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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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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成应了声,然後掀开被子,硬是挤到沙发上。
  “你这是干什麽?”原本还迷糊楚凡立刻清醒不少。
  “以前做恶梦的时候,你都会陪著我睡的。”苏子成像孩子般委屈地嘟嚷著,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就一会,好不好?”
  楚凡叹口气,不忍心拒绝他,於是选择闭上眼默许。
  安静的午夜,淡淡的月光洒透进来,为地板铺上一层白霜。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楚凡转过身背对著他,苏子成揽住他的腰,姿势像两个汤勺挨在一起。
  心跳在不可抑制地加快,体温也在逐渐高升,只是一个拥抱,就能轻易地撩拨起欲火。感觉到苏子成的脸在他背後蹭了蹭,薄薄的衣杉不足以挡住火热的气息,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此时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当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苏子成比他早一步将手覆在已经觉醒的双腿间,隔著睡衣轻轻地摩擦著。
  “你硬了哟。”低沈的嗓音略带几分沙哑在耳边响起。
  楚凡浑身一震,久违的激情涌上心头,他压抑著阵阵汹涌的快感,挣扎地想要逃离情欲的旋涡。可苏子成紧扣住他的腰不放,楚凡的反抗变成在他怀里扭动,使得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放开我!”楚凡焦急地喊,怕再这样下去会失控。
  苏子成却一个翻身压住了他,来势汹汹的吻上来,动作却出奇的温柔。楚凡仍在怔仲间,他的舌头像像滑溜的小蛇般,闯进去掠夺著他口腔里的氧气,霸道又温柔地游走著,然後允吸著他的舌尖。
  楚凡胸腔剧烈的喘气,他从没想过接吻可以这样的,让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般,变成一具轻飘飘的空壳。回过神时,睡裤已经被褪下一半,他重要的部位第一次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眼前,这让楚凡不由羞耻地颤抖著。
  “别怕……”苏子成的唇他颊上轻轻点了点,然後向下移动:“我早就想这麽做了。”
  当觉察到他的意图时,楚凡瞪大眼睛,可紧接著已经充血坚硬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再也反抗不了分毫。
  仿佛夜色也被染上淫糜的气息,这个男人正半跪在他的双腿间,月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增加了几分立体感。匀称的手指正握著他的男根,粉色的舌尖轻柔滑过,留下阵阵愉悦和黏答答的感觉。狭长的丹凤眼很漂亮,用充满诱惑的目光看著他,津液像银丝般淌在嘴角,画面色情得让人浮想联翩。
  楚凡原本想要推开的手後变成抱住他的头,指尖插进他浓密的青丝中,忍不住微微抬臀往前一挺,在本能的驱使下得到更多的快感。
  “晤……”感觉到刚硬的阳具几乎深入咽喉,苏子成有点难受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眼睛也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这男人性感得该死,每个眼神都充满魅色和诱惑,楚凡像著魔般律动著自己的腰,然後在他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攀到了天堂。苏子成缓缓地吐出稍微软化的男根,然後当著他的面,毫不犹豫地咽下他的精华。
  “你……”楚凡望著他邪佞的笑容不知该些说什麽。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苏子成深深地看著他问。
  楚凡坐起身,背对他把裤子拉上,许久後才说:“你现在就走,东西我明天会送过去给你。”
  备受打击地看著他的背影,刚才还没得到舒缓的欲望渐渐冷却,如果不是口中还留有他的味道,苏子成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楚凡加重语气说。
  “不!”苏子成板过他的身子,不安地观察著他的表情问:“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麽非要赶我走?”
  楚凡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穿,於是也不再撒谎:“苏子成,你不要再逼我,我是不可能会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发过誓,绝不能让我妈伤心,看在她那麽疼你的份上,你又忍心去伤害她吗?”
