫道然都会松开手,抱紧他泪流满面地道歉。
  程逸试过帮他找心理医生,逼他吃很多抗抑郁的药物,强制他接受各种物理治疗,可这些通通都不管用。每次莫道然的病情稍微好转一段时间後,就犹如刻意压抑的火山,下次爆发得更凶猛澎湃。但程逸即使感觉到自己也快被逼疯时,仍不愿意把莫道然送到精神病院,而是选择把他关在家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身上总是布满伤痕和淤青。
  莫道然像是铁轨上行驶的火车,盲目的加速前进著,越来越快,速度已经超出铁轨能负荷的程度。他不受任何事物的控制,也没人能让他停下来,程逸既然不愿意跳车逃生,最後的结局只能是车毁人亡。
  他们之间从未说过情话,也从未像情人般亲昵的相处,甚至,他们每天都在互相厮打对方,伤害对方。可他们这种歇斯底里、自取灭亡,却仍义无返顾的行为,有谁敢说不是爱情?
  “啊!”莫道然从梦中惊醒。
  四周一片幽黑,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沾得满手的冷汗。他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上阁楼,然後看到苏子成仍躺在床上时,心里才稍微安定些。
  刚才在梦里,他看见那个浑身是血的男孩,死不瞑目般得瞪著他,然後阴森森的笑了,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後从他的嘴角涌出来。因为药物的关系,苏子成并没有被吵醒,可莫道然还是紧抓住他的手,然後半跪在床边颤抖著。
  “小成,救救我……”莫道然泣不成声地说。
  苏子成只是眼皮动了动,就再无反应,不是他不想醒,而是他不能醒。
  夜,渐渐深。是谁的双眼流著泪,在黑暗里盼望著天明,盼望著救赎……

  第二十二章 罪孽之火

  第二章 罪孽之火
  其实,当年轰动全城的杀人案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经过。
  当初白昱被父亲强行送出国,苏子成以为再无也无缘相见,恰巧这时莫道然找到他。爱过那麽两次,苏子成的心已经遍体鳞伤,千帆过尽後,只想找个人陪著度过漫漫长夜,便答应和莫道然重新开始。
  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把家里的钥匙交给莫道然後,就独自来到机场附近的天台,当作最後一次向白昱道别。可後来莫道然的病又犯了,他发疯似的到处找苏子成,但无论怎麽样也没办法找到。最後他厌不其烦的拨打电话,但苏子成坚持不肯回来见他,最後还索性把手机关掉。
  当时苏子成并不知道莫道然的病情,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刺激他,让他本来就不安稳的情绪一下失控。莫道然拿著钥匙准备回家等他,可走到附近时,在街道上碰到离家出走的雷烈。
  後来的事,简直就像历史重演,莫道然把雷烈带回去。恍惚中,这个孩子仿佛就是当年被他捡回家的苏子成,那麽地青涩纯真,然後莫道然抱住了他,同时也吓坏了他。男孩的挣扎和反抗,还有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都让莫道然变得更加疯狂,疯狂到连他自己也不能想象的地步。
  然後,悲剧发生了。
  当莫道然的神智清醒过来时,雷烈已经衣杉不整地躺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被他活活掐断了呼吸。当程逸接到电话赶来,屋里凌乱不堪,莫道然已经昏厥在墙角。
  程逸震惊过後,第一念头就是要保护莫道然。於是他从冰箱顶拿把水果刀,用毛巾包著自己的手,从刀柄上方一点点的把刀刃压进男孩的胸口里。虽然那时雷烈已经死去,可程逸仍有种杀了人的感觉,他草草的检查一遍现场,确定没留下证据後就匆忙带著莫道然离开。
  程逸把莫道然锁在房间里,做好顶罪的准备,甚至连口供都已经想好。他没有在刀上留下指纹,只是希望能争取些时间,打算安置好莫道然就去自首,但没想才过两天,报纸和电视都播放了抓到嫌疑人的新闻。
  剧情发展扑朔迷离,程逸以为是上天的眷顾,让他能有机会继续照顾莫道然,可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这是惩罚。
  十五天对很多人来说是个什麽概念?半个月,或者两星期。但十五天对楚凡来说,漫长得犹如几万个光年,足够让地球毁灭又再次重生。
  小孟、丽姐、雷彦、白昱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面色都很凝重,楚凡更是垂著头,许久都未有人发言。因为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此时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客人,连侍应也精神不振,欢迎光临四个字说得有气无力。
  “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小孟打破了沈默,大声地对所有人说:“你们都再想想,无论用什麽办法,都必须尽快找到成哥。”
  “能做的我都做了。”丽姐烦躁地捻灭烟。
  “我也尽力了。”雷彦耸耸肩膀。
  “我已经把悬赏金提高到两百万,可这几天来一个电话也没接到,看来绑架他的人不是为了钱。”白昱无奈地说。
  “楚凡,你确定成哥是被绑架吗?”小孟问。
  这时,众人的视线聚集到楚凡身上,才发现他原来已经睡著了。白昱气冲冲站起来,抬起脚朝著他踹过去,巨响过後,楚凡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混蛋,你竟然还睡得著?”白昱瞪著他。
  楚凡不分日夜的四处奔波著,这半个月来连床也没沾过,刚一坐下,就控制不住沈重的眼皮。可白昱的一脚,让他受到惊吓之余,怒火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口,刚从地上爬起来就扑过去。
  顿时,尖叫声四起,在本来就空旷的咖啡厅里回荡。楚凡和白昱扭打著,谁也不手下留情,狠狠地攻击对方的脸,吓得小孟迅速把丽姐拉远一点。他们的破坏力惊人,桌子和椅子都被撞得歪歪斜斜,瓷瓦破碎的声音阵阵传来,连收银台上的招财猫也不能幸免。
  “住手!别打了!”小孟想冲上去又不敢,只能喊:“雷彦,快阻止他们!”
  雷彦在一旁冷眼看著,说:“不关我的事。”
  然後他找个远离战场的位置,抱这个手臂欣赏那两人打得你死我活,任小孟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丽姐叹口气,也走到雷彦身旁,点了根烟不慌不忙地吞吐著。
  咖啡厅里的侍应都是女生,除了尖叫也别无他法,楚凡平时看似挺斯文的一个人,这会已经压在了白昱身上,一下就打得他鼻血直流。白昱痛叫声,用膝盖不停撞著他的小腹,然後又反压到楚凡身上,握紧拳头拼命地报复。
  这场架一直打到警察赶来,硬是把他们分开才结束。坐上警车时,白昱捂著仍不停流血的鼻子,楚凡眼角肿得像个鸡蛋,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又飞快地把视线转开。
  “走吧。”雷彦站起来说。
  “去哪?”小孟傻呼呼地问。
  “先去警察局,再去医院。”丽姐在後面说。
  楚凡和白昱原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打完架气也消了,被警察以私下斗殴的罪名狠狠训斥一番,赔偿咖啡厅所有的财物损失後,就被雷彦保释出来。到医院後,小孟仍心有余悸的看著护士给他们上药包扎,没想到这两人反倒合好如初,相互取笑著对方狼狈的样子。
  “等等。”走出医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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