  “我……我们可以一起努力的,不管有多困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直到求到她的谅解。”苏子成说。
  “不可能的,因为我太了解她,她就是宁愿我死,也不愿意让我做出违反伦常的事。”楚凡打断他的妄想,用决然的口气说:“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或者像我妈说的,是一对异性兄弟,但绝不会成为情人。”
  “只要我们一起面对,什麽困难都会解决的。”苏子成努力地游说著。
  “抱歉,我根本不想和你一起努力,更不想选择一条那麽艰辛的路,我只想要塌塌实实的过完这辈子,像平凡人般娶妻生子。”楚凡转过脸不再看他。
  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苏子成再也无话可说,他痛苦地松开手,最後再深深地看了楚凡一眼,然後夺门而去。他只想飞快地逃离这个地方,怕再慢一秒会自己会在他面前失控。也不管身上正穿著睡衣,更不管身上有没带钱,赤著脚逃离这个地方。
  楚凡看著那道敞开的家门,捂住胸口在沙发上缩卷成一团,隐忍多时的泪水终於放肆地流出眼眶。
  他有时真的恨自己太过理智,可母亲的刚烈和苏子成的深情,理智告诉他最後只能得到一样。如果他冲动一点,或许可以换来一段美好的回忆,但始终总有那麽一天,他会失去亲人或者爱人。
  如果这样,楚凡宁愿从不曾拥有过,否则在失去时,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了悲痛。即使他能,但不敢肯定苏子成能不能,给不了他承诺和未来,就不配得到这段感情。
  更不愿意让苏子成像他现在一样,经历如此刻骨的楚痛,痛得像胸膛被生生剥开,痛得像心脏正淌著血。如果注定要分离,他宁愿当目送著对方远去的那个人,这样,仍留在原地的那种悲伤,让他独自一人承受。
  苏子成走的时候什麽也没带,连手机也落在他家里,楚凡没办法联系得上他,五天过去了,他结束休假回到事物所上班。除了脸色略显苍白,面容有点憔悴,他对著镜子说还好,至少看起来还好。
  可下班时在公司楼下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截住了,而这个人的名字叫白昱。
  “苏子成呢?“白昱见面第一句就问。
  楚凡霎时间反应不过来,傻傻地看著他说:“不知道……他没去找你吗?”
  白昱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一拳就挥过去,打得楚凡眼镜飞落,人差点摔倒在地上。正逢下班时间,办公大楼门口外面有不少人,白昱的举动,一下引起许多人注意。
  “五天了!他都没打过电话给我,我以为你们久别重逢顾不上我,可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不知道他在哪!”白昱气愤地骂。
  楚凡现在真的顾不上他了,拿出手机焦急地拨打著,当电话那头小孟和丽姐都是相同的答复时,他立刻心凉了半截。抱著最後一线希望问小孟要了雷彦的号码,但结果还是一样,所有人都说不曾与苏子成联系过。
  看著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白昱不安地说:“怎麽办!他从不让人担心的,根本不可能会一声不响的消失,肯定是出事了!”
  “我去报警,你发动人手去找。”楚凡说完转身就走。
  “喂……”白昱还来不及叫住,一会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在原地愣了几秒,白昱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远不如表面的平凡,能妥善并且临危不乱的安排一切,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幼稚的孩子,除了慌张之外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楚凡从警察局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望著街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他掐著手背逼自己冷静。不管是雷彦还是白昱,他们找人的能力都比他强,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边等消息边思考。
  他看著车水马龙的街道,倏地,想起程逸这个名字。脑海中凌乱的碎片渐渐组织在一起,终於抓住一些蛛丝马迹,本来被迷雾包围的真相也浮现出轮廓。
  然後,明明正处於春夏交接的温暖宜人气候中,楚凡狠狠地打个冷颤,若不是扶住了灯柱,恐怕他早已腿软地蹲在街边。他从未尝试过的恐惧席卷而来,全都涌进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每根血管里奔流,这种可怕的感觉犹如末日降临。
  “抱歉,他还是不愿意见你。”监狱的工作人员对他说。
  楚凡听後用力地捶了下接待处的桌面,让工作人员吓一大跳,连忙说:“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这让他怎麽冷静,因为距离苏子成失踪後又再过多三天。警方那边有雷彦在打点,黑道上丽姐也用尽人脉,两方人马都加大力度搜寻他的下落,白昱出了笔高昂的悬赏金,小孟召集所有的歌迷帮忙派发寻人启事。
  各方面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别说是人,哪怕是一只小小的老鼠也会被揪出来,可是苏子成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了。所有人都在尽力的帮忙,但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那个人,明明身在监狱里却不肯相见,这让楚凡怎麽能不著急。
  时间每过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当初报案时警察也说过,根据数据显示,失踪的时间越短,失踪的人存活率也就越高。
  开始最冷静的他,到後来反而变得最不安,但为了让其他人集中精力找人,楚凡仍坚持硬撑住自己的状态。白天除了去监狱,就拿著照片大街小巷地询问,晚上就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区里打探,哪怕是一点零星的希望也不肯放过。
  到了第十天的凌晨,楚凡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关上门以後,身体顺著门板渐渐滑落,他痛哭出声,用拳头猛捶著地板,大声地喊:
  “苏子成!你到底在哪?”
  可听到他的话的只有小呆,这只苯鸟像想安慰他似的,拍著翅膀在笼子里叫:“楚饭饭,楚饭饭……”
  “苏子成你回来!我什麽都答应你,再也不赶你走了……”楚凡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後只剩下抽泣声。
  月色还似当时般温柔,静静的洒落余辉,当时他们抱著接吻的情景犹在眼前,可光景依旧人事全非。当楚凡终於明白此生非他不可时,也终於鼓起勇气想牵他的手时,那个在月光荡著邪佞笑容的男人,犹如淡淡的轻烟般,风一吹就散了。
  人已不在,一切成空,只有满地银霜,承载他悔恨的泪水。
  (第二部完)

  《你在,我在》第三部文案

  :
  真相,有时候比谎言更令人难以承受。
  苏子成被绑架,在火灾中生死未卜,他越想拯救别人,就越置身於险地中。
  楚凡拼命地追逐著,冲进火场里,守侯在夹竹桃下,毅然踏上陌生的国度。
  好不容易排除万难,迎来的却是不能圆满的结果。
  再度相逢时,已是沧海山田,他却说:
  你在哪我就在哪,若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你。即使我死去,灵魂也将漂泊在去寻找你的路上,无论以何种方式,终有一天会到达你的身边。
  就如他们当初约定好的那样,你在,我在。

  第二十一章 执迷不悟

  人生於吾,曾经如戏;
  生命於吾,曾经如歌;
  爱情於吾,曾经如烟。
  只因为你,我会努力扮演每个角色,人生才会如此真实。
  只为了你,我会奋力铭记每个旋律,生命才会如此精彩。
  感谢有你,我会尽力珍藏每段回忆,爱情才会如此深刻。
  感激上苍,让我们相遇,是你的善良拯救了我,是你用真爱换来奇迹。
  第一章 执迷不悟
  黑暗,无边的黑暗,像梦魇般如影随形。
  即使隔著眼罩,也能感觉到灯亮了。幽微的光线从缝隙中穿透,有点刺眼。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很轻柔、很冰冷,指尖带著淡淡的烟草味,缓缓地在他的鼻梁和轮廓上摩擦。
  苏子成坐在椅子上,手腕被反绑在身後,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在黑暗中睡了又醒,终於等到谜底揭晓的时刻。
  “你是谁……为什麽要绑著我?”因为长时间缺水,苏子成的嗓音有点沙哑。
  没听到任何回答,却有些湿热的东西触碰到他,那是一条舌头,正在他干裂的嘴唇上舔舐著。苏子成全身寒毛竖立起来,除了紧咬著牙关,根本毫无其他的办法。没有被亵渎的感觉,只因为舌尖轻在他唇上移动,连嘴角也不放过,动作温柔仔细,仿佛只为了滋润他的干燥。
  “小成,小成……”终於眼罩被拿下。
  苏子成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眯起眼睛,朦胧中那人一次又一次唤著他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苏子成才看清弯腰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瘦得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脸色惨白并且憔悴,颧骨高高的凸起,眼眶却深陷下去。
  但最让人不安的,是他那双眼睛,瞳孔因为亢奋而扩张,眼白上密密麻麻布满红丝。男人看著他时,眼里有著不寻常的痴迷,甚至是接近变态的痴迷,让苏子成萌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成,你终於又回到我身边了。”男人亲了他一下,手舞足蹈比划著:“还记得这里吗?这是我们的家,你看,这里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苏子成开始打量周围,油漆剥落得斑驳的墙壁上,依稀看得出曾经画著海草和珊瑚。巨大的玻璃鱼缸旁摆满杂物,缸里一滴水也没有,只剩下沙石和鱼的骸骨。年久失修的灯泡上满是尘埃,当年在苏子成心中犹如天堂般的水族馆,如今处处残破不堪,就像是没人住的危楼般。
  “小成,我们又在一起了,再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你开不开心?”男人高兴地问。
  苏子成将视线放回他身上,原本不安的眼神渐渐变得悲哀,他想伸手抱抱这个人,才记起自己丝毫不能动弹。
  “快回答我,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男人催促他。
  “那麽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把名字告诉我吗?”苏子成反问。
  “对,对,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男人想起来了,蹲在他面前用枯瘦的手指在他大腿上刻画著:“小成要记好了,我的名字是莫道然。”
  见他行为已经失常,苏子成越看越心痛,毕竟是自己当年深爱过的人,即使後来分开,但也是希望他好的。
  “莫道然,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杀了雷烈吗?”苏子成问。
  “杀?我没有杀人。”莫道然答。
  “真的吗?”苏子成松口气,又向他再确认一次:“你真的没有伤害过那个男孩?”
  “男孩?”莫道然眨眨眼,像受了惊吓般弹跳起来,摇著头说:“你说的那个小男孩我没有杀他!我以为他是小成,只是想抱抱他而已……”
  “真的是你。”苏子成闭起眼。
  “我没有杀他,真的,你相信我……”莫道然边说边向後退,陷入痛苦的回忆中:“我不知道,他哭得很大声……我以为是小成生气了,又要不理我了……然後……然後我也很生气,最後他躺在地上不动了,身上有很多血……”
  “他不是不动了,而是已经死了。”苏子成说出残酷的事实。
  “不!”莫道然大喊著,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外。
  看著他单薄的背影,苏子成此时已经不害怕了,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当年是莫道然把奄奄一息的他捡回家,是莫道然教会他什麽是爱情,但也是莫道然间接把他推入地狱,差一点就让他万劫不复。
  可恨吗?不,他更多的是感到悲哀,无穷无尽的悲哀。
  如果是他令莫道然疯狂至此,那麽雷烈的死和他也有关系,命运真是爱作弄人,兜兜转转绕个圈,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凶手之一。
  当年他坐的这个位置,应该有一张书桌,莫道然会在午夜的时候拧亮台灯,坐在这里写一些悲伤凄美的诗词。右手边正是墙壁,原本挂满一幅幅素描,上面每幅画都充满压抑和血腥,莫道然喜欢拿著炭笔站在墙边作画,只要一过转头,就能看到阳台上的落日。现在凌乱肮脏的地板上,曾经铺上一层柔软的羊毛地毯,苏子成还记得,他最喜欢抱著双腿坐在地毯上,看著莫道然欣赏夕阳时抽烟的样子。
  还记得莫道然抽烟的模样很忧郁,应该说他整个人都笼罩著忧郁的感觉,从里到外,从眼神到气质,都摆脱不了忧郁的影子。即使是在做爱时,莫道然的目光依然充满哀伤,哪怕是在笑的时候,莫道然的笑容也不见得明朗,而是像冬天的细雨,时刻都凄迷著。
  可这些曾令苏子成著迷不已,他深爱著这个男人,所以,也深爱著他的忧郁。只是想不到,许多年以後,这些忧郁会越积越多,然後像破堤的海浪卷走了他的理智。莫道然的心里有一道门,里面是重重的黑暗和悲伤,别人进不去,他自己则是出不来,只能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很遗憾,当时的苏子成太年轻太懵懂,所以来不及挽救他。
  天边已泛白,月亮仍却未落下。
  莫道然姿势怪异的躺在地板上,像胎儿在母亲的腹中般,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卷起来。他的牙齿咬著手背,眼睛空洞而无神,模样脆弱得仿佛是颗易碎的水晶,因为太过晶莹剔透,所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